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宜老公天價小蠻妻
蘇欣然說出這句話的時候,蘇宜然覺得自己的心抖動了一下,一股難以言狀的酸楚湧上心頭,但很快,這股酸楚很快被壓下。
是她的感覺!
蘇宜然不著痕跡地『摸』了『摸』胸口,看著蘇欣然有些得意的臉,臉上泛起一個冷冷的微笑,“你說的那個他,我不認識。也請你最好離得我們家遠一點,因為……”蘇宜然說這句話的時候,倏然靠近蘇欣然,雙眼圓瞪,伸出手,狠狠地打在蘇欣然的臉上。
“你……”
蘇欣然從來沒想到蘇宜然真的會打她,從小到大,蘇宜然總是唯唯諾諾的,隻要是好玩的好吃的都會讓給她,她也習慣了欺辱這個從小沒了媽媽的妹妹。
但是現在……
她竟然真的動手打了她,而且,用力那麽狠。
“你什麽你?”蘇宜然翻了翻白眼,看著臉『色』巨變的蘇欣然,有些不耐煩,“蘇欣然,我告訴你,我已經不是當年那個任你捏的軟柿子。以前的事情,我都懶得和你計較,這一巴掌,算是我還給你的。從此之後,我們老死不相往來,再見!”蘇宜然說完這句話,狠狠地將門關上。
蘇欣然看著摔門離去的蘇宜然,傻愣愣地呆在原地,她從來沒想過蘇宜然真的會下手,而且還那麽狠。難道她忘了郝維晨嗎?她怎麽可能轉變的這麽大?而且,看雲長澤的態度,似乎……
想到這裏,蘇欣然心裏湧起一股醋意,遠遠地從窗子裏看到雲長澤和蘇宜然卿卿我我的畫麵,狠狠地攥了拳頭。
她『摸』著自己被打腫的臉,像是想到了什麽一般,狠狠地跺了跺腳,出門打車而去。
蘇宜然看到蘇欣然的背影冷冷一笑,她看了看依然雲淡風輕的雲長澤,想要問些什麽,卻不知道從何問起。
她輕輕歎了口氣,默默地走進廚房裏,一家人在沉悶的氣氛中吃完了晚飯。
夜晚,入夢。
清風習習。
原本是春日的氣息,風也似乎帶著花香。
溫年似乎感覺到了蘇宜然和雲長澤之間的氣氛尷尬,他乖巧地去寫作業,偌大的空間裏隻剩下他們兩個。
“阿澤,我們……”蘇宜然剛剛開口,雲長澤突然站起來,“然然,我困了,先休息去了。你記得早點休息。”雲長澤說完這句話,沒有半分的猶豫,邁開長腿走進臥室裏。偌大的客廳裏,隻剩下蘇宜然一個人,冷冷清清的,在這春天的時節裏,竟然有些冷。
她縮了縮肩膀,回憶一下雲長澤和蘇欣然的表現,越覺得其中有貓膩,心裏很不痛快,她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推開門,走到小花園裏。
此刻,小花園裏的花開得正豔麗,感覺到了蘇宜然的靠近,那些花朵像是感受到了一般,紛紛點頭致意。
清風徐徐,在這夜裏,有些涼爽。
蘇宜然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將心中的鬱悶吐出來,她伸了伸懶腰,口袋裏的手機發出一陣悅耳的鈴聲。
這個時候,是誰打電話?
蘇宜然有些奇怪地拿出電話,看到來電顯示上是個陌生人的號碼,她皺了皺眉頭,最終還是接了。
“喂,你好。”蘇宜然淡淡地說道。
“你是,蘇宜然?”對方是一個很好聽的男聲。
聽到這個聲音,蘇宜然下意識地哆嗦了一下,她穩住自己,調整了一下呼吸,用十二分淡然地口氣問道,“不錯,我是蘇宜然,請問你是哪位?”
聽到蘇宜然漠然的聲音,那邊像是錯愕了一般,隨後傳來一聲笑,“我是郝維晨。你的,恩,學長。”
聽到這句話,蘇宜然內心深處那份悸動突然消失的無影無蹤,她知道,這是那個蘇宜然不敢麵對郝維晨而隱藏了起來。
想到這裏,她冷冷一笑,語氣有些嘲諷,“我不認識什麽郝維晨,先生你打錯了。要是沒有別的事,恕不奉陪。”
說完這話,她想掛掉電話,電話那頭卻傳來急切的聲音。“別掛,別掛電話!”郝維晨說道。
半響,電話那頭沒有反應。
蘇宜然就那麽愣著,等著電話那頭的回聲。
郝維晨並沒有說話,良久,他輕輕歎了口氣,語氣依然冷漠,“蘇宜然,當年的事情,我知道你還在介懷,但是請不要將你的火氣撒在欣然身上,欣然的『性』格我了解,她絕對不是那種故意找茬的人。”
蘇宜然聽到這句話,突然感覺很好笑,但是卻怎麽也笑不出來,她突然很想見到郝維晨,很想知道她以前為什麽會看上這種不分是非的男人,還對他死心塌地。想來,真是恥辱。
蘇宜然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雙眼望向天空。
此刻,有風。
天邊一輪圓月,隱藏在樓邊,隻『露』出半張臉,閃耀著,像是嘲諷著誰的執著和無知。
蘇宜然自嘲一笑,“對不起先生,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
“一定要這樣嗎?”郝維晨的聲音陡然加大,電話那頭的他似乎很無奈。
蘇宜然冷冷一笑,卻不想再開口說話。
郝維晨在沉默。
電話的兩頭,一種沉默在蔓延。
“沒必要這樣。真的。”郝維晨似乎在嘲笑,連聲音也帶上了濃濃的嘲諷,“蘇宜然,我現在可以將實話告訴你。當初你為我『自殺』,我不但不會感動,還會覺得多餘。所以,無論如何,我都不會喜歡你,你就死了這條心吧。”
郝維晨說完這句話便掛斷了電話,隻留下一臉愕然的蘇宜然。
當年,她竟然為了這麽一個極品的男人『自殺』?
她是腦子抽了還是被鬼附身了?
蘇宜然狠狠地拍了拍腦袋,心中有種迫切的感覺,她,非常,非常,非常想見到那個傳說中跟十年之後的她有著千絲萬縷聯係的男人。
極品男人!
蘇宜然狠狠地唾棄了一口,心境起伏,胸口突然發出一股熾熱的光,她驚叫了一聲,慌忙捂住胸口。
胸口灼燒一般的疼。
那種疼,像是要將她全部焚燒了一般,不僅僅是胸口,全身都像是沐浴在火中,灼燒,疼痛,四肢漸漸地沒有知覺。
“我要進去!”蘇宜然顫抖著身子說完這句話,憑空消失在原地。她狠狠地跌落在草地上,身上的衣服開始自燃。
雲長澤站在窗子旁邊,看著蘇宜然憑空消失在眼前,臉上『露』出驚愕的表情,但隨即,像是想到了什麽一般,雲淡風輕的臉上浮出一股複雜的笑意,他看了看蘇宜然消失的地方,修長的手指『摸』了『摸』嘴唇。
“看來,那不是夢。”雲長澤說完這句話,將窗簾拉上,屋子裏的燈有些昏暗,他躺在**,腦海中是不是地閃過那一幅幅詭異的畫麵,一股困意襲來,他自嘲一笑,最終閉眼,不過半刻鍾的時間便進入夢鄉。
火熱,全身都在發燙。
身上的衣服早已經被灼燒幹淨,她臉『色』蒼白地躺在草地上,全身通紅通紅的,像是被煮熟了一般。
蘇宜然的意識超乎尋常的清醒,她忍耐著強力的火焰在身體內灼燒,那種痛苦難耐的感覺,像是從十八層地獄走了一遭。
“紅素!”蘇宜然幾乎是咬著牙叫出這個名字。
“睡覺呢,睡覺呢,叫什麽叫?”紅素從靈泉裏蹦出來,伸了伸懶腰,看到蘇宜然這個模樣先是一驚,隨後竟然是狂喜。
“小然子,這是喜事。”胖胖的魚身子在草地上跳躍了起來,她似乎很興奮,不停地用魚鰭拍打著草地。
“什麽,喜事?”蘇宜然咬著嘴唇,一邊抵擋著身體裏麵的熱氣,一方麵聽紅素說話。
那種熾熱的火焰漸漸增強,即便是經過靈泉的滋潤,蘇宜然也覺得自己像是在油鍋裏走了一遭,那種全身疼痛的感覺,實在比進入十八層地獄還恐怖。
“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苦其心誌,勞其體膚,空乏其身,行拂『亂』其所為……”紅素在搖頭晃腦,抑揚頓挫地說著,隻聽得蘇宜然想將她肥胖的魚身子扔到油鍋裏炸一下。
“說……重點。”蘇宜然咬著牙說道。
“重點?”紅素搖頭晃腦地說完,用胖胖的身子拱了拱蘇宜然,以極快的速度從天香紅『藥』植株上采下一片葉子。
“喂,吃了就好了。”紅素漫不經心地將葉子塞到蘇宜然的嘴裏,說也奇怪,原本滾燙滾燙的身子,接觸到天香紅『藥』的葉子之後竟然出奇地降了下來。
仿佛是一股清流從口中進入,那股清流經過四肢百骸,似乎將所有的熱量都吸走了一般,身體中那些火焰漸漸消失,她渾身脫力,隻能躺在草地上。
不知道過了多久,火熱的感覺已然消失,取而代之是前所未有的舒暢,全身的每個細胞像是重新形成的一般,全身充滿了活力。
慢慢地從草地上坐起來,紅素一個跳躍跳到了她的手上,用魚鰭蹭了蹭她的手背。這種套近乎的方式顯然很成功,原本一肚子怒氣的蘇宜然看到這麽可愛的小鯉魚,最終還是沒發出火來。
“紅素,你說這到底是怎麽回事?”蘇宜然『摸』著紅素的魚鰭問道。
“笨蛋,天香紅『藥』屬火,和你的身體是相通的,剛才那種火熱的感覺,正是天香紅『藥』成長的過程。恭喜你,天香紅『藥』已經長大了,過幾天,等我教教她這裏的語言和常識,說不定就能和你對話了。”紅素翻著白眼說道。
“天香紅『藥』長大了?”蘇宜然微微一愣,隨後一個問題又浮現在腦海,這個紅素,似乎對這個世界並不陌生。
比如,她知道烤雞,知道牛排,還會背誦《孟子》,這實在有些匪夷所思……
“你為什麽會說這裏的話?還有,你知道的那些烤雞,那些牛排,那些論語和孔子什麽的,都是誰教你的?”
“這個還不簡單麽?我可是堂堂的龍……”紅素得意洋洋地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像是意識到了什麽一般,慌忙住口。
蘇宜然有些好笑地點了點紅素的魚頭,感覺到天香紅『藥』雀躍的心情,逗弄了一會,在靈泉裏洗了個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