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林事情擱一擱,母夜叉想起地獄間:
霹靂阿妞見大炮厲害,怕大家有個閃失,趕緊集合收兵,立即返回地獄。張媽很不服氣,說:“怕癩蛤蟆1750不成?”
“我們現在不是鬥氣的時候,鍛煉隊伍是主要的。目的達到,不可戀戰。”霹靂阿妞坦然說道。
張媽覺得在理,不在言語,繼續觀看二虎與張欣欣在大玻璃一邊的打鬥:
張欣欣是掉下飛機去了,危在旦夕。二虎呢?
二虎感覺自己從飛機上掉落下去,昏昏悠悠,迷迷糊糊,掉落的速度很快,特快,飛快,已經閉上了眼睛,就等落地的一刹那,嘭的一聲特響,自己粉身碎骨渾不怕,隻留清白在人間。耳朵裏也聽見“忽”的一聲響動,自己感覺是死定了。出一口腎氣,特奶奶的,還有半口的氣兒,難道自己沒有死?睜開眼睛看看。
一架飛機正在忽忽悠悠的左右打轉,好像失去了控製。前麵的駕駛室裏,一個熟悉的身影在晃動,對,一定是張欣欣,有我吃的駿棗,就沒有你喝的石榴。二虎憋足一口氣,腳下生風,風底生勁,就向飛機撲了過去。
好像已經落在飛機的翅膀上麵了,還是自己喝酒的地方。二虎提起一個東西就向飛機的駕駛艙頂部砸去,“打死你!打死你這個與我爭奪霹靂阿妞的東西。”
一下、兩下、三下……,怎麽?連個坑都沒有砸下?二虎提起手裏的東西定睛一瞧,氣的媽呦媽呦的,一手把這個東西扔到下麵,“拿了一個空酒瓶,還當是鐵榔頭呢?”
繼續拿起一個東西,鑽孔,就像是台鑽的鑽孔一樣。台鑽自己是見過的,在隊裏的小修理廠裏,兩邊大,中間小,一個鑽頭就鐵上跑,幾秒兒的功夫就是一個“不得了”。上麵給你來幾個大孔,你還飛?瞬間就灰灰湮滅吧!
一分鍾的時間過去了,一個小孔都沒有鑽下。二虎再次定睛一瞧,氣的暴跳如雷,鑽頭就是一個吃飯用的木頭筷子,“眼睛裏看見的是一個大鑽頭呀!難道是眼睛看錯了嗎?”
用叫蹬,二虎好像飛起有幾十米高,重重的落下,就像一塊大石頭。這回的主意好,兩隻腳不偏不移地踩進飛機的機頭裏麵,一腳一個大窟窿。自己叉腿坐在飛機的頂部,腿好像伸長了好多好多,左拐右彎,踢,誰管三七二十一?碰見什麽踢什麽。現在的腿就是一把尖刀,橫衝直撞,氣勢洶洶,“看你往哪裏跑?再跑也逃不出我二虎的手心。張欣欣你去死吧!明天的這個時候就是你的忌日。”裏麵還尖叫了一聲,就一聲,再沒有了聲音。大概是張欣欣的聲音,一定是被自己踩死了。
二虎興高采烈,得意洋洋,就在這時,身子卻又騰空而起。
纖雲飄渺,舞紗繚繞;落露坦**,飛鳥奇巧;綠葉濟濟,一條小道;九曲彎彎,和煦何淼。一個人兒騎一老牛,吹一橫笛,打著節拍,自由自在,呼呼曉曉。
“這是那裏?”
“是牛郎的神奇一笑。”屁股底下好像有人在說話。
二虎低頭一看,呦!一個東西窩在自己的屁股底下,怎麽沒有理會到呢?真是自己的偏三輪摩托車,“天不絕我,地不絕我;海之狂懷,愛我百裏。”
“你怎麽沒有……?”二虎吃驚地問。
“你是想說我怎麽沒有掉下去吧?我掉下去了,你就隻有死路一條了。我的屁股後麵是刷刷地冒煙,巨大的反衝力量,使我飛到你的麵前。在你落地的一刹那托你飛到永遠永遠。就是飛機的上麵。在你把飛機踩出兩個窟窿的時候,都是我在你的屁股下麵為你默默操勞。真是不可思議,飛機的頂蓋彈力奇妙,一下把你我彈出,飛到這個神秘兮兮的地方。其實你是早就聽說過的。看!牛郎趕著老牛兒向你不緊不慢地走來了。”偏三輪慨然說道。
“你是二虎吧!爭切心愛的姑娘,流落到我的神奇一笑。本來想與你飲酒取樂,可惜我沒有那個心思。為了一年一度的鵲橋相會,我是運籌帷幄,早早準備,從離別的那一刻算起,到相會的那一刻終止,一年的時間,就為有聲有色的一次相會。”牛郎淡然地說道,好像她已經習慣了那樣的生活,也是非常無奈的生活。
牛郎的一句話,說到二虎的心頭,想:“自己不是沒有死嗎?還有與張欣欣一搏高下的餘地。張欣欣可能被自己一腳給踩死了,如果死不了呢?死不了就是自己的冤家對頭。一年以後夏至的第一天,不是有浪花的上麵擂台比武的好戲嗎?不能輸,一定不能輸給張欣欣,霹靂阿妞一定是自己心愛的姑娘,與自己肩並肩步入神奇的地方,一起寬衣解帶,一起雲卷雲舒。但如何準備呢?心裏沒有譜。眼前不是活生生的樣本嗎?”想到這裏,二虎的眼睛裏好像已經看見在浪花的上麵自己語出高歌,聖手一注,打的張欣欣是哭天喊地,沒有回音。趕忙跳下偏三輪,向牛郎討教,大有相見恨晚的感受。
二虎是“拜佛取經”去了,張欣欣呢?
閉眼等死的時候,聽見飛機的上麵是熱熱鬧鬧,眼睛突然睜開,又見兩條鋼鐵的大腿在駕駛艙裏飛舞橫劈,大有秋風掃落葉之勢,一個不注意,被大腿踢在肩胛骨的上麵,疼痛難消,不由得尖叫一聲,“真是厲害,如果不是自己躲閃利索,一定就是頭腦的上麵,那可就遭殃了,不死也是重傷。”
正在揉搓肩胛骨的時候,腿不見了,飛機的駕駛艙上麵露出兩個巨大的窟窿,風呼呼地直往裏麵灌,就像大水灌地洞一樣。
飛機的掉落速度更快了,這時的張欣欣,頭腦卻格外清新,有了上一次衣服堵窗口的經驗,難道不能再次的幹一會“好買賣”嗎?但自己的身上隻有一條三角褲衩了,那裏去弄衣服呢?
“衣服,衣服!”張欣欣對著兩個正副駕駛員大叫。
“衣服怎麽啦?不是好好地穿在身上嗎?”兩人異口同聲地說道。
張欣欣一拍大腿,急急說道:“看不見上麵的大洞口嗎?脫下你們的衣服,把洞口堵上,不然我們就沒有命了。”
兩個駕駛員明白了縣長的意思。
衣服是堵上去了,飛機平穩了許多。張欣欣得意色色地靠在一邊,伸伸懶腰,心裏想的卻是福香:“這一回死不了,就是福香的運氣好。大難不死,定有後福。她一定眸子怡麗地在等待自己的凱旋而歸,好像已經站在門口,翹首相望,目光如春。秀麗的眼睛,風神一般的嘴唇,嬌滴滴的燕語茗茗:幹兒子,你快快地來吧!等的我是深情如縷,熱血沸騰,渴望的就是你那堅如磐石的、披山帶河的‘拐棍’,一炮打的我是山峰驟起,火花坤坤。”
美事想的好,難比事情糟。就在張欣欣滿以為是的時候,堵洞口的衣服不翼而飛,兩個洞口裏的風就像是12級的台風一般,橫著吹進駕駛室裏。
(又到幹活的時間了,黑夜繼續。)
(繼續,吃完飯就快十點了……)
張欣欣他們被大風吹得是東倒西歪,難以站立。張欣欣想:“這樣下去是絕死無一了。飛機在天旋地轉,人在海馬天空,怎生了得?”
張欣欣的鬼點子是比較多的,情急之下,摘下駕駛員的頭盔,正好是一個窟窿裏麵一個,比較安置合縫,隻是四周的地方有一點點的縫隙。風小了,幾乎是沒有了。他們長舒一口氣。
好景沒有多長,頭盔忽忽悠悠就飛了起來,越飛越高。
張欣欣爬在窟窿的邊緣,大聲地呼叫:“頭盔,我的頭盔!”
話語還沒有叫完,自己也被大風從窟窿裏麵拽了出來,頭卡在窟窿的外麵,身子吊在裏麵;頭不挨空,神不挨地,就像晃悠晃悠的秋千,“頭盔,頭盔!”的聲音還在嘶啞地叫著。
頭盔隨著風的力向,搖搖妮妮地飛向天空,越飛越高,就像一隻脫線的風箏。
“完了,完了!死在這個地方了。”張欣欣心裏是烏鴉喝臭水一般的難受。
“快看,快看!”正駕駛員高聲叫道。
“看什麽?看狗屁嗎?不對,好像是縣長張欣欣的死體。”副駕駛員噓噓幾聲說道。
“放你娘的犬屁,眼睛瞎了嗎?”正駕駛員惱火地說道。
“怎麽又變了?現在的高科技正是變幻莫測呀?”副駕駛員驚奇地說道。
他們所說的不是別的東西,而是頭盔。頭盔飛到一定高度的時候,突然變作人的模樣,突然又變作一個大大的降落傘。
隻有幾秒鍾的時間,飛機降落的速度變得慢悠悠的,就像鳥兒在天空滑翔。吊降落傘的東西真是頭盔上麵的帶。
福香早已等候在飛機降落的地方,沒有別人,隻有她自己獨自一人。
焦急如火,火勢逼人,眼看著緩緩降落的不是降落傘,而是自己的一顆提心吊膽的心靈,“張欣欣呀!張欣欣,你讓我等待的不苦,就是想喝甜水;不累,就是身心疲憊。快點回來,還有重要的事情等待你的大駕光臨呢?”
一個心思,抬頭再看天空,什麽都沒有了。
張欣欣跑到那裏?請看下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