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inbang 119
“小姐,這應該是比金子更值錢對吧?”春蘭好奇不已,現如今,她從昨日開始,已經是有點不像往日的自己了。
“應該是如此。”佟羅月淡淡的回答,她伸出手,在上碧綠的光麵上麵,用一根手指輕輕滑動,佟羅月一點都沒有感覺到有任何阻礙的觸感,就好似是在一塊冰麵上麵,十分細膩之感。
佟羅月自然是心裏也是十分的意外,居然這回並非是金子,而是比金子更加值錢的翡翠玉石。
現在當佟羅月再看對麵坐著的手裏還握著小錘子的淩迪卿的時候,眼裏多了一抹的深思。
同樣淩迪卿在敲碎了這玉石之後,看著眼前碧綠的原本一塊石頭變成兩塊石頭。淩迪卿是也激動之極。
這一世,淩迪卿也是從來就沒有見過如此之大的翡翠原石。淩迪卿馬上的在心底估摸了一遍,這玉石能值多少的錢。
佟羅月往淩迪卿一臉欣羨的臉上收回目光。佟羅月往了同樣是有些離不開這兩塊石頭視線的兩個丫鬟臉上看去。
“春蘭,我把這石頭收起來,你們給我看好了,可別讓了有些人,有任何的歪腦筋可以動,聽懂了嗎?”佟羅月對春蘭以及是站立在春蘭一旁的平日裏默不作聲的善問說道。
佟羅月隻差是沒有明確的表明,告訴她們,她們所要防範的就是這個眼前坐在她們對麵的淩迪卿了。
春蘭興奮的點頭:“小姐,奴婢知道。知道的,我從現在開始就一直盯著它們,把它們一定是看得牢牢的。”
春蘭臉上帶著些許的紅光,她也是沒有想到,這回隨了小姐出來,能有這樣的好事,而且把小姐以前對自己的一些猜疑似乎是也消淡去了不少。畢竟以前她聽了三姨娘的話,做了對小姐不利的事。
春蘭從這裏,今天小姐能如此的放心讓自己看守這樣貴重的東西,春蘭心裏十分的高興。更有了一種的責任感。
淩迪卿在佟羅月說這話的時候。就是坐在佟羅月的對麵相隔一張茶幾的位置。淩迪卿冷眼往了這個女人身上看了又看,結果就是他並沒有與這個佟府的嫡長女,去正麵的衝突。
淩迪卿突然的從剛才開始一臉聽了她的話後不高興,到現在似乎想明白了什麽後。他突然就是變得十分的不在意了起來。
隨了這個女人的去處置。
翌日。由於現在他們手裏有了這樣的一件價值連城的寶貝。淩迪卿打算是要回去了。
所以在來了這裏的第二日,在晚飯後,淩迪卿就提出來明天要回陽陵城。
佟羅月無所謂。點了點頭。
淩迪卿就去收拾安排了。在離開屋子的時候,淩迪卿往了春蘭站立著的地方,看了幾眼去。
原因無他,今天一早,淩迪卿自然是又上了山,而佟羅月也是緊跟著上去,春蘭因為有佟羅月指派給她的任務,並沒有成行,隻帶著不善言辭的善問往山上去。
但佟羅月在回來的時候,又帶回了兩塊要比昨日小上幾倍的石頭,這一回,淩迪卿並沒有表現的十分緊張,所以外頭山上的挖掘的眾人,也沒有注意到他們的行徑。
一回來,淩迪卿原本以為佟羅月還會敲開石頭看看,但是她並沒有。隻是丟了一旁,讓那個像在老母雞孵小雞一樣蹲點在那裏,從他們離開後就沒有在那挪過窩的春蘭看守著。
自從從把石頭帶回來到現在,這個佟府的嫡長女的丫鬟,就一直在那裏沒有離開過。
淩迪卿收回了在那幾塊石頭那裏的視線,出門安排明日要啟程的事情。
“春蘭,讓了善問盯著就可以了。”佟羅月坐在椅子上頭,洗漱過後,她伸手拿起了桌子旁的點心,慢慢地拿到嘴邊慢慢吃了起來。
春蘭還想要堅持一下,可是佟羅月可並沒有這個意思。佟羅月覺著這個丫鬟的表現似乎是有點的過了。
從前天開始,佟羅月就覺著自己的這幾個丫鬟,似乎是對錢財看得特別的重,以前自己可是都沒有注意到這一點。
春蘭比較冷靜,也是如此,這反倒是讓了佟羅月好奇了起來。
佟羅月往了春蘭那裏看了去,佟羅月試探的問:“春蘭,你和秋梅的贖身錢是要多少?你的身契和秋梅一樣在佟壺恩那吧?”
春蘭從那角落的櫃子旁邊剛朝前走了兩步,佟羅月就是如此對她說,春蘭臉上明顯從剛才的一愣,有些回過味。
春蘭小心的往了佟羅月這裏看來
。
“小姐,我與秋梅是差不多同時進佟府的,我的是十五兩,我記得十分清楚,估計秋梅也與我差不多。”
“十五兩,那也應該是不多啊,就如今你們倆每月有二兩的銀子,做上一年也是夠了。或者你們都是簽的是死契?”佟羅月往春蘭與善問臉上一掃。
“嗯,小姐,你估計是不知道,能進佟府裏當差,不說是佟府了,即使是外麵陽陵城裏的隻要是大一點的府邸,丫鬟要進去幹活必定是簽死契的,不然是沒有人願意要的。”春蘭解釋,閃著眼疑惑的看小姐。
死契,經得春蘭這樣一說,佟羅月自然是知道了。
原來是這麽一回事。在大旗,隻要是簽下死契的奴仆,無論男女,無論老少,都是不可能再贖身出去的。因為,那如果是真的要贖身,可是要交上當初買進府裏的一百倍之多,試問哪個奴仆又有這樣多的錢財做到呢?
佟羅月明白了,也就沒有再往下說,即使是在這個春蘭投向自己的眼神之中有點的希翼,佟羅月也隻當是沒有看清楚。
佟羅月隻是隨意的點頭,答應這次回去,給她們兩個丫鬟,獎勵上一筆錢,算是這回跟她出來的辛苦費,但這卻還遠遠不夠她們的贖身錢的。
兩個丫鬟自然是因為得到了這筆意外之財有些欣喜若狂,因為這也是一筆不小的錢了。雖說是在她們各自贖身的錢上麵,隻是冰山一角,但也是看到了一絲盈盈的曙光。
佟羅月其實早已說過,既然春蘭與秋梅都是她的丫鬟,可是如今尷尬的是,這兩個丫鬟的賣身契並不在自己的手裏,所以,這要向佟壺恩討回來是必定的。
但至於怎麽要回來,佟壺恩現在最缺的是什麽,那是相當然的佟羅月又怎麽會不知道。
從原本舒適安逸可以隨意的指揮佟府裏上下眾多的奴仆的人,此時一下子居然是在被佟老夫人趕出佟府後,不但失去了佟府家主的地位,還淪落到寄居在二姨娘的娘家,試想一想,這個佟壺恩必然是不甘心的。
而他的這份不甘心,最先覬覦的就是離著他住的最近,又是因由他陷害了自己而被佟老夫人趕出來的,佟壺恩心裏估計是恨透了自己吧?
可是現在他居然是連了淩府的門都進不來,佟羅月此時對於佟壺恩也沒有多大的擔心他還會有能力害自己。
佟壺恩現在手裏可以說最大的砝碼,也就是自己這兩個丫鬟的賣身契了。
佟羅月笑了,不知佟壺恩這契約能拿到什麽時候呢?他真的以為這會是他手裏的王牌?
淩府與柳府就是在一條街上,佟壺恩現在最擔心的也應該是他的另外一個女兒往後的婚事吧?
這個佟玉兒被趕出去之後,她可是一直都沒有見過。
這樣一想,佟羅月似乎是覺著,她已經明確的告訴了佟壺恩自己的嫁妝借給了劉府,相對而言佟壺恩應該知道,自己手裏可是沒有錢了。佟羅月也是相信,淩迪卿沒有這樣的傻,會把淩府裏,她帶回來這麽大一塊金子的事回去告訴了佟壺恩這個外人。
淩迪卿不會,最多也許是會與劉府的庶女商量一下而已。所以她才要防著他往那石頭靠近了去。
第二天一大早,坐上回往陽陵城的馬車,行了一路,快到下午的時候,才終於是到了淩府。
淩迪卿原本在門口外猶豫了一下,並沒有打算要進去,但是最後還是踏步往裏頭走了。
一旁站在他身邊一直注意著他的佟羅月心想,估計是這個男人想要急於去劉府,把這件事,在淩俊山上早已是一窩蜂的人在那裏挖寶告訴這個劉府的人,包括那劉府的庶女吧?
但是淩迪卿還是沒有去,估計是覬覦了府裏的那一大塊的金子呢?
佟羅月笑著往前踏步跟在他的身後。
秋梅得知了小姐回來了,立馬從隔壁一個院子回到了主院來。
“小姐,那一整塊的金子,現在都已經是融好了,你看。”秋梅從剛才隔壁取來了一塊金子在手裏,獻寶一樣拿給佟羅月看。
這是那冥德好不容易同意秋梅拿出來給小姐看的,不然她根本就拿不過來。
佟羅月被秋梅舉到眼神的圓圓可愛無比的金錠子奪去了視線。
佟羅月掂在手裏,感受了一下,邊低頭頭看了看手裏這其實是可以說做工異常細膩的金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