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林伸手拍了拍賀靜瑤的肩膀,這是來自兄長的安慰,“不管怎麽樣,有哥哥在。”
“嗯。”
那邊的霍九霄看到趙林伸手想將賀靜瑤攬入懷裏去安慰的時候,他立即結束了通話,朝兄妹倆走過來,在趙林即將‘得逞’之前,將賀靜瑤攬到自己的懷裏。
“雖說兄妹,長大了,還是注意下。”霍九霄說道。
趙林:“……”
這麽吃醋的嗎?
之前霍泓宇跟她妹妹單獨在一起的時候,誰知道他有沒有對賀靜瑤動手動腳,他那會兒人怎麽不在?
怎麽不吃醋?
隻知道跟他橫,簡直就是窩裏橫。
作為兄長,趙林不打算跟他計較。
趙林走後,霍九霄陪著賀靜瑤圍著家裏的籃球場又走了差不多十來圈後,才回屋。
回屋後,傭人就把賀靜瑤的牛奶給送了過來,還有一盤各種水果的果盤。
賀靜瑤才覺得晚餐剛剛得以消化,馬上又要吃這些,那她剛才消食是幹嘛的?
不過,來自長輩的好意,賀靜瑤還是接受了,反正吃不完,有人會幫忙解決的。
“謝謝,我拿回房間吃。”
“九霄,過來陪我下盤棋。”趙清明洗完澡,神清氣爽地端著棋盤走過來。
“那我一會兒上去找你。”霍九霄小聲對賀靜瑤說。
“找什麽找?瑤瑤身體不適,你倆就不適合單獨在一起,下完棋,你就回紀家去,你不是大方得很,用一座山當房租嗎?”
“你就是住到地老天荒,老紀也不會趕你出去的。”
趙清明霸氣的說道。
霍九霄:“……”
嚴重懷疑,他的討好是不是過度了?
他當初真應該問賀靜瑤的紀叔要點錢才對,可是,紀寒城買下來是送給趙清嵐的,趙清嵐可是賀靜瑤的母親,在他心裏,她就是他丈母娘。
就算沒有跟賀靜瑤結婚,他也會開口叫一聲媽的。
跟趙清明下完一局後,已經快十點了,兩人這一局就廝殺了近一個半小時。
結束之後,哪怕趙清明輸了,也覺得神清氣爽,他棋品相當好,輸贏不重要,重要的是棋逢對手的那種感覺。
“明兒繼續。”趙清明說道。
霍九霄:“……”
趙清明回房間之前,還讓管家盯著霍九霄離開趙家後,才能結束這天的工作。
管家把霍九霄送到門口,“不好意思了,霍先生,我家老爺就是這樣的脾氣。”
“嗯,沒事。”霍九霄倒是淡定得很。
他抬頭看著賀靜瑤房間的窗口,他要進去一點兒都不難,隻不過,還是算了,賀靜瑤想要結婚,不就是因為在意周圍人的聲音麽?
隻是,這個時間,趙清嵐到現在還沒有從紀家回來,他此時回紀家也是不合適的。
好在,雷風也是個有眼力見的人,他一直沒有回紀家打擾紀寒城跟趙清嵐,他開了紀家的車出來,接了霍九霄就去外麵找酒店去了。
雷雨是奉命保護賀靜瑤的,所以,趙家有他的房間。
**
午夜淩晨,紀家。
剛求完婚又開了葷的紀寒城,被趙清嵐一腳給踹下了床。
趙清嵐被他折騰得腰酸背痛,她就不明白了,一個五十幾歲的老男人,居然在這方麵,比那個愣頭青的小年輕還要笨,簡直沒把趙清嵐給氣死。
小姑娘的時候,大概率是會喜歡那種幹淨的,潔身自好的男生,可是上了年紀,結過婚又生過孩子的趙清嵐,她對教導老愣頭青沒有興趣。
本來半小時就能搞定的事情,活脫脫地弄了三個小時,才搞定,最關鍵的是,不是他多能,正因為不能,所以才……
趙清嵐心生抱怨,她身邊怎麽竟出現這麽奇葩的男人?
“紀寒城,你多大了,你怎麽什麽都不懂?”趙清嵐氣不過,臉紅地罵道。
紀寒城也知道自己笨,可是他人是笨了點兒,可他會學的嘛,沒有哪個老師會一開始就對什麽都不懂的學生發這樣大的邪火。
“我這不是在努力跟你學麽?你別生氣,我保證,我好好學,咱們再來一次。”紀寒城說著就要上床。
“去你的,幾點了,我要回家了。”
這婚都還沒有結,她就夜不歸宿,這傳出去也不好聽。
就剛才那一次,三個小時都沒掉了,而且,她還渾身都不舒服,腰酸背痛死了,這要再給他一次機會,那天都亮了,關鍵是她也未必會心曠神怡。
趙清嵐才不要咧,趁著還能下床下地走路,她不要留在這裏。
“都已經半夜了,你不要回去了,大師兄肯定把門都鎖了,你也回不去。”紀寒城拉著她,不願意她離開。
再說了,趙清明肯定會幫他的,這點,他是絕對信任他的大師兄的。
趙清嵐:“……”
她就無語得很,感覺,這兩個男人就是聯合起來收拾她的。
紀寒城見她猶豫不決的時候,就又趁機搞偷襲,趙清嵐被他撲倒,手腳並用地捶他,可是沒有什麽用。
紀寒城一邊親,一邊求,“你就再給我一次機會嘛,要是我再讓你不舒服,你以後就離我遠遠的,好不好?”
趙清嵐:“……”
離他遠遠的,那她嫁給他做什麽?不是又要守一次活寡嗎?
她趙清嵐的命非得要這麽苦?
她是得罪了老天爺,還是得罪了誰,幹什麽要這麽折磨她?
然而,接下來,趙清嵐發現紀寒城這廝,學得還真快,這聰明人,還真是方方麵麵都學得很紮實,進步飛速。
這一次,趙清嵐什麽都不用說,紀寒城也完成得很好。
然而,趙清嵐悲催地發現,就算紀寒城一下子掌握了技能,他也沒有在她期盼的半小時內結束,她被紀寒城折騰到天都灰蒙蒙的開始發亮的時候,紀寒城似乎才饜足了。
摟著她心滿意足地睡過去。
趙清嵐不想跟他這樣睡過去,可奈何,實在是太累,她也太困了,眼皮子要打架,她也控製不住,就這樣沉沉地睡過去了。
再醒來的時候,天都亮透了。
趙清嵐坐在**,頭皮發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