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王大錘是被一個淒厲的尖叫聲給嚇醒的。
渾身乏力的王大錘,雖然困得受不了,可還是睜開眼睛瞥了一眼。正是這一瞥,卻令王大錘汗毛直立,渾身哆嗦,整個人的心都揪了起來。
隻見房門口處,天書琴瞪大眼睛看著他,整個人都好像見了鬼一樣。他身上竟然啥也沒穿,光溜溜地躺在**,而且還擺出一個超級豪放的姿勢。
原來昨夜奮戰結束,調皮的趙飛燕在睡覺時,把被子全部給卷走了,困乏無比的王大錘身上啥也沒蓋。這糗人的一幕,居然被天書琴給看了個正著兒。
特別是看到他的恐怖之處時,天書琴竟然不自覺地吞了吞口水。
想想也是,天書琴也二十多歲的人了,身體發育特別正常,正是渴望滋潤的時候。可她天天在家呆著,沒有接觸異性的機會,感覺幹旱也是正常的事情。
王大錘尷尬之下,連忙從趙飛燕那裏拉過被子來遮蓋自己。
可他蓋的原本便是一條單人被,又窄又小,剛好隻能蓋住他的身體。此時他把被子拉過來之後,趙飛燕的身子又露了出來。更令人哭笑不得的是,趙妖精同樣是啥也沒穿,身上甚至還隱約可以看到幸福的痕跡。
他在那裏折騰半天,總算是把兩個人的重要部位給蓋住了。
“你……你們昨天晚上那個了?”天書琴有些不敢置信。
“拜托,進我房間之前能不能先敲門?”看到天書琴還在那裏站著,王大錘有些哭笑不得地叫道:“還有,請尊重我們的隱私,別大驚小怪的。”
“你這個壞蛋,居然敢這樣折磨飛燕姐,我簡直恨死你了。”天書琴看到趙飛燕身上的吮痕和掐痕,不由滿心惱怒,指著他氣呼呼地叫道。
“被我折磨,其實是件很愉快的事情,要不你也試試?”王大錘調笑道。
“試你個大頭鬼啊,人家才不想被你這個家夥糟塌呢。”雖然嘴上這樣說,可天書琴的小臉兒上卻泛起兩朵紅暈,眼眸裏更是快要滴出水來了。
“吵什麽,還讓不讓人睡覺了?”趙飛燕氣惱地揮了揮手。
看到趙飛燕不高興,天書琴瞪了王大錘一眼,轉身悻悻地離開了。王大錘則借機穿好衣服,避免再被人看到這尷尬的一幕。
臨離開前,他還拉開被子,順著被子的縫隙向裏邊看去。隻見那裏起起伏伏,白玉無瑕,令他看得心曠神怡,還忍不住輕輕地摸了一把。
把房門反鎖之後,王大錘心情愉快之下,哼著小曲兒去衛生間洗漱了。
正在衛生間刷牙的天書琴,卻對他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那叫一個橫眉冷對。
原本王大錘拱了趙飛燕,感覺有些心虛,不想惹事兒。可天書琴又是摔東西,又是翻白眼兒的,著實令王大錘感覺有些不爽。特別是王大錘去洗臉時,她卻故意占著洗手池不離開,還在那裏搖頭晃腦。
看到她又有些傲驕了,王大錘決定小小地懲罰她一下。
他轉身將衛生間的門關上,還順手將其反鎖了起來。做完這一切之後,他來到天書琴的身後,一把將她攬入懷裏,大手開始肆無忌憚地捏了起來。
麵對突如其來的襲擊,天書琴驚恐無比,喘息連連,身前的波浪不斷起伏,更令王大錘感覺到一種亢奮。他的大手甚至還探入她的衣服裏,零距離接觸。
在他男性特有的攻擊下,天書琴初時還在掙紮,可是隨著一股股自然的愉悅逐漸滋生,她不但無力抵抗,甚至還身形綿軟,仿佛化作了一灘水。
看到平日裏牙尖嘴利的天書琴,居然也在自己的魔爪下展示出小女兒態,王大錘微微一愣,不知道自己到底要不要借著這個機會襲擊她的禁地。
正當他猶豫間,其大手已然接觸到了她的禁地邊緣。似乎已經屈服的天書琴,突然一個激靈,似乎反應了過來,她轉身推開王大錘,飛一般地逃走了。
看到她落荒而逃,王大錘感覺有些放鬆,又有些遺憾:“小妮子,還整不了你了。這次你逃走也就算了,下次再敢發脾氣,定讓你見識一下我的絕佳槍法。”
洗漱完回到客廳,隻見天書琴正在準備早餐,她臉上的紅暈還沒有褪去。看到王大錘過來,她便如同小兔子般逃了,看起來十分可愛。
王大錘匆匆吃過早餐,準備去醫院看望蘇小小。這次去省城,好多天都沒有去醫院,這令他心裏有些牽掛蘇小小和在那裏守護的公孫大娘。
他起身離開時,練聲結束的董小宛回來了,趙妖精則還在他的房間大睡。至於天書琴,先前被王大錘的魔爪侵襲之後,再也不敢挑釁他的威嚴。
王大錘提著水果來到病房,引得蘇小小和公孫大娘一陣驚喜。二人拉著他說著住院期間的趣事,那股子熱情,直令王大錘感覺十分享受。
此時王大錘已然成為了這個家的真正主人,身邊所有的大美女都下意識地以他為中心。昨夜趙妖精也被他征服了,這更加奠定了他的家主地位。
隨著病情的逐漸褪去,蘇小小的身體恢複了許多。原本病懨懨的她,此時卻變得健康了許多,小臉兒白裏透紅,身子骨兒也不再如先前那般潺弱。
得知蘇小小閑暇居然跟著公孫大娘練起了劍,王大錘大感欣慰。隻要蘇小小的病情好起來,定然可以成為YY平台的一員猛將,橫掃千軍,萬馬奔騰。
與她們聊天間,正好遇到醫生查房,王大錘借機與蘇小小的主治醫生聊了幾句。得知蘇小小的病情已然控製住,很快便可以出院,王大錘連聲道謝。
送主治醫生離開時,王大錘正準備回病房,公孫大娘卻突然拉住了他。王大錘還沒有反應過來,公孫大娘居然仗著蠻力,把他拉到了女廁所的小包裏。
這位精力無限,性子直爽的大美妞兒,居然主動在王大錘的身上不斷磨蹭。看到她粉麵桃紅,雙目含情,便好像一隻水-蜜-桃,王大錘樂得享受。
他任她在自己身上隨意折騰,他自己則靠在牆上暗自得意。直到她伸手探入他的褲子裏,猛然抓住他,他這才發覺自己已是火焰衝天。
於是,那木質包廂裏,泛起了喘息聲,女人的用力聲,偶爾還有奇怪的啪啪聲響起。這一切,直到旁邊包廂有人噓噓才發生改善。二人緊緊地貼在一起,聽著旁邊那潺潺的流水聲,那種感覺神秘而又刺激。
那人噓噓完,蹬著高跟鞋離開了,放鬆下來的王大錘二人又展開了新一輪的碰撞。當王大錘二人一前一後溜出女廁所時,已是二十分鍾以後了。
饒是王大錘精力旺盛,槍術過人,接連被她們輪動,也有些吃不消。
中午的飯是公孫大娘從外麵買來的,當王大錘看到四個菜裏,不但有韭菜,還有腰子時,扭頭看向公孫大娘,她也正好在看他,二人不由會心一笑。
要知道這兩樣東西,可都是令男人持久的法寶,看來這妮子是玩上癮了。
吃過飯,公孫大娘去眯眯了,王大錘則陪著蘇小小去醫院的小花園散步了。好久不見,蘇小小挽著他的胳膊,與他說著親密話兒,頗為甜蜜。
正當王大錘幫蘇小小規劃出院之後的美好人生時,一陣輕盈而又急促的腳步聲響了起來。王大錘扭頭一看,卻被眼前匆匆趕來的那人給震到了。
隻見來人麵色疲憊,風塵仆仆,一看就是剛剛經曆了奔波勞碌。這人看到王大錘攬著蘇小小的纖腰,滿臉幸福之色,雙目之中滋生出了滿滿的敵意。
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在省城被強行分開的……鄭天狼。
與黑玫瑰接觸之後,王大錘原本還想聯係一下鄭天狼。可是想想他看自己那含情脈脈的眼神,王大錘打了個激靈,最終還是選擇了放棄。
隻是令他萬萬沒有想到的是,鄭天狼千裏迢迢居然追到了長風市來,這令他感覺有些欲哭無淚。他攬著蘇小小的胳膊,也在此時變得僵硬起來。
看到他與蘇小小呈親密狀,鄭天狼沒有說話,可是看他的眼神裏卻流露出幽怨之色。王大錘被他這樣看著,好似瞬間得了尷尬癌似的。
蘇小小看看鄭天狼,又扭頭看看王大錘,眼中泛起一絲疑惑。
“咳,天狼,你來了?”王大錘幹咳一聲,訕笑道。
“你沒事兒吧,他們為什麽要劫你?”鄭天狼柔聲問道。
“沒事兒,一個對頭找我談判而已,看著人來得不少,又是槍又是炮的架式不小,可在本公子的眼裏隻不過是灑灑水了。”看到鄭天狼沒有生氣,似乎也並不知道與自己接觸的是軍方的人,他打了個哈哈,準備就此揭過這件事情。
“青蛇死了……”鄭天狼盯著他的眼睛,突然說道。
“是嗎,他早該死了。”王大錘撇了撇嘴叫道。
沒有從王大錘的眼中捕捉到自己期待的眼神,鄭天狼扭頭看了蘇小小一眼:“你從省城回來,也不說跟我說一聲兒,就知道在這裏和美眉花前月下。”
“喂,你不會是在吃醋吧?”蘇小小秀眉微皺,徑直問道。
她的話一出,鄭天狼為之一愣,王大錘更是滿頭黑線。
看到二人的反應,蘇小小指指王大錘,又轉身指指鄭天狼,滿麵詫異地叫道:“喂,喂,喂,你……你們兩個……不會是玻璃吧?”
聽了這話,王大錘的額頭出現了一個大汗滴。他有苦難言,滿腔悲憤,真的好想拉起蘇小小的綿軟小手,按到自己的凶器上,讓她感受一番威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