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牛狗三要想玩姑娘,報**,歌舞廳裏有的是閑遊四擺的“好手”,還有個堅決的品格:看不上眼睛的拉手都嫌惡心,所以在裏麵是日日夜夜地瞅摸那一個姑娘可以作為自己的“替補隊員”,魚終於浮出水麵,但不是長空阿花,是一個整日泡在歌舞廳裏的“鱷魚”,外號就是這樣的,無法更改。

鱷魚生性怪癖,三十多歲了還沒有結婚,不是這回事情?人家結過婚一次,洞房花燭夜的時候,男人抱住就親,親了這裏親那裏,把全身都親出“雞皮疙瘩”。這是鱷魚自己的感受,她感覺男男女女生活在一次,看看臉蛋就可以了,互相欣賞,那來那麽多的“親親愛愛”,好笑!但男人要脫去自己所有的衣服的時候,鱷魚怕了,抱住衣服是死活不讓自己的男人脫,說:“鬼,鬼來了,就在眼前。疼!”

“胡說八道,那來的鬼?美好的夜晚,能有鬼?”男人吼道。

“怕,怕三尺三的劇痛。怕的惡心。”鱷魚驚恐萬狀地尖叫。

不知她是從那裏聽說來的言語,說第一次的時候會很疼,就感覺疼痛難忍,疼的揪心,疼的刻骨銘心,疼的五魂劇烈。男人是多年渴盼的事情,豈可善罷甘休,按住鱷魚要強行執行自己的美好命令。一個低頭的功夫,鱷魚不見了,跑到了那裏?

洞房花燭夜,能往那裏跑呢?

確實有藏身之地,就是一個大水缸。粗有一米,高有一米二,裏麵是清清的涼水,清清的“一夜不清”。鱷魚瞄準水缸的部位,一個蹤身的抬頭,低頭就鑽到水缸裏麵想當真正的鱷魚。

男人生拉硬扯,才把鱷魚拽起來,已經是水淋淋一條“落湯的老母雞”,再也沒有幹“壞事”的興趣,嚇還嚇不過來呢!能再有興趣?

兩人對坐,互相仇視,一夜未泯。

第二天回門的時候,鱷魚就堅決地不與自己的男人會來了,說到了劊子手的地洞,想的就是幹,幹,幹!自己是怕!怕!怕!疼!疼!疼!

這件事情夠奇怪了吧!還有更奇怪的事情:鱷魚的大哥已經結婚,嫂子也不錯,為了她的婚事是四處奔赴,曆盡甘苦。鱷魚回來的時候,左眼看嫂子是狼,右眼看嫂子是狐,怎麽看都不順眼,好像天地下就是她最最漂亮,最最順眼。整日在哥哥的麵前挑撥是非,說嫂子白天的時候,逞哥哥不在家,就偷偷地自己獨自一人做好吃的吃;說嫂子的作風很有問題,看見路上走過的每一個男人都是水靈靈的大眼睛……。天地下那有這樣的妹妹?哥哥也非常聽妹妹的話,一氣之下把這個狐狸精嫂子攆出“二門外”,永世不在“錄用”。

怎麽回事呢?難道是鱷魚看上了己的哥哥?

太玄乎了,鱷魚通過洞房裏的實驗,感覺一切的男男女女都在幹疼痛難忍的事情,自己的哥哥豈能例外。一想起這件事情就是頭暈目眩,四肢不知在何處,因此她是想方設法地阻止哥哥的美好姻緣。哥哥也真是聽話,居然落入“妹妹的圈套”。

改革開放了,鱷魚感覺可以自由自在了,一聲的輕鬆如意,看見迪斯科歌舞廳的時候,好像是一個七樂無邊的大世界,一定好玩,就跑到裏麵看看。嘿嘿,一對對男男女女抱在一起,不疼嗎?

鱷魚天天來這裏,日日想這個懼怕到自己心底的大問題。花牛狗三就會觀看女人的表情:這個姑娘日日來這裏,不唱歌跳舞,不尋花問柳,緊緊盯著舞池裏的男男女*什麽?一定有難言之癮。

“小姑娘?你在看什麽呢?”花牛狗三走上前去,聲音溫和地問。

“你是誰?”鱷魚低頭詢問。這一句話正中鱷魚的下懷,她的心裏一陣陣的明亮,想:“我還沒有老嗎?怎麽在人們的眼睛裏一口一個老姑娘,老東西呢?老處女呢?”其實她還有一個怪癖,就是不希望別人說自己老,一聽見老字心裏就麻麻嗖嗖的,好像一把尖刀在挖自己的心髒。自己洞房花燭夜的時候,男人就甜甜蜜蜜地說:“老東西,想死我了。”就這麽一句話使他感覺精神奔潰,接下來的每一件事情都是“膽戰心驚”的惡事。誰知道這些秘密呢?不想花牛狗三的一句俏皮話打開鱷魚的心扉。

“我是這裏的老板,人稱花牛狗三。”花牛狗三俏皮滴滴地說道。

“她們抱在一起,那樣做不疼嗎?”鱷魚用手指指舞池裏的男男女女問道。

“起初是疼一點兒,但進入境界的時候是美如天仙的生活,叫你欲罷不能,難以忘懷。”花牛狗三玉酥酥地說道,心想:“這個小姑娘一定是聽到別人說男男女女抱在一起,第一次的時候會很疼的,是心裏病的一種,沒錯!判斷如山。”

“沒有人說過進入境界的時候是美如天仙的生活,還欲罷不能,難以忘懷?隻是說很疼很疼,疼的是嘶啞咧嘴,痛苦不堪呀!”鱷魚疑否地問,這是她第一次在一個陌生人麵前表露真跡,好像眼前的這個風度翩翩的男人就是自己的救命星星似的,說出的話是驚天動地的語言。以前,媽媽說第一次會很疼,男人也如此說,許許多多的姐妹都如此說,所以自己感覺疼就是男男女女的代名詞。眼前這個老板的話語又是如此的奇妙魏麗。

“你沒有試驗過?”花牛狗三進一步的試探,想:“隻是一個道聽途說的二傻子而已。”

“沒有,隻是聽人們說說而已。”鱷魚沒有什麽防範地說道。

“來!今天你是我遇到的一個特殊貴賓,咱們到貴賓室裏慢慢地喝茶論道,借酒取暖,你就門開心竅了。”花牛狗三再次的“步步驚心”的說道。

鱷魚隻是感覺昏飄飄的,二話不說,跟著花牛狗三就來到貴賓室。

“小姑娘!今天我不請你喝茶,請你喝酒。你呢?是‘二月春風似剪刀,鮮花一朵香飄飄。不做隻想一點痛,隻因沒有喝酒精’。來,我先幹三杯。”花牛狗三語言狡蜜地說道。

“哦!還有這麽奇妙的故事?我也來三杯。”鱷魚一飲而盡。

幾杯酒下肚,花牛狗三抱住鱷魚的肩膀,使勁地捏捏,“疼嗎?”

“不疼,真是美如天仙。”鱷魚驚奇道,發現眼前的一切都是“山青花欲燃,野火燒不盡。”

“想不想欲罷不能的生活?”

“非常的渴望。”鱷魚堅定不移地說道。

接下來的事情可想而知,鱷魚就像在春風裏洗澡一樣的快活如意,想:“自己怎麽如此的傻呢?竟然把道聽途說的事情作為自己的座右銘來嚴嚴實實地對待,還害的哥哥離婚。早知道那個事情是如此的美妙絕倫,難以忘懷,結婚後跑回來幹什麽的事情,浪費掉多少的美好青春,一定得把失去的一切,逞自己是小姑娘的時候撈回來,否則後患無窮。”她就是這麽想的,日後的日子天天來歌舞廳,要求與花牛狗三過浴霸不能的生活,好像還有了癮。——世界就是這麽的奇妙。

沒有幾天的時間,鱷魚懷孕了,感覺生孩子也是很疼,人人如此的說。整日是心神不定,悶悶不樂。

後事如何?請看下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