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年福利無責任番外下
過年福利,來自在賓館中辛苦打字的薑央,球表揚,另外人物語言可能有部分崩壞,反正是無責任番外==
景軒帝彥越剛剛從睡夢中醒來,就覺得腰背一陣酸麻。一側臉,彥晝睡的正香,心下難免就有些不忿,這家夥昨兒折騰大半夜,他滿足了,倒把自己累的不清。看著彥晝睡得香甜,就起了作弄的心思,用發梢輕輕在彥晝麵上掃來掃去,彥晝不耐煩的把麵上的東西都弄開,也沒醒繼續睡著。
手在被子外麵才放了一會兒,便有些涼了,彥越笑咪咪的把手貼在彥晝脖子上,隻見他打了個冷顫,一下子坐起來,迷迷糊糊的看見彥越,知道是這人戲弄自己,本來想要也捉弄回去,卻是看到彥越裏衣微微散開,露著精致的鎖骨,因為冷而凍成淡淡的紅色,頓時就清醒了。
一觸到那火熱的眼神,還有什麽不明白的,彥越不悅道:“今兒已經起晚了,你還有心思想這些,”說著還撇撇嘴,“禽獸。”
彥晝倒是笑了,“你這樣可是把自己也罵進去了。”
彥越懶得理他,宮女聽到有響動,便進來為他們梳洗。彥越的早餐十分簡單,一般都是粳米粥同幾樣點心。彥晝不愛吃這些,非要吃牛肉麵,彥越拿他沒辦法,便又讓人重做,看他吃著香,也被勾起了食欲,彥晝知情識趣的把碗推過去,彥越嚐了幾口,覺得好吃,想著要是再做一份時間恐怕有些不夠,還是明天再吃吧。彥晝看他吃得香,就笑道:“還是這個好吃吧。”彥越點點頭把碗推回去,彥晝用筷子擋住了,“想吃就吃,不用還我。”
“那你吃什麽?”
彥晝拿起一個包子,撕下一塊蘸著麵湯道:“我吃包子就好了,快吃吧。”
不過這麽一句話,怎麽牛肉麵就有了甜味兒。
離國的公務員包括皇帝在內,一年隻有兩天假,皇帝的生日,大年三十兒。雖然官員們對這個排班表很不滿,奈何皇帝本人沒有意見,而且從不遲到早退,使得官員們也沒機會提出多放假的機會。
年節將至,與普通人而言自然是團圓喜慶的好日子,辛苦一年,終於能在家過幾天清閑日子。朝廷卻有不少事,年年都有雪災春旱造成的人畜損傷,要早日督促著各地先準備好,免得真出了什麽事兒措手不及。人閑下來,再走親訪友喝點小酒,鬧事兒的人數直線上升。其中有不少是高官權貴家中的子弟,京畿府不敢管,蕭夢遠還任著刑部尚書,所以這些事兒到最後都落到他手裏了。雖說沒誰敢和他叫板,不過說情走後門的確是不少,讓他煩不勝煩。
還沒進宮門就先看見彥晝一臉誌得意滿,特別彥越在皇椅坐下時皺了皺眉後,更是燦爛的讓蕭夢遠盤算著要不要打他一頓出氣。正事兒不幹,就知道圍著皇帝轉,想想又覺得算了,蜜月期的男人嘛,再給他幾天好日子過。
下朝後彥越看見彥晝笑笑的和蕭夢遠相攜而去,牙都快咬碎了,狠狠的想,敢和別人拉拉扯扯,以後就別碰朕。
嶽禮多乖覺,立馬笑道:“皇上吩咐奴才準備的東西奴才都備好了,皇上真是體貼,奴才聽說文王對著他的情人時,一點不像平日這麽冷冰冰的。”皇上您可別瞪了,奴才害怕。
“多嘴,文王也是你能評論的。”怒氣消了些,沒想到蕭夢遠居然那麽喜歡一個男人,倒是給自己省了不少麻煩。
蕭夢遠看著嘻皮笑臉的彥晝,冷聲道:“有話快說。”
“幹嘛這麽冷淡。”彥晝抱怨道,收到蕭夢遠似笑非笑的一瞥後,渾身雞皮疙瘩都冒了起來,馬上收了笑臉正色道。“下午我有事兒,今天禮部有一份祭天的青辭呈上來,你幫我看著些。”
蕭夢遠也不說話,隻是繼續用自己可怕的目光折磨彥晝,正當彥晝開始考慮自己會不會是曆史上第一個被別人的目光凍死的人時,聽得“可以”二字,頓時越發害怕了,一臉警惕的問道:“你想要幹嗎?”
“我要休假。”
“不可能,年後事兒最多了,你現在又多了刑部的差事,誰來把這麽一堆事兒撐起來。”彥晝邊說便覺得不妙,便聽蕭夢遠悠然道:“不是還有你。”
彥晝想了很多拒絕的理由,終於還是在蕭夢遠溫柔的笑意中瑟瑟發抖的同意了。這個人怎麽笑起來這麽恐怖,明明對著空言笑的時候就不是這麽可怕的。
“你有沒有給空言準備什麽驚喜?”彥晝抖了一會兒又生龍活虎並且八卦的發問。
“關卿底事。”說完冷著臉一甩袖子就走了,連繼續提問的機會都沒給。
彥越與薑貴妃生的皇子是彥越唯一的子嗣,在薑貴妃逃出離國的時候,這孩子被懷了身孕的皇後灌了一碗毒藥,眾人都以為這孩子死了,卻是薑貴妃不甘心,帶著她哥哥的暗衛把孩子挖出來,發現還留了一口氣,正被拉著蕭夢遠前來吊唁的彥晝撞見。蕭夢遠當即出手把小皇子搶了過來,出手護住了他的心脈,用內力打開凝滯的血脈。彥晝當下就決定怎麽著也不會把孩子還回去,雖說挺對不起薑貴妃,不過彥越就這麽一個兒子,雖然說過找個宗姓子弟繼承王位,但若能有親生的血脈,誰願意皇權旁落。
薑貴妃也是奇女子,竟然放心的把自己兒子交給了彥晝,當時她說道:“我的侍衛說文王功力深厚,最有把握先保住我兒子一條命,反正彥越那個王八蛋以後也生不出什麽東西了,他以後就是皇帝,救他一條命很劃算的。”
“你不擔心我?你不是很恨我?”彥晝一挑眉,疑惑道。
“你覺得對不起我,何況你喜歡彥越那個王八蛋喜歡的要死,你這種人的性格他兒子你疼還來不及,絕不會和皇後一樣,更何況,你是彥越那個混蛋最相信的人,由你保護他,比別人都可靠。”薑貴妃一臉輕蔑。
雖然聽自己哥哥被人罵是挺不爽的,彥晝也隻能摸摸鼻子任她罵,薑貴妃的確挺炮灰的。不過這個女人受了這麽大打擊這麽快就恢複過來,分析事情條理清晰,自己的性格也被她看透了。幸好當初被皇兄引誘了,不然若是她在國內幫著她那個野心勃勃的哥哥,又要給離國添不少麻煩。
“可他畢竟是你兒子。”
“這孩子跟著我,隻怕我哥哥容不下他,何況我哥哥已經給我找好人家了,回國後我就會嫁過去。”
“這麽快?”彥晝愕然。
“快什麽,要不是當初眼瞎了看上彥越,我早就嫁給他了。”薑貴妃沉吟一會,接著說道:“薑國右相的兒子。和我青梅竹馬,他不會在意這個孩子,可這孩子會給他帶來很多麻煩,我本來就對不起他,不能再給他找事兒。”
彥晝和薑貴妃商定好了怎麽互通信息,畢竟薑國與離京路途遙遠,這事兒也不能告訴彥越,他容不下這種事。
舜玄若的宗門有不少能人異士,蕭夢遠擔心孩子太小就遭受毒戮,會留下什麽病根,便寫了封信,讓彥晝去找她治好小皇子。薑貴妃得知此事後非要跟著過去。
彥晝也沒把這事兒告訴彥越,他怕讓他白開心一場。
近日薑貴妃來了消息,孩子治好了,今日下午就送到京城。
彥晝去了約定好的院落,暗衛先進去查看了一圈,發現隻有一個嬰兒在裏麵。彥晝仔細查驗,卻是是小皇子本人,這段時日又長了些,白白胖胖的可愛的緊,喜不自禁的抱著孩子回宮了。
待到他們離去,薑貴妃走進屋子,觸著還有餘溫的搖床,把臉上的淚都擦幹淨,淡淡道:“我們走吧。”心中暗暗起誓,若是你們對我兒子不好,哪怕踏平你們離國我也會把兒子搶回來。
蕭夢遠對於節日之類不太在意,可被彥晝一提醒,才發現自己似乎也沒送給空言過什麽禮物,趁這個機會補上也好。
文王府內,許空言本來不過有點輕微的忐忑,一聽到芙楠說少爺已經回來了,就變做了十分的緊張。猶自胡思亂想著,人已經捧著辛苦做好的粥走到主園。
蕭夢遠捏著手裏的東西,就不自覺露出點笑意。進了二門便看到林沙白氣衝衝走出來,奇道:“怎麽了?”
林沙白草草行了禮道:“還不是楚桀那個小子。”蕭夢遠聞言一挑眉:“他怎麽你了?”
“他說我長得醜。”林沙白忿忿不平道。“我這麽風度翩翩,玉樹臨風,修眉俊眼,哪裏醜了。”蕭夢遠失笑,這家夥居然這麽容易就被那楚桀氣到,當初還主動表示擔任照顧楚桀這個重量級俘虜的任務,現在看來,倒是很有問題啊。(奸情奸情!!!)
“不過是個俘虜罷了,不乖打幾頓就好了。”蕭夢遠故意說道。
“那不行。”林沙白立刻出口反駁。
“為什麽不行?難道你還心疼他不成。”
“怎麽可能,”林沙白一陣心虛,“我要兵不血刃的讓他服我,這才算本事。”抬頭一看蕭夢遠嘴角掛著一絲戲謔的笑意,臉熱了起來。想到自己安排了一下午的事情,心中大樂,讓你嘲笑我,等會兒有你好受的。
那一閃即逝的得意被蕭夢遠看在眼裏,不動聲色的道:“行了,做事去吧。”
進了院子,芙楠碧清等人都不在,他們怕禍及自身,是以雖然非常想看熱鬧,還是決定先躲一會兒再回來看結果。
蕭夢遠一看那四個丫頭都不在,眼中泛起了然的笑意,吩咐侍衛把芙楠叫過來。
許空言看見蕭夢遠進了院子,就越發的緊張了,捧著粥的手都微微發抖,暗罵自己沒出息,第一次殺人的時候手也沒抖。蕭夢遠進門時就看到許空言小心翼翼的一個西瓜盅放在桌上,挑眉道:“你給我做飯了?”
許空言局促的“嗯”了一聲,“少爺要不要嚐一嚐?”
蕭夢遠眯眼道:“等會兒吧。”一抬手,侍女上前來把朝服朝冠脫下來,換上家常穿的長袍。坐在床邊,招手道,“你過來。”
許空言乖乖走過去蹲下,“閉眼。”蕭夢遠溫聲道。便又乖乖把眼閉上。隻覺得一點冰涼觸碰這脖頸,滑進了胸膛,是鏈子?
“睜開吧。”
掏出一看,果然是一條銀鏈子,綴著個翡翠鑲金的獵豹,那獵豹看起來貴氣又慵懶,隱隱有著睥睨天下的氣勢,倒是有點像少爺。
“喜歡嗎?”
許空言點點頭。
“喜歡就好,這是定情信物。”蕭夢遠笑著輕撫他的臉頰。許空言定定看著他,突然就將嘴唇送了上來,兩人親吻一番,心中都有無限喜悅溫馨。
耳鬢廝磨了一會兒,芙楠便到了,蕭夢遠淡淡看了她一眼,芙楠便把所有的事情都交代了。他們把藥分別下在了酒和西瓜盅上,一旦和在一起,便會成為極其厲害的春@藥,發作時人迷迷糊糊的,隻想被男性插入。本來以為會晚點才被發現,便苦著臉問道:“王爺怎麽知道的。”蕭夢遠笑道:“回來遇到沙白。”
芙楠不禁在心中大罵,大總管真靠不住,自己最先被王爺發現端倪還想算計人,偏偏自己沒忍住,還成了幫凶。
蕭夢遠道:“你想不想戴罪立功?”
“當然想,王爺讓奴婢幹什麽奴婢就幹什麽。”芙楠立刻答道。
“首先嘛,把解藥拿來,空言好容易做的,總不能倒了。其次,以其人之道還製其人之身。”直接把你們送做堆,以後就沒時間和我搗亂了,光一個楚桀就讓你應付不了。蕭夢遠很得意,想算計爺,下輩子。
粥的味道果然很甜美,不過對於蕭夢遠而言,接下來把空言反複吃上很多遍更甜美。
蕭夢遠和許空言正蜜裏調油,甜甜蜜蜜,翻雲覆雨,翻天覆地的時候,皇帝的寢宮中正彌漫著一股低氣壓。
彥越幾日前想起自己兒時與彥晝嬉戲的時光,十分懷念,便吩咐嶽禮把兄弟兩人以前的玩具字畫都找出來,還讓人打了一對比翼雙飛的餐具,結果興衝衝等了半天,彥晝愣是沒影,聽侍衛回稟忠孝親王出宮了的時候,怒火越來越旺。
嶽禮小心翼翼的陪著,生怕說錯一句話,終於把彥晝給盼回來了,咦,怎麽手裏還有個娃娃,這不是。。。正疑惑著,見彥晝擺擺手,就知趣的退了出去。彥越見他回來了,正想發火,一見那小孩兒,什麽情緒都沒了,衝過去把孩子抱著,喜道:“他沒死?”
彥晝笑著把事情解釋了一遍,彥越神情越來越溫柔,“這孩子將來一定能成大器,繼承我離國的皇位。”
“等到他長大了,我們就偷偷跑掉去遊山玩水,讓他幹活好不好?”
彥越輕笑,道了一個好字,便被深深吻住。
林沙白怎麽樣了?
具體的作者桑我不知道,不過據說臥床了很多天,並且從此之後換上了腰痛的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