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化功服毒
“你呀,真是傻得可以。”另一個靈魂,在卿女的心底無奈的歎息。
卿女不語,傻嗎?或許有點吧,但麵對自己喜歡的人,誰又能保證還能有著絕對的理智呢?
在卿女的另一個靈魂,是完全抵製黎歌笑的,因為黎歌笑乃是仙,而花帝在某種意義上是半妖半神。
這兩樣在六界中早已不存在的生物此時又集結在了一個人的身上。
所以卿女也是一個非常另類之所在。
“那師父,我想問你個問題。”卿女與心中鬥爭了良久,她終於是占到了上風,她這才空出時間問黎歌笑。
“什麽問題?”黎歌笑忙著溫柔鄉,不斷的折騰她,很隨意的道。
“師父愛小卿嗎?”
“重要嗎?”黎歌笑問道。
“不重要嗎?”卿女在心中自問,黎歌笑不給她任何的名份,卿女不介意,師父喜不喜歡她,卿女也不介意,但卿女很想知道黎歌笑心目中,自己究竟處於一個什麽樣的地位。
到底是什麽位置。
“小卿啊,這個問題不可以問,為師不能給你什麽保證,為師也不確定是否愛你,但我們已經有了肌膚之親,所以…你懂的。”黎歌笑害羞得臉紅了。
他這是在變相的承認他愛卿女。
卿女點點頭,她明白黎歌笑話語中的含義嗎?不懂,她一點也不懂。
黎歌笑沒有懷疑,他摟過卿女,極少數的主動的親她。
數月過去了,卿女與黎歌笑在一起的時間越來越長,但她卻覺得自己與黎歌笑的關係越來越遠。
她覺得師父隻是因為愧疚,才說了那麽多的甜言蜜語。
這天,她終於忍受不住心中的苦悶,偷偷的給夜千機飛鴿傳書。
書信內容如此:“千機,若是你不嫌棄我不潔,便來天玄帶我走。”
在放出書信後。卿女的心裏很忐忑,她不知夜千機對她有多大的愛,會不會真得不嫌棄她,帶她走。
三天過去了。夜千機還沒有到來,甚至連書信也未曾來一封。
卿女慌了,原來夜千機也嫌棄她。
卿女很傷心,但她不怪夜千機,事情是她自己做得。夜千機嫌棄也很正常。
不過很快她便是得到了夜千機的回應,內容這般:“出山,我在山外。”
卿女大喜,甚至沒有管這書信的筆記是否是不是夜千機的,急匆匆的就跑了出去。
當她出了天玄仙山之後,在山腳下翹首等待,她相信夜千機一定會來,他從不食言的。
片刻後,有人來了,不過不是夜千機。而是木清清。
“卿女?”木清清來到她的麵前,笑容裏含著淡淡的諷刺。
“清清?”卿女眼睛一亮,隨後便是眼神暗淡了下來,她對木清清始終是心懷愧疚的。
“你在等夜千機,他不會來了。”木清清道。
“你騙人,千機說會來就一定會來。”卿女有點生氣,她不喜誰說夜千機的壞話。
“我騙你幹嘛,那封信根本
不是夜千機的筆記,你看不出來嗎?”木清清嘲諷的一笑,“你說你不潔了。是給誰了?”
“沒,沒給誰。”卿女慌張的否認。
“嗬嗬,我也不在乎你給誰,我隻對你以後的日子感興趣。”木清清搓了搓手。眼神中泛著濃濃的期待。
“清清,當初是我對不起你,你要把我怎麽樣我都不反對。”
“我就喜歡不反對的,不知道身為花帝的你,是否還是不反對呢?”木清清上前一步,問道。
“都不反對。”
“這麽說。你承認你就是花帝了?”木清清一挑眉,問道。
“是。”卿女點頭。
“大家都聽到了?”木清清一笑,而後對外揚聲道。
“都聽到了。”赫地,這裏忽然簇擁起來上萬名人。
這些都是一些門派中人。
“既然你不反對,那你就把花帝的力量現出來吧。”木清清道。
“清清,如果你覺得我將花帝的力量現出來,你就會不恨我,我可以現出來。”卿女抿著嘴道,而後她張開雙臂,仰麵朝天,將體內封印的力道涔涔炸開。
呼呼
殷紅的能量猶如海水一般的翻湧而出,登時鋪天蓋地的向四外擴散開去。
木清清見狀神情裏有些惻隱,她從未想過卿女對待自己是如此的坦白,她明知道自己是在把她往火坑裏推,但她還是主動進去。
因為她覺得虧欠木清清,所以木清清說得話,她都聽。
“清清,你可以原諒我嗎?”卿女眼神希冀的看著她,臉色慘白,在這大片的殷紅中,看得木清清直覺得淒慘。
“我這麽對她真的好麽?”木清清在心中想著,嶽文和龐天舞為了她在誅穆穀中被困,姐姐也因為她被自己借了汝靈的手殺死。
而她此刻又被自己弄得人不人鬼不鬼,就這般,就算是她有天大的怒火,也該消了吧。
“清清,這殷紅的力量便是花帝的力量,若是你覺得還不夠,你請說,無論什麽我都去做,隻要你不生氣,好不好?”卿女可憐的道。
“我現在還有一件事情讓你去做,隻要你做了,我便原諒於你。”木清清沉吟了半晌,道。
“什麽事。”沒有了力量的卿女,感覺自己如今睜眼都費勁。
她盡量得支撐自己不至於倒下,問道。
“就是這個,蝕骨化屍毒,隻要你服下,我便原諒你。”木清清淡淡的道。
卿女身軀一顫,這毒可是破相的毒啊,木清清究竟有多麽恨她才會叫她服用這東西?
“若是你不服用,那就休怪我了。”木清清冷臉道。
她身懷這毒的解藥,隻要卿女服下,她便立刻為其解讀,而且以後也會會和她回到過去那般。
可她見卿女猶豫,她自己也猶豫了,要不要原諒於她呢?
“我服用。”卿女見木清清將要改變主意,她急忙搶過她手中的小瓶子,而後將瓶口打開,將裏麵的**倒入口中。
**入口,卿女便是覺得自己的嘴裏猶如火燒一般的難受,登時水泡全起。
“夠了。”木清清道,急忙身手想要奪去那毒,但卿女心念已決,放不開了。
手掌抖了抖,那**登時潑在了臉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