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3言情

整裝待發,文希看著自己打扮成的帥氣小夥,滿意地笑了。嘴邊的胡子貼上去,那還真是一個人見人愛的萌大叔型男帥哥。

茗兒也是第一次穿男人的衣服,不過她化成男裝,看起來就像個小白臉,文希看著她笑了。

隻是幾周沒出過府門,此次出來,熱鬧的大街,讓文希愛不釋手。左看右看,左欣賞右欣賞,怎麽也看不夠

文希和茗兒走在大街上,經過一處,卻聽到熟悉的歌曲。

“你不是真正的快樂,你的笑隻是你穿的保護色,你決定不恨了,也決定不愛了,把你的靈魂關在永遠鎖上的軀殼……”

這不是當初她在二十一世紀時候的手機鈴聲嗎?怎麽會出現在這裏?

文希因為好奇,便抬眼看了看那家店,這名字徹底讓文希雷倒了:滿春院!

“兩位客官,我們滿春院裏個個清倌都嫵媚動人,兩位客官要不要進去看看?”突然走出來一個四十來歲的男人,對著文希說道。

茗兒在躲在後麵扯文希的衣袖,示意她不要去。因為這種地方,遠近聞名,都知道是個清倌院。

文希沒有理會茗兒,裝作大老爺的範兒,問那中年男人,道:

“在下方才聽到有一首曲子實在是好聽,不知道是何人演唱的?”

“哦,客官,你可算是找對地方了。”那中年男人一臉的諂媚笑容,道,“客官剛才問的那位可是我們滿春院最紅的清倌了。是前些日子新買進來的清倌,是這滿春院新的紅火招牌。不過,這位清倌誓死不接客,隻負責唱歌。客官要是要找接客的,我們這裏有其他的清倌。”

二十一世紀的歌居然放在這裏唱,那這位清倌真的讓人好奇,文希為了弄清楚到底是誰唱的,便走了進去。

滿春院,原來就是個男人館。莫非這世界盛行男風嗎?

文希不管那麽多了,踏步進去了。茗兒本想阻止的,可是腳步和速度始終跟不上文希的,隻好也怯生生地跟著進去了。

滿春院的男人果然個個都長得媚眼妖嬈,勾魂似的看著來者。

文希看著他們,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她進來的目的是為了見那位唱那首《你不是真正的快樂》的人。

“老板,方才我聽到了一首好聽的曲子,不知是何人所唱?”

“就是舞台上麵的那位,他的名字叫陌上花。是滿春院最紅的清倌。但是他從不接客,前不久,就是因為他跳樓自殺未遂,醒來後就多了幾門才藝。他剛來的時候,就有個官爺包了他,導致他跳樓的。為了防止我們滿春院的招牌被毀,我們隻好立下規矩,暫保住他的名節清白。”老板解釋道。

文希笑笑,嘴角的邪魅多麽邪惡,老板看著都覺得有點不自在了。

“老板,這點是小意思。”文希說著,塞了一百兩的銀票給他,道,“你隻要安排我們聊個天就好了,不會耽誤多少時間的,最多一刻鍾。”

“好嘞,沒問題,隻要不叫他接客就可以。我這就去安排。”那老板就隻會看著銀票發笑,說話的時候就隻看著銀票對文希說話。

滿春院的廂房倒是蠻高級的,建造得很有特色,就是這大熱天的,有點悶熱,還好,開個窗戶,有風吹進來,蠻舒服的。

不一會兒,那清倌果然進來了。

但是他不說話,一直低著頭

文希有種邪惡的衝動,湊上前去,茗兒驚出一身汗。王妃不會是要對人家怎麽樣吧?

茗兒還想弄清楚怎麽回事呢,沒想到文希卻對她說道:

“小茗,你先出去,我有話要跟這位清倌說。”

茗兒此時最擔心王妃會做什麽事情了,可是王妃吩咐的,她又不能不聽。咬了咬牙,隻好很不情願地離開了那廂房。

“抱歉,這位客官,在下隻賣藝不賣身。”茗兒出去之後,那位清倌說道。

文希掩嘴笑了笑,決定要再戲弄他一下,流氓道:

“把頭抬起來給爺看看。”

“客官,你要是沒事的話,在下就先告辭了。”那清倌沒好氣地說道。

文希知道自己做錯了,趕忙拉過他,坐下來。

哪知,這位清倌蠻自愛的,一下子把文希的手打掉,道:

“客官,請自重!”

“咳咳,”文希咳嗽了兩聲,問道,“剛才你唱的那首《你不是真正的快樂》很好聽,就像五月天他們的聲音。”

這不說還好,一說,那清倌便馬上態度大變,馬上拉著她坐下來,握緊她的手,激動地問道:

“你也是來自那個國度中國嗎?”

文希白了他一眼,道:

“我本來就來自中國,我是穿越的。”

“我也是啊,”他的表情像是見到了久故的朋友,異常地激動,繼續道,“都是為了追一個超速駕駛的人,我才會淪落到這地步。哎!”

“啊?你不會就是那個在我背後追趕我的警察吧?”文希反問道。

“原來是你?”那清倌,有點激動,一下子想要提起她的衣領,很氣憤地道,“都是你,害我成了現在這副模樣!你得把我送回去!這個地方我一刻都不想呆了!”

“那個,陌上花同誌,冷靜,不要衝動,有話好說,有話好說。”文希好言好語地道。

“你叫我怎麽冷靜?我本名叫張治,來了這之後,卻有著娘們的名字,頂著清倌男妓的頭銜!你叫我如何冷靜?我堂堂一名人民警察,變成這個樣子。我那健美的肌肉,我那矯健有力的身軀,我那名副其實的武術,現在什麽都不見了,頂著這副娘們似的身軀,想要反抗卻一點力氣都使不出!你得想辦法把我送回去!”

“你以為我文希不想回去嗎?我文希也很慘好不?咳咳咳……”文希也使勁力氣甩開他的爪子,接著咳嗽了好幾聲,道,“雖然是個王妃,可是我一點自由都沒有,好不?我現在出來那是偷溜出來的。”

“我家裏就隻有我一個兒子,我這麽離開了,我爸媽都不得傷心死!哎!”張治唉聲歎氣,道。

他也冷靜下來想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