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洋死了,你讓他要怎麽說,還可以怎麽說?有一個生命,這就是生命,短暫的嚇人不是嗎?在下午接到電話的時候他幾乎真的以為那一切都不過是夢境,都是夢境,那麽好好的一個人可是————警察的命運難道就是這樣嗎?

“我知道了,小雅,沒事的,不會有誰怪你,不會的”小雅,你到底背負著多少東西,一個人走到了現在啊

“是段天琪殺的”安雅的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變化,不是怨也不是傷,有的隻是平靜,平靜的讓徐仕成覺得她本來就已經死了,早已經在那場搶救中死亡了,要不然你要怎麽解釋這樣的她

安雅不該是這樣的不是嗎?這樣的氣氛不適合她不適合的,他認識的安雅應該是那個總是充滿了生命的味道才是,要不然那不是太可怕了嗎?

“小雅,都過去了,過去了”他真的相信,她會消失,這樣的安雅會消失,說?對於現在的他來說都是不該提及的,不該的。

“你都不怨的嗎?”安雅想不明白,其實她真的想不明白太多的事情,也失去了要想明白的動力,她隻知道,現在什麽都完了都無法回頭,她隻知道很疼,真的很疼,疼的她不知道要怎麽來表達自己的一切。

她的父親死了,死在她曾經最愛的男人手裏,喬洋也死了,死在那個她一直相信著的人手裏,就算是最後一刻就算是喬洋提醒過她的時候她也依舊還是相信著的人沒找著借口填補的人,而這一切呢?確都在告訴她一件事情那就是

安雅他們都是因為你才死的,都是你害死的,都是你————

一遍又一遍不停的輾轉,她沒有地方可以逃,也沒有地方可以容下她,思考?那是一種奢望,那是一種自從在段天琪的房間裏感受那疼痛,看到那個高貴聖潔的圖案以後就變得奢望的存在,她安雅不配,一點也不配!

“小雅——-不要這樣,不要這樣————會過去的”他想要抱著她,想要讓她擁有哪怕一點的溫暖,他想讓她知道這個世界上還有他,她不可以那麽自私的把自己弄成現在這個樣子。

“小雅————什麽都是會過去的,沒關係的”

隻是真的可以沒有關係嗎?徐仕成比誰都該知道的,什麽都不會過去,傷害就是傷害,死亡就是死亡沒有任何事情會過去,都會深深的烙印在身上,無法喘息直到忘記。可是忘記對他們來說又是那麽的遙不可及不是嗎?

為什麽會那麽的疼,為什麽會那麽的怨,為什麽什麽都不曾停下————

這樣的一切似乎真的發生過可是仿若根本什麽都不曾發生過,死的人已經死了,可是活著的人呢?還是依然的活著,沒有聲音,沒有存在,也許死亡才該是最美好的存在吧,隻是安雅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因為她從來都不曾嚐試過,亦或者說這樣的她也根本沒有那個資格去嚐試,因為她傷害的人太

多,死亡隻適合讓人記住,就像喬洋永遠的住進了她的心裏一般,而她安雅不配住進任何人的心裏,也不配再讓任何人為她傷心難過————

遠遠的看著那樣強勁的生命然後就這樣隻剩下一個照片隻剩下小田無盡的淚水,安雅真的不敢,不敢踏進一步,都是她的錯不是嗎?這一切的傷都是她一手造成的,都是她,她才是那個殺人凶手!沾滿了喬洋鮮血的殺人凶手!

“小雅——-”怎麽忍心,到底要怎麽忍心看著你這樣,到底要怎麽樣才能讓你回來,讓那個他徐仕成認識的安雅回來呢?

“小成————帶我走————帶我走吧————帶我———”

逃吧,逃的遠遠的,沒有盡頭,不再看到不再聽到不再感覺到——她的世界早該結束的早就是不該存在的了。這裏的一切,每一口呼吸都可以那麽深刻的讓她疼痛,那些鮮紅的血液也會不停的呐喊,小雅,小雅————小雅,一遍又一遍,交織纏繞,沒有力氣了真的再也沒有力氣去感受去思考,去麵對,不要再見到,不要再想到,消失吧,都消失掉,不該存在的都該要消失掉。

隻是————逃?那也不一定是每一個人都可以有的專權不是嗎?

朝陽再美可是沒有那共賞清新的人在,也都會成為一生的不圓滿吧,桌子上的一應飲食都沒有動過,安雅,你知道嗎?你知道什麽才是段天琪嗎?那就是得不到就毀掉,可是那樣不是太便宜你了嗎?和你造成的傷害相比那太輕了,所以我們來玩個遊戲可以嗎?既然你那麽不願意,既然你連懷著別人的孩子都不忘你的虛假演戲,那很好啊,我們一起演,就在我給你製定的世界裏玩,就算死,你也隻能死在我段天琪的宅子裏,得不到那就禁錮,永生永世的記住,記住段天琪,記住你所犯下的錯誤!

“諦安”誰都不可以背叛他尤其是那個女人更不能

“少爺————”

“晚上我要看到那個女人好好的呆在我的房間裏”遊戲?既然是遊戲那不是應該才剛剛開始嗎?剛剛開始的遊戲,安雅你知道嗎?

隻是真的還有遊戲在繼續嗎?遊戲的主權到底又在誰的手裏?諦安沒有動,隻是一直站在那裏,什麽也不說,什麽也不做,要怎麽表達那內心的波浪,有時候他真的不知道這一切到底都是為了什麽,到底都是怎麽了,如果可以他真的希望時間可以倒回去,安雅這兩個字也是第一次讓諦安覺得那麽的厭惡,如果沒有這個人的出現,如果沒有的話那就不會有今天的這一切,既然出現了又為什麽————

“為什麽不說話”

“少爺,這個任務————無法完成”一個已經永遠消失的人要怎麽將她找來呢?永遠的不可完成的任務吧,可是,隱瞞?沒有永遠的紙包住火,這一點不是已經親身經曆了一次嗎?

“什麽意思”現在的段天琪每一

條神經都是緊繃的,是的,安雅,因為你,都是因為你,你真的是世界上最強大啊女人,你可以無時無刻的給我驚喜,然後又一次又一次的我推向穀底,這一次呢?你打算這一次又和我玩什麽?

“少爺———”諦安並沒有解釋什麽,隻是將一份報紙遞到了他的手裏,而報紙的最下角記錄的則是一起交通事故發生時間則是在這個朝陽來臨之前的夜。內容?

段天琪不知道,他隻知道,他特別的想笑,那種感覺到底要怎麽來形容呢?驚訝?疑惑?不敢相信?難受?還是高興呢?竟然無法去區分出來,這到底有多麽的可笑呢?紅色沃爾沃C30,他當然認識,那輛對他來說就是一個破爛的車子但就是這輛破車他確坐了不知道多少次,然後就是那個更刺眼的字句了,兩位二十多歲男女當場死亡,據檢驗女性遇害者已經懷有近四個月的身孕。

搞笑?這就是段天琪唯一剩下的了,這樣的意外事故不是每天都會發生嗎?

“少爺,我也是早上的時候才看到的,然後————”

“理由————”安雅,他當然知道諦安指的是什麽,隻是這個事故的遇害者會是那個女人?他還沒有行動她就乖乖的選擇了自行了斷?那不是太可笑了嗎?紅色沃爾沃C30那又怎麽樣?這樣的破爛滿公路都是,孕婦?天下是個女人有九個可以懷孕也不是隻有她安雅有這樣的專利,憑什麽就說躺在這堆已經成了廢鐵一般東西裏的人就是安雅,她有權利那樣躺著。

“因為車子在撞擊的時候油箱破裂導致爆炸,死者的樣子已經無法分辨,調查的人隻是拍了一些照片,還有————在車上發現了沒有燒盡的警察證件————是————是安雅小姐的”諦安盡量將語速放到最慢,因為沒有人會知道下一刻會發生什麽?是的,安雅死了!

“哼哼哼!哈哈哈,你是要和我說那個女人現在死了?是這樣的嗎?”也許這就是段天琪這一輩子覺得最好笑的一件事情了吧,安雅死了?那個背叛了他,可是確在他沒有允許的時候就自作主張死了的女人?那個仿佛就在上一刻還在他的身下哭泣的女人,一下子就死了?有什麽還會比這個更加的可笑

“少爺————”

“現在馬上給我出去,今天晚上我要見到她老老實實的呆在我的房間”借口,一切的一切都是借口!安雅死了?安雅怎麽可能死了!你讓他怎麽相信!怎麽相信!他的遊戲還沒有開始,他的報複還沒有開始她憑什麽就死了,在傷害了他段天琪以後她有什麽資格去死!

“我讓你出去你沒有聽到嗎!”

(今天的文文送來的不叫早,沒有辦法晚上有事情,而且這邊下的雪很大,大家見諒,不過早送大家早看,也沒有什麽影響,哈哈哈你們知道嗎,下半部分了啊,我的那個心情啊,終於熬到頭了啊!親們繼續加油點擊訂閱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