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把蘇盈盈也睡了這樣的話,明遠還真不確定,是不是趙若蘭在開自己玩笑。按理說,剛剛受了這麽大的傷害,不應該會開這種玩笑,不過誰知道呢?明遠一直很確定,什麽樣的環境造就什麽樣的人,如被野獸養大,那人也一定是一頭野獸。像趙若蘭這些修煉者,明遠還真不能確定,其思想是怎麽樣子的。不過有一點是可以確定的,那就是自己的思想跟她應有很大的區別。現在趙若蘭提出讓自己娶她,自己的身體做了那種事情,那還有什麽好說的。

用精神力提起外物,要十級水平之上才行,明遠知道自己的實力並不是達到了十級,現在也沒有試驗這種能力有什麽實際的傷害力。不過這種試驗要慢慢來,不然那股能量吞噬了自己,什麽都完了。

趙若蘭見明遠若有無思的樣子,輕盈得站了起來,低聲說道:“我先去休息了。”明遠忙應道:“好的,一晚上都沒有睡,一定累壞了。若蘭,我先回學校了,有事你打我電話。”這個美女想了想,似有似無的點了一下頭。

走出酒店後,明遠發現這家酒店離茶樓挺近,也在西湖邊上。此時雖然才七點半,但西湖邊的遊人已經相當多了。看著這些麵帶歡快笑容的人們,明遠從內心中發出一聲歎息來。想當年,自己也是這些人中的一員,現在七搞八搞,竟然把自己搞到現在這種田地中。想知道如此,明遠心想打死自己也不跟著家誠那小子,去買什麽彩票。

口袋中,此時已經放著手機了。拿出手機,明遠又給巧巧撥去了電話。很快,巧巧的聲音傳了過來,“明遠,你,你現在還好嗎?”

明遠聽著熟悉的聲音,有點鬱悶的心情好了起來,微笑著說道:“還行,老婆,一個星期不見,又漂亮多少?太漂亮我會很有壓力的。”

聽著明遠調笑的話,跟一個小時前的語氣判若二人。對明遠如此變化,巧巧不由越發擔心起來,顫著聲音說道:“明遠,你沒有事吧!別嚇我,我真的不能過來嗎?”

也不知道,接下來幾天會發生什麽事,巧巧要是過來,有可能會把事情搞得難以處理,明遠報歉說道:“巧巧,這幾天我要靜靜的呆著,不能碰女色的。等我把這事搞定了,一定大大得補償你。放心好了,我現在沒有太大的事情了,為了你,我也會努力的。老婆,你現在沒有什麽異常吧!有什麽跟我說一下,我現在的經驗比你強得多。現在方便說?”

巧巧此時還是坐在宿舍裏,其餘的三個女孩都已經各自幹各自的事情,屋子裏隻有巧巧一人。巧巧仔細想了想,應道:“沒有什麽異常,明遠,昨晚你發生了什麽?能說嗎?”明遠哈哈笑道:“有什麽不好說的,巧巧,那股能量好像可以把人的情緒極大的放大,昨晚我聽到小日本做的壞事,你也知道,我對小日本一向沒有什麽好的印象,不由就憤怒起來,心想哪一天,我要給這些家夥一些顏色開開,沒有想到,就這樣一想,憤怒的情緒就控製不住,還好,那個時候,我正跟趙若蘭談入門派的事情,這個女孩是一個高手,幫我控製住了那股能量,巧巧,以後你要盡量克製自己的情緒,尤其不要想用我傳給你的那股能量辦什麽事,這一定要記住。”巧巧聽明遠思路清晰,跟平常一般,慢慢也放下心來,很乖得應了一聲。

掛了電話,明遠深深得吸了一口氣,眼前的這個世界還是像以前那樣,陽光明媚,風景宜人。明遠喃喃自語道:“實力強一點就強一點吧!老子最多盡量不去動那位老爺,唉!真的被那東西改變不小了,現在自言自語的時候,稱自己為老子了。還沒有生出兒子,應該還不能這樣自稱啊!”趙若蘭所說可以把事情拖上半年,那現在也用不著急,明遠心裏清楚,就是自己現在通過她老爺子那一關,自己跟這個美女也不會發生什麽,趙若蘭雖是極品中的極品,但現在根本對她不了解,對不了解的人能產生什麽愛情。

在公交點等著車,明遠回想著趙若蘭所說的話,要是這個美女所說得是真的,那這個修煉界還保持原先封建社會的風俗習慣,比如一個男人可以娶許多女人了,女人最重要的是貞節了,而對男的卻沒有什麽要求。想著,想著,明遠有點不太明白,像趙若蘭可是接受了現代的教育,怎麽對那些風俗沒有抵抗之心,不過也許,趙若蘭也不想這樣,但卻沒有能力抵抗。明遠可是記得,這個女孩說過,在修煉界中,唯一決定的要素就是實力。

“按人的發展來說,修煉界的人比普通人強了許多,但在社會結構中,這些人好像處於極其原始簡單的社會組織中,分為一個個門派,家長製,強者為尊,這簡直是人類社會的原始階段,或者是奴隸階段。雖然社會組織落後,但實力擺在那裏,不會我們這些普通人,在他們眼中就是奴隸吧!也有可能是這樣的,也不知這些人跟國家勢力有什麽關係,像體育比賽中,都有監視的人,修煉界的人跟國家肯定有關係,複雜啊!真是太複雜了,我還是像以前那樣吧!反正國家有事,衝上去就行了。”這些天,變化實在太大了,明遠需要抓緊一下時間來分析自己的心思。想著想著,公交車來了,明遠當即拋開這些高深的念頭,微擠著上了車。

讓明遠有點頭疼的是,又讓自己看見一個三手兄在現場作業。這一天是國慶長假的對職業人員來說,是黃金假期,也是三手兄黃金的作業時間。想了想,剛要指出來時,一聲斷喝,一個齊肩短發,身體苗條的姑娘,飛快捏住這位三手兄的手腕,然後一扭,三手兄手中的手機就拿不住了。那女孩冷嗬道:“別動,老實點。”那黃三一臉笑容,討好得說道:“早上出門,我聽喜鵲在頭上見,果然有好事。喲喲,輕一點,別人都看著呢?出來混的,給兄弟給點麵子行吧!喲約!”

聽這話,很明顯這位老兄是個慣偷。三手兄的黃金作業時間,作為維護社會安定的警察,當然要全力出擊。那女孩冷著臉,把這位老兄給拷上後,等著在下一個站點把自己的戰利品帶下去。抓小偷如此高風險的工作,一個女孩竟然沒有人搭手,一個人就幹了起來,明遠有點吃驚。如果這個車上小偷有同夥的話,那這個警員有可能會有一定的風險。

眾乘客當然七嘴八舌發表自己的建議,那位被抓的三手兄,此時也不再饒舌,挺配合的等著在下一站下車進局子。

這時,明遠挺驚訝得看到,離自己三米左右的位置,一個無論相貌還是體形還是年齡都跟自己有一拚的年輕人,把手伸出一個中年婦女的包中,因為這個時候,乘客看到車中有一個警察,都下意識的放鬆了警惕,這個人技術還相當不錯,一個錢包給這位拿了出來。錢包拿出來後,這位又伸進手去,接著一個挺新款的手機又給夾了出來。明遠注意到,這位三手兄的行為,有二個中年人發現了,不過這二個人隻看了一眼,就把頭扯向一邊。明遠暗歎一聲,“城中生活是很舒意,但是卻把人的銳氣都給磨光了。像在小山村中,小偷是絕對不會這麽囂張。”

明遠此時有點鬱悶,怎麽乘個公交車,遇到三手兄的概率怎麽這麽大。明遠有點懷疑,這個世界真的有一位老天爺,而自己不知做了什麽事,引起了這位老天爺的關注。雖然有點鬱悶,但是既然碰到這種事情,明遠還是要見義勇義一下。向前擠了幾步,擠到這位囂張的三手兄旁,這位老兄看了明遠一眼,見擠過來的人,很明顯是個老實人,繼續一臉人畜無害的站著。這行業幹了三年,對是不是警察,蘇二有絕對的自信,一眼就能看出來。剛才那個小妞,身上那股氣息不太足,很明顯是一個嫩鳥,自己兄弟才遭了道。

蘇二沒有想到,擠到自己身邊的這位老實人,竟然用手捅了捅自己。當然二道凶狠的眼神從麵相普通的蘇二眼中射了出來。要是以前,被這麽凶狠的眼神看著,明遠絕對會心跳幾下,有可能冷汗也會冒出來,但是現在不一樣了,雖然隨著實力大大的增強,明遠自問自己也沒有高人一等的感覺,但現在看著這二道凶光,明遠感到自己的心境一點兒也沒有因此改變。對方太弱了,就是不動手明遠也知道,這個人傷害不了自己。

蘇二見這膽大的家夥,竟然對自己笑笑,一下子就摸不清對方的門道了。蘇二很清楚自己的凶光挺有力的,一般人根本就接不了。明遠指了指那個中年婦女的包,意思很明白,把東西放回去,一切都沒有事了。

蘇二冷然一笑,要是就這樣放回去,自己在道上就別混了。這個時候,站點到了,那位便衣亮麗的女警察,帶著三手兄下車。蘇二也向門口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