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蒙麵殺手剛剛闖入別墅,就被人用刀抵住脖子,關去了地下室。

肖仁海得知前去探路的兩人信號中斷,氣得滿臉通紅,“真是幾個廢物,再去派人探探虛實。我不信,肖凜一晚上都不睡覺。”

兩個小時候後,這次來了四個蒙麵殺手。

肖凜打著哈欠,被電腦係統的警報聲吵醒。

這群人還真是鍥而不舍,他拿起電話,打給花黎。

花黎迷迷糊糊中,立即打起精神,道:“肖總有何吩咐?”

“又有耗子來了,一個在後門花壇下,一個在廚房窗戶下,還有一個在我的臥室陽台下,最後一個躲在大門口的花架下。”肖凜報完位置,冷著臉道:“一分鍾給我全部抓來。”

花黎立即派人去解決。

一分鍾後,肖凜走進地下室,望著被五花大綁的六人蹲下,揉了揉眉心。

“你們看著也不像是不要命的殺手。” 肖凜語氣漫不經心。

幾人掙紮著哇哇叫,但嘴裏堵著紗布,他們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讓他們說話。”肖凜拉過旁邊的椅子坐下。

花黎拿走他們嘴裏的紗布,這些人一邊喘氣,一邊罵道:“肖凜,快放了我們。我們可是肖家的仆人。”

“肖家的仆人夜闖我家是為什麽?”肖凜明知故問。

幾人似是商量好了,一口咬定道:“自然是來觀察你,聽說你背叛家族,我們是受二先生的命令,來監督你的。”

“監督我?誰給你的權利,既然我已經肖家的叛徒,何時輪到你們來監督我。”肖凜句句如刀,讓他們根本無話反駁。

六個殺手咬牙,默默相互對視一眼。

他們是來探路的,若是能下手殺了肖凜最好,殺不了他們就以監督為理由,死不承認。

隻要不承認,他們又是肖家的家仆,至少能保住性命。

肖凜看了花黎一眼,道:“這些人既然不老實,也無需留著,後山最近來了一群狼,剛好餓壞了,把這六個丟進去,估計能讓他們飽餐一頓。”

“肖凜,我們可是二先生的下屬,你敢!”其中一個男人急眼了,開始反抗。

肖凜冷笑,“不是說我已經是肖家的叛徒了嗎,肖家對待叛徒一點兒都不手軟,那我也無須婦人之仁。”

起初六人還抱著僥幸的心理,覺得肖凜頂多是嚇唬他們。

直到這六人,被人拖著往後山走去,聽到不遠處陣陣狼嘯,嚇得有人尿褲子了。

說白了,這六個就是普通人,就像賴皮什麽不想說。

當肖凜名人將他們丟在一顆大樹下,十幾隻綠油油的眼睛從黑夜中鑽出來,嚇得這六人肝膽俱裂。

其中一個尿褲子的男人哭爹喊娘地大叫道:“我說,我什麽都交代。”

肖凜抬了抬下巴,讓人把那人給抬了回去。

剩下的人被快要撲到他們身邊的狼群嚇得渾身冒冷汗,當第一個被嚇破膽以後,剩下的人紛紛投降。

肖凜命人將這群人重新拖回地下室,讓每個人單獨交代,並且給他們錄下視頻,之後就把他們給放走了。

等人都走後,天也亮了。

花黎看向肖凜道:“肖總,咱們要準備怎麽做?”

肖凜靠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眼裏含著濃濃的肅殺之氣,“時機不到,咱們再等等。”

“啊,證據都有了,還等什麽?”花黎不明白。

隻要肖凜願意,反擊肖家長輩,重新拿回公司,這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肖仁海再厲害,也不可能把公司的人都換掉了,公司裏麵有大把肖凜的人。

隻要把這群無知的長輩給解決了,肖家依舊是肖凜的。

肖凜笑而不語。

早上天剛亮,老爺子打來電話。

肖凜剛把電話接通,老爺子氣急敗壞道:“肖凜,你真的不準備回肖家了?”

“我回不回對你們來說,有區別嗎?”肖凜一臉坦然。

肖老爺子咬牙切齒,卻不得不故作鎮定道:“你是我們肖家的子孫,爺爺自然是希望你回來。”

“如果讓我回去,你把掌家之位交出來,你可以願意?”肖凜開門見山地問。

如今雙方已經鬧翻了,哪還有情麵可言。

老爺子被氣得一口氣憋在心口,肖凜想要掌家,他做夢都別想。

先不說他那複雜的身份,就憑他母親是墨舒,就絕對不可能。

肖凜早就看透了肖家的這群人,在他們眼裏,他就是賺錢的工具,利用完了,控製不住就想毀掉。

“肖凜,你年紀還小,爺爺掌家也沒什麽不好。趁著現在,你還可以放肆地玩兒。你父親和二叔在後麵給你撐著,你應該高興才是。”老爺子強忍著內心的怒氣,苦口婆心地想把肖凜勸說回來。

現在的情況,放過他是不可能,若是能將他勸說回來,讓他無聲無息地消失最好。

肖凜不傻,早就猜透了所有人的心思。

他笑道:“爺爺若是想我了,來我這兒看我即可,孫兒最近有些事情要忙,就不回去了。”

肖凜直接掛掉電話。

電話對麵肖老爺子氣急敗壞,差點兒一口氣沒上來,幸虧肖爵路過,立即扶著老爺子去客廳吃了藥才緩過來。

“爺爺,肖凜就是忤逆不孝,這種人我們家族得開個會,正式將他逐出家門。並且,我們要對外公布這件事,讓全世界知道,肖凜背叛了家族。”肖爵幫老爺子順著氣,氣呼呼地替老爺子打抱不平。

老爺子緩過來,陰沉著臉道:“把你爸和大伯,小叔都給我叫回來,我要召開家庭會議。”

肖凜背叛家族,得給他安個合理的罪名,沒有合理的罪名,貿然將他逐出家族,隻會把輿論的負麵引到自己身上。

肖家人聚在一起,為這事頭疼不已。

肖凜這些年,將公司做大,做事兢兢業業,又沒有其他癖好,這讓大家非常苦惱,根本找不到一點兒理由。

眾人商討了很多理由,最終都說不通。

肖爵看向老爺子,又看看父親,道:“我有個主意,不過不能讓太多人知道。”

老爺子瞅了他一眼,“這裏沒有外人,你隻管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