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龍乃群居地底的妖獸,身形粗長似蛇,腦袋無眼,靠氣味鎖定食物。平時性喜纏為一團團修煉,吸收大地精氣。若遇血肉則瘋狂出擊,爭互搶食。
公羽良好好地在長華醫院養傷,卻被天魔教護教法王邪麵書生徐誌灌下慘無人性的血紅醉魂丹。被擄至京南地淵,用於吸引護門妖獸,徐誌自身好得以安全通過。
公羽良在地淵中被地龍大軍追殺,又遭遇地龍皇,本以為要葬身黝黑的地底。當絕境來臨,公羽良孤注一擲,終於觸到武道真髓。修為攀登至離凡後期,憑借身懷的煉骨奇術,終於成功放倒地龍皇,地龍大軍也全麵崩潰!
而如今,倒下的地龍皇不但沒斷氣,氣息反而愈來愈強。新的危機正在京南地淵醞釀。。。。。。。
地龍皇的氣勢越攀越高,粗長的身軀沐浴著騰騰血霧,身上血絲纏繞。不一會,血絲又隱了下去。地龍皇那糙厚的黃皮也同時色澤暗淡,似一個泥繭包住地龍皇。地龍皇的氣勢也漸漸隱去,廣場又恢複了先前的寂靜。
廣場僅剩幾個火盆,其他都被地龍們掀翻了。火光明滅不定,地淵竟然也有微風吹進。
公羽良立身滿地的地龍屍體間,看著地龍皇在玩什麽花樣。空間靜得可怕!
啪啪的,如幹涸的泥塊龜裂,地龍皇的泥繭表皮慢慢剝落。
“不好!這黃蚯蚓耍花招!”一股巨大的危機感降臨,正是來自地龍皇的屍身。瞄準一黃皮脫離處,露出地龍皇新皮的地方,公羽良搶先出手!煉骨術——角指!
滋~~~,威力剛猛絕倫的角指,與地龍皇新皮碰撞,擦出一串火花!地龍皇新皮竟如此堅硬了,角指隻留下一道淡淡的劃痕!
地龍皇屢屢被“靈果”戲弄,更被公羽良的天藏爪掏出腦漿。疼痛非常,雷霆震怒之下,使出地龍一族的禁忌邪術。地龍皇殘忍殺掉手下的地龍,完成一次蛻變。被殺的地龍精氣散失,回歸大地。地龍皇以身化泥繭,瘋狂吞噬流出的地氣。在整片地龍大軍的屍體上,地龍皇蛻變即將功成。
此時,地龍皇已經完完全全的成為一隻金丹巔峰期的超級妖獸!
僅餘的幾盆火點不亮整個廣場,半明半暗,一道熟悉的身影急速滑過黑暗,徑直射向石橋。
“徐老頭!”公羽良霎時驚叫。公羽良瞄了瞄地龍,斷然離開,緊隨徐誌穿過石橋。
徐誌久久沒再聽到地龍的咆哮聲,猜想已經被公羽良引遠,便悄悄地遛下斷崖。在長長的石階上,當他看到廣場上密密麻麻躺著的地龍屍體,麵部表情極其的精彩。
徐誌滿臉驚愕,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武道小子怎麽突然變得如此厲害了,竟能殺了這麽多的地龍!當初自己可是狼狽而逃啊。他沒看到公羽良也是狼狽而逃的場麵。當徐誌看到公羽良完好無損地挺立在地龍屍體群中,驚得差點吐血!
公羽良周身微微泛著紅光,正在觀察地龍皇的蛻變。徐誌見多識廣,第一眼掃過地龍皇就發覺不妙!那可是比自己高出一小境的強者威壓,何況是來自一頭妖獸!
徐誌果斷行動,搶在地龍皇完成蛻變前,掠到了石橋的另一頭。不料公羽良眼尖,一下就發現了徐誌。這把自己推上死路的可惡老頭!
武者好戰,但可不是傻蛋,角指都刺不破地龍皇的表皮!公羽良怎麽可能還會傻傻地留在原地。難道等地龍皇複蘇後,和它悠閑地喝茶聊天啊!
石橋另一頭,一座巨大的城門,鑲在岩壁間。城牆殘敗,連大門也沒了蹤影,但足足有十多丈高,巍峨聳立著。高大的城門透發一股厚重滄桑的氣勢,仿佛經曆了千萬年。
“徐老頭,等等本大王!”公羽良苦中作樂,此時還不忘挖苦徐誌。徐誌身形在虛空一個趨咧,差點栽倒在地。公羽良此時修為達到離凡後期,更是身懷煉骨術。對付現在的地龍皇不行,但如果說對上徐誌,公羽良還是信心滿滿的。被徐誌折磨的日子不可能再有了。
徐誌在城門下停了下來,回身看到公羽良也同時到達。公羽良可是起步晚於徐誌,現在兩人卻幾乎同時到達!
“你小子達到離凡後期了!!!”徐誌看到公羽良的修為,驚得眼珠子差點掉在地上。徐誌是金丹中期,自然可以看穿公羽良的修為。
“徐老頭,拜你所賜!本大王才有此奇遇!”徐誌可謂罪魁禍首,要是一個不好,公羽良早已葬身京南地淵。他對徐誌可謂恨之入骨,惡狠狠地道。說著,公羽良就要對徐誌動手。
“嘿嘿,年輕人,難道你忘了後邊那頭地龍皇了?咱們的恩怨暫時擱下,先渡過眼前的難關。”看到公羽良戰意勃勃,眼含怒火,徐誌急忙打岔道。
邪麵書生實在搞不明白,僅僅離凡後期的公羽良憑什麽有膽量對自己動手。不過此子確實了得,一天都不到,修為整整由心動後期漲到離凡後期!整整一個大境界!
不過,公羽良在地淵中可謂九死一生。瘋漲的修為,是他辛辛苦苦在死亡邊緣煉出來的。是公羽良的辛勤收獲!想起自己當年的修為進度,徐誌不由得老臉微紅。
“本大王今天心情好,讓你多活幾下!”公羽良毫不客氣地頂了回去。公羽良自然知道地龍皇的可怕,他也不敢在此與徐誌算賬。
之後公羽良又詢問徐誌一翻,才知道血紅醉魂丹的功用,氣得差點又要和徐誌動手。。。。。。。
地龍皇的表皮已大部分剝落,即將完成蛻變。
古城門下,也能感受到石橋另一頭,愈演愈烈的強者威壓。城門口沒有大門,很是怪異。涼颼颼的微風正從城內流出來,能看到城內黑壓壓的。兩人就往城內射去,徐誌麵含陰笑,不知又有什麽陰謀。就在兩人射入城門內的時刻,又突生異變!
明明沒有了大門,卻阻礙重重,公羽良撞上了城門口的禁製!虛空中
突然憑空顯現一道禁製,狀如光網,其上如夢幻般湧動金黃色的光芒。公羽良撞在禁製上,激起圈圈的光波。下一刻,禁製發揮作用,公羽良又以更快的速度彈了回去。
公羽良頭暈目眩,跌至城門外。而徐誌仿佛料到會出現禁製,他邪邪地由懷裏摸出一張發黃的古圖,扣在禁製上。
古圖輕輕貼在光華的禁製麵上,浮光流動,漸漸與禁製融為一體。古圖似乎出自此處,氣息同源。徐誌身前的禁製頓時溶穿一個大洞,足夠他通過了。
“哈哈哈哈哈,武道白癡!別妄想與本座爭高低,你太嫩了。哇哈哈,你就在外麵好好地陪那頭地龍皇玩吧!哈哈哈哈!”大洞在徐誌通過後,又第一時間閉合,禁製再次完好如初。古圖重新生出來,自動飛回徐誌手裏。邪麵書生徐誌手執古圖,哈哈大笑著消失在城門後。
看來公羽良又被徐誌擺了一道!
“徐老頭!你給本大王等著,本大王遲早要把你發配到邊疆洗廁所!!!”公羽良的回應遠遠傳入徐誌耳中。公羽良不信那個邪,角指就往門內空****的空氣直戳!果然大失所望,那層禁製又自虛空浮現。宛如一顆石頭落入靜靜的水麵,角指在禁製上激發陣陣強烈的漣漪光波。禁製反擊,公羽良又被放飛。
這城門古怪之極。那頭地龍皇便是奢望進入城內,奈何它也沒有通關鑰匙——古圖。是以,地龍皇每天在城門外徘徊,也不回到穀中的巢穴。地龍皇也不死心,每天有事也要闖城門,沒事也要闖城門。每回都被禁止折騰個半死。地龍皇就跟城門的禁製耗上了,它就在石橋的這頭挖洞棲身。
公羽良在京南地淵屢屢受挫,一直都在搏命。公羽良進不去古城,此時他心中焦急無比。
斷崖,對!斷崖!分秒必爭,先回到斷崖那裏!公羽良把希望寄托在斷崖。仿佛在回應公羽良的想法,石橋那頭傳來深沉的地龍咆哮。
“地龍皇重生完畢了!!!”此時的地龍皇模樣大變。原先肥粗的身軀縮小了一圈,現在隻有五六丈,肌肉卻是結實了不少,宛若披上了一層盔甲。地龍皇通體深紅,血口不時噴出血紅的煞氣,顯得極是強悍。邪術完成,地龍皇修為穩固在金丹後期巔峰。
吼~~,地龍皇憤怒的嘶吼不停傳來。地龍皇醒來的第一件事就是尋找公羽良,卻沒再聞到那熟悉的氣味了。地龍皇掉轉腦袋,看來那可惡的人類已經過橋去了。地龍皇怒火再添十層。
它一直把古城門當成自己的行宮,就連地龍一族都不敢踏入半步。那該死的人類竟敢如此張狂,今天非撕了他不可!地龍皇循著血紅醉魂丹的獨特香味,卷著萬丈怒火殺過石橋。
石橋另一頭,古城門前。公羽良在盡全力尋找逃生的辦法,地龍皇拉風的外相已經映入眼簾。
驀地,公羽良眼光掃過那被地龍皇鑿的蜂窩般的岩壁,腦中靈光一閃:“生死就看這回了!希望我的猜測別出差錯。。。。。。”
公羽良身影極快沒入岩壁下最大的石洞,也就是地龍皇的行宮。地龍皇殺到石橋頭,察覺到公羽良的行為,它都快被氣炸了!這回一定活活撕了那可惡的人類!!!
地龍皇狂風掃落葉般遊進自己的行宮——那個公羽良鑽進的石洞。
石洞中漆黑無比,且四通八達,但對地龍皇毫無影響。它並不依靠肉眼辨物,一切都有血紅醉魂丹的香氣引路。地龍皇迅速轉了一個個彎,繞著繞著,越追越深。
公羽良舍近求遠,故意繞彎路,有時還會回頭拐進另一個岔口。公羽良一個外人,對地龍皇的巢穴卻表現得十分熟悉。他自小在茫茫大山中長大,認路的本領堪稱一絕。盡量把血紅醉魂丹的獨香散播,**地龍皇追錯路途。公羽良盡量爭取時間,地龍皇也是一通亂追,被他牽著鼻子走。
一人一獸,逐漸往地淵更深處,接近公羽良期待中的目的地。
呼呼~~,公羽良竄出一個石洞口,入目似乎是一個凹穀。穀內的地麵被地龍折磨得百孔千瘡,到處堆著黏黏的臭泥堆。公羽良還發現,在穀底一突出的石壁上,掛著一頭地龍的屍體。地龍扁平的屍體死蛇般吊下一大截,呈惡心的腥黃色,已經僵硬了。
“沒想到這裏竟是那石橋下的極淵,圓桶般的地龍掉下來,竟被撞壓得扁平。”沒有時間感歎,公羽良在穀內找到一處極是腥臭的黏土堆。運轉龜息術,整個人射入地下十多丈,隱藏在一處岩壁下的凹洞中。洞中嚴嚴實實地堆滿極為腥臭惡鼻的黏土,正是地龍皇所留。
周身真元按煉骨術龜息術徐徐運轉,身體自成一個天地,無需補充外界能源。公羽良全身生機開始沉寂,如一具盤坐的石雕般不再動彈。此穀是地龍們常來的補充地氣的地方。地龍們吞食地氣,難免吞下些泥土。於是,被地龍吸光精氣的廢泥土,又被地龍們由尾端的口排了出來。。。。。。
日久天長,整個凹穀就堆積滿滿的腥臭黏土堆。公羽良被金丹後期的地龍皇,逼入絕境。他自幼混跡於山野,熟悉各種野物的習性。為了封住血紅醉魂丹無孔不出的香味,他更是躲入地龍皇的黏土堆下。不知這最後的一步能否功成?
公羽良原先出現的洞口,地龍皇露出半截通紅的身軀。地龍皇在複雜的縱洞中兜了好幾圈,終於尋到血紅醉魂丹香味最後消失的地穀。
地龍皇從容不迫,修長的身軀慢慢滑出石洞。它知道此處是死路一條,可惡的弱小人類再也逃不了了。地龍皇君王般巡視曾經龍滿為患的地穀,大腦袋上兩個孔洞緊促**空氣。不對勁啊,怎麽那種奇異芬香味徹底消失了?
地龍皇滿腦袋疑惑,盤轉著又仔細嗅了好幾圈。這回可以肯定,不僅異香消失了,連純粹的血肉味也徹底聞不到。地龍皇滿鼻子充滿的都是地龍穀地獨有的氣味。
地龍皇凝練金丹後期神識,探伸四
處搜索。神識反饋的都是同源的信息,依舊找不到公羽良的所在地。公羽良結合山中生活經驗,孤擲一注的毫賭,贏得了勝利。
同源,同源,還是同源!!!
吼吼吼~~~~,地龍皇忍無可忍,在地龍穀地不停地鬧騰。可怕的力量擊下無數的碎石,地龍穀地長高了不少。
此時,黏土堆下。一個厚厚的幹涸泥球中,公羽良死寂般沉在龜息術的修煉中。地龍皇折騰了好幾個時辰,地穀中轟隆作響,石塵彌漫。久久才安靜下來,而地龍皇發泄怒火後不知遊到何處,幹什麽去了。。。。。。
天魔教護教法王邪麵書生徐誌。他戲耍公羽良之後,也遠遠地聽到了地龍皇複蘇的威吼。徐誌嘿嘿地得意。他認定這次,無論公羽良再怎麽掙紮,也一定葬身地龍皇口下。隻是可惜了那兩顆名貴的丹藥。
那是他費盡九牛二虎之力,在一個絕地得到的。同時還帶出了那張古圖。本想留著兩顆丹藥保命,但在徐誌看來《天魔典》後三層功法更重要些。畢竟,丹藥雖可救一回命。但如若修為上不去,下一次遇到險境,可再沒有丹藥救命用了。
“嘿嘿嘿,武道白癡。你能為本座辦事,那是你上輩子修來的福氣。哇哈哈哈哈!”徐誌穿過一片殘破的古建築群後,心情激動地哈哈大笑。因為在古建築群中,他已經找到了自己夢寐以求的《天魔典》完整功法。他仿佛看到了自己榮登魔教教主寶座的時刻。
不管何處,弱肉強食是永恒的法則!
京南地淵似乎也到了盡頭,不再往前延伸。已經看到了包圍的岩壁,又是一個寬廣的廣場。中間一口青銅巨鼎,寶光熠熠。。。。。。
地麵,華夏京南城,長華醫院。已經整整一天了,派出去尋找失蹤病人的各部門相關人員都陸續返回。沒有任何的線索。特殊病房的一個傷勢嚴重的病人,仿佛人間蒸發了。除了留下散落的繃帶,再無任何東西。
林涵兮表情慘淡,失魂落魄的。她一個人呆在公羽良的病房,讓她吃飯也不吃。林涵兮不停地感歎自己命運多舛,打小就沒見過爺爺。現在,好不容易遇到一個心動的男孩,又把他給弄丟了。自己真是沒有用。林涵兮傻瓜一般,把問題都往自己身上攬。。。。。。
長華醫院,院長辦公室。一個西裝革履的中年人,目含精光,太陽穴高高鼓起。明顯是一個高手。他斜靠在長沙發上,細細地品茶,還一邊聽著手下的匯報。
“隊長,監視高麗李氏家族的情報已經到了。我們的人員沒有發現李氏家族有任何的異常。”一個精幹的年輕人報告說道。他細想了一下,又補充道:“聽說那個與公羽良比鬥的李乾如今仍舊昏迷不醒。李氏家族現在還嚷嚷著要看到公羽良的屍體。依我看,應該不是李氏家族幹的。根據我們的詳細調查,公羽良並沒與任何人結仇。怎麽就會不會見了呢,難道他自己走掉了?”
得出這個猜想,那年輕人也可笑的搖了搖頭。
“你分析得不錯,公羽良的事不是李氏家族的人幹的。我有一個不好的預感,也許某些勢力參雜進來了。。。。。。希望我的想法不是正確的。”中年男人苦歎著搖頭:“不過,我們必須找到公羽良。龍組需要這樣的人才,雖然隻有心動期。不過,我看得出他潛力極大。”
這中年人正是華夏龍組,第三大隊的隊長。中年人思索了一會,接著狠聲道:“如果找到公羽良,若他有反政府傾向。立即抹殺掉!!!”
“是!了解!!”
。。。。。。。。。。。。
京南地淵。這裏自遠古以來,一直是一成不變的黑暗,時間在這裏仿佛沒有意義。地龍穀地,散灑著塊塊碎石,岩壁上滿是坑洞。地龍皇走後,又過了好幾天,穀地中的碎石塊陣陣抖動。少些小石塊還震離地麵,升高落地。
忽然,一處石塊堆向上冒起,似乎下麵有什麽龐然大物在頂著。
轟~~~,石塊炸飛,從地下射上一條身影。公羽良在地下龜息,成功騙過地龍皇,逃得生路。血紅醉魂丹的異相消除後,公羽良又靜心體悟在京南地淵的遭遇。時間悄悄地流逝。當修為穩穩停在離凡後期,短期再提升不了,公羽良便破土而出。
公羽良謹慎地從地龍穀摸上石橋,本以為會遇到地龍皇。卻連個龍影都沒見到,因此,他精心準備的黏土泥衣也沒有發揮作用。
公羽良全身塗得烏黑,渾身濃濃的地龍黏土味。原本要憑泥衣騙地龍皇,可地龍皇不知幹啥去了,把公羽良晾在一邊。從某種意義上說,地龍皇這回終於贏了公羽良。。。。。
自嘲的笑笑自己古怪的模樣,公羽良再次來到古城門前。城門下,一道深深的壓痕解開了公羽良的疑惑。那是地龍皇的爬行的獨特標誌。難道地龍皇進入古城了?!
公羽良不敢相信那城門禁製失靈了。他靠上去,伸手輕輕捅了捅空氣,入手毫無感覺。公羽良心中一頓狂喜,禁製果然消失了!
古城滄桑,於此屹立了千萬年,城門更布下禁製護城。古城究竟有什麽奧秘,以致徐誌、地龍皇都費勁心機要進入其中。
城門如今真正大開!公羽良在京南地淵遭了那麽大的罪,如果不進去探探古城,那豈不是白來了。公羽良再次確認身體處於最佳狀態,便邁步進入城門。同時高聲喊著:“徐老頭!本大王來給你發配任務嘍!”
死劫脫生,公羽良心情愉悅,又開起邪麵書生徐誌的玩笑。
一出城門,入目就是一塊巨大的石碑。如大山般穩穩矗立著,仿佛穿越了萬古的時空。石碑氣勢威嚴浩大,通體白砌,寬高約十丈。
注目凝神,公羽良看到石碑上的刻字,輕聲念了出來。
“蚩魔亂世,鑄煉九鼎;封鎮邪魔,護佑九州。禹——皇——書!!!!”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