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5 誰動用了夢比國的兵馬加入書簽
文希很想罵那丫鬟的,可是她想了想,終於知道為何那丫鬟不理會她了,因為她此時穿的是男裝,那丫鬟不認識現在的她,那也非常正常的事情。
哎,錯過了一段精彩的旁白,文希是注定會成為那個不知道的人,隻好苦苦地去準備茶。
文希本來拿著茶壺,茶都還沒準備好,還沒走到廚房,就在南宮府的後花園見到南宮冥月在練劍。正看得出神,南宮冥月的劍就往這邊刺過來,嚇得文希把茶壺都打破了。
南宮冥月見好就收,速度也不是一般的快。文希心中就有種疑問,這南宮冥月不是做生意的嗎?他練劍幹什麽呢?依剛才的形勢來看,南宮冥月的劍法似乎很厲害,可以稱得上武林高手了。
“是你?”南宮冥月見是她,疑問道。
“大哥,是我呢。”文希笑笑,道。
“三妹,你剛才差點當了我的劍靶。要不是我收劍收得快,你的命早沒了。”南宮冥月一臉的嚴肅,似乎要怪責文希的樣子。
“大哥,我這不是剛才路過這裏嗎?爹叫我去端茶,結果看到大哥練劍的樣子很帥,就過來多看了幾眼,沒想到你嚇得我把茶壺都打翻了。這下爹肯定會罵我沒用,這可怎麽辦啊?”文希此時想起正事,有點擔憂起來。
南宮冥月見了地上的茶壺碎片,笑了一下,道:
“這樣的茶壺,剛好我房裏有一個,你拿去先湊合一下吧。”
爹居然會叫她當下人去送茶,讓南宮冥月覺得有點好笑。
南宮府大廳。
文希去準備茶準備了許久,這時候才來,人家杯裏的茶水早就一點不剩了,這辦事的效率磨磨蹭蹭的,讓南宮睿很不滿意。
“二皇子。方才的方案等老夫考慮一番再做決策。”南宮睿笑道。
文希聽了這句話,很想問到底啥方案,可是看到南宮睿的眼神,就不敢問了,趕忙上去倒茶。她都成了端茶送水的丫鬟了。
“那南宮丞相考慮考慮吧。我有事就先回去了。”季叔玄笑道。
“好,老夫送二皇子。”南宮睿說著要起身相送。
“南宮丞相,有你家三小姐相送便可。”季叔玄點名道姓,道。
文希隻好聽從命令的跟在季叔玄的後麵。出了大門口,文希才舒了一口氣,心裏的緊張放鬆了下來。
媽呀,剛才裝得可真辛苦。
“季叔玄,你跟我爹啥交情?你們又在談論什麽方案?”文希很有興趣地問道。
季叔玄本來背對著她,此時他才轉過身來,文希看著他,等著他回答呢,可是看到他眉心的紅點。文希就知道自己認錯人了。
“傲之,好久不見。”那日笑笑,道。
“我見到你的時候,你這眉心分明沒有紅點,怎麽現在有了?”文希好奇地看看他的眉心,還靠特別近,連呼吸都呼在人家的臉上了。
“哈哈哈,你還不知道嗎?用點同臉色相同的胭脂就可以掩蓋掉。這你都猜不到?”那人笑道。
“你個騙子,季叔玄呢?”普通之下,也隻有文希敢這麽鬥膽地罵他一國之主為騙子了。
若是其他的人。早就人頭落地了。
“我若不化作他。又怎麽能從你爹口中得知他們倆商量的方案?”那人一臉的奸笑,道,“叔玄還是一個不懂事的人啊,他怎麽可以這麽背叛自己的哥哥?”
文希這麽一聽,似乎那個方案跟季燁華有關,那季燁華接下來回去的時候,肯定會懲罰季叔玄的。
“季燁華。你消停點吧,季叔玄他不是有意要害你的。你知道,他對你的皇位根本不感興趣,你不能害他。”文希幫著季叔玄說話道。
“他為了他心中的女子,可以瞞著朕動用朕的兵馬,已經犯了欺君之罪,你叫朕如何饒他?”季燁華笑道。
他心中的女子?會是誰?
“他心中的女子是誰?”文希倒是第一次聽到季叔玄原來心裏藏著一個女人呢。
據文希對季叔玄的了解,季叔玄一生中接觸到的女子並不多。除了她一個,似乎還見過其他的女子吧。那其他的女子都是青樓的了。他不會是為了青樓的女子做出背叛哥哥的事情吧?
“你明知故問。你可曾知,他知道惑靈國的人想傷害他心中的女子,動用了朕的兵馬,害得朕的兵馬損失嚴重,如今也隻能勉強維持邊疆安危,他犯的罪過,誰能承受得住?他害的不隻是那些兵馬的性命,他還膽敢拿全國百姓的性命做賭注,你說,朕能不治他罪嗎?”季燁華解釋道。
文希聽著這話,似乎語氣有點曖昧,但她也該猜到了好幾分了。季叔玄不會是喜歡她吧?
“像你這種樣貌的人,朕的後宮多得是,為何他就隻會看上你?”季燁華有點想不通地道。
對啊,季燁華的後宮,那可是美女如雲啊,哪個不能跟她比?個個都是頂級的美女,那身材火辣得讓男人噴血,那樣貌看過了也不會忘記,隻會讓人有意**的感覺。
“不會的,他怎麽會喜歡我呢?或許你真是誤會了,他隻不過看在一個知心朋友的份上,才來搭救我的吧?”文希笑笑,很平淡地道。
哎,為啥在二十一世紀的時候,沒見著幾個優秀的男子,到了這古代的社會,倒是遇到了好幾個美男。全部圍繞在她身邊,可惜她心很小的,隻能容納一個人,再也裝不下其他的人了。
“據朕對他的了解,即使他的知心朋友有難,他也不會想著動用朕的兵馬去搭救,隻有在他生命中很重要的人,他才會做出這樣大逆不道的事情來。”季燁華說著,眸光裏都是散著火的。
文希此時也懵了,季叔玄不會吧?他應該是屬於那種比較高傲純潔的人,學音律的呢,應該也得找個跟他心意相通,興趣愛好一樣的女子。她又不會音律,他喜歡她什麽?況且,她還嫁過人呢。
“嗬嗬,有這樣的事情嗎?”文希有點裝瘋賣傻,道。
這事情似乎是有點複雜了,感情的事情,果然是人世間最難懂的。為世間情為何,直教人生死相許。這話,真的應驗嗎?
“你若是不想害他,朕奉勸你一句,你離他遠點。朕不想我們皇家的血脈,毀在一個女人的手裏。”季燁華走之前,對著文希說的話,讓文希很費解,但是她也沒去招惹季叔玄了。
不為人知的小巷。
季叔玄本來想叫伯夷去停車的,可是馬兒不聽話,老是亂竄,季叔玄就跟著去把那馬兒搞定了,哪知,卻來到一條不知名的小巷,不知道怎麽穿出去。
“二皇子,這下可如何是好?我們不趕在國主去找你之前趕回皇宮的話,國主會很生氣的。”伯夷擔憂又緊張地說道。
“哎呀,糟糕,我還要去找傲之的。方才我看到她在大街上了,可是都是這馬兒搞的鬼,現在我恐怕見不著她了。伯夷,我們現在找路出去,回宮之後,你派人幫我查查那個布莊的來曆,我好找人。”季叔玄吩咐道。
“二皇子,這都什麽時候了?你還不緊張?我們趕緊回去吧。”伯夷說道。
深夜,皇宮。
季叔玄好不容易找到路回來,宮門口的大門早就關了。值夜班的守衛是在門的裏麵,他們怎麽能夠進去?還好伯夷有辦法,他知道宮裏有條通往這宮外的密道。可是要牽著馬進去,恐怕也行不通。伯夷隻好把馬安置到另外一個地方,指導季叔玄進入那條密道了。
季叔玄回來的時候,他的寢宮的燈都是亮著的,季叔玄想定是他的宮女為等他回來,故意亮著的,可是沒想到一進到叔玄殿,氣氛濃重得讓人有點難以呼吸。
季燁華此時就坐在旁邊等著他歸來,季叔玄見是他,笑了笑,道:
“皇兄,你怎麽有空來這裏?”
“你私自竄通南宮府的丞相一起去搭救南宮傲之,還動用朕的兵馬,你這是要造反了嗎?”季燁華說前一句話的時候,語氣還是緩和的,可是到了後麵那一句,他就來火了,語調升了不少。
季叔玄知道自己的哥哥肯定很生氣,可是這不是還沒有動用嗎?隻是之前有這樣的想法而已,今日在大街上看到傲之安然無恙,他也不用再趟那趟渾水了。他隻是之前的計劃而已。
“皇兄,我還沒用呢。你怎麽那麽生氣?我也是迫不得已,才想著這個法子的。”季叔玄解釋道。
“沒動用?那為何邊疆來報,說我們夢比國的兵馬傷殘嚴重,需要國庫救濟?”季燁華有點惱火地站了起來,揮了揮手衣袖,反問道。
季叔玄壓根兒不知道有這麽一回事,說道:
“皇兄,我對天發誓,我真沒用你的兵馬,關於為何傷殘嚴重,應該問你的愛將才是?為何來問我?我都還沒用兵符呢,怎麽可能傷殘嚴重?除了你的愛將能幹這樣的事情,誰還有權利?”
季燁華本來就一肚子火,可是聽了季叔玄這麽一說,似乎也不無道理,他還是要去查清楚再來質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