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九四回 申公豹帶比幹 道教群仙雲集
閑話少說,書接上回。
且說黃世仁這賤人,被申公豹傳來的消息雷得外焦裏嫩,真有如五雷轟頂一般,其他一幫人也是手足無措,嚇得不行。
不過老黃這二貨,向來腦子好使,習慣於反敗為勝,想了一通,將那形勢分析得極為透徹,做出的安排更是頭頭是道,說的包括伯邑考在內的一幫人佩服得五體投地,各自按照老黃的吩咐,準備去了。
原本安靜的飛岩城,因為老黃的一連串命令,頓時變得雞飛狗跳,無數的哨馬從這裏飛奔而出,四麵八方而去,分別布置去了。
飛岩城中的幾十萬北疆軍隊,也都是摩拳擦掌,分頭行動,至於伯邑考、三宵等人,更是忙得分身無術。唯獨有兩個人,整日裏沒事幹,吊兒郎當不是調戲城中的良家婦女便是喝酒嘻嘻,真城了飛岩城中的兩大禍害。
“爹,別人都這麽忙,偏偏俺們這麽閑著,是不是有些不好意思呢?”
“月月,你這就說混賬話了!這人呀,各有分工,他們忙時體力上的,俺卻是腦力上的,若是論疲勞的程度,俺可是極為勞累的!‘
“爹爹說的是!這幾日,俺看爹爹分外的清減了,十分的心疼哩!”
“是了是了。你看你爹俺著衣帶漸寬的……”
“爹!你也老大不小的人了!不要動不動就在大街上褪褲子好不!?真是的!你不要臉,俺還要臉呢!”
“擦!你個混賬!你爹累成這樣了,你也不孝順孝順?”
“這個必須的。爹,等會俺領你去城中金鳳樓去,前幾日俺看上了幾個姑娘,水頭很足哩。”
“還算你有良心!不過這事情不能告訴你雲霄師娘,曉得否!?”
“這個你放心吧!俺做事,還是有譜的。”
“對了,你小子,不會之前去過了。口袋沒錢,讓你爹給你擦屁股吧!”
“哎呀呀!爹爹真不愧是天下第一賤人,英明神武,俺的小心思,你猜得妥妥的!”
“你個混賬呀!”
……
大街之上。一對賤人勾肩搭背,何其猥瑣!
“師父!師父!”正準備去爽呢,卻見悟空扛著棍子一溜煙飛來,大街上的百姓,似乎真是見怪不怪了,依舊熙熙攘攘做自己的生意。
“悟空,來得好。今日師父請客,去金鳳樓喝花酒,如何?”黃世仁嗬嗬一笑。露出一口的黃牙。
“擦!真的假的!?”
“自然是真的!去不?“
“俺是想去!不過,下回吧!”悟空一副心痛的模樣。
“那行,俺們走了!”小月月向來和悟空針尖對麥芒,拉著黃世仁就要走。
悟空手中棍子一攔,笑道:“師父,這花酒,你恐怕是喝不成了。”
“為何?”
“有事!”
“甚事?!”
“申公豹送人來了。”
“啥!?”黃世仁雙目圓睜,很是又驚又喜:“不是三日麽。怎麽才兩天這貨就送人來了!”
“鬼曉得!不過你那便宜兄弟看樣子受了傷!”悟空樂道。
“快到俺去!”
飛岩城,帥府。
申公豹躺在椅子上,皺著眉頭,哎呦哎呦地叫喚著,公驢一般,旁邊軍人正在給他擦拭包紮傷口,身上臉上,全都是傷痕。
旁邊地上,躺著一人。穿著一身的囚衣,麵色蒼白,看樣子昏厥過去,還未醒來。
黃世仁三人走入大廳,賤人一看申公豹這樣子,上前一步抓出了申公豹的手兒,神情道:“阿豹,聽悟空說你受傷了!沒事吧!?”
申公豹看到黃世仁一臉關切的表情,內心溫暖,心道:這天下。還是俺大哥疼俺!
“大哥,隻不過是些皮外傷,沒有什麽性命之憂!”
“皮外傷也不行!接著,趕緊補補!”黃世仁大袖一樣,飛出十幾顆金丹,申公豹接過,見一顆顆金丹如同龍眼般大小,越發感動起來。
黃世仁朝躺在地上的比幹努了努嘴兒,道:“阿豹,俺讓你去救比幹,你怎麽搞得自己如此狼狽?!”
申公豹大嘴一咧:“大哥,別說這事情了!說起來這他娘的讓俺不爽!”
“怎麽了?”
“大哥,你想呀,本來就是去天牢裏麵撈個人出來。朝歌那天牢,雖然守備森嚴,但對於俺這樣修為的人來說,那出來進去還不如同在自己家中一般?!進去了,偏偏這比幹死活不願意走,俺說是你的意思,這貨也不願意走!哭哭啼啼,說是要與大商共存亡,驚動整個天牢裏麵雞窩一般叫喚,氣的俺實在不行,一巴掌拍暈了,這才帶出來。”
“哪知道一出來,就遇到了一個狠貨!”
“朝歌城中,現在還有能傷你的人?”黃世仁笑道。
現在朝歌,黃飛虎、薑子牙跑了,聞仲出去評判了,應該沒有什麽人能攔得住申公豹了吧。
申公豹咽了口口水,道:“便是那胡喜媚!”
“胡喜媚?”聽了這名字,想起胡喜媚修煉的那天鬼本尊秘法,黃世仁也不由得心中一涼。
“大哥,那胡喜媚使出的妖法,著實厲害,現出一尊魔神來,若不是俺跑得快,此刻恐怕也被吞吃了!”申公豹想起來,後怕得很。
黃世仁長歎一聲。
申公豹現在的修為,乃是大羅真仙後期,馬上就要進入大羅金仙了,修為了得,卻如此輕鬆就敗在了那胡喜媚手上,看來短短的時間,那胡喜媚的秘法又提升了不少。
這女人,怎麽想來日後都是十分棘手的人。
“不管怎麽說,人帶來了,就好。”黃世仁看了看地上的比幹,點了點頭。
“師父,要不要把這家夥弄醒了!?”悟空道。
“不要了,先把他弄下去,好生照顧,過幾日再說。”黃世仁笑道。
“為何?”
“這個時候把他弄醒,會搞得俺頭疼!”黃世仁說了一聲。悟空拎著比幹褲腰帶帶後院去了。
黃世仁坐下來,將形勢與申公豹說了一番,申公豹聽了,也是滿臉鐵青。
“大哥,若真的如此。可大大的不妙!”
“這個俺自然曉得。不過阿豹呀,你莫擔心,俺早已經想好了計策。”
“大哥,雖然不知道你到底又要冒出什麽壞水,但你的本事,俺一向放心。”
“是了是了。阿豹,你接下來,還幹你的事情,盡可能多的挖些能人來。日後俺有用處。”黃世仁拍了拍申公豹的肩膀,壓低聲音道:“不過,日後再挖人,要開始挖截教的人了,身份越高越好,曉得否?”
申公豹一聽這話,就有些納悶了:“大哥,為什麽要大挖截教的人呀?”
“這個你就不懂了。俺出山壞這封神大劫。為的就是看不慣元始天尊那幫人的奸計,免得以截教為主力的天下仙友無辜死傷,但這事情,若是單憑俺一個人的力量,那是不能成事的!截教那麽多人,要錢有錢要命有命,也該出來幫俺老黃一把了。”
“大哥說的是!截教萬仙,便是死了幾千,也不會傷了元氣!大哥。你放心,憑俺申公豹的三寸不爛之舌,定然給你拉一票炮灰過來!”
“能人,俺要的,是能人!”
“曉得了!改天俺幹脆把通天教主給你拉來算了!”
“擦!你有那本事!?”
“大哥,這你就太小看俺了!若是論本事,俺不是你的對手,若是論壞水,俺也比不過你,論犯賤。更是不行,可若似乎論挑撥離間搬弄是非,嘿嘿,大哥你就不是俺的對手了.‘
“這個,確是真的!”
“好了,大哥,你忙,俺走了!”
兄弟兩個賤人,說了一通,申公豹站起身來,嗑了仙丹,緊緊褲腰帶,一溜煙去了。
“這貨!俺的大計,還真少不了他!”看著申公豹的背影,黃世仁嗬嗬一笑,心頭湧起一陣暖意。
“月月,靈鷲山那邊,有消息了沒有?”黃世仁轉身坐下,對小月月道。
“今天早晨收到三師兄的消息,說是已經動身,估計今天晚上就到了。”小月月樂道。
黃世仁十分滿意:“不錯,動作夠快!既然是今天晚上到,那說明眼下還有時間,走,喝花酒去!“
“擦!真是和俺想到一塊去了!走!”
父子兩個,一副賤樣兩種風情去了。
這一通花酒,喝得爽,那一幫水靈靈的妹子,玩得也爽。父子二人喝得滿臉通紅,爽得不行,下了金鳳樓,也已經是暮色四合了。
離了金鳳樓,來到帥府門口,黃世仁一進院子,就眼前一呆。
小月月站在後麵,更是雙目圓睜:“擦!這都是什麽人呀!黑壓壓一片!爹,是不是你欠人錢了!?”
話還沒說完,就見那些人看了黃世仁,齜牙咧嘴全都撲了過來。
“爹,你趕緊跑,俺來頂著!”好月月!抽出那雌雄雙鞭,橫在手中,就要動手,頭上早挨了黃世仁一巴掌!
“死去!還不把家夥收起來見親人!”
“親人!?”小月月稀裏糊塗!
“大哥!”
“師父!”
“教主!”
……
對麵那幫人,呼啦啦湧過來,又是擁抱又是跪拜,早把小月月擠到一邊去了。
來得都是誰?且聽介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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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邊小月月看到那親熱勁,恍然大悟,頭大如鬥:“擦!感情是俺爹那賤人的手下呀!原本以為道教隻有俺爹和俺賤,想不到這些人,一個比一個賤!真是王八對綠豆、妓女遇嫖客!一手有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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