翔子走了之後,我們該怎樣還是怎樣,好像剛才的那個事情根本就沒有發生過似的。

我們懷著悲痛的心情將老豬的墓坑慢慢的添上,每一鐵鍬下去,我的心都會痛一下,我犯的錯,卻需要別人去承擔後果,我也在反思著自己。

半個小時之後,我們終於完成了所有的儀式,將老豬安葬在了這裏。

“老豬已經走了,但是我希望我們永遠可以記住他,記住他的笑容!”刀疤對我們說道。

“老豬永遠都是我們的兄弟!”我們一起大聲說道。

就在我們喊完之後,翔子也回來了。

他默默的站立了一下,算是為老豬送行,然後就跑到了刀疤麵前。

“北麵有大規模的部隊調動,剛才的那一聲炮響應該就是從那一支部隊中傳出來的。”翔子對刀疤說道。

“大規模的部隊調動?有多少人?”刀疤問翔子道。

“我看的也不全麵,但僅僅是我看到的,應該就有不下兩千人吧!”翔子回答道。

聽到翔子的回答,我的心中多少有點震驚,兩千人以上的部隊調動,這怎麽說也是有大動作了,不然的話,一般來說部隊是不會輕易的調動的,而且還是這麽明目張膽的調動。

“那是誰的部隊你能分辨的清楚嗎?”刀疤繼續問道。

“那是緬甸政府軍,現在胡毅死了,仰光本地的政府軍是由誰來領導的我也不是太清楚。”翔子對刀疤說道。

“胡毅一死,仰光就成了一個亂局,或許,我們還可以在這個亂局中得到點什麽。”刀疤默默的說著。

“曉東,你跟我去查探一下具體的情況,等到查探完畢之後,我們再商量一下應該怎樣從現在的這個亂局中為自己謀的一些利益。”刀疤對我說了一聲,然後就開始往前麵的院子裏麵走。

我們所有的人都跟了上來,跟著刀疤來到了前麵的院子裏。

我和刀疤換了一身衣服,正準備出去的時候,前院的大門忽然被人給敲響了。

我們楞了下來。

“戰鬥準備,我們先等一下,看看對方的意圖。”刀疤對我們說了一聲。

我們悄悄的藏了起來,緊張的看著大門口。

刀疤一個人站在院落中,沒有去開門,也沒有應聲。

外麵的人還在敲著門,而

刀疤卻依舊是沒有任何要去開門或者應答的意思。

門在響了一陣子之後終於是不響了,我想,外麵敲門的那個人應該是走了吧。

我正準備走出去,在我旁邊的林夕卻將我給拉住了。

“先別出去,再等等。”林夕對我說道。

我聽了林夕的話,沒有出去,而是在原地等了下來。

也許是因為之前太緊張的緣故吧,現在放鬆下來之後,我立馬就聞到了一股淡淡的幽香。這股幽香雖然很淡,但是那種味道還是逃不過我的鼻子,我感覺這種味道真的是太好聞了,像是女人本身特有的那種體香,但是卻又比那種體香要來的更濃香一些,像是那種香水,卻又比香水淡的多。總之,這種香味讓我有點晃神,讓我有點春心**漾,恨不得現在鑽到林夕的衣服裏麵去好好的聞聞這種味道,讓自己大大的過上一把癮。

但是,這種美好的幻想很快就破滅了。我忽然間聽到屋頂上有人在行走,這讓我立馬就警惕了起來。

我向上麵指了指,示意旁邊的林夕上麵有人。

林夕向我白了一眼,示意自己也聽到了。

刀疤慢慢的退了回來,也藏了起來。

屋頂上的那個人還在走著,終於上麵沒有了動靜,但是,緊隨著,從屋頂上就跳下來了一個人,從上麵跳到了院子裏麵。

這是一個男人,準確的說,是一個衣著破爛,滿臉胡茬的男人,我們暫且也可以將這個人稱為是胡茬男。

胡茬男在跳到院子裏麵之後先是向四周觀察了一番,然後就小心翼翼的向我們這邊的這個房間裏走來了。

“一會兒先別行動,看看他的意圖我們再出手!”林夕悄悄的對我說道。

我點了點頭,示意已經明白了她的意思。

那個人很快就走到了我們的近前,但是卻由於偵查技巧的問題並沒有將我們發現。

他推開門走進了房間裏麵。房間是昨天晚上和今天早上停了老豬的屍體的房間,當胡茬男進入到房間裏麵之後,就立馬四處打量起了周圍的情況。也許是他明白了這裏之前幹過什麽事情,他的臉上竟然浮現出了笑容,

看到這個家夥的笑容,我立馬就怒火中燒,恨不得上去將這個家夥狠狠的打上幾下,不過在林夕的阻攔下,我最終還是沒有幹出什麽出格的事情。

我繼續看著那個胡茬男。他在房間裏仔細的觀察了一番之後忽然將手伸進了自己的衣服裏麵。對於這個動作,我非常的敏感,因為我隻要看到這個動作就總是會跟掏槍聯想到一起。我以為這個家夥,是要掏槍,正準備出去滅了這個家夥,旁邊的林夕卻又一次將我給拉住了。

我又一次的沉住了氣,靜靜的看著這個家夥到底是要從衣服裏麵掏出個什麽東西。

終於,胡茬男的手從衣服裏麵伸了出來,但是他拿出來的卻並不是一把槍,而是一個好像是裝著信的信封。

“信封?”我的心中稍微的有點疑惑,“這個家夥到底是想幹什麽?”

我繼續觀察著,發現這個家夥在將信封拿出來之後慢慢的放到了屋子裏的桌子上,然後就準備離開。

“跑進來就為了放一個信封?”我的心中有點疑惑。

“要不要動手?”我輕聲問林夕道。

“再等等,看看他有沒有什麽惡意。”林夕也輕聲對我說道。

我再次沉住了氣,靜靜的看著這個將信封放下之後正準備出去的胡茬男。

胡茬男很快就走了出去,出了這個房間。

他站在了院子裏,四處張望著,我在猜測著刀疤到底會不會動手。

現在的我們之所以都不動手,都是因為刀疤還沒有下命令,既然刀疤還沒有下命令,那可能就是刀疤還有什麽其他的想法,所以我們也並沒有私自動手。

胡茬男在四處張望一番忽然跑到前麵的一個杆子那裏,然後順著杆子開始往屋頂上爬。

刀疤最終還是沒有動手,就這麽讓我們靜靜的看著這個胡茬男從我們的眼皮子地下跑了。

等到我們確定那個胡茬男已經走遠了之後,刀疤終於走了出來。我們也一個個的從各自的藏身之地走了出來。

“他剛才進入到了你們這個房間,你們觀察到他幹了些什麽嗎?”刀疤問我和林夕道。

“他留下了一封信,其他的什麽都沒有。”我對刀疤說道。

“一封信?”刀疤默默的念了一句,然後快速的跑了進去,跑到了房間裏麵。

我們也趕緊跟了進去。進去之後,我發現刀疤已經將那封信拿在了手裏,臉上是茫然和疑惑的表情。

“這到底是一封怎樣的信呢?”刀疤似是在自言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