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 天鳳大人 [ 返回 ] 手機
雖然她從未給過鳳鱗太好的臉色,可是這並不代表她討厭鳳鱗。
剛開始她還不曉得如何做一個母親,所以就將鳳鱗丟給黎歌笑一個人管。
等她有了靈韻的時候,她看到了靈韻的磨難,也知道了生命的弱小。
由於血脈相連的緣故,她心疼靈韻,也是靈韻喚醒了她的母性光輝。
這個時候她懂得了什麽是作為一個母親的責任。
可是這時的鳳鱗已經長大,所以她便對還很小的靈韻傾注更多的母愛。
不過所幸鳳鱗很乖,並沒有與靈韻去所爭什麽。
卿女為此而甚是欣慰,隻是不知道會不會因為自己當初的冷漠,這鳳鱗會生出逆反的心理。
直到現在,卿女還是覺得自己做得不夠好,對他們沒有關愛到位。
最起碼的沒有給予他們童年之時的母親陪伴,可是時空的吸引力越來越強了,若果那時她再不走,就肯定會被那時空擠壓出來的亂流所崩碎。
她隻是很懊悔,為何當初她就執意一直尋找秋雨帝的神魂,甚至沒有抽空回去看看鳳鱗。
現在的她很想念那兩個可愛的孩子,可是看不到了,至少短時間內的幾百年是看不到了。
她自從來到這遠古神域中,幾乎沒有哪一秒是不想念他們的。
我的兩個孩子今天吃的好不好。
我的兩個孩子過得開心嗎?
沒有我的陪伴,孩子們會不會很孤單。
孩子們長高了嗎?
等等問題在卿女的腦海中纏繞,幾乎讓她喘不過氣來。
兒行千裏母擔憂,可是母行千裏仍思兒啊。
她還記得靈韻在她離開之前,張著那小小的雙臂笨拙且奮力的朝著她奔跑時那兩眼之中的希冀。
她還記得靈韻淚眼盈盈的叫著自己,“娘親…娘…親,不要…走,不要…離開韻兒,韻兒不笨…”
卿女當然知道靈韻不笨,可是那個時候她已經沒有時間解釋什麽了。
她把自己最好的寶貝留給靈韻就是期盼著那件寶貝可以護住靈韻的周全。
等到卿女集齊了那些藥。會回去救治她的。
不知道靈韻是否懂得卿女的心,卿女希望靈韻可以理解她。
“嗬嗬,又在自我的楚楚可憐了?”就在這個時候,一道清脆悅耳之音忽然在她的腦海之中響了起來。
那聲音中的藐視之意竟然如此的不加掩飾。
卿女聞言眼睛一亮。忽然欣喜了起來,這個聲音給她一種粉外熟悉且久違的感覺。
更重要的是,這聲音讓她異常的親切。
她從地上站起來,四下張望著,神情激動無比。“飯桶,是你嗎飯桶。”
是的方才那道聲音是飯桶的。
她很激動,也很害怕。
激動飯桶並沒有在六界中死去,害怕方才的那道聲音隻是自己太過想念而產生的幻聽。
她都不知道自己對飯桶是多麽的想念,她有多麽後悔自己曾經沒有好好陪陪飯桶,最後釀成的那種結果,也都是卿女自己的錯。
她的心裏沉默了下,房間內很寂靜,寂靜的讓卿女感到害怕。
就在她真的以為自己的幻聽之時,飯桶的聲韻又再度響起。隻聽它怒哼一聲,“花帝,莫要以為你出生在強大的神族中就可以對我不敬,我天鳳一族也是從遠古時期流傳下來的種族。”
“我們的血統並不比神族低下,你這小女娃子該叫我天鳳大人。”
卿女嗬嗬一笑,她好開心,因為她終於可以確定飯桶沒有死,這是一個令人振奮的好消息呀。
“你沒死就好、沒死就好。”卿女興奮的自言自語的重複著。
“你才死了呢,我可是鳳凰,除非讓我完全的形神俱滅。不然我都會重生的。”飯桶不滿的道。
“嗯嗯。”卿女用力的點頭,而後她又覺得有些不對,“你在哪?”
“我肉身當初因為救你而融化肉身靈魂,現在的我僅僅剩下一縷靈元。”
“但我這一點靈元。也足夠強大了,至少比現在的你強大。”
呼啦!
卿女隻覺眼前一紅,隨後一個縮小版的鳳凰虛影便是出現在了她的麵前。
這個虛影微微有點模糊化,仿佛輕輕一觸碰就會破散開去。
更重要的是,這個虛影,竟然還不足一個巴掌大小。
這根本就是飯桶的造型嘛。
卿女看著麵前這個虛影。不由得心中沒了太大的底氣,本來飯桶方才的一席話讓她信心十足,但看著這個虛影後,她便是覺得嗝屁了。
“就你…這樣,也好意思說很強?”卿女都被它逗笑了。
就這麽大點的小屁頭,還使勁的吹牛說多麽多麽的牛氣。
你也好意思說,要是我我都沒臉說我是鳳凰。
涎著臉說我是什麽鳳凰神族,還我多麽厲害,都是吹牛加捆風。
呃…吹牛和捆風是一個意思,卿女承認她已經被這小鳳凰吹得風中淩亂了。
“麵對無比高貴的鳳凰大人,你要保持尊敬的態度。”飯桶對於卿女的態度尤為不滿。
尊敬,我尊敬你個屁啊,你也不看看你自己,哪一個地方能讓我尊敬,小的跟個雞崽子似的,還想讓我尊敬,我尊敬你個大頭鬼啊,見到不要臉的,就沒見過你這麽不要臉的。
卿女在心裏一萬次的腹誹它。
真是厲害啊,簡直是吹牛中的戰鬥牛。
它哪來的勇氣這麽牛氣的呢?
卿女分外的費解了。
“你以何來的勇氣說,我就算有這點靈元,也強大的?”卿女一邊撇著嘴,一邊學著飯桶的態度道。
飯桶徑自的坐在桌子之上,神情也是老神在在,它一個勁兒的搖頭晃腦,做出一副牛人,啊不對,是牛鳥樣兒,“本作可是這遠古神域本地鳥,本座有一百種方式折騰的這些人待不下去。”
“噗!”
卿女實在忍不住了,伸出食指將它推到,飯桶委屈的看著她,卻見她不以為然,“你是本地鳥,我還是本地神呢,吹牛捆風誰不會啊,我要聽的是你的方法,懂不?”
飯桶翻身坐了起來,目光直視卿女,“我當然懂了,你得容我細細道來。”
說著它還挑逗似的衝卿女眨了眨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