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河水比剛來時淺了很多,河邊已經露出了帶著泥沙的河床,遠的一點的地方已經被太陽曬枯了,臨近河水的河床光腳踩在上麵滑膩膩的,秦旨堯腳一滑,身體向後傾倒,嚴澤連忙扶住秦旨堯,關心道:“沒事吧,小心腳下。”

“嗯,怎麽退水了?”秦旨堯站穩身體,對著嚴澤笑了笑,扶著嚴澤的手臂小心地往河裏走。

秦旨堯沒穿任何衣服,不過其他人都離得遠,他反正是看不清那些人,而且大家都是這麽做的,秦旨堯過了剛開始的羞怯感,現在已經適應了。畢竟那些獅虎獸可是天天/裸奔的啊,就算一身的毛發也擋不住他們腹部的風景啊。

嚴澤沉沉地出了口氣,說:“不知道,以前也退水,記得好像沒這麽誇張。”

“是因為太熱了又不下雨嗎?”秦旨堯澆水在臉上洗了把臉,覺得水溫也變暖了,可能是以前水比較深,深處的水一直是涼的,帶著水麵的水溫也暖一點。現在變淺了,不止河麵的水溫度很高,連腳底的水溫也沒那麽涼,踩著的稀泥也是溫軟的。

“如果一直這樣的話就糟了,可能會是幹旱。”嚴澤皺著眉頭說。

“可能會是幹旱?幹旱?什麽是幹旱?”秦旨堯一邊洗一邊問道。

秦旨堯早已經養成了不會說的詞就隨口問的習慣,覺得自己又回到了學生時代,現在就是在學習一門外語。

“幹旱就是沒有水。”嚴澤沉聲道,緊皺著的眉頭微微舒展,說道:“不過我們這沒事兒,就算幹旱也這條河也不會斷流,隻是那邊的獸物情況就不太好了。”

秦旨堯看向嚴澤,嚴澤就指了一下與森林相反的方向。秦旨堯在空中時往那邊看過,很遠的地方似乎是一片草原,地形比較平緩,水流量一旦變少很容易就出現斷流吧。

秦旨堯理解了嚴澤的意思,問:“你為什麽關心那邊?那邊生活了些什麽獸物。”

嚴澤說:“我們很多年前就生活在那裏,不過是很久之前,我們搬到這裏大概一千年了。我去那裏玩過,非常適合獅虎獸捕獵,就是水源比較稀缺,而且那時還是雨水比較充足的時候。”

“哦。”秦旨堯點了點頭,說道:“能帶我去玩玩嗎?應該很美吧。”

“好啊。”嚴澤說:“那裏也有獅虎獸,可能是搬離時分出的,到時候你可不能亂跑。”

“為什麽?不一樣嗎?”秦旨堯隨口問,不等嚴澤回答就說道:“我幹嘛亂跑,這裏那麽多大型野獸。”

嚴澤但笑不語,見秦旨堯洗完澡,於是把手裏的毛果遞了過去。

秦旨堯接過毛果刷牙,瞥了眼嚴澤,說:“你怎麽還不清潔牙齒?又要我幫你?”

“旨堯。”嚴澤瞬間換上了一副委屈的表情,輕輕喚道。

“好吧,我幫你刷。”秦旨堯一手給自己刷牙,一手拿著青提子大小的毛果伸到嚴澤嘴裏,前前後後的摩擦,隻覺得阿澤的口腔好熱。以前隻當大瞎子是野獸,不咬他的野獸,他伸手進獅子嘴裏從不會亂想,可現在……

秦旨堯的臉悄悄紅了,在夕陽下又鍍上了一層橙色的暖光,到幫他遮掩住了臉上的紅暈。嚴澤舒服得喉嚨發出了一聲咕嚕聲,抱緊了秦旨堯的身體。

兩人就這麽抱著清洗完了身體。

洗完澡,秦旨堯又用毛果葉子搓洗衣服。這些天他發現自己的棉質衣服用葉子洗後變得綠綠的,但麻衣就不會,而且麻衣很好洗,隨便搓一搓就幹淨了,穿在身上也涼快。所以他今天特意換上了藍音昨天送來的麻衣。

秦旨堯把衣服洗完就晾在了河邊的灌木上,然後牽著嚴澤的手光著腳往回走。夕陽西下,兩人的身體在地麵投出了長長的人影,一高一矮,像是大人牽著小孩。

嚴澤莫名的感到一股幸福感,輕輕笑了聲。秦旨堯也發現,努了努嘴。以前還不覺得自己矮,到了這裏,他真的好矮啊,而且阿澤又比很多人高,他隻到阿澤的胸口。

回到家秦旨堯腳底裹了層泥巴,家裏儲存了幾大桶水,秦旨堯打了盆水洗腳。嚴澤沒有專門洗腳的習慣,見秦旨堯洗也想進來,就在這時外麵響起了幾聲幼獸嚎叫聲。躲在倉庫屋子睡覺的絨獸睡醒了,嚎叫著找雌父。

“吱吱~”

“是小白。”秦旨堯笑著道:“跑哪兒去了?一定餓了吧,我來喂你。”

“別,我來就好。”嚴澤連忙說。笑話,要是讓旨堯喂,他們今天的交/配可就泡湯了。旨堯一定會喂到天黑,然後又去清洗身體,到時候又要吃東西,旨堯的時間哪還輪得到分給他?

“那好吧,外麵有涼開水,你給他用少量水兌兩勺粉就好了。”秦旨堯有些不放心的交代道。

“嗯嗯。”嚴澤說完快步走出,可憐的小白剛要走進臥室見媽媽,就被可怕的獸人提了出去。

嚴澤怒瞪一眼小白,小白立即連哼唧都不敢,縮著身體瑟瑟發抖。可是嚴澤把小白放在地上,一轉身去兌葡萄糖水,小家夥就立即嗷嗷大叫,發小雛雞般的稚嫩的叫聲。

嚴澤剛想回頭瞪小白,臥室就傳來了秦旨堯的聲音:“你又欺負小白。”

“沒有,我在兌水。”嚴澤無辜地道,舀起的第二勺葡萄糖卻沒打算放透明小罐子裏,直接往自己嘴裏喂。好久沒吃過了,不知道沒兌水的粉末是什麽味的呢?兌了水都那麽甜,沒兌水一定更好吃吧。

小白一聽見雌父的聲音膽子就壯了,鼓起勇氣邁著小短腿走到嚴澤腳下,仰著腦袋張嘴就叫。他的奶奶還在這裏。

“不許偷工減料,我聽得出小白的叫聲。”

屋內又傳來了秦旨堯的聲音,嚴澤的手頓了一下,轉頭看著門口應了聲,猶豫片刻,還是舔了舔勺子上麵的粉末。

“咳!”嚴澤嗆咳兩聲,好甜,甜苦了,居然能甜成這樣,怪不得要兌水,不知道是什麽花蟲采的蜜。

“阿澤你怎麽了?”秦旨堯聽到嚴澤的咳嗽聲不放心地問道,看了看床邊,沒看到鞋子。對喔,鞋子今天全洗了。

“沒、好了,我去喂小白。”嚴澤連連道。秦旨堯一動他就聽出了他要出來,於是連忙收起蜜粉(嚴澤自己起的名字。)毀屍滅跡,又抹了把自己的嘴巴,確定自己臉上沒有沾上蜜粉,這才蹲下/身把水喂給仰著腦袋朝著他叫的小白。

嚴澤傾斜著瓶子,小白腦袋小,半個頭都鑽進了瓶子裏,伸出粉嫩的舌頭一下下舔在水麵上,發出‘呼嚕呼嚕’的水聲。

秦旨堯聽到外麵的喝水聲舒了口氣,讓阿澤喂一次小白比他自己喂還費心。秦旨堯擦幹了腳,坐在**等嚴澤過來,一手伸到下腹隔著衣料輕輕撫摸陰/莖。

外麵又是一陣聲響,嚴澤喂完了小白,把東西收好後拿著瓶子想在桶裏洗手。

仿佛化身為了嚴澤肚裏的蛔蟲,秦旨堯的聲音又響起:“把水倒進盆裏再洗,別浪費水。”

嚴澤訕訕地收回手,拿了個竹盆倒了水,端著盆喝了水,然後洗手洗瓶子。

秦旨堯笑了笑,和阿澤在一起就像帶小孩一樣,雖然他看起來人高馬大,但本質隻是個大小孩嘛。對了,忘了問阿澤的年齡了,不會已經七八十歲了吧。

秦旨堯放在胯部的手停頓住了,如果阿澤已經七八十歲還不錯,他們就可以一起變老了。

嚴澤走進臥室看到的就是秦旨堯自/慰的姿勢,呼吸頓時卡了一下,而後變得急促。

秦旨堯見嚴澤突然進來有些尷尬,突然收手又很不自然,於是硬著頭皮繼續摸,褲襠處蟄伏的物體早已經變硬抬頭,礙於布料的束縛筆直的躺在秦旨堯腹部,在秦旨堯的下腹隆起了一小塊柱體的形狀。

‘咕嚕~’嚴澤的喉頭滾動了一下,發出了咽口水的聲音。嚴澤甚至還聞到了雌性發/情的味道,這對他來說無疑是一種最強烈的**,嚴澤□垂軟的物體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勃發,硬挺,高高翹了起來,挺立在了腹部。

嚴澤眼神登時變得暗沉,直直看著**坐著的伴侶,一邊朝他走來一邊脫衣服,正要隨手丟在地上,秦旨堯連忙道:“衣服放桌上。”

於是嚴澤把衣服丟到了桌上,然後脫褲子……

嚴澤身體壯實,滿身的肌肉衣服也遮不住,脫掉衣服後動作間牽拉起肌肉一鬆一緊,更加彰顯出了獸人獨有的狂野的雄性魅力。秦旨堯不禁咽了咽口水,又偷偷瞥了眼嚴澤腿間的巨物。

氣氛不要太好,可是他現在很好奇阿澤的年齡怎麽辦?現在問會不會很煞風景?要是阿澤很老了,他問了後讓阿澤尷尬怎麽辦?

作者有話要說:謝謝昨天幫忙投票的小可愛們,麽麽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