“你應該自己也察覺出了,你身邊的那個不對勁的人,是不是一個女人?”陳伯仔細的看了我的臉說道。

我趕緊重重的點了點頭說:“嗯,應該就是那個女人,那個玉碎了的那個女人。”

“嗯,我倒是有一個辦法,你可以到泰國正廟去,請一塊泰國佛牌,和一瓶泰國聖水回來,這兩樣東西弄到後,再去買一些不帶株的珠蘭,把珠蘭放到聖水裏麵浸泡幾個小時,在用紅布把濕的珠蘭包好,包成一個條形,再找機會把紅布條塞入那個被附身的女人下身裏麵。髒東西就會被打散,徹底消失的,你就徹底解脫了。”

“隻要塞進去就可以嗎,在塞的時候,會不會被發現啊?”我還是有些擔心的問道。

“這就要看你技術了,你可以先把珠蘭藏起來,等弄到那個女的欲仙欲死的時候,你再突然把珠蘭插進去,那不就可以了麽,還有,把珠蘭插進去之後,你得趕緊把佛牌戴起來,以放髒東西被打散形成的晦氣貼到你身上。”

“好的,我明白了,謝謝陳伯,我明天就開始籌劃這事了,你是說泰國正廟對吧。”

“對,那裏的聖水和佛牌都很正宗,而且不會有假貨,次貨,至於怎麽去泰國,那就是你的事情了,而且,你最好是盡快把這個事情做好。情況大概就是這些,你還有沒有什麽問題。”

“嗯,沒有什麽問題了。”我想了一會說道。

“那我就先走了,你也回去吧,我把豔蘋送回去就回去了,祝你早日成功。”陳伯說著又倒了杯酒,喝完就出門了。

我也跟著陳伯出去了出去了,陳伯要買單,卻被我搶著買了,把陳伯推開了。等我買完單出門的時候,卻看到陳伯還在那裏拉著豔蘋,豔蘋卻不願意跟陳伯走,在那裏拉來拉去的。豔蘋看到我出來了,忙看著我,意思是看看我是什麽意思,我給了豔蘋一個顏色,豔蘋就跟著陳伯走了。

我一個人回到家裏,洗了個澡,然後給家裏打了個電話,告訴父母親我已經找到髒東西的源頭了,而且連破解方法也找到了,過幾天我就沒事了,父母親在高興之餘,又很擔心,一直問我我打算如何破解,我說不用我自己破解,有高人幫我,他們才放下心來。

當天晚上躺在**,我考慮了很久,最後終於下定決心,還是要靠語然幫忙了,讓她幫忙去泰國幫我求東西,因為我自己沒有護照,短時間內也弄不到護照,隻能讓她先幫我去,隻是,讓她

去的話,又得犧牲一下色相了。

第二天早上一起來,我就打了豪哥電話,問到了語然電話號碼,很快打給了語然,語然一下就聽出了我的聲音,很是激動,驕橫的責怪了我很久,說我這麽久不找她,怎麽樣怎麽樣,發了一通牢騷後,又問我在哪裏,她現在就要來見我,我隻好和她約在了我樓下的廣場門口見麵。

語然今天打扮的很淑女,穿著彩色長裙,長裙中間還係著一條彩色的皮帶,乳白色高跟鞋,就連頭發都老實了很多,弄了一個魔窟平頭,看上去很是可愛。可是她穿是穿的淑女了些,行為卻依然我行我素,一點都不淑女。一見麵,就嬌笑著朝我撲了過來,一下子就跳到我身上,用手箍住我脖子,用腿夾住我的腰,說我好像你啊,太想你了。

我兩隻手不輕不重的捏了一下語然,說:“我這段時間會老家了,本來打算不來深圳了,就在老家呆了,可是老家發生了一些事情,不得不來了,這次來,是求你幫我辦件事情的。”

語然從我身上跳了下來,嘟著嘴巴說:“哼,有事情求我就來找我,是不是要借錢?要多少你說吧。”

語然的這個態度讓我有些生氣,話也難聽,不過我不好發作,依然陪著笑臉說不是借錢的,隻是想求你幫我去泰國帶點東西,我老家出了點事情,有急用,而且不用你出錢,我還把你來回的路費開銷全部給你,怎麽樣。

語然露出了笑臉:“哈哈,正好我這段時間想出去散散心呢,去就去唄,是不是和你一起去呀?”

我無奈的攤了攤手,說:“我連護照都沒有,去不了啊。”語然笑容又消逝了:“原來是這樣啊,要是你有護照的話,就不會找我了對吧?”我一下子牽住了語然的手:“怎麽會呢,我前段時間隻是手機丟了,又回了老家嘛,我一到深圳,就問了豪哥要了你電話號碼,就來找你了。”

“好吧,那這幾天你得好好陪我,玩完這幾天,我就去泰國幫你帶東西。”語然命令似的說道。

我的時間很緊,但是現在也不能直接和她說讓她明天就去,等下把這個大小姐惹毛了就不好了,所以打算等晚上把她伺候爽了,再讓她明天就出發,便臨時答應陪她好好玩玩。

很快的,我們就開了個房間,然後是一番翻天覆地的大戰,大戰完後,語然全身都軟了,聲音也變得很嘶啞了,但是依然還堅持和我聊天,我把我自己的處境告訴給了她,當然沒說真實

的,而是說我一個叔叔惹到髒東西了,要到泰國正廟去請佛牌和聖水才能把髒東西驅除,因為時間比較急,所以向讓語然第二天就動身去泰國,但是語然死活不同意,還是堅持要我陪他玩兩天再說,後來我隻好又胡亂編了些話,說我叔叔如何如何命苦,如何要養一家大小之類的,語然雖然刁蠻任性,但是人還是比較善良的,馬上就答應了第二天就動身。

三天後,語然回來了,把佛牌和用瓶子裝著的聖水交到了我手上,卻死活不收我給她的三千塊錢路費,我一拿到東西就要走,語然卻死活不讓,非得讓我再陪她一天才能走,我知道語然想幹什麽,便說去開個鍾點房吧,開個鍾點房休息一下,我再回去,語然猶豫了一下,同意了。

戰鬥一結束,我提起 褲子就要走,語然說她送我去火車站,我趕緊說不用,她好好休息,我打車去就行,語然也沒說什麽。

我回到家就把聖水和佛牌還有珠蘭紅布放進一個挎包,背著挎包就到離我住的地方不遠處的賓館開了個房間,到房間後,我趕緊把聖水拿出來,倒到一個碗裏麵,再把我已經買好的珠蘭放到了聖水裏麵泡著,然後拿出手機,給夏所長打了電話。

夏所長的聲音還和以前的夏所長的聲音一樣,不是那天晚上那個詭異的夏所長的聲音了,我心裏覺著有些奇怪,但又想不通是為什麽。我和夏所長說我開好了一個房間,問她晚上有沒有時間,夏所長直接問你是不是想我了,想和我愛愛了?如果是那樣的話,我就不來了。我說不是吧,我可是特意為你開的房間,你怎麽能不來?夏所長說她也不知道為什麽,最近老是精神不好,不知道為什麽,尤其是一到愛愛的時候,頭就暈暈的,她現在都有些怕了,她自從上次和我那個了一個晚上後,就不願意了,她還以為自己有什麽毛病呢,可去醫院檢查,卻什麽毛病都沒有。最後在我的軟磨 硬泡下,夏所長終於答應來了。

晚上六點,我把一切工作都準備好了,把佛牌和用紅布包著的珠蘭都藏到了床 下麵,等了一會,快七點鍾的時候,夏所長就來了,夏所長的臉色還是慘白慘白的,眼神還是空洞的。

我莫名的感到了一陣緊張,為了掩飾我的緊張,我一句話都沒有說,直接把夏所長拉到**,壓在身下猛烈的吻著,夏所長一直掙紮著說讓我等會,我卻沒有理會她,一邊吻,一邊脫起了她的衣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