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張野,你一共看過多少超級英雄電影啊?”

“嗯?不知道••••••漫威基本的全看了,鋼鐵俠呀,婦聯啥的,DC隻看過大黃蜂。”

“哦••••••蝙蝠俠呢?超人呢?”

“oh,come on。我出生之前蝙蝠俠就火的不要不要的了,結果到我成年之後蝙蝠俠電影還是那個樣子。我說這話也不是針對DC,不過我感覺他們確實需要新係列了。”

“oh,my god。漫威還不是在抱著婦聯不撒手!綠巨人sucks!!”

“綠巨人啊••••••其實我蠻好奇兩個布魯斯碰到一起回不會擦出電火花來,你說我們的batman會儲存一倉庫什麽玩意兒來對付hulk?”

“吼••••••大概是一倉庫的超人吧。超級節能環保,光能發動的。”

“••••••誒羅南你想過沒有,如果batman和superman有小寶寶了,那正義聯盟也許就能稱霸整個超級英雄宇宙了唄?”

“嗯,腦洞挺大的,為啥?”

“蝙超大戰裏氪星怪獸和超人打架時我就在想,要是他倆打著打著不小心對眼兒了,那對著放激光的威力應該不下於一顆原**,要是他兒子,那一不小心失控了,由於是半克星人那一倉庫的氪石估計也就內那麽大作用了。”

“suck,搞半天超級英雄宇宙居然是被一個小baby打敗的嗎?哦,毛搞得我居然在想氪星毀滅的另一種可能形了”

“嗯,也沒準是兩個打架全靠裝備的中年大叔互相看不對眼兒了就打起來了。”

“大叔?誰跟誰?”

“布魯斯韋恩batman,還有安東尼史塔克,the ironman。萬一要是打著打著把哪方的軍火庫點著了那就好玩兒了。炸起來一個是各種型號的馬克戰甲,一個是各種型號的蝙蝠衣,沒準打到自家親屬那裏還會攪和進來一隻大胸甜心和另一隻大胸甜心,你猜維羅妮卡幫誰?”

“哦賣糕的,這我完全沒想過啊••••••萬一要是兩隻大胸甜心上去拉架了怎麽辦啊?他倆都打不過自己媳婦,一個是直接誒帶著就飛了,另一個••••••想飛人家把你電池摘了。”

“suck,搞了這麽多年我崇拜的居然是個懼內的宇宙嗎,hulk sucks。”

“誒,綠巨人又沒媳婦,也沒辦法懼內誒。”

“所以綠巨人suck,連媳婦都沒有。”

“吼••••••你為啥老以為美國隊長是受啊?”

“嗯?腰圍啊,不知道托尼有小肚子的嗎?”

“咳,你們不是還說有小肚子比較好懷孕呢嗎••••••”

“••••••”

十五分鍾過去了

“嘿,張野你說點啥呀?睡著了嗎?”

“••••••羅南suck。”

“管我什麽事,怎麽著我就suck了?”

“你被你哥綁著裏,真是••••••懼內啊。”

“再說一遍我不是被我哥綁這裏的,我是叫你高祖爺爺綁起來的!”

“oh,你還打不過我高祖爺爺啊••••••suck。”

“••••••得了吧”羅南突然就一臉的生無可戀了“你還是先想想怎麽把這繩子弄開好了,我聽見你肚子咕咕叫了,別待會兒你就像一兔子似的就地解決了。”

“羅南fuck ••••••”

“我才法克魷呢,都是你的主意,要不是你說什麽頭暈啊~腳軟啊啥的我哥也不會把我放這兒陪你,你高祖爺爺也不會說什麽男女大防的就把咱倆綁一塊兒。”

“哦,好吧好吧你說吧,反正某人可是半小時之前就說要去廁所了,我可不怕丟人,不過••••••羅南你這麽大歲數了還尿褲子呢啊~”

“••••••”就這麽沉默了將近三十秒鍾,羅南和張野突然想說好了似的叫喚起來:

“救命啊!!!綁架啦!!!!!!”

但是,沒人聽見真是太可惜了。不知道等高祖爺爺他們從柳樹林子裏回來,他倆還能堅持得住嗎?

順便一提,因為通明已經快要休眠了,所以妖力也衰退的七七八八。此行再去臨江市,這倆人用的是城際高鐵••••••我相信四個小時不是那麽難熬的對吧?I mean,單程。

十二個小時之後~順講現在是晚上八點鍾~

“喲,丫頭我倆回來拉~”還沒開門,就聽見高祖爺爺嘹亮的喊話聲,張野從廚房裏頭探出頭,看著通明和高祖爺兩個抱著一堆東西從玄關進來,也不說話,隻是迎了一下就又回廚房看著那一鍋不知道是啥的吃的了。好吧,其實就是泡麵煮的時間長了,又被張野心不在焉的攪了好久而已。

“嗯?你倆回來挺快呀~”羅南聽見聲音從二樓走廊探出頭來,語調裏有了小小的上揚尾音兒,看起來心情還蠻不錯的。

“誒,誒誒”高祖爺爺答應了兩聲“是挺快的,想當年從這裏去臨江,都是坐綠皮火車,一路走個幾天幾夜不說我這把老骨頭都要散架了,還是高鐵好,下次來我就在那快車上買一臥鋪,睡幾天的也比做他們那些老板啊,經理丫的高級汽車舒服。”

“誒亞,先別說了,”張野從廚房端出一鍋熱氣騰騰的••••••好吧,泡麵,放在餐桌上招呼吃飯“你恩不會在火車上吃過了吧?”

“嗯?沒,我一路上就光顧著這玩意兒了那有功夫吃飯啊,再說了他們那飯也不好吃,還不如回家來••••••”看了看鍋裏一鍋嬰兒糊糊似的麵條,高祖爺突然就想著後悔為啥在火車上沒好好吃了“誒亞我說丫頭啊,你看看你昨天就暈暈乎乎的到哪兒了,害的通明擔心了這麽長時間,我倆在路上他還念念叨叨的惦記你,你就不能吃點兒有營養的嗎。”

“咳,高祖爺爺你也知道咱老張家女人的廚藝是個什麽水平,沒看年年大爺爺不管有多大的事情要商量都是從海風閣請人家一幫廚子來做飯,從來不讓大奶奶進廚房的嗎,我能把麵條煮熟就不錯了~”好吧看來廚藝不精也是會有家族遺傳的,就是不知道是不是人家蛤蜊家族的男人也一樣會炸廚房••••••一家子都是玩火的,誰知道呢?

“愛,倒也是••••••”無奈的歎了口氣,拿出手機來上陽台打了個電話,回來就一臉欣慰的跟張野說:“沒事兒的,我給你叫了桌外賣,等待會兒人到了咱們再吃,現在先給你倆沒去成的講講我們這一天過得多好玩兒~”

“哦,這個好這個好~”羅南反正也不餓,就搬了個凳子湊到沙發前麵拉著張野坐了一圈兒,纏著高祖爺聽故事。好吧高祖爺期間甩了他不下二十對兒衛生球。張野坐到羅南身邊,略擔心的看了看從進家就一言不發的通明,看見他一臉省電的在廚房耍刀子,也就放心了。

••••••個鬼啊!

張野看著廚房裏頭血花四濺的差點當場再次暈倒,拉著她高祖爺的袖子顫顫巍巍的指著廚房。老頭子也看見了,祝福張野他倆別說話,叫羅南好好護著張野就起身拿著根香蕉去了廚房。

好吧雖然害怕的不得了,但張野還是無法壓製心中吐槽的欲望,哪根香蕉是要cosplay寶萊塢機器人之戀嗎?oh no,robots sucks.當然,BB-8除外。

高祖爺眼瞧著就近了通明的身兒,突然間,通明捏著那把祖產的菜刀轉過身來,危險的瞪著一雙金黃的蛇瞳。

“斯斯——”蛇類的聲音也在通明的嗓子裏若隱若現。這時候張野倒是很希望羅南能給翻譯一下,可惜了羅南這個慫蛋直接就變成了大蟒的身形纏在了張野身上,大腦袋還有意無意的搭在了張野肩膀上,弄得她脖子旁邊起了一層的雞皮疙瘩。張野想出聲叫喚,好讓她高祖爺爺回頭來救他一救,不過看前麵的情形,怕是他高祖爺爺也沒心思來救他了。

通明化成了半人半蛇的羊子,上半身緊緊地盯著地上的小老頭兒,手裏捏著的刀從上往下滴滴答答的流下了鮮血,地在她身上瞬間就燙的起了青煙,看的張野也是一陣陣牙酸。

“哼••••••孽畜,你家老祖饒你一命,你返到來他家裏作亂!”高祖爺哼了一聲,手伸進兜裏拿了個小葫蘆出來“看你高祖爺的收——魂——大——法——”

刷的打開瓶蓋,就把那裏麵的**全甩在了通明臉上••••••話說那葫蘆裏有貨呀!張野還一直當那就是個手撚葫蘆呢,這麽一下可算明白為啥老頭子從來不讓特摸了。

“滋滋——劈劈啪啪••••••”

通明身上響了一陣兒,鱗片也隨著響聲脫落換回了人形,人卻軟軟趴趴的倒在地上怎麽叫都叫不醒。

“誒••••••”高祖爺吩咐張野把人扶到沙發上,順便鄙視了一下羅南居然被嚇的縮回了蛇身,就伸手在地上那一堆白花花的鱗片裏頭摸來摸去,不一會兒摸出一條細細軟軟手指粗細的東西,伸手就揣到兜裏去了。緊接著過來看了看滿臉蒼白••••••好吧麵如金紙的通明,把葫蘆裏剩的那點東西倒進他嘴裏去,張野聞了聞,一股腥臊的味道瞬間把她彼得遠遠地。

“高祖爺,您葫蘆裏裝的是哪年的陳年童子尿啊?”捂著鼻子皺緊了眉毛,看著被嗆得直接就從沙發上蹦起來的同名一陣子的同情。

“嗯?丫頭怎麽說話呢,我這是從人家千年鐵樹上取的汁液,加上黑狗血,糯米酒,種種陽剛之物混合著才弄了這一小瓶的,也不看看我都幾十年舍不得用了••••••”

“哦,那您上次什麽時候用過的?”

“哦,上個禮拜我從人家一處亂葬崗子刨出來塊兒骨頭,看著不對勁兒我就把它拆開撒了點兒,這瓶兒是昨兒晚上新弄的~”

“吼••••••那還真是,陳年啊。”羅南插了一句,張野瞪著他就嗬嗬了。就你那慫樣兒••••••

“哼••••••這通明小子真是沒用,不就是休眠嗎,就變這個沒用的樣子•&#8

226;••••”

“誒亞張家小子你還牛上了是不,我可還沒找你算哪一大堆孔雀石的章呢,怎麽你就又來吵吵嚷嚷的了!”

哦哦,看起來羅南他們又開始鬧上了,聽著門外頭響起的敲門聲,張野轉身就走了,扔下一大堆臭男人在那裏吵來吵去。

外賣送的速度很快,隻是奇怪的事小哥說錢已經提前給過了,還送了一束••••••或者說一瓶花,看樣子像是繡球之類的,張野隻當時老爺子給那個以前來請他的人打電話要的福利,把飯菜擺上桌子,招呼一行人快點兒吃。

做飯慢,吃飯倒是快得不得了,不幾分鍾就把一堆東西吃完了。把垃圾掃進廚房,餐廳收拾的差不多了,就會拉客廳,聽老爺子神神道道的講故事。

老爺子說,他們這次去找柳樹林子其實沒有直接就找到,而是被一個年輕人吸引了先去的一處公園兒。

那年輕人和他們坐的是同一輛火車,下了車去的也是同一家餐館。但是他沒點飯菜,而是找到後廚的一個胖女人要了一隻公雞。到這兒老爺子就看出不對來了,本來想著年輕人這麽樣兒的年紀,本來應當是身強體健的,尤其是看他那一身的腱子肉,根本就不是什麽弱雞樣子,但是他臉上卻是一陣陣的驚慌神色,老爺子在他走的時候重重放了下酒杯都把他嚇得差點放跑了公雞。老頭子決定跟上去看看,沒想到他走的和他們原來選的去劉樹林子的路一樣,這就奇怪了,不過老頭子還是就那麽跟在後麵看著。走著走著就到了一處公園兒,那年輕人左看右看的像是在找什麽東西。正在這時隻聽林子裏傳出一個蒼老的聲音 “好啊,你帶我玩兒,你帶我出去玩兒。”從聲音看著這必定是個老人,但聽說話的語氣,卻又充滿了“童貞”。

這當然不正常,隻見那年輕人急匆匆趕過去,嘴裏低聲道:“祖宗莫怪••••••祖宗莫怪。”

跟過去,隻見一個穿著破爛的老式中山裝的老人蹲在一株粗大的柳樹邊低聲耳語,也不知道再說些什麽,看見那年輕人走近,他站起身笑道:“我要你帶我玩兒。”以他的年紀以用這種腔調說話,頓時讓老爺子看出了不對。緊走幾步把年輕人甩在後頭,上前去往那老人身上撒了一把粗鹽。一陣青煙冒出來,嗆得老爺子往後退了幾步,煙散了之後再看,那老人直挺挺的閉著眼站在那裏,臉上還掛著一絲詭異的笑容。老爺子說,要不是那老人滿臉青白,他都要以為這人是得了多大的歡樂。

費了半天力氣,跟那年輕人有威逼利誘嚇唬人了半天,他才說出來這裏發生的事兒。

原來前幾天,他跟自己女友開車過來,看著這裏僻靜就想幹點兒時下流行的事兒,可是衣服還沒脫完呢他就看見女友的後背上隆起一坨黑漆漆的東西,嚇得他瞬間沒了精神。可是開了車裏的燈一看又什麽都沒有,他女友也生氣了,指著他鼻子罵。本來這也就是眼一花的事兒,要不是回家之後他女友變得越來越怪,估計沒過多久就把這事兒給忘了。

回了家他女友甩了臉子就上了出租車,第二天早起才有回了他倆的酒店房間。回來了也不說話,隻是一勁兒的纏著他。開始還沒什麽,但是兩三天之後就開始受不了了,推推足足的跑出去。那女人倒是**,有時候追出去勾著他的脖子就開始親熱,也不管是什麽地方。兩天前他煩的不行了,把那女人灌醉了就問她,那女人卻說:“你們不陪我玩兒,就叫你們生個孩子陪我玩兒吧••••••”

到這兒才明白,這是在公園裏被小鬼兒纏住了。連忙去找他們那裏的先生看看,說是要來這裏用公雞血灑滿整個樹的根部才行,這麽的他就一大早的趕到這裏來了。

他指著那棵樹說:“就是哪裏,那天晚上我就是在……”

老爺子一聽就明白了,從他那亂七八糟的包裏偷掏出張黃紙,把公雞脖子割了放血,叫那年輕人繞著樹邊走邊撒,自己接了點在手上,蘸著畫符,貼在了那老人身上。

年輕人繞到第三圈的時候,陰暗的樹林中頓時掛過一陣陰風,老爺子抬眼看了看樹幹,就叫那年輕人過來,用公雞血在他額頭點了一下,叫他趕緊的朝著東邊走,見著活人就趕緊回家。年輕人也看出來了,什麽都不推脫的就筆直筆直的走了。真是筆直筆直的,老爺子說他見了公園裏的假山都直接爬上去了。

這時候那老頭表情恢複正常,戒備的打量他倆一會兒,背著一邊放著的電工包離開了,對於之前發生的一切,他似乎毫不知情。而且對於他背上掛著的那道雞血符咒,他也是什麽都沒感覺到。這下回去他洗衣服就要洗好久了••••••

老爺子讓通明看看,這裏離那柳樹林子還有多遠,通明一眼就看出來那大柳樹就是整個柳樹林子的看守,倆人點了貢香拜山,老爺子拿出幾個奇形怪狀的小刀小鏟子的插在柳樹幹上,取下了一塊拳頭大的樹皮。兩人耳邊突然響起一陣細若遊絲,忽遠忽近,空靈的嬰兒笑聲,雖然是笑聲,但卻能從中聽出滿心怨憤,似乎是苦笑,又像是慘笑,聽著還不如呼聲痛快。樹底下吱哇一聲尖叫傳來,一隻黑耗子從地下鑽出,它皮毛上沾著暗紫色的**,朝河邊急速跑去,但沒跑出兩步便癱倒泥地中四肢不停抽搐。

老爺子講到這兒歎了一句:“閻王好送,小鬼難纏。這個小鬼恐怕是個沒生下來,被那家子拿來做了小鬼兒的頭頭,困了怕也是有些日子了。”

老爺子給原來請他處理過公園貓頭鷹捉人眼睛的那個看園子地人,叫他拿來幾把電鋸,也不等人來,叫通明迎出去在過道橋那裏把人攔住,順便囑咐他不讓人進來又交了罰款,就回去了。等把那大柳樹鋸開了,才發現那是一棵空心樹,粗大的樹杆中央露出一個圓洞,雖然裏麵黑幽幽的什麽都看不清楚,但樹洞四周卻布滿了紅色的鮮血。老爺子把那些刀子鏟子的拚拚裝裝按在一起,弄了個細細長長的棍子塞入樹洞中,勾了一會兒,夠出個又白又胖的的嬰兒死屍。

那嬰兒的皮膚簡直就像是石頭做的一樣,白的近似於漢白玉,嘴唇和小嘰嘰透露出一片淡淡的暗紫色,麵部隱隱透青,他穿著一件紅色的布兜,脖子上掛著一串五帝錢,也不知道死了多久,但屍體保存完好,沒有絲毫腐敗跡象。最為詭異的是他臉上那一抹微笑,似乎臨死前那一刻他非常享受。嬰兒沒有閉眼,所以乍一看這笑容和保存完整的身體,這孩子似乎活著一般,說不出的詭異恐怖。

老爺子說,那嬰兒是天生的石胎,在他娘肚子裏養成了這樣。看著剛才她說的那些話,恐怕是懷了不知道幾年的孩子,都能聽懂人話了,怪不得被選來領著這滿樹林子的小鬼兒。但是看起來,那小鬼兒都寂寞了,怕是整片林子裏都沒了小鬼兒,隻是那大柳樹離著柳林子有幾步,那來取嬰兒的又害怕了,就漏了這一個在這裏作亂。

通明他倆去看了看柳樹林子,發現那些樹在一人高的地方都有不同大小的樹皮破損,有的隻能看出一條縫,有的卻是全都露了樹白。跟那看園子的打聽,他說是前幾天幾個市政部門的人來給樹做保暖,輸液的時候著下來的。

這裏看起來找不出什麽了,倆人就出去找了個餐館吃飯,順便跟人打聽二三十年前頭有沒有大了肚子卻遲遲不生的孕婦,試圖把那嬰兒埋回他們家裏去。

“誒,等等•••••高祖爺你是說,你們就抱著那小孩兒走了這麽遠?”

“誒亞丫頭你著什麽急呀,我還沒說完呢,你做一邊去吃瓜子兒啊~”

咳,總之就是他倆打聽到了一個地方,說來也奇怪,就是離上次他們住的碼頭旅館不遠的一處小山村,那裏原來是一處產砂金的地方,但是不知道那年起,沙金就全沒有了,這才成了漁村。

老爺子又開始給科普曆史,說得好像他不是什麽時候從人家漁村老太他嘴裏聽來的一樣。老太太••••••哦不,老爺子說:“這片漁村挨著的河道啊,可能是世上最奇怪的河道,每隔一段時間,也不知道從哪兒就會衝來一堆金沙,埋在河灘的淤泥中,村子裏的老祖先就在這片地裏淘換金沙,但金沙產量並不穩定,個一段時間就會逐漸消失,然後再過個幾年、十幾年又會再度出現。外人都不明白,這裏產金量這麽大,國家怎麽不收回?這就是原因,因為當地礦局的人來了金沙也基本淘完,他們又無法在此找到金礦源頭,總不能派人進駐河灘長守吧,所以就睜隻眼閉隻眼的不管了。”

老爺子說,那嬰兒的媽有了他後正是哪裏金沙蘊藏量最高的時候,一大家人都在河灘上搶金沙,後來村子裏的男人想著把河裏藏著的金礦給找到一勞永逸,於是所有壯年抽了生死簽,選了六人去尋找金礦,這六人中五人將屍骨徹底留在了水裏,隻有那家的男人回來了,老爺子說這或許是河神老爺看他有了孩子,所以讓他回家了。

金礦沒有找到,他們家的黴運卻開始了,首先是那懷孕的女人的身體迅速衰弱,整個人瘦的皮包骨頭,那時候最講迷信的出了咱們正經看風水的再然後iu是淘金的,見到那女人的樣子,村裏掌權的人就不允許那家人去淘金了。

後來那女人真的出現了反常狀態,每天晚上午夜前兒就會換上白衣去河灘跳一種很奇怪的舞蹈。

“誒,等等,那女人跳的真是舞嘛?聽著意思,怎麽像是要招魂啊?”羅南插進來了,他靠在通明身上懶洋洋地說“我估計那找金礦的男人早就死了,隻是他放不下自己的女人和孩子,就回來找他們了,結果這女人是個懂點門道兒的,不忍心他日日在陽間受苦,就決定送他去陰間輪回吧。”

“老爺子,看來這女人,沒能的手?”羅南下了結論。

老爺子嗬嗬一笑,也不煩他,隻是繼續往下說,他說石胎屬於先天畸形範疇,以允吸母體精血為生,到八個月後石胎成型,母體造血功能便無法滿足石胎需求,孕婦體表會出現皮膚蠟黃,身體幹癟的缺血症狀。而石胎吸收母體精血,體質強壯,但屬於大陰之物,異常邪祟。甚至會對周圍人造成一定影響,比如說讓人產生幻覺,石胎邪惡,會影響身周人的運數,甚至會讓撫養者慘遭橫死。那男人也許本來不應該被抽中去找金礦,隻是那僵屍胎的邪祟勁兒改了他的運數。那女人不知道是怎麽回事,隻是夜夜施法求陰官開門放行,這才惹惱了那已通靈智的胎兒,連著這男人一家,都被他弄得身心俱疲。接連數年,那女人都不死不活的懷著他,直到偶一天,馬家的人找上門來要這個嬰兒。那時候男人的神智早就不清醒了,隻知道那孩子是值錢的,卻忘了他老婆,拿起把刀子就剖開了他老婆的肚子,伸手拿出那孩子的一瞬間,他就被邪氣和血氣弄得一下子散了魂,再也入不得輪回了。

老爺子說:“石胎詭異邪惡,但是不足為怪,比如說美國、墨西哥交界的沙漠地帶發現的變異人家族,這些人就是其父母受到輻射後產下的畸形人,他們不僅僅是體型上的畸形,生理功能,包括思想行為都與常人不同,具體表現就是力量遠大於常人,速度奇快,喜好食用人肉,中醫對此的解讀就是人體氣數被破壞後,一個生命無法遵循常態發育成長,所以出現任何狀態都不足為奇。而金屬本就含毒,那女人在懷孕之後尚且大量接觸,體內胎兒有變異也就不奇怪了。”

說罷掃了兩眼通明和張野的肚子,看起來很是擔心倆人以後會不好好養胎••••••哦,這一臉的糾結,說得好像他倆以後真能一人揣個包子似的。

現在那僵屍胎的祖地也找到了,他倆就在那漁村的墳場裏請人找出了那家子的地方,立了座墳就走了。

聽到這裏張野沒了興趣,端起杯子想喝水卻發現自己的手抖得厲害,隻好先跟著通明羅南去了二樓的大臥室,三人準備在哪裏湊合一宿。老爺子說了,通明這是被一條小蛇纏住,雙蛇相殺之下才發了狂,這麽一下小蛇也被抓住了放在老爺子那裏批評教育,同名這個失血過多的病號舊車給了張野他倆的大人物。三個人裏頭一個是真啥都不會,一個是啥都懶得幹,再有一個就是啥都幹不了隻能等著自己手臂上的傷口好起來,被老爺子講的故事刺激一下之後都沒了睡意,並排躺在**聊起天來。

通明說:“我這次去臨江,順路去了那時候接受你們看見的那對父子的案子的警察局,哪裏屍檢結果出來了。”

“孩子?”張野想起來那天的撕心裂肺的哭聲就是一陣腦仁疼,拽著羅南的手臂當抱枕,問道:“是不是孩子身上有不對的地方?”

“沒錯,那孩子脖子的血管壁布滿了吸血蟲,這些蟲子能夠釋放麻痹神經的毒素,並吸食孩子血管壁上的血肉,所以他無法感到疼痛,你所說的吃包子不燙,這就是原因,而血管長時間被蟲子傷害,早已受到巨大傷害,脖子幾乎就剩下一層皮肉,所以一巴掌下去就斷了。”

張野想想那附近發生過的精蟲入肚事件,一臉頭疼的問:“該不會這小孩是被人下蠱了吧?”看著羅南也是一臉蛋疼的臉,突然感覺自己的幻肢痛好了不少。

“沒你說的那麽玄乎,警察局的檔案上說這男人是滄瀾江邊的江沙工,孩子母親早死,所以他上班的時候小孩在家沒人管,肚子餓了就掏螺螄吃,小孩也能吃,白水煮螺螄一次能吃一大碗,而吸血蟲的幼卵就附在螺螄上,開水是無法殺死的,所以進入孩子體內後有一部分就附著在喉嚨和腸胃上,成蟲之後就以吸取孩子體內血肉為食。”

“所以這孩子的死亡其實和他父親那一巴掌無關?”羅南插話,側過身把張野圈在懷裏看著通明說。

“卻是無關,這孩子其實是以病入膏肓了,長期被吸血蟲的毒素汙染,他體內滿是毒素,就算沒這一巴掌,哪怕是稍微玩耍的過了點,都會引起體內大出血,所以……”說到這兒通明重重歎了口氣。

“這孩子真是太可憐了。”

“起••••••張野你別泛濫了,那男人那時間出現在那裏,就能說明一定問題,而且就那麽個破地方他要是稍微關心一點他兒子肯定能看出不對來,怎麽可能還叫事情發展成這樣”羅南翻了個身,和張野背靠背把她往通明那邊擠擠“等過幾天看新聞,你就知道那男人其實不可憐了。”

張野沒話說,隻是心裏頭梗梗的不好受。稍微側身看了看通明疲憊的臉,安撫的摸了摸他的爪子和他換了位置,把他夾在自己和裸男中間防止他晚上出什麽事兒,也就睡了。

第二天,老爺子起的分外的早,還不到六點鍾就把三人叫起來,吃早飯。老爺子出門買了豆漿油條,回來還熱乎乎的。

三個人收拾好自己之後來到一樓餐廳,就看見老爺子手上托這個毛茸茸的墊子念叨。張野走進了才看見那是昨晚上從通明蛇鱗裏扒出來的小蛇。這時候老爺子正一手拿著那墊子一手拿著一塊兒吃食一點點的喂那小蛇呢。

張野看的新奇,往前湊了湊:“高祖爺,這小家夥昨天不是還跟通明打架打得歡呢嗎,今兒個怎麽就從你這裏玩兒的這麽聽話?”

聞言小蛇還朝著張野的方向點了點他那小的就像是大拇指節一樣的頭,這小蛇和通明一樣都是白蛇,隻不過這小家夥實在是小的太可愛了,一雙一點大的紅眼睛,張開了也就差不多能吃進一點麵包的小嘴巴,張野敢發誓這小蛇沒毒,伸手想摸弄他,被身邊手上還纏著紗布的通明攔下了。不過看他那眼神兒就ing白,這絕對是吃醋了,不是人家小蛇的錯。

“咳咳,丫頭你看看,這是我和通明在蛇神廟那地界兒找見的。”

“啥?蛇神廟?”張野還沒說啥,羅南倒是一臉驚訝“我說我總覺著蛇神廟那地界兒不太對呢,原來還真是這麽回事兒,怪不得我看不找呢,原來就是你這麽個小家夥••••••”

“嗯,可不得,這小家夥在那裏守著一棵老參,眼瞧著那老參被通明挖走了不敢動彈,直到通明走了才悄悄跟上的。”

說著就又講開了,三人坐在一邊啃著早餐,邊吃邊聽。

老爺子科普了一下精怪的事情,他說山精其實嚴格意義而言並非邪詭之物,大凡植物、器物修煉成了法身就為“精”,這其中尤其是植物成精對人絕無害處,而在所有植物裏最容易成精的有兩類,分別是人參與何首烏。

張野在本家看過,長白山裏有許多關於千年人參成精的傳說,東北最著名的一種說法就是“人參娃娃”,據說曾經有個采參客在朋友家裏做客時看見一個穿著紅兜兜,長相十分漂亮的胖娃娃在門口院子裏玩耍,朋友以為是走失的小孩,本想上前詢問,卻被參客所阻,他掏出一根紅繩拴在胖娃娃的胳膊上,隨後第二天就以朋友家為中心,一圈圈的尋找,最後在一處林地裏發現留在土地外的一截紅繩,挖開土層便見到一顆碩大的人參,“胳膊”處的位置上拴著一條紅線,正是他晚上係在娃娃胳膊上的。而據說生長了幾十年的人參會吸引一種叫棒槌鳥的鳥類,而蛇最喜歡吃棒槌鳥,所以每一顆老參旁都會潛伏著一條蛇。但是張野從沒想過人參娃娃的傳說居然是真的。

老爺子又掰了塊白水煮雞肉,喂給小家夥:“這條蛇湊巧生於那株老參旁,破殼之後便認定老參是其父母,而它依靠吸收人參精氣活了百年,這條蛇妖對人並無惡念,它隻是保護自己的母親,保護自己的家園。”

這時候老爺子看著倒是正經慈愛了不少,喂了許久,吧吃飽了不想動的小蛇放在桌子上,才端起碗來吃自己的早餐。

“你們別瞧這這小家夥細弱,假以時日他不比你們兩個千年的老妖怪差。而且它還受這天材地寶恩遇,提前開了靈智,現下隻是暫且不能化形而已,若是能得一位前輩指點,將來也是一方鎮山守地的大妖。”

“前輩?”羅南從豆漿碗裏抬起頭“哪兒有什麽前輩啊,我們老蛇家的都是自學成才靠著天賦漲修為,哪裏來的什麽前輩。”

“哼!蛇家小子好不值曆史,你怎麽不問問你哥是怎麽長到這麽大的!”老爺子聽得不樂意了,嗆羅南道。

“我哥那是••••••那是••••••”一時想不起通明說沒說過這些事情,有些語塞“誒,哥你怎麽長這麽打的?”

“咳••••••我從五百歲化全人身境界剛穩就去求道了,天賦的本事練得不好,連帶著也把你給養成這麽雜家的樣子了••••••”往邊上撇撇眼睛,似乎有些心虛。

“通明你說誰是咋家呢,誰是雜家!!!!!!”

Okok,看來隻要是他倆湊一起,這番就別想吃好了••••••

小白蛇:呼呼,吃撐了。

老參的腦洞,明天估計會有老參和通名的••••••XX吧

老早以前,藥山叫長樂山。當時候人們還不完全熟悉中草藥,更沒有幾許人見過“百草之王”中的棒槌精啦。下麵這個小筆事,就是發生在那個年代裏。

話說有這麽娘倆,兒子叫關良,年齡十六七歲兒,長得粗眉大眼,結堅固實,顯得很老實善良。娘倆住在長樂山腳下,長年靠打柴過日子。

一天,關良在山上打柴,累得又饑又渴,想找點水喝。抬頭看了看,發現離自己不遠的地方,有一個洪流泡子,水是瓦藍瓦藍的,也不知道能有多深。關良渴得正急眼,簡直地走過去,不管三七二十一“咕嘟、咕嘟”地喝起來。

“關良大哥———,這水不能喝!”忽然傳來一個女性的喊聲。

關良抬頭一看,有一個穿戴紅衣服綠褲子的姑娘在那邊洗衣服。

“關良大哥,這水洗衣服,可不能喝呀!”姑娘又反複了一句。

關良一愣,問:“這位妹妹,你怎麽知道我的名字呢?”

“我聽見別人叫你的唄!”說完,姑娘深情地看了關良一眼,便紅著臉低下了頭。

關良又問:“你家住哪兒?怎麽在這裏洗衣服?”

姑娘不美意思地抬起頭來,說:“我就住在這山頂大砬子那裏。”突然,姑娘臉上充滿陰雲,“唉!我家門前有棵大樹,樹上住著一個老雕,它常常欺淩我們,動不動就往頭上屙屎,害得我三天兩端洗衣服。跟它好言好語磋商,它就是不講理,大山裏沒人管它,可凶狂啦,把我們害苦了,真沒措施!”

說到這裏,姑娘流下疾苦的眼淚,傷心地哭了起來。

“小妹妹,先別哭,你告訴我叫什麽名,我替你報仇!”

“我叫棒槌。關良大哥,我不能給你找麻煩。”

“哎呀,別這麽說。那個老雕太不是東西,欺淩你姑婆家,我明天就替你們報仇!”

“那先感謝關良大哥,明天到我家裏串門兒,我先走啦!”姑娘拿起衣服向山上走去。

關良看著姑娘走去的背影,心裏在琢磨,山頂上能住人家嗎?

回到家裏,關良把在山上碰見姑娘的事兒原原本本告訴了老訥訥(滿語:母親)。

“孩子,以前聽人講過,說山上有穿紅衣服綠褲子的棒槌精,可咱也沒親眼見過。她說她是棒槌,不用說,那肯定是棒槌精。她但是好人,盡做些善事兒。說不準未來還能給你做媳婦呢!”訥訥興奮地說道。

“訥訥,看你說的,沒怎的先惦記人家啦。”

“我是想兒媳婦啦!”

“訥訥,不管怎的,決不能讓老雕再欺淩姑娘!”

“對呀,明天上山先找到那棵大樹,把樹砍

倒。趕跑那個老雕,省得再禍害姑娘!”

第二天,關良準備好一切,手裏拿著砍柴斧子直奔長樂山頂。

蹬上山頂,關良繞過石砬子一看,果真有一棵大樹。樹下平平坦坦,長著好多花卉,就是沒有人家。

關良來到樹根底下,順著往上一瞅,有個黑乎乎的大雕窩。心裏想,不管有沒有人家,先把樹砍倒再說。

方才砍幾斧子,就聽天上嗚嗚直響。關良抬頭一望,哎呀媽呀!可不好。天空中飛來個像碾盤似的大老雕。翅膀花花的,能有兩丈多長,嚇人乎拉。老雕瞥見有人正在砍樹,直向關良撲來。說是遲,那是快,關良掄起片兒斧子就和老雕大打起來。

這個老雕可不是好惹的,它在長樂山是空中的大王。長著一對像燈籠似的眼睛,閃閃發光,鐵鉤子嘴賊尖賊尖的,翅膀一扇乎,就能把人打一溜趔趄。

關良和老雕廝打了足足有小半天功夫。地上,樹上,都是血水。最後,關良終於砍掉了老雕的腦殼。緊接著,他又“咣咣”地砍著大樹,不一會兒,就聽得“呼隆”一聲,大樹栽倒了。關良隻以為麵前一黑,也累得昏倒過去……

響聲之中,棒槌姑娘呈現了。背麵跟著一個白胡須老頭。他們輕輕地抬起關良,向一座很是美麗的小屋裏走去。

天黑了,棒槌姑娘蹲在關良身旁,給他飲水。關良慢慢地睜開雙眼,看到自己躺在房子裏,以為很驚訝。棒槌姑娘就把自己和父親抬他的路過說一遍。關良聽了,從心眼兒裏謝謝父女倆的救命之恩。

“關良大哥,你替咱們報仇,我和父親可得好好謝謝你呀!”

“可別這麽說,你們不也救了我嗎?”關良坐起身來,“我該回家啦!”說著他磨身下地想往外走。

“哎,小夥子!黑燈瞎火地不能走啊!你打死了老雕,砍倒了大樹,累成這樣子,快躺下好好歇一歇!”棒槌姑娘的父親也勸他說。

“不行!訥訥在家等著我呢!”

“別著急,等天一亮,就讓我姑娘送你回家去!”

關良無可奈何,隻盼著天快快發亮。

俗話說,兒行千裏母擔心。關良雖然不在千裏之外,但是一夜功夫,老訥訥連急帶上火,就把嗓子眼兒鬧出病來。

第二天早上,關良領著棒槌姑娘走進家門,訥訥又驚又喜。眼淚嘩嘩直淌。用手揉了幾下喉嚨,勉勉強強地說:“兒呀,你可回來啦!把我急得像什麽似的。這就是那棒槌姑娘嗎?”訥訥看到這個漂亮的姑娘,很關心地問著兒子。

關良點點頭。他看著訥訥說話很吃力的樣子,忙問:“訥訥,您這是怎麽啦?”

“唉!一股急火,把嗓子眼兒鬧腫啦!不敢說話。”訥訥兩眼不轉珠地盯著棒槌姑娘,“這姑娘有多好啊,長得白白皙淨的……”

棒槌姑娘一見關良母親嗓子眼兒得病,也沒多說什麽。心想,老人家生病,不管怎的,得先治病要緊。然後,她到外麵黃菠蘿樹上扒點樹皮,削去老皮,切成小塊,洗淨。讓關良母親含在嘴裏,咽下苦汁。反重複複不到半天功夫,關良母親的嗓子眼兒腫痛全好了。

棒槌姑娘會治病,娘倆更興奮了。老母親樂得嘴都合不上,一門兒誇姑娘這好那好。這時,關良對棒槌姑娘的感激之情就不用說了。

兩隻眼睛直怔怔地看著棒槌姑娘,說:“你真好!你真好!”

後來的事情,大家準能猜出個八九不離十,我也就不多說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