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醜雖然待在家裏,表麵上“紋絲不動”,心裏卻是排山倒海,一到縣城裏麵,打聽的就是張欣欣是否是真的被公安局給抓捕,裏麵有沒有什麽的貓尿?如果是特意的安排,專門為抖幹的事情而去就“斬釘截鐵”,一言不發;還有張欣欣的對象霹靂阿妞是香醜重點偵測的目標,有沒有異常的舉動,如果張欣欣的進監獄是假的,霹靂阿妞肯定會接二連三地探望張欣欣,敘說情愛,敘說黎明;還有就是那些享受張欣欣特殊照顧的人員,重新歸到社會上以後,有沒有與以前不相互的地方?是不是做個樣子?給抖幹看看,出去玩兒幾天,又被“一舉抓獲,重投羅網”。總得來說,香醜的任務非常的重,經常是忙忙碌碌,不可開交,與她的溫和表麵形成巨大落差。抖幹的身邊有一個上通天,下通地的可愛人物,誰不想走走後門,為自己撈點好處呢?抖幹能無動於衷?那是天大的笑話,他還想早日出來,繼續狂妄,繼續悠閑自在呢!

香醜在探監的時候,把自己看到、聽到的第一手資料詳細地報告給抖幹,抖幹點頭,說明正確;抖幹搖頭,說明差屁。一年多以後,香醜的話裏傳來張欣欣想念霹靂阿妞的心聲,希望霹靂阿妞去看望一次。

霹靂阿妞滿臉茫然地說道:“那個人在我的心裏已經死了,死在一個空****的墳墓裏。你看我不是四處特人尋找自己的目標嗎?年紀大了,就不能管自己的麵子了,女大當嫁,是天經地義的事情。我自己找媒人不會丟麵子嗎?”

“走吧!與我一起去。他人還活的好好的,雖然在外麵的名聲是臭了一點,可在裏麵人家香噴噴的,好像一個偉人似的。耐心等幾年,就像我不是幹巴巴地等那個死鬼嗎?找一個睡覺的男人好找,出去就是一把;找一個心愛的男人費事,一輩子難尋。我們家的那個,以前的愛好就不說了,為了可愛的兒女,為了可愛的家庭,自己隻能是等待了,誰能給自己穿金戴銀呢?除非是那個死鬼,我相信他的本事。與我走一趟,給我的死鬼引薦引薦,還希望你在他的麵前多美言幾句,走走你的後門?”香醜渴望的眼神說道。

第一次霹靂阿妞沒有答應,第二次也沒有答應,第三次的時候,香醜苦苦哀求,幾乎要跪下叩頭,說看在一個村子的麵子上麵,看在同是鄰居的上麵,人不親,水還親呢?就走一回,以後的事情他們自己處理。霹靂阿妞才勉勉強強與香醜來到監獄探親。

效果是非同一般,抖幹在霹靂阿妞與香醜探監以後的當天夜裏就看望了張欣欣,你長我短的話語說了一大堆。

張欣欣滿心歡喜,以為離奇跡的出現不遠了,或者就是三月兩月的事情,看什麽都是抖幹和善的麵孔與一五一十的心裏話,準備好了如何對答如流的一係列準備。

抖幹呢?出現了一次以後,五個月的時間裏沒有看望張欣欣一次。

張欣欣有點納悶了,這個抖幹是幹什麽吃的?道行如此的厲害?心裏又有了毛毛糙糙的情緒,還是霹靂阿妞的一席話打消了這些不必要的麻煩:

《忍字心頭一把刀》

薑太公80捋胡須,

輔助文王建周朝;

韓信**受欺辱,

壩下一戰威名豪;

諸葛小兒多壯誌,

三顧茅廬聲迢迢。

彩虹雖好一時現,

不如梅花等雪瞧;

越是寒風冷如冰,

一展英姿春風叫。

抖幹看望張欣欣以後,心裏還是疑心兜兜,沒有立即的表示什麽內容,繼續細細地觀察張欣欣的所作所為,看他在自己的巴結以後有沒有異常的表現,比如主動地靠近自己,向自己問這問那,特別是那些比較敏感的問題。

張欣欣沒有這樣做,如果急切地想要什麽東西,就像拔苗助長,效果適得其反,特別是聽了霹靂阿妞的《忍字心頭一把刀》以後,更是心平如水,意平如鏡,耐心地等待,堅定了必勝的信念。

抖幹看見,張欣欣因為自己的“狂妄自大”,被加刑一年,以為張欣欣的行為會有所收斂,確實在加刑以後,張欣欣不太敢明目張膽地搞“地下工作”了,但在黑夜的背後,還是幫助那個死緩的罪犯獲得減刑,不是減刑了,而是一舉出獄,無罪釋放。

抖幹再有耐心,看到一個個與張欣欣鬼混的朋友們得到了好處,連死緩的罪犯一下子就無罪釋放,張欣欣的能耐確實是不小的,在加刑以後還是一如既往,默默地繼續自己的“地下工作”。老公家對張欣欣的“搗鬼”沒有絲毫的包庇與小灶,該打擊的時候絕不手軟,依然加刑一年。

一日幹活的時候,抖幹瞧準時機,拉張欣欣到背地仡佬。

“兄弟,能耐不小呀!那個死緩是怎麽出去的?”抖幹迫不及待地問道。

“這個事情與你沒有關係吧?”張欣欣一句簡單的話支開抖幹的正麵詢問。

“怎麽沒有關係呢?關係可大了,我也想走走你的後門訣竅。”抖幹鬼鬼祟祟地說道,眼睛不時地看看四周,有沒有異常的地方。

“這個是秘密,不能對任何人來講。”張欣欣也看看四周說道。

“咱們的關係,還用說嗎?你未來的媳婦與我的媳婦是一個村的,又是鄰居,弄不好咱兩還是連襟呢?”抖幹掏出一支煙遞給張欣欣說道。

“我不抽煙。”張欣欣拒絕。

“抽吧!一等一的好煙,大中華。兄弟都舍不得抽,特意從外麵讓我的媳婦帶進來的,為的就是孝敬您老人家。”抖幹一臉嘚瑟地說道,舉起煙盒在張欣欣的麵前示意,還用手指指三麵的大字。

張欣欣仔細一看,說道:“既然是如此的好煙,就來上一支吧!恭敬不如從命。”

“好好好,兄弟能抽我的煙就是看得起我這個抖幹,別人叫的外號,很有意思,我也不說自己的名字了,就用這個字眼吧!”抖幹說著,就忙不迭地劃著了一根火柴,遞到張欣欣的麵前。

……

“那個死緩呀!就是不會動腦筋,我一個奇妙的主意,就改變了死緩的麵貌,舊貌變新顏。”張欣欣神秘地說道。

“兄弟能有如此的能耐?”抖幹鬼迷心竅地問道。

“不知道我原來是幹什麽的嗎?”張欣欣提提口氣的重量問道。

“知道,知道!”抖幹眉毛翹起一點,瞳孔放大一點說道。

“死緩的罪名是**殺人罪,這個案件的關鍵就是證據不太充分,有點草菅人命的味道。既然死緩是主要的嫌疑對象,但現場的血跡與死緩的血跡根本不是一樣的血型,死者的屍檢報告裏麵也沒有死緩的**分析清單。我聽了死緩的敘述以後,就得出如此的結論,不想死緩再做訴訟是一舉成功呀!”張欣欣很有專業的口氣說道。

“兄弟是個人才呀!能否……?”

兩個人是話語投機三分合,機不可失笑聲來,幾次的會麵以後,交成了要好的朋友。抖幹的刑期由五年減刑為三年。但是,要想從抖幹的嘴裏掏出真心的話語還是一門真正的學問。

張欣欣是想了各種的辦法想從抖幹的嘴裏得到重要的情報,每當說道關鍵的時候,自己就打住了嘴巴,想:“這不是自討苦吃嗎?如果這樣做,等於是暴露了自己的身份,不如還是像自己的心愛愛人求救吧!”

“你真是個大傻瓜,這麽一點的小事不會推到我的頭上來,就說……”霹靂阿妞刮了一下張欣欣的鼻子說道。

這輕輕的一刮,使張欣欣美得如坐在秋千的上麵,昏昏悠悠的,好像看見一個美麗的天使走到自己的麵前,一身潔白,麵色如玉,嬌滴滴地說道:“我們結婚吧!我做你的心靈。”自己深情地握住了天使的手。

霹靂阿妞這一回沒有抽開自己的手,任憑張欣欣握在手裏,欣賞無數,想:“這麽大的年紀了,該有一個異性的手掌摸摸自己的心靈了,不能老是‘異想天開’吧?對於自己的未婚夫,該出手的時候就得出手,堅守陣地是必要的前提。”

張欣欣見霹靂阿妞沒有任何的舉動,任由自己摸來摸去,心猿意馬,就想做更多的美事,慢慢地,慢慢地把嘴唇湊到霹靂阿妞的麵前。霹靂阿妞還是沒有什麽的舉動,好像還閉上了宛如蜻蜓點水的眼睛。

張欣欣美呀!美得就像一個三歲的孩子得到一個渴望已久的糖葫蘆,迫不及待地把嘴唇靠在了霹靂阿妞的嘴上,喃喃自語:“妞,我愛你。”

霹靂阿妞也是把雙手款款地伸起,再伸起,彎曲,再彎曲,滿手把張欣欣抱在自己粗壯有力的背榜裏麵,像看見一個桃花盛開的美好瞬間似的說道:“欣,我也愛你。”張開自己的嘴唇,把張欣欣的“偉大”吸納於自己寬闊的“大海”。

她以前沒有接過吻,隻是在電影、電視裏麵見到過,特別的神奇,但自己親身實踐的時候,又覺得怎麽那麽生硬如石頭呢?就像是左手使用筷子那麽的別別扭扭。

張欣欣的親吻技術肯定在霹靂阿妞之上,因為他已經不止多少次的親吻過不少的女人,把舌頭攪在霹靂阿妞的嘴裏,一個翻滾,就把霹靂阿妞的舌頭從下麵翻到了上麵,再前推,又把霹靂阿妞的舌頭推到了喉嚨的前麵。

霹靂阿妞在張欣欣的心情挑逗之下,是極力地配合張欣欣的美好行動,一對戀人如膠似漆地粘合在一起。他們緊抱,熱吻,他們**,奔湧。張欣欣的手不停地在霹靂阿妞的身上摸來摸去,好像摸到了自己的未來,自己的心率,一簇簇基石一樣的肌肉如蘋果的蜜劑流淌在自己嘩嘩滾燙的血液裏麵。霹靂阿妞也是如此,自己以前沒有擁抱過一個小夥,銅真是沒有機會,二虎是沒有明確的自白,當時的自己也是瞻前顧後,有時拿不出一個合適的主意,等得到銅真的死訊,死了對銅真死等的那份心情的時候,終於得到了二虎的明確顯示,可沒有多長的世界,二虎就卯卯變成了一個植物人,能夠**湧動嗎?張欣欣出現在自己的麵前,雖然坎坎坷坷,一路艱辛,現在能夠一展歌喉,大膽地說、大膽地愛了,就讓愛情的火花來得更猛烈些吧!是**的燃燒,是大海的波濤洶湧。

《吻》

上帝給予我一身的執著

就像大海的全部浪花給予波濤,給予你

前世給予我一身的**

就像浪花的一聲聲咆哮給予滾動,給予你

大海全是我自己的私有

浪花全是我自己的獨有

不在有私心雜念

不在有海闊天空

隻想把眼前的一切化作身心的沸騰

化作靈魂的燃燒

就像火山的爆發,火山的黎明

舌頭攪合在一起

那是在天願作比翼鳥的對話

舌頭滾動在一起

那是在地願做連理枝的明證

化作雲霧,不,那是飄忽不定

化作水火,不,那是針鋒相鬥

化作酒盅,酒盅盅量米不嫌你哥哥窮

化作萬裏長城,海枯石爛都是你的護身小童

這神奇的一吻,霹靂阿妞是終身難忘,因為畢竟是自己的第一個吻。張欣欣是喜上眉梢,眼看著美好的愛情就要水到渠成。當然,張欣欣得到的還是霹靂阿妞的“尚方寶劍”。

“小弟,你怎麽唉聲歎氣呢?每天?”抖幹疑否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