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姐終於動容了,走到我身邊,摸了摸我背上的那塊青黑色斑痕,似乎有些心疼的說:“小緣兒,你怎麽搞的,這是什麽東西,真有那麽嚴重嗎?”
“秋姐,如果沒這麽嚴重的話,我早就來上班來了,我正準備回老家找人看看呢,正準備回去之前要和你說請假的事情,沒想到這些人就這麽蠻橫的把我給抓來了。”我苦著臉說道。
“這嘴巴也讓他們打傷的嗎?留了這麽多血。”秋姐摸了摸我的嘴巴,看了看我衣服上麵留的斑斑點點的血跡,然後又看了看齙牙他們幾個青年。
“不是,他們可沒打我,是我自己咬的,太背時了這段時間,一禍連著一禍,怎麽會這兒倒黴。”我哀怨的說道。
“那你背上是怎麽回事,真的是重病嗎?”秋姐摸著我背上的青黑斑痕問道。
“真的是重病,不過不是正病,是邪病。我真的需要趕快去找人,不然我就完了。”我哀求似的看著秋姐說道。
“候總,看在我的麵子上,還是放小緣一馬吧,他可能真的是有緊急情況,這孩子心眼不壞,應該不是故意的。等他把事情處理完了,再回來上班,怎麽樣?”秋姐開始在候總麵前替我說情了。
秋姐一向都是豪爽派,雷厲風行,非常幹練,從來沒有看到秋姐也低聲下氣的說話,我有些感動。可候總似乎還在生氣,雙手撐著腰,把頭偏向一邊,沒吭聲。
“那要不這樣吧候總,我給小緣做個擔保,如果小緣做出了有損我們酒吧的事情,這賬就算我頭上,我承擔所有責任,怎麽樣?”秋姐再次低聲下氣的求道。
“秋姐,這可不是你的風格啊,你怎麽對這小子這麽心軟了,怎麽,這小子難道和你還有什麽淵源?嗬嗬。”候總終於露出了笑臉,調侃著說道。
“哈哈,更年期快要到了,沒辦法,多愁善感了,隻是覺得這孩子人不錯,現在好像確實遇到點困難,我覺得能放他,就放吧。”秋姐趕緊解釋道。
“好吧,既然秋姐幫他
求情,那就算了吧,小子,你命好,秋姐都能幫你說情,你走吧,希望你事情處理好了,還是能回來上班,報答秋姐對你的搭救之恩,不過,再回來上班的話,可不能這麽沒組織沒紀律了。”候總的臉色緩和了下來,又恢複了和藹的麵容。
“謝謝秋姐,謝謝你。”我朝秋姐鞠了一躬,趕緊朝強龍那裏走去,候總在我身後大聲說怎麽不謝謝我,就光謝秋姐了,我沒有理會他,走到強龍身邊,拉著強龍往外麵走去。走到門口的時候,齙牙青年追了出來,把我的手機還給了我。
強龍的東西剛剛丟在醫院門口沒有拿,他說要去看看他東西還在不在那裏,被我阻止了,都這個時候了,還要那些破衣服幹嘛。
我和強龍打了個車,一上車,我就打了個電話給劉倩,可劉倩的手機一直關機,情急之下,我突然想到了陳伯,可沒陳伯手機號碼,便打了強子手機,通過以前強子手下一個和陳伯關係比較好的失足婦女要到了陳伯的手機號碼。
我很快打了電話給陳伯,陳伯聽到我的聲音似乎有些抵觸,冷冰冰的問我找他有什麽事,我說我弄到一個很好的舍利子,想他幫我鑒定一下,陳伯懷疑的說不可能吧,你從哪弄到的舍利子,我說這個你就別問了,反正這個舍利子絕對不差,你幫我看看吧,或者,我也可以把這舍利子直接搗給你,陳伯一連聲的說好,然後我們約好了地方,我換了套衣服,就出發了。
很快我就到了我和陳伯約好的茶樓,陳伯已經在那裏等著了,看到我來了,陳伯一臉客氣,說一段時間不見了,我又長帥了,說完熱情的和我握了手。我和陳伯握完手沒有坐下,直接轉過身,把衣服撩了起來,指著背上給陳伯看,然後問陳伯知道這是怎麽回事不。
陳伯的臉一下子就漲紅了,說你怎麽搞的,不是過來給我看舍利子的嗎,難道看舍利子是假的,你隻是讓我看看你背上的這塊青斑是怎麽回事?我笑嘻嘻的讓陳伯坐下,說我
也是逼於無奈,我沒有時間了,現在也沒有人懂了,劉倩的手機也關機了,所以隻有找陳伯幫我了,其實我背上的青斑和劉倩也脫不了幹係的,隻是現在找不到劉倩,陳伯就幫幫我,到時候我會和劉倩說你幫我的事情的。
陳伯有些哭笑不得的說我說你這小子怎麽專門惹些這樣的邪事,你是不是得罪人了?我說這段時間點背啊,背時啊,陳伯你的意思是知道我背上這東西是啥東西了。
“我也不瞞你了,如果我沒看錯的話,你背上應該是被人植入了噬骨蟲,這種蟲一旦進入人體,就會日夜不停的噬咬人體內的血肉,筋骨,同時不斷繁殖,而且繁殖速度極快,過不了多久,人體就會全身發癢,不管怎麽撓都止不了癢,再過一段時間,噬骨蟲會長得很強壯了,能噬咬筋脈,甚至骨頭也能咬動,到了這時候,就已經病入膏肓了,會被活活咬死的。”陳伯嚴肅了起來,緩緩說道。
陳伯說的噬骨蟲和強龍說的靈蟲一樣,這次應該是確診了,我頭皮一陣發麻。
“那,那陳伯有辦法可以治嗎。”我抱著一線希望問道。
“我,你就別打主意了,我真的沒這個本事,如果有這本事的話,我就不會在火葬場那又髒又亂的地方當五公了,我倒是認識能治這個病的人,不過人家在泰國,要去的話,比較麻煩,而且,去了,也不一定能立刻找到他,還是很有風險的,你還是去一些農村找些民間高人看看吧,我們中國有很多民間高人,像東北的出馬仙,江南的神公神婆之類的,很多都能解決這類問題的,好了,我不多說了,你好自為之吧,我走了,再見。”陳伯說完喝了一口茶水,對我揮了揮手,沒再理會我的挽留,大步走了。
我離開茶館後直接去了火車站買火車票,可當天的火車票沒了,我狠了一下心,便在火車站外麵去問那些的士,問打的到我們老家要多少錢,最後,以兩千塊錢的價格打了輛的士接完強龍就直接往老家趕去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