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六十九章 小瞧他了
劉子橋想要阻止,可是劉鶚,劉子橋的爹一個瞪眼,使得劉子橋又退回了去。
隻因劉子橋還有一件的事,是這個爹是不知道的。上次,這個歐陽靈的帶人到他們府上,也是自己的娘親自接待的,自己的娘看著自己受傷,卻也是話裏話外自然而然的偏向了自己。
所以是兩府的人,結果完全就是鬧得不歡而散,那天見這個老爹回來,也並沒有尋問他們母子這個事,劉子橋就知道,這個歐陽賦那天,並沒有把這件事去與自己的老爹說。
但歐陽賦的不說,卻是不代表了歐陽靈的不說啊。劉子橋這點心理十分清楚。
此時如果不讓著歐陽靈進去,劉子橋的這個爹要生氣,可一旦讓著進去了,這個歐陽靈會不會把這個事的拆穿了去,就又是一個問題了。
雖然這回,自己明擺著受傷占了‘理’字,可是這個自己爹的脾氣,劉子橋活了這麽多年來,非常的清楚的。倔強加上硬脾氣,發起脾氣來,是誰都是吃不消的。
“什麽話,人家既然是特意來給你賀生辰的,難道你還不想讓這姑娘家的進了府門?”劉鶚原本正往裏走的步伐頓住了,板著臉反過身,如劉子橋預期般的質問。
瞧瞧,劉子橋心底哀號,他就最怕了這個爹去,人家還沒怎麽樣呢,他就已經是急著去幫著人家了,劉子橋心裏的小心思是徹底的歇菜了
。
知曉一旁瞧著仔細。見這個劉子橋在自己的爹的瞪視下,卻是一句話,一個屁都沒再敢說出反對的來,她瞧著樂了。
“小姐。這個劉子橋很怕他的爹爹,我是看出來了。”
歐陽靈臉上悄悄瞟了她一眼,也是帶笑,然後輕點了一下頭,也並沒有說什麽。
進入了裏麵,知曉才發現,今天來這裏的,真到是什麽人都有,但卻並沒有都參雜在一起。
特意的分了幾個區域,朝廷命官們歸類到了一起。劉鶚給了他們選了一個比較安靜的地方歇息。這些的都是看了他的麵子而來,給自己的兒子過生辰的。這是體麵,這是劉鶚臉上的光彩。
而外麵,卻是大多是學院裏頭的學子,穿著統一的學服,還有一些的學服。顏色式樣款式卻並非是一致的,估計是別的學院的學子吧?
知曉隻得這樣的想。此時也不能去問了歐陽靈去。知曉隻得用眼睛的看,這男男女女,女學子來得也是不少呢。沒有想到,這個歐陽靈並不是一枝獨秀,這下知曉也是意外的。
又大略的看了看,乖乖,這完全就是一場校園慶典嘛?不然你來告訴我。這兩者之間有什麽區別?
“看來這個劉子橋這家夥,還是真的吃得開。”知曉一邊往前行,一邊的嘴裏嘟囔。
她是第一次的隨著歐陽靈的來到這裏,也是第一次的參加這樣的聚會。
平日裏,雖然是學院分為兩個教舍嘍。男女學子不是都沒有交集的。不然也不會鬧得劉子橋和歐陽靈的火藥味這樣的濃了。
乾坤學院,每月還會舉辦一些的活動。來增加學院裏頭的男女學子互動交流,促進和睦發展。這也是比較開明的。
往往到了那時,這個學院裏頭的學子,都會特別的起勁。
此時許多的人,見到歐陽靈的來了,紛紛在一旁開始議論紛紛。有許多的人是意外加上驚嚇的成分居多。
“瞧見沒有,不是說,這歐陽靈與劉子橋是對頭嗎?上次特意找人把這個劉子橋打一頓,怎麽的,劉子橋他今天生辰,她居然也是來了?”一個男學子,十分八卦的用手指著門口處,正在進來的人指指點點。
經這個八卦家夥的一說,許多沒注意到這邊情況的人,也是紛紛往這邊的看來。
“這個你就不知道了吧?那天的事,我可是瞧得異常仔細,是歐陽靈的旁邊,喏,就是站在右側的那個小廝,幫了歐陽靈的出了氣,這個劉子橋的臉上的傷,還沒有好透,就是因為這個小子下的狠手啊。”這個說話的學子,捂著嘴偷笑。
“是不是啊?劉子橋的個頭可是比這個小子的壯上不止一點,怎麽回事,你沒有弄錯?”有人很懷疑
。
而且這裏的人,每一個人都是知道,這個劉子橋很是能打的,不然學院裏頭,這個劉子橋也不會成為一霸啊?
“弄錯個屁,我可是那天正正好好在現場的目擊者,而且全場看得最是清楚不過了。”對於有人懷疑他說的話的真假性,這個人很是憤慨,立馬粗話爆出來回擊人家。
“我又沒說什麽,隻是你這樣子的生氣是幹什嘛?”這個略有懷疑的家夥,悻悻然摸著鼻子站到一旁,不去招惹這個火爆脾氣的家夥。說不過你,躲你總行了吧?
“我與你們說,你們可瞧好了,今天啊,以著我的估計,這個劉子橋的生辰宴,又是有好戲看了,上次你們有許多的人錯過了去,今天可是不會了,嗬嗬嗬……”似乎是他很有預知一般,已經是見到了那番情景去。
眾人之中也是有懷疑的,卻也沒去招惹這家夥的不痛快,反正來了也是玩的,如果別人非要在他們麵前演戲給自己看,自然是要見見的,不能駁了人家的好心是不是?
因此,一些個很有見識的,學子們嗡嗡的站在一起,兩眼都不離那正在往這裏會場中央走來的人瞧去。
歐陽靈一路上,受盡了眾人的矚目,這樣的場合,自然是不適合自己出手的,所以,歐陽靈偷偷使了一個眼色給右手邊的知曉,讓她見機行事。不然今天幹嘛帶了她來。
知曉摸摸鼻子,懶得理她。可卻是一句話都不說。獨自的往劉子橋身旁靠去。
可是,在她往劉子橋那靠一步,他就往後快速挪兩步,真tnnd氣死知曉了。
知曉此時,又見歐陽靈已經隨著兩個丫鬟的進入裏麵,已經是去與別的女學子攀談起來,可眼睛還是不時往知曉這裏看來,知曉一臉的鬱悶。
沒有辦法,知曉又蹭蹭兩步上前。
“喂,你今天是不是活得不耐煩了,又往我這裏來湊?”劉子橋尋了一個沒有人的地方,終於是爆發了,此時他滿臉不耐的低聲怒吼。
劉子橋又道:“你給我識相點,小心我廢了你去?滾一邊去,閃開,閃開!”
知曉瞪了他一眼,由衷的說道:“你真是欠抽的。”知曉把心裏的話給說出來,嘴裏一點把門都沒有。
知曉看著劉子橋氣得,在那裏“你,你,你。”就是一句整話也說不出來。知曉翻了個白眼去,很拽的說道:
“好了,你生氣也是應該的,我與你說,不過你是找錯了對象了,這個歐陽靈才是主犯,你也應該知道的,你不要遷怒上我了,我隻想說這些,我今天是特意來尋你和好的,不過瞧見你這副模樣,我又不願意了。”
知曉一甩頭,很是瀟灑的欲要走開,不理劉子橋了
。
劉子橋一愣,沒有怎麽相信她的話,卻是立刻喊住了知曉:“你給我回來,你給我把話說清楚。你尋我和好,真是笑話,你怎麽想得出來。”
“我是真心的,今天也是歐陽靈的特意讓我來的,我本就不願意來,可也沒有辦法。誰讓這個我是個奴才呢?你說是不是?”知曉回過頭,朝他無奈的眨眨眼,說明她的苦衷。
“哼哼,我光憑了你這句話,我可不會信了你去?”劉子橋王八特製就在此時又顯露出來了,似乎是心理在打著某種的主意。
“那你要怎麽樣?”知曉甩頭,往歐陽靈的方向看了眼。
劉子橋自然是也往那個方向瞟了瞟,他嘿嘿的陰笑道:“這樣吧,你立即去,把這個歐陽靈欺負了去,我就相信了你。”
知曉真想尋了一根木頭,把他的腦子敲打一番,他還真以為自己與小孩子之間玩家家酒呢?居然被他能說得出這樣的話。
要說,這可是兩個府裏的大事,如果,兩個府裏的人,因此起了芥蒂,兩府又是當朝的命官,這樣的事,必定是會鬧得很大的。
而這個主犯,就是自己,除非她真的是傻了,才會去聽了這個腦子有病的家夥的話,去給自己尋麻煩。
要真這樣,自己何苦這般的辛苦,在歐陽賦府裏,隱藏了這些時日;要真這樣,自己何苦這般的辛苦,與爹娘分離的,來到京城,又是易容,又是潛伏的這麽久。
“怎麽樣,你去教訓了歐陽靈一回,我就相信了你的話去?”劉子橋仰著下巴道還在鼓舞道。
“當著這麽多的人麵?又在你這個生辰宴上?我現在又在與你說了這麽久的話之後?這麽多雙的眼睛,可全部都盯著呢?我還想多活幾年。”知曉翻白眼的與他說。
又惹得劉子橋的滿臉鬱氣,“你找抽啊,那還不快的給我滾遠點。”劉子橋跳腳的罵罵咧咧。
知曉氣不過了,她想,真nn個熊,自己就是傻得,還想和這種欠揍家夥和好。
就在這時,門口迎客聲傳了進來。
“晉王駕到!”
是誰,知曉踮起腳,分散注意力,往那人群湧動的地方瞧去。
哦,乖乖,原來是冷麵家夥來了。知曉立即縮起脖子,她是能躲多遠就躲多遠,她可不想與他打了照麵。
想不到,這個劉子橋家夥,一個小小生辰宴,居然能請到王爺去。
知曉真是小瞧了這個劉子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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