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八十三章

“這是有人在給咱們設了一個局,是誰看來已經是很清楚了。”秦相爺這樣的說。

“對,爹,一定是歐陽賦,那歐陽賦想假借了咱們的手,把那個臭丫頭給弄死,爹,這個歐陽賦,他真的是不知道咱弟弟的下落的人嗎?”秦景天這樣的問。他的話裏麵是帶有疑惑的。

“我見過他,我剛開始沒有時間去多想,我在見到你弟弟那件血衣後,我失去了判斷,現在,恐怕是真的了。”秦相爺這樣的說。

他繼續說:“你當歐陽賦是個傻的,他這樣一個無根無萍的人,居然能坐到如今的位置,你以為他會如此不小心,把這樣明顯的證物,就這樣丟棄在府裏的一個角落。”秦相爺道。

“但是爹,未必啊,也許是有人看不慣,也許有人想給他穿小鞋?”

這兩個也許,秦相爺聽到後一聲冷哼。不要自以為是的如此認為。他可不是一個如此馬虎的人,如果這事,真的是他做的,但凡他也有不會這樣的把這個拙劣的冒充家夥送到咱們府裏。

“那,現在關在牢房裏麵的兩個家夥,咱們該如何處置,剛才還大動幹戈的把他們抓了起來,現在,難道是在見到這個冒充家夥後,就如此放了去?”秦景天有些不甘。

“當然是放了,難道我們還真的是要去教訓那個臭丫頭嗎?”秦相爺如此的說。

“爹,那你看,到底我們弟弟在哪裏?”秦相爺身旁的大兒子轉開問題問道。對於此時在牢房裏麵的丫頭。對於他們來 並不是一件大事。關上幾天,再放掉又如何

。這隻是給她一個明麵上的教訓。

秦相爺說到這裏,他也感覺事情奇怪的很。他轉了身從茶幾上麵,拿起一直就在旁邊放著的一封信。

“此信上麵說的話。到底是什麽意思,難道是有什麽含義,京城裏麵。能有這樣裝飾的牌樓,早就已經是讓我們找遍了。”秦相爺說。

“還有,爹,這歐陽賦就家裏也有這樣的一處雕欄畫棟的牌樓。而且,弟弟的血衣也是在那裏找到的。這是不是也太巧合了一些。弟弟到底是想要告訴我們什麽呢?”秦景天琢磨著說。

兩個兒子都是認為其中必然是有些什麽聯係,不然,這就解釋不通了。

秦相爺端看著手裏這這樣信箋。“這是我兒的筆記。這是真的。”秦相爺顫顫巍巍的把手裏的信箋放下來。

“爹,那也就是說,弟弟現在並沒有……”秦家的老大,說都到這裏,就不再去說下去了。

“嗯。是這樣的。”除了他們現在能得到這一些微量的信息,似乎再就沒有任何能引起他們有別的任何的想法了。

“似乎有人在引我們到歐陽賦那裏去。”秦相爺突然的抬起頭來,這樣的說。“你們覺著呢?”秦相爺這樣的問著自己的兒子。

“是的,是的。”兩個兒子此時都是有這樣的一種想法。

“那到底是誰,誰要尋歐陽賦麻煩,同時,他似乎是想要借用我們的力量,幫他把歐陽賦除掉。”秦相爺盯著兩個兒子。他此時的腦子裏麵,似乎是已經有了一個大概。

“爹。恐怕……”秦景天最先反應過來。

然後兩個兒子同時的對視了一眼,然後再去看向對麵的秦相爺:“爹,難道真的是那個臭丫頭。可是不對啊,她,她如果真的有這個能力,她早幹什麽去了。為什麽等到現在,我們弟弟都已經失蹤了兩個月了。”

秦相連感覺這也太誇大了吧。

“也許,也許她是想要等到事情過上一段時間,看看外麵的情況,或者想要看看,我家裏,能鬧出多大的動靜吧?”

秦相爺這樣的說。除了這個理由,似乎是再也沒有了能解釋得通這個原因了。

“相連,你快點的去,我把那個臭丫頭給帶過來。”秦相爺這樣的說。他們都從剛才開始,都沒有想過,為什麽不可能是這個原因。

想不到,這兩方的人在鬥,居然是把自己家給扯了進去。這,這他們把堂堂的相國府當成了什麽?!

秦相爺的胡子,氣得抖個不停。

但是,此時對於他來說,是一個希望,這個希望,估計是很有可能實現。他現在急於想要知道,那個丫頭是不是如此想的。

知曉在牢房裏,對著這個邵衝對白眼,知曉一個勁的在那裏,聽他訴苦

“聽說了沒有,我爹從小給我的壓力就是很大的。”

邵衝在說。

知曉在翻白眼,聽說了才怪,知曉想,這與自己有什麽關係,她正在想對策離開這裏呢。

“知曉,你說,咱們能不能出去啊?”邵衝是又把問題,給繞回來了。

知曉聳肩。表示她不知道。但是,她想,應該不會有人願意,抓了自己卻不來問問自己是如何辦到的吧?

雖然,她而也不知道,她的這樣解釋,是不是能說得通了去。

“知曉,在這裏,你看。”邵衝突然的又轉移了話題。

知曉不知道,他這是不是在讓自己不要太緊張啊?知曉表示很懷疑。

“看什麽?”知曉問。

“還能有什麽?”邵衝急著上前來,“喏,就是這個,這裏還真有一隻死老鼠呢?”邵衝終於是聞著味道,尋到了老鼠屍體。

“奇怪了,老鼠怎麽會死在這牢房?”邵衝在說。

知曉離著他遠遠地,在聽到邵衝剛才那句話後,她可不願意自己和一隻死老鼠一樣,靠得太近了去。

“哎呀,知曉,你說,這裏會不會是連一隻老鼠都逃不出去吧?”邵衝因為突然的這一個想法,這一個念頭,他開始臉色發白了起來。

“嗯,很有可能。”知曉沒有打擊他的自信心,知曉是順著他的話說的。

“不會吧?”

這一下,知曉對麵的這個大少爺,都快要哭出來了。

知曉摸著下巴,她狠狠地欣賞了一番,邵衝臉色此時精彩紛呈的畫麵。這對於知曉來說,可是難得的機會啊。平日裏,少說,這個臭家夥,尤其是在剛認識他的時候,特愛在自己麵前得瑟的跳著,現在,看吧,看吧,可算是讓知曉飽了一回眼福。

“嗯,不錯呢。”知曉輕聲嘀咕。

“什麽?”邵衝沒聽見。

就在這個時候,外麵有人走過來,咻得,這兩個閑著無事的家夥,來了精神,他們兩人雙雙看了眼對方。

該不會是有人來救他們了吧?

邵衝是希望如此的,此時,他還滿是感激的看向知曉。

知曉搖頭:“你少做夢了。不會。”知曉不是想要打擊他嚴重的積極性

“怎麽可能呢。”邵衝眼裏有著數不清的失望。

知曉歎氣,知曉感覺自己對與這樣一個家夥,她真的是沒法與他多說話了。

“沒有事的。你不要緊張。那個家夥絕對不是秦律,因為我知道他在哪裏,所以,我們有王牌。”知曉在來人還有到他們麵前時,小聲的與邵衝說。

邵衝瞪大了眼,滿眼的是不敢相信,他激動的抓著知曉的手,張開了嘴巴,他都是不知道自己該如何的說話了。

“這,這真的是一個十分難得的畫麵啊。”知曉嘴裏又開始嘀咕,不過她也是料到了這家夥會高興壞了的。

知曉又說了一句:“我騙你的呢,秦大將軍我怎麽可能知道他在哪裏。”知曉搖晃著腦袋,歎氣的對向邵衝又傻掉的表情。

“你這個騙子。騙子。”邵衝激動的跳起腳來,他簡直是不敢相信,自己居然是又被這個臭丫頭給耍了一頓。

“騙你又怎麽樣。那是因為你好騙,如果不好騙,我會來騙你?還有啊,那也是你傻的原因。哼。”知曉此時不屑再與這個家夥廢話了。

知曉想,估計外麵的腳步聲音,就是為了他們這來的,她這樣做,知曉看向邵衝,也隻不過是想要讓邵衝打起精神來,不要這樣的沒精打采,可要糟糕了去。

對於等會有人過來,知曉是一點把握都沒有的。

知曉,聽著外頭的聲音,漸漸越來越近了。似乎,他們走路的步伐,還有些的急促。知曉聽了,略帶眉毛微微有些皺起來。

是真的發現了些什麽嗎?知曉不太肯定,知曉不喜歡這樣的猜測著。但是無論如何,她並不能像旁邊,邵衝那樣,整個人傻掉,對於敵人來說,那樣自己可就是被人砧板上的待宰的魚了。

來的人,知曉發現,並不是剛才把自己帶進來穿著獄卒衣裳的家夥。

這些人是哪裏來的?知曉是知道歐陽賦府裏家丁的衣服的,所以,知曉見到他們兩人同一的著裝,知曉心裏微微的有些放鬆。

不是就好。

知曉到了前麵去。她站到了邵衝的前麵。她轉頭對邵衝說。“等會你跟不跟我出去?如果你想一個人先呆著這裏,我也無所謂的。”知曉如此的說。

“我當然是要跟知曉你一起走了。”邵衝可不是傻的,邵衝急著往前,一把扯著知曉的一隻手不放。

知曉蹙眉,這個死家夥一點都沒有男兒氣概。知曉看了就煩。邵衝自從來到這裏,就像整個人變了一番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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