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真的嗎?
這是什麽事情啊?
這群女人平時就看不慣總是貼在輝身邊的潔雅,現在更是皺著眉上下打量起潔雅來。
我就說呢,她當經紀人也太嫩了點,不過,如果是奴隸的話,是不是讓她做什麽就做什麽啊?不會是兩個人做了什麽奇怪的事情吧?
哎呦,真討厭。
這群女人們嫌惡地皺著眉,俞拉揚起嘴角說道:
怎麽會?你們覺得輝哥哥會對她這種女人做那種事情嗎?
也對
麵對這群人瞧不起自己的視線和語言,潔雅隻覺得特別不舒服,從出生以來,還從來沒聽過這麽可惡的話。
潔雅緊緊地攥緊了拳頭。
你在做什麽呢?還不幹淨過來收拾幹淨?
默默不語地站在那裏的潔雅朝著俞拉的方向走了過去。
潔雅走到翹著二郎腿的俞拉身邊,彎下腰,撿起果皮,俞拉一副你這種人就應該幹這種事的表情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啪。
額?
潔雅將周圍撿起來的果皮呼啦啦地抖落到俞拉雪白的大腿上。
你在幹什麽?
俞拉尖銳地說道,潔雅微微笑了一笑,說道:
自己弄髒的東西要自己收拾幹淨,這種簡單的道理連幼兒園的小朋友們都懂。
你說什、什麽?
這個女人說了什麽?
潔雅無視這群女人的凶言惡語,轉過身體,朝著門的方向走去。
呀!快不給我站住?!
俞拉猛地站起來喊道,潔雅猛地停下來,然後,慢慢地轉過身體,直勾勾地盯著俞拉然後說道:
我隻是宣宇輝一個人的奴隸,不是你們所有人的奴隸,還請你們不要自以為是。
什、什麽
潔雅總是一副小心謹慎的樣子,吩咐她什麽她都會做,俞拉沒想到潔雅會是這種反應,臉色騰地變紅了。
潔雅走出車子。
真的!我不會就這麽放過你的!
俞拉歇斯底裏的叫聲響徹在整個車子裏。
走出車子的潔雅豪情萬丈地走到停車場,躲到一個人都沒有的車子中間。
呼,呼我的心髒啊。
腿在發抖的潔雅蹲坐在原地,深深地吐出一口氣。
剛剛,潔雅在俞拉麵前非常的理直氣壯,但其實,隻有潔雅自己知道心髒跳得有多厲
害,緊張到開始手心冒汗。
我差點被她的氣勢嚇到,差一點都要真的去撿那些垃圾了,呼
但是,在那一瞬間,自己還是清醒了過來,那樣做是不對的,再怎麽想都覺得俞拉的要求太不合理了,我難道做錯了嗎?
做得好,恩,做得好。
每次看到別人遭遇到不合理的情況,自己都會下意識地鼓起勇氣站出來。
可是,對於自己遭遇的不合理的事情,這還是我第一次為自己站出來。
對,對我自己我也這樣做不就可以了!以後我會做得更好的。
潔雅像是在下定決心似的,不停地點著頭,此時,電話鈴聲響了起來。
-就算是奴婢~總有一天~也會迎來春天~
啊呀,輝的電話!
潔雅嚇了一跳,急忙接起電話。
是!
-你又躲到哪裏去了?我明明說過不可以不跟我匯報就消失。
就在附近,馬上過去!
潔雅慌忙掛斷電話,猛地站了起來,從車輛當中走出來,看了眼手裏拿著的電話。
和你在一起的這段日子裏我好像也變了很多。
嘴角揚起一個輕盈的微笑的潔雅鑽過身,朝著攝影現場跑過去。
***
吃完晚飯,潔雅和輝在酒店1樓喝茶,輝問道:
你剛剛去了哪裏?
還沉浸在咖啡店牆上陳列著的普羅旺斯風的複古茶杯上的條紋的潔雅看著輝。
什麽?
輝拿起茶杯,擺出一個模特的坐姿,狀似隨口實則試探性地說道:
你不是在拍攝的途中消失了嗎?
啊啊,那個時候-我隻是為了躲太陽光。
潔雅說完,輝眼神鋒利地看著潔雅:
太陽光?不是去看外國帥哥了?
什麽?我嗎?
潔雅呆呆地反問道,輝的眼睛眯得更細了:
剛剛不還盯著外國帥哥看了好一會兒嗎?那邊那個男人。
潔雅順著輝下巴指著的方向看去,看到了一個金發白皮膚的男人坐在複古風的茶杯架子前。
您是說那個男人嗎?不是的!
別撒謊了,我都看到了,從剛才開始你的視線就沒離開過那個男人。
感受到輝冷冰冰的眼神,潔雅覺得自己非常委屈:
我真的沒看!
還說什麽害怕藍
眼睛,這麽快就喜歡上有著藍眼睛的男人了?
都說了不是的了!你沒聽到我在說什麽嗎?
我都說了我看得很清楚。
呼,鬱悶死我了,我隻是覺得那邊的茶杯很可愛,所以就看了看而已。
這借口挺好的啊?
輝揚起嘴角,嘲諷道。
啊,真是
看來,這個男人根本就不在乎我說什麽。
看著這樣的輝,潔雅在感覺到委屈的同時,另外一種一樣的感情冒了出來。
我還擔心昨天的事情會覺得尷尬來著,可他一早上的態度就和原來一樣,還覺得安心來著另一方麵又有些難過。
「難、難過什麽!」
這個男人絕對不可能是有其它想法所以才那樣!
潔雅強烈地否定了剛剛腦子裏的想法,咕咚咕咚地喝水。
此時,走進咖啡店的俞拉一行人看到了輝和潔雅。
那裏坐著的是輝和那個臭丫頭吧?
為什麽他們倆總是待在一起呢?明明還有其它工作人員。
在這群嘀嘀咕咕的女人們當中,俞拉臉色鐵青地盯著潔雅,然後,立刻朝著潔雅和輝所在的方向走過來。
輝哥哥!
聽到有人叫自己的名字,輝抬起頭。
站在輝桌子前的俞拉再一次瞪了一眼潔雅,對輝撒起嬌來:
本來還打算和你一起吃晚飯的,找了你很久也沒找到,你在這裏做什麽呢?
正如你所看到的這樣。
輝拿起茶杯展示給俞拉看,一臉你不知道嗎的表情不甚在意地說著,俞拉急忙坐到輝的旁邊:
喝完茶再上去?那我也一起喝吧。
俞拉自顧自地拉過椅子坐了下拉,輝皺了皺眉:
我累了,正準備上去呢,你喝吧,喝完了再上去。
俞拉剛坐下來,輝便站了起來,潔雅也跟著站了起來。
哥哥!
俞拉一臉自尊心受傷的表情咬著嘴唇。
「太窩火了!」
俞拉鋒利的視線釘在跟在輝身後的潔雅身上。
越是因為輝自尊心受傷,俞拉便越是把整天待在輝身邊的潔雅當成是自己的眼中釘肉中刺。
「整天以奴隸的名義把那個臭丫頭放在身邊,這像話嗎?為什麽我不行!」
俞拉的大眼睛裏燃起了熊熊的嫉妒之火。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