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不知道要怎麽叫喊,不知道要怎麽壓下那存儲在她心裏的怨恨和絕望,除了用力的抓著身下的床單,除了孩子她什麽也沒有了,沒有了,再也沒有了————

“安雅————”喜歡你———你知道嗎?喜歡你————所以求求你,求求你喊我的名字喊我的名字啊———你該記住的,你該記住段天琪的,你該永遠記住這個名字的!

段天琪伏在她的頸項間,親吻著,甜食著仿若正在精心的憐愛著自己最珍貴的藝術品一般,一遍又一遍的呢喃著“小雅————小雅——-”那是他真的在意了的女人啊

可是得到的呢?也不過是那死亡了一般的沉寂,她不在乎,她根本就不在乎

“為什麽————為什麽!”除了瘋了一般的占有,他不知道自己要怎麽做,隻是想要聽到,聽到她的聲音,屬於安雅的聲音啊!

“嗯————”身體上的疼痛時時刻刻的撞擊著她的神經,告訴她現在她正在遭遇的事情,告訴他那個她愛的男人所有的一切獸性,那所有的一切疼痛————

“你以為你是誰,你到底以為你是誰!”段天琪失控了一般的搖晃著那個眼神空洞的身體,呐喊尖叫!隻是因為是他嗎?隻是因為占有她的是他嗎?那是什麽表情?那到底是怎麽樣的表情?徐仕成!難道說換做是徐仕成她就滿意了嗎?他到底哪裏比不上那個男人,到底是哪裏不如他,為什麽他對她的喜歡和特別她就完全看不到,為什麽看不到!為什麽要那麽不在意的踐踏著他唯一開啟的心,安雅——-為什麽!

“為什麽看不到!你為什麽看不到!安雅!你以為你是誰?在我的眼裏你不過就是一個賤人!賤人!”

“啪!”清脆的巴掌打斷的確不隻是一個人的心,而是一段刻骨的愛

多麽可笑,賤人?在他的眼裏她不過就是和那些個曾經一樣在她身下輾轉的女人一樣,是一樣的,她安雅不過也隻是個肮髒的存在,是個隻要他需要他就可以什麽也不想就拉過來當作泄欲工具的女人,不過就是一個玩具!!

“好,好!不說話是嗎?很好————我看你能撐到什麽時候!”是的,他瘋了段天琪是瘋了,被怒火和不甘,被那在不知不覺間竟然已經埋藏的如此深刻的愛情折磨的近乎於抓狂,她不喜歡他,在她的眼裏他不過就是一個被利用完了就一無是處的人,而他呢?確可笑的陷進了這樣明明就該是輕易被看破的陷阱裏,被一種猶如遊戲的情愛愚弄的找不到自己在哪裏,而在他失去那顆心的時候她確那麽殘酷的出現在他的身邊,你讓他要怎麽不恨!怎麽不恨啊!

一切都是那麽傷,那麽的無法抗拒,那麽的深迷,昏暗的燈光下華麗的進口大床可是書寫的呢?確是一段永遠都抹不去的疼痛

無法停下也無法放下,除了讓對方更疼別無他路可以走————

但是

那樣就算結束嗎?不,命運總不會放過任何一個細微的繩索,也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可以讓人萬劫不複的時刻

很疼,很疼,在安雅的意識裏僅剩下的唯一,可是身上的人確還是沒有停下的意思,段天琪,段天琪,段天琪————一遍又一遍狠狠刻印在心裏的傷口,都在流血,都在呐喊!

想要消失,不要看到,再也不要看到————可是呢?那個隱約靜靜綻放在床頭櫃上的別針確怎麽也無法讓她移開眼睛,那個圖案,那個記載著她父親死亡線索的圖案啊,怎麽會忘記,怎麽會忘記那個圖案!

都是他,是啊,都是一個人,本來就該是一個人,可是真的當那些個證據全部展現在她的眼前的時候心確還是好疼,好疼————自己找了那麽久的凶手啊!毀掉了她所有幸福的人啊,那個人————自己竟然到最後一刻還是想要來到他的身邊,隻是為了可笑的聽到他親口說出來,自己是何其的天真何其的癡傻,而這樣的結果是不是就是自己自找的呢?

段天琪!

都是報應,都是報應,這就是愛的報應!哈哈哈哈,段天琪!恨你,你知道我到底有多恨你嗎?什麽都沒有了,什麽都沒有了,都是你,都是你——

“嗯————”脖子上忽然的疼痛讓段天琪不禁吃疼,那充滿了恨和怨的一口,那鮮豔的血液,是的她恨他,她現在在恨他,恨他現在所做的一切。

“哼哼哼——-——”很好不是嗎?為什麽要反抗?這樣不是很好嗎?恨吧,恨的話是不是就可以記住,恨的話是不是就永遠知道她是屬於他段天琪的東西!

安雅!一起墮落吧,一起萬劫不複!

“少爺————”

“滾——-”

諦安眼看著那失魂了一般的身影,忽然不知道要怎麽辦,那頸項間的鮮血他自然是看的清楚,其實不用看到這些他也是知道裏麵發生什麽的不是嗎?隻是他真的沒有想到,安雅的存在竟然可以這樣的影響著那個一直都可以用完美無缺的人

這段因為他的一句話而引起的愛情,到最後還是成了這般嗎?

隻是到底是誰的錯呢?他想不明白,他真的不懂什麽才是愛情,真的不懂。

段天琪離開了那個房間,那個有她的地方,會窒息,會想要毀滅掉的存在那麽愛和那麽恨的矛盾然能夠他一刻也不想再停留

那樣的無聲攪碎的確是他的心,將水開到了最大,洗掉吧,把所有的肮髒都統統的洗掉,一點也不留下,想過無數種的方法可以讓她屬於他,甚至也滿心的認為她跑不出他的世界,可是呢?什麽都不曾按照他說的來。

怎麽辦?還是用了最壞的那一種,從沒有想過的那一種,他段天琪也有需要用這樣的方法來得到的一個女人的時候嗎?安雅——-安雅————為什麽要這樣的逼我,為什麽要這樣的逼我!

不該是這樣的不是嗎?不該是這樣的啊————

原來可以這麽的傷啊————

安雅已經沒有力氣再動一下了,身體裏哪裏都在叫囂,靜靜的躺在那裏,她真的從沒有見過這麽好看的天花板,那驚喜的圖案,每一筆應該都應該是哪個不知名畫家提上去的吧,美的似乎都有點不真實,可是那份美麗確再也不屬於她的風景,手掌努力的附上那已經微微隆起的小腹,那個地方還在,那個地方還在不是嗎?她的孩子啊,她的孩子————

她必須離開,離開這裏,不屬於她的地方

可是在掙紮著要起來的時候呢?那震巨疼換來的是什麽呢?原來真的可以那麽那麽的恨著一個人,有多少的愛就會有多少更加強烈的恨!不可原諒————

(醫院)

“喂?小雅————?”徐仕成緊張的拿著手機,已經等了多久擔心了多久呢?安雅你知道嗎?徐仕成的世界不能沒有你,也不能不為你掛心啊!

“小雅——-說話啊,小雅怎麽了?”麵對持續的靜音徐仕成不得不心跳加快不得不著急,隻要是她隻要是她,他就無法不在意

“小成!怎麽了啊怎麽了啊這是!小雅怎麽了啊!”柳洋趕緊的追問,畢竟徐仕成這樣的時候並不多,隻是徐仕成哪裏還有精力理會她回答她,他的所有心神都放在了安雅的身上了,不說話,總是會笑著,能把很危險的事情都演繹成小事的人,可是今天卻不說話,不說話+——

“小雅————小雅你說話啊,小雅————”

“小成————”安雅的聲音隻要是個人都能明顯的聽出來她的不對,更別說是一心掛念著安雅的徐仕成了

“小雅,你怎麽了,別著急,慢慢說,有我在呢,還有我在呢————”

“小成————救我,救我——”在這個世界上除了他,除了這個人她真的再也找不到一個人可以讓她靠著,可以讓她那麽相信著,可以讓她放心的將自己交給他了吧

所以小成讓我再自私一下,來救我,可不可以來救我————這個世界上除了你已經真的不知道還可以找誰了————

這樣的冬日,這樣飛著雪花的天空這樣的心如死灰,這樣的傷痛,也許真的已經都結束了不是嗎?都已經成了永遠的不可原諒

安雅用盡全力的抬起自己的雙腳,這裏的每一塊地板,每一個角落每一樣東西都會讓她覺得惡心,那是來自於靈魂的厭惡,就像厭惡著那個在她的身上留下痕跡的男人一樣,她永遠的不要踏足,再也不要————

腹中的疼痛已經越來越強烈了,她的孩子,她的孩子————隻屬於她安雅的孩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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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