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六章戰敗

極家五兄弟,按照各自的方位站好後,就要啟動五極大陣。這時,隻見勾陳道/人手中現出一塊鐵卷,鐵卷上麵結滿符印,此鐵卷名為‘九天妖靈卷’。

勾陳道/人把鐵卷擲出,鐵卷隨即飛向半空。鐵卷停立在空中,卷身的符印散出微微金光,每個符印都好像隨著金光往下落一樣。其實定眼細看,才知道,落下的隻是符印的虛影而已。

符印虛影不停的灑向極家五兄弟,極法天站在最上方,自然也是最先接/觸到。極法天一接/觸到落下的符印,立刻感覺全身法/力像是被定住了一樣,再也提不起來半分。極法天剛要出聲提醒下麵的四個兄弟,看到下麵的極法地四人麵上的表情,就知道他們也和自己一樣了。

就在五人都不知該如何是好的時候,就見勾陳道/人又拿出一個卷軸。勾陳道/人將卷軸打開,祭在空中。

眾人看到卷軸在半空中輕輕飄著,卷軸上麵畫滿了人型畫像,恐怕要有上萬之多。卷軸上畫的小人,乃是按照九天萬星的方位排列,此卷軸名為‘萬神圖’。隻見萬神圖上的小人都在慢慢移動,和天上萬星的移動規則是一模一樣。隻是在這些小人相互移動之間,一股龐大的吸力從萬神圖裏麵顯現出來。

這時,極家五兄弟的身/體,毫不由己的升起,轉眼就就飛到了半空的萬神圖裏麵去了。

極家五兄弟被收起來以後,勾陳道/人伸手一召,九天妖靈卷和萬神圖,便飛回到了手中。

勾陳道/人做完這些以後,來到裝著神農幾人的馬車前,持起大袖,左右一擺,馬車上的大籠子便四散裂開了。

神農、土生子、毗濕奴、應龍、清風和明月,六人從馬車上跳下來,連忙上前兩步,異口同聲的對勾陳道/人叩首說道:“多謝仙長救命之恩。”

勾陳道/人微微一笑,“諸位不必客氣,此處機緣已了,貧道也該告辭了。”說完,不等六人有何回應,便飛上空中,騰雲而去了。

勾陳道/人走後,神農回到大營,召集眾將士,一舉攻入了蘆靈關。

一個身影從雲端降落在昆侖山腳下,這人正是回師門搬救兵的雲中子。

昆侖山有結界守護,任何人都不能直接飛上山,否則會被護山結界反擊致/死,所以,欲上昆侖山的人,都要從山腳下一步一步的往上爬。再說了,就算昆侖山沒有結界守護,雲中子也不會敢接飛上去的,直接飛上山便是對元始天尊的不敬,雲中子是元始天尊的弟/子,更是不會做此忤逆之事了。

雲中子來到山腳下,整理一下道袍。

馬上要回師門了,豈能衣冠不整?雲中子整理好道袍以後,就欲抬腳上山。

“雲中子師/弟。”雲中子聽到前方有一人喊自己的名字,忙上抬頭看去,見是南極仙翁從山上下來,和自己也就十來步遠的距離了,雲中子麵上一喜,問道:“大師/兄這是要去那裏?”

“近日來心中煩悶,總是定不下心來參道,正想出去走走那,這不,剛好看到你了。”南極仙翁來到雲中子身前,親切的說著,“你不是在和軒轅一起北伐蚩尤嗎?為何回來了啊?”

“嗨”雲中子歎口氣道:“別提了,北伐至柏鬆關的時候,誰知有魔界的大弟/子巫支祁在那裏守關,那巫支祁可真是厲害,一連殺了南海的十二位土尊,我們都不是他的對手,這才回來找師尊求助的呀!”

“師尊最近一直在閉關,不如我隨你走上一遭,助你破了柏鬆關,如何?”南極仙翁聽到雲中子遇到了困難,心想自己也是沒事可做,便要求和他一起去破柏鬆關。

雲中子見大師/兄願意去,心中高興不已,連忙說道:“大師/兄願意去,自然是再好不過了。不知大師/兄準備何時動身?”

“反正我也沒什麽事,咱們現在就可以去。”南極仙翁回道。

南極仙翁這樣的回答,正是雲中子求之不得的,“好,那咱們現在就走吧!”

南極仙翁微微點頭,算是同意了。然後兩人一起飛上半空,共乘一團白雲而去。

血海,血皇宮/內,水生子躬身而立,把發生在柏鬆關的事情一五一十的稟告給冥河聽。

水生子說完後,就見饕餮上前兩步,對冥河叩首說道:“老/爺,我願去柏鬆關,把那巫支祁擒來。”

冥河憋了饕餮一眼,沒有理他。饕餮看到冥河憋來的眼神,嚇得渾身一哆嗦,連忙退到了一邊,上次去常羊山回來以後,受到的處罰還曆曆在目。

饕餮害怕不敢再多說話了,可是有人不怕啊。隻聽“兄長,那柏鬆關隻有巫支祁一人,有何不放心的,代我去破了那柏鬆關,順便把巫支祁帶回來給兄長處置。”蚊道/人信誓旦旦的向冥河保證著。

冥河看著蚊道/人露圌出一絲微笑。

這一笑,可把一旁的饕餮嚇得不輕,上次冥河處罰他的時候也這樣笑過一次,從那以後在饕餮心中便牢牢記住了這一笑,而且還記得十分清楚。

可是這時候蚊道/人還是不知死活,滿臉堆笑,“兄長,你看這個事情,我可以去了吧?”

“你。。。留在宮裏吧!”冥河故意把‘你’這個字的聲音拉得很長,等把後麵的那半句話說出來後,隻見冥河雙眼射/出兩道精光,打進了蚊道/人的身/體。

精光進去蚊道/人的身/體以後,蚊道/人立即感到全身被定在了地上,半分也動彈不得。蚊道/人一臉苦笑,“兄長這是為何?你不想讓我去,我不去就是了,何必要用定身法把我定住哪?”

“不把你定住我不放心啊!那巫支祁手中的‘黑金斷魂棒’不是你們所能對付得了的,還是老老實實的呆在宮中為好,等為兄破了柏鬆關,在回來給你解/開。”冥河站起身來,一邊對蚊道/人說著話,一邊帶著水生子向宮外走去。

冥河剛走出宮沒多長時間。蚊道/人便開始煩悶起來了,任誰被定住身/體不能移動心情也不會好啊!隻聽蚊道/人對一旁的饕餮說道:“過來幫我把定身法解/開。”

饕餮聽到此話,連忙後退幾步,邊退還邊搖手,“我可不敢給你解/開,讓老/爺知道了怎麽辦?再說了,上次我受罰的時候,你去了哪裏?”

“上次那事是你自己笨,明明看到兄長要發火,你還不趕緊溜,不罰你罰誰啊?別廢話了,趕緊過來給我解/開。”這蚊道/人的口才可真不是一般的好,求別人辦事的時候,還不忘先數落別人一番。

饕餮是個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家夥,和蚊道/人一起玩,基本都是他吃虧。這不,經過蚊道/人三兩句話一說,馬上就動/搖了自己的堅持。“老/爺回來了以後,你不要說是我給你解/開的?”饕餮這次算是聰明了一些,在給蚊道/人解/開定身符之前,還不忘了先叮囑一翻。

“你就放心吧,我的為人你還信不過嗎?”蚊道/人信誓旦旦的保證著。

“你的為人我還真不放心。”饕餮雖然有些擔心,但還走上來準備給蚊道/人解/開定身符。

蚊道/人一聽饕餮這樣說,一時語塞,心道:“難道我的信譽度這麽低?”本想在出口教訓饕餮一翻的,可是看到正在走過來的饕餮,又把準備好的話,硬生生的咽了回去。轉而換成一副和藹可親的麵容,笑嘻嘻的看著饕餮。

正在饕餮走上來,欲給蚊道/人解開定身符的時候,饕餮忽然感到全身也被定住了,再也不能往前一步,隨後就聽到冥河的聲音在殿內響起,“就知道你們兩個不安分,照現在看來,剛才就應該把你們兩個放在一起,多少也好有個伴,省得我不在的時候,給我添麻煩。”

說到這裏,就沒有聲音了。剛被定住的饕餮,一臉苦楚的看著如今離自己隻有兩步遠的蚊道/人,“你這次可真把我害慘了。。。”饕餮說完後,麵上的表情就更加疾苦了,好像世/界/末/日要來臨了一樣。

“你不要這樣看著我,我和你的情況是一樣的。本以為兄長已經走了,誰知。。。誰知他原來是個這麽陰險的人啊!”蚊道/人似有感圌悟的說出了一段,連他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麽會這麽說的話?

饕餮聽到這話,連忙閉上眼睛,努力裝出一副‘我沒聽見’的模樣。蚊道/人本來說出這段話就有點後悔了,可是在看見饕餮的表情後,又做出一副無謂的表情,“怕什麽?兄長已經走了,反正現在他也聽不到,你還有什麽好怕?膽小的家夥。”

冥河的聲音又在大殿裏響了起來,“我還沒走那,不過現在我真的要走了。竟然在背後說我,哼。哼。哼。。。你最好先有個心理準備,等我回來。”

蚊道/人聽到冥河的聲音響起來的時候,突然感覺渾身一顫,特別是最後那‘哼哼哼’三聲冷笑,像是三個炸雷一般,在蚊道圌人的心底炸開。

饕餮看著麵色僵住的蚊道/人,想笑,而又不敢笑。饕餮知道冥河隻是嚇唬嚇唬蚊道/人,不會真正的處罰他的,上次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怕以後蚊道/人找自己麻煩,所以就一直強忍著不笑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