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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是張欣欣？先前的時候還扶過我，原來是逢場作戲？”自己瞪起血紅的眼睛問道。
“對！正是你家大爺。你，我也見過，隻是恨其入骨，怎麽與我搶奪霹靂阿妞呢？”張欣欣是吹鼻子，瞪眼睛地問道。
“沒有與你搶奪呀！我們是青梅竹馬，兩小無猜，一塊上學，一起換小麥。她倒是告訴過我，說高中的時候，與一個叫銅真的小夥子搞過對象，很是喜歡那個小夥。可小夥是一走天涯海角，杳無音信。我們就悄無聲息地走到一起。她愛我老實淳厚，我愛他落落大方，沒有一點小家子的氣象。已經準備步入新婚的殿堂，你橫刀出來，是攪亂學堂。誰在搶奪？一目了然。”自己火氣烈烈地說道。
“你說我是攪亂學堂？你才是呢？我們高中的時候，是同桌。她愛我揚眉吐氣，我愛她嫻熟賢良。真是天造的一對，地生的一雙。隻不過是我的父母反對，使我們遠隔千山萬水，不能相伴相隨。我堅決地不結婚，誰家的姑娘說上門都不看一眼。我的條件差嗎？沒有幾天的時間，是青雲直上重霄九，藏龍臥虎昂起頭，做了W國的易縣縣長。說實在話，可以是想玩那個女孩玩那個女孩。就是不這樣做，想把自己最美的童貞留給心愛的女孩。那一次在縣城見到的時候，我們才舊情複燃，烈火燒心。她的身世從來沒有告訴過我，是守口如瓶。告過你嗎？”張欣欣是義憤填膺地說道。
“你才是！身世也沒有告訴過我。”我氣氛地說道。
“你才是！”
“你才是！”
自己與張欣欣是互不相讓。張欣欣怒氣火爆，自己鮮血燃燒。不知不覺，自己與張欣欣扭打在一起。沒有人拉架，沒有人觀看，好像世界的地麵上隻剩下自己、張欣欣與霹靂阿妞三個人。有，好像有無數的眼睛在盯著自己與張欣欣的打架，但不是人類的眼睛，是世界上所有活生生物種的眼睛。它們從四麵八方的地方飛來、跑來、走來，有的嘶啞咧嘴，有的怪氣聲聲，有的青麵獠牙，有的尖嘴猴腮，不拉架，隻是站在一邊盡情地欣賞我們的偉大動作。有的為張欣欣呐喊助威，有的為自己搖旗鼓勁。
“打的好，打在耳朵的上麵。”
“打的不好，隻是打在頭發的上麵。”
“為了心愛的女孩，就該出手如電，毫不手軟。”
“為了心愛的女孩，就該學習普希金，決鬥玩命。”
打的實在累了的時候，相互看看，自動住手。自己是鼻青臉腫，張欣欣是頭破血流。
喝點冷水，用泥糊糊把傷口摸一摸。熱水是不喝了，心裏還冒火，能喝熱水嗎？張欣欣也是如此。
緩過勁的時候，我們繼續打架。
這回改變了打架的方式，兩個人是如同神助。大概神感覺我們徒手搏鬥沒有意思。張欣欣開著212飛到飛機的翅膀上麵，說：“你敢上來嗎？嚇死你也沒有這樣的能耐。”
“我不敢？太小看人了。”自己開著一輛偏三輪摩托車就想飛起來。以前隻是騎過自行車，這個玩意兒沒有弄過，真不知道如何擺弄，但這些困難是不會嚇到自己的，人有多大膽，地有多大產，大進的時候，玉米還畝產十萬斤呢？這點困難能難住我二虎？
雙手把住車把，不管它是什麽，大概是一個腳蹬子的東西，一腳就踩了下去。那個東西沒有動，自己的腳有點疼。原來不像自行車的腳蹬子呀！自行車的可是一踩就轉圓圈呢！這個是死巴巴的。是不是廠家搗鬼十七，把腳蹬子給焊死了，或者幹脆上的就是次品。現在的東西真是說不準？連神送給我的東西也敢作假。作假是人類的優良品格，在什麽的地方都可以發揚光大，真是神通無比呀！
“沒有開過這個東西？”一個聲音好像問自己。
“一個農村的小夥子，自行車還是扣*削指頭攢下的錢，經過幾年的努力才可以買一輛呢？這個東西與自行車不是一回事嗎？照貓畫虎可是人類的經典語錄。”自己有點不高興地埋怨道。
“喂！下麵的臭小子，不敢上來吧？唯唯諾諾的，等的我都花兒都泄啦。”張欣欣在飛機的翅膀上麵是得意洋洋地喊叫。
“告訴你，這個是油門，這個是離合，這個是檔位。輕輕地捏住離合，踩這個腳蹬器，一腳下去，裏麵的水就會滾滾的冒黑煙。屁股上麵的黑煙一冒，就有了無窮無盡的力量，然後加油門，挎襠，檔位是向前踩，一下是一檔，二下是二檔，以此類推，檔位越高，跑得越快。起步的時候最好是一檔，容易起步。挎好檔，一放離合，偏三輪就像自行車一樣，忽地就飛出去了。”一個聲音告訴自己。
真是天無絕人之路，地無損人之心，關鍵的時候就有貴人扶持。
“好嘞，知道了。”自己按照指示，一腳就踩了下去。真是如貴人的言語，車子的下麵好像是大鍋的地方，呀！沒有大鍋？人家的大鍋大概是做成封閉式的了，要不跑起來會漏水的。就聽見大鍋的裏麵是突突地響。真好的大鍋，一下子裏麵的水就開了，新鮮的東西就是不一樣。後麵還突突地冒黑煙。水開了的時候是冒白氣，人家是冒黑煙……
不管許多了，時間就是生命，絕對得把張欣欣打的心服口服，這個東西。放開離合，偏三輪老鼠一樣地就躥了出去。自己是站在原地不動。
“臭小子，怎麽還不上來？真是懦夫了吧？還與我爭霹靂阿妞？”張欣欣是眉飛色舞地喊叫。
“真媽的，自己不坐在上麵就放開離合器？*了。”自己站在一邊是幹瞪眼。
“跳呀！跳上去！”一個聲音又告訴自己。
自己跑了幾步，蹤身一躍。跳上偏三輪了嗎？沒有，勁太大，一下子就跳到飛機的翅膀上麵，搖搖擺擺，立腳未聞。張欣欣早有準備，開著212向自己迎麵撞來。
禍不單行，危在旦夕。
二虎的生命如何？請看下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