痞妻,你敢反

“來人!”幾步走出裏間,蕭敖隨即喚進來侍衛。

“王爺有什麽吩咐?”一守門的侍衛走進來恭敬的問道。

“王妃可有出去?”幽深的眸子泛著冷光,那一身冰冷駭人的氣勢讓侍衛頭都不敢抬,被問的莫名其妙的心裏直發毛。

“回王爺,並未見王妃出去。”對此侍衛雖然被身前駭人的冷氣所逼迫,但也沒打顫。王妃不知不覺的能來到軍營中,自然可以不知不覺的走出去,王爺興許是找不到人所以焦慮,但他哪裏知曉王妃的行蹤?

“傳本王令,立刻帶人搜查,務必要將王妃找出來!”蕭敖緊繃著臉,背在身後的手緊緊的握住,手背上已是青筋浮現。

該死的,居然敢到他軍營中劫人!

她破舊的衣物已經讓人扔掉了,**的衣物是他今早讓人送過來的,卻沒有動過的痕跡,那小混蛋再怎麽不知羞,也不可能穿著裏衣隨便的走動!那隻有一個可能……

想到這,蕭敖斂緊的眸子噴著冷冽的寒光,似是要將周圍的物體都凍結一般,手指更是捏著哢哢作響,一甩衣袖,他趕緊出了帳篷,朝小白的營帳中快步而去。

……

葉莎睜開眼,隻覺得自己腦袋又重又沉,就跟換了重感冒似的,不過除了腦袋不適以外,手腳倒是正常,搞不清楚為何會這樣,她索性也不賴床了,就準備起床穿衣,不過進入眼簾的景象頓時^H小說?讓她眸孔猛的睜大。

娘的,這是哪?

這床分明就不是她睡在軍營裏的床,而是用竹子做成的,再看那窗那門,都是竹子製造,這明顯就不是軍營,這房間裏的一切布置都極其陌生,雖說別致典雅,又極具一定的韻味,但這明顯換了地方的住所哪裏讓她還能傻傻的待下去。

一掀被子,她發現自己隻著了裏衣,左右看了看,發現居然沒自己穿的衣服。

這種詭異的事情差點讓她抓狂,正想著自己是不是又莫名的穿越之時,竹門被人從外麵朝裏推了開來,隨著一襲白袍進入眼中,葉莎是又氣憤又驚訝。

“是你?”靠TM的,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葉莎冷下臉,戒備的瞪著走進竹屋的人,宛如謫仙般的英姿非但沒讓她有半分驚喜,反倒是讓她厭惡不已。本想跳下床的她在發現自己連一件外衫都沒穿後,索性幹脆坐在**,將被子重新蓋在自己身上。

“餓了嗎?”穆天佑似乎並沒看見她眼中的敵意和渾身的戒備,徑直走向床邊,白皙修長的手端著一碗羹遞到她麵前,如初雪般輕柔的聲音不溫不喜,聽不出任何情緒,但那雙瀲灩的桃花眼卻透露著一股說不出道不明的光澤,直直的看著她。

三年了,他的心思從來沒有改變過。三年了,她似乎也沒有多少改變,對他仍舊是一副生人勿近的摸樣,唯一有所改變的,就是她的容顏,更加的絕麗耀眼,哪怕不施半點脂粉,也照樣一眼就能映入心湖,眼底暗藏的倔強,懾人的同時也不自覺的誘人,不輸當年第一次見到她時的高傲自負,甚至是更加妖嬈嫵媚……

忽略掉那隻讓女人都自歎不如的玉手,葉莎看了一眼遞到眼前的木碗,眼底浮出一絲不屑,並未伸手接過,隻是揚著下巴,冷聲問道:

“不知道太子把我掠到這裏來是什麽意思?”她不是傻子,這陌生的環境再加上突然出現的這麽一個連熟人都稱不上的男人,她要是以為對方是好意的請她來喝茶的話,那豈不是傻子?

隻是她不明白自己明明就在元軍的軍營裏,為何突然就被劫持了?這人到底是怎麽做到的?

難道……

想到唯一的可能,葉莎先是一驚,隨後恢複常態,嘲諷的勾了勾嘴角。

就算元軍裏有奸細又怎麽樣,相信她的失蹤定然會引起那兩父子的懷疑,更何況,她所設計的武器別人想要偷走或者學習,根本就不可能。那嚴密的工序,連蕭詢玉這個皇帝都不清楚,其他人想探出什麽消息去效仿,那簡直就是瞎扯。

既然元軍受不到威脅,那她也就沒必要擔心什麽,既然來了,總的弄清楚這人的意思,看他究竟想耍什麽花樣出來。

“你沒變。”穆天佑一撩白袍,徑直坐到床邊,頓時讓那張不算大的竹床少了大半的空間,他緋紅的薄唇揚著淺笑,語聲低喃,乍一看,不清楚的還以為他是在向某人撒嬌指責呢。

葉莎隻覺得心中一陣惡寒,看著他沒有一絲男女授受不親的意識的坐在自己身邊,頓時讓她走也不是,繼續待下去也不是,隻能冷眼戒備的看著他的一舉一動。

“太子別忘了你我的身份,我跟你不過在幾年前見過幾次而已,好像還沒熟絡到共處一屋的程度,至於我變與沒變,跟太子好像並無多大關係。”

要是讓蕭敖那個大男子主義的男人看到眼前的這些,不知道會不會直接把她給煮來吃了?

“是嗎?”穆天佑眼底閃過一絲暗光,隨即依舊淺笑著,依舊吐聲如風,“曾經不熟不要緊,從今以後,你隻要知道自己是本宮的人就可。”

“呸!”葉莎冷眼突然圓瞪,“太子莫不是睡覺還未清醒?我乃醇王妃子,何時成了你的人了?”

尼瑪,該不會是幾年過去了,這人一廂情願的念頭還沒改變吧。

穆天佑不怒,反而揚唇一笑,不過若仔細看,那勾人魂魄的眼眸中笑意並未達到眼底。“你覺得你還有機會出去?”

那強占的意思很明顯,這地盤是他的,隻要她出不去,那麽就隻能任由他宰割。

葉莎啞了嘴,皺著眉頭半眯著眼,一把撩開被子,權當身旁的人是死屍般厭惡的跳下了床,沒辦法,她現在沒外衫,隻能穿著裏衣下地,連鞋都顧不上穿,就赤著腳朝竹門外衝去。

簡單的環顧四周,讓她黑眸頓時冷冽下來。

TM的,這是啥地方?四周懸崖峭壁不說,就他們這一方是平地,地盤雖小,但在竹屋外卻種滿了鮮花,美的如仙境一般,如果不是因為竹屋內的某個人,她興許會因為這一方世外桃源而尖叫,但眼下,再美的風景,再別致的環境,因為某個男人的存在,而讓她心生煩躁不安。

“穆天佑,你TM的把老娘弄這裏來到底想做什麽?”轉過身重新踏入竹屋門檻,葉莎對著屋裏的男人就是一聲暴吼。

如果說蕭敖的冷麵是深沉冷漠,那麽這個溫和的和春風一般的男人就是陰沉卑鄙。

穆天佑起身將手中盛了羹的木碗放在木桌上,修長的身軀朝門口猶如發威的母老虎一般的女人靠近,廣袖下的手臂欲想將女人拉近,卻被明顯厭惡的避開,他眸子閃過一道暗光,卻也沒強迫,隻是收回手臂背在身後,目光灼熱的看著女人。

“難道本宮做的還不夠明顯?”

三年前他告訴她的事,難道她並未放在心上?他說的那麽直白,他以為她會懂,會明白。今日魯國和元國所麵臨的一切,可以說是他一手造成的,更是他故意造成的,但那又如何,他從來沒後悔過這樣的決定。

深宮裏的爭奪,親人間的虛假情意,他早已厭倦不已,這一方天地是他早就為自己準備好的,隻差了那麽一個陪他的人,如今他已找到,自然是不可能放棄,既不能回頭,那就隻能爭取,不管付出什麽樣的代價……

葉莎無語,實在很難理解麵前的男人到底在想些什麽,三年前那個夜晚的對話,她絞盡腦汁努力的回想了一遍,越想越覺得身前的人純屬心理變態。

可麵對對方一副篤定的神色,還帶著深情的目光,她也顧不得身上起了多少雞皮疙瘩,心裏不停的思索著對策。

“穆天佑,我想我有必要跟你好好談談。”避開他,葉莎直接走向屋中的木桌前坐下,給自己倒了一杯水,喝了起來。

穆天佑眼神微閃,見她一點都不設防的倒水喝,眼底劃過一絲亮光,在她對麵坐了下來。

葉莎也知道自己現在就算再來氣,可此地是別人的地盤,她連東西南北都分不清楚,也知道不能跟著他明鬥,否則先別說他會不會殺自己,萬一把人惹毛了,又遇到一個霸王硬上弓的怎麽辦?

“太子殿下,葉莎還是以前的那句話,我是元國醇王的妃子,除非醇王自動的不要我,否則我活一天,那就是他的人。你總不能逼我一個女人嫁兩個男人吧?更何況我有孩子,就憑這些,你也應該清楚我跟你是不可能的。何況我自認為自己無德無能,別說琴棋書畫樣樣不通,就連柴米油鹽我都不熟,被醇王娶了,我都覺得他是瞎了眼,更何況你一介太子身份,葉莎何德何能,能讓太子惦記這麽久?”

穆天佑執起一隻精美的茶杯,把玩在手中,神態優雅又悠閑,仿佛早已料到女子會有這一番話,傾國妖嬈的麵容上絲毫沒有一點怒氣,反而氣定神閑的挑眉說道:

“本宮說過,本宮不會嫌棄,醇王如何對你,本宮必不會比醇王差半分。醇王能為你做的,本宮一樣能為你做。你既能選擇他,又如何不能選擇本宮?”他從來不認為自己比醇王差,甚至比起看薄名利,他比醇王更不在乎那個至高無上的地位,他要的也就是心中乃至身邊能有一人,陪著自己天荒地老。

當然,這個人一定要能入他的眼,得他的心。

“你!”葉莎氣結的差點咬舌自盡。她現在才發現自己居然又遇到一個軟硬不吃的人。這些人都瞎了眼還是怎麽的,她一個已婚婦女,哪來那麽大的魅力吸引這太子的眼光?給自己再倒了一杯水,她冷眉微挑,“你不在意可是我在意,你這樣做,把我當什麽人了?難道太子殿下認為葉莎天生就是水性楊花的料?說句心裏話,太子英姿不凡,堪比天人,不知是多少女子想追逐的人,如果太子願意,恐怕魯國喜歡太子的未婚女子沒有全部,也有一半,你又何必讓我一個有丈夫有孩子的女人為難?”

換做其他女人,或許會為這桃花運感到自豪,說明自己的魅力大,可她卻感覺不到一絲欣喜,反倒是恨不得拿鞋拔子扇對方兩耳光。這種強人所難,奪人妻的事,這男人居然做的理所當然,一點羞恥感都沒有。

穆天佑搖了搖頭,目光篤定,語氣突然變得沉重,“本宮隻要你一人!”

葉莎隻覺得頭頂黑線密密麻麻的直往下掉,忍著當場掀桌的衝動,嘭的一聲將茶杯重重的拍在桌子上,冷哼了一聲,然後直接朝外跑去。

“寧頑不靈!”

跟蕭敖說話,至少還能激起對方的脾氣,讓她多少知道那男人到底喜歡聽什麽,不喜歡聽什麽。可跟這個妖孽講話,不管她說多少,以及說什麽,他都跟沒事人一樣。可謂是到達了死皮賴臉的最高境界!

再繼續跟對方談話,她怕沒把對方氣死,先讓自己吐血身亡了!

既然不能達成意見,那多說無益,她還不如想辦法讓自己離開。要知道家裏的那位大爺可是醋壇子一個,她跟穆天佑單獨在這麽個地方,要是被知道了,不知道會怎麽對她。

他會相信自己嗎?

自己可不能為了一個無關緊要的瘋男人而毀掉了自己的家!不管這個魯國太子是如何的美貌,如何的像他說的那般會對自己好,她隻知道,她不能負了蕭敖。

自家男人對自己如何,她比誰都清楚,早已經將彼此看做了生命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了,就連剛才她醒過來發現自己換了個地方,心裏都升起一股恐懼感,生怕自己不小心又回到了從前,從此以後要和他永遠的分離。

更何況他們還有一個愛情結晶,想著自己擁有的一切,她這時才發現自己有多麽的幸福,有個疼她寵她的男人,有個聰明的兒子,他們給了她世界上最溫暖的地方——家!

坐在一處平地上,葉莎越想越覺得自己應該離開這裏。可看著四處陡峭的山崖,她現在所處的這一方小天地就猶如盆底一般,憑著她現在的輕功,根本飛不出去。崖上的景色也被濃濃的霧氣所掩蓋,可以說她根本不知道自己處在哪個方位。

她現在一身素淨,頭上連根朱釵都沒有,更別提平時隨身攜帶的匕首了,誰會想到自己在睡覺的時候被人掠走?更何況晚上睡覺,蕭敖根本不可能讓她帶著武器,她現在可以說是手無寸鐵,求助無門。

望著陡峭的崖壁,葉莎坐在地上用手撐著腦袋,眉頭都快擰成一條麻繩了,這時背上突然起了暖意,她猛的一僵,一把扯掉披在自己肩上的白袍,那種陌生的男性氣息,讓她忍不住的惡寒。

“太子要真是想對葉莎好,就讓葉莎出去。”她自己都不能接受第三者插足,自然也不可能以身作則找個小三來膈應蕭敖。

那男人身份顯赫,卻為了她放棄這時代三妻四妾的傳統,她怎麽能跟其他男人糾糾纏纏,這樣豈不是連自家男人都不如?那自己拿什麽去麵對自家男人的一片真心?

在這裏多待一刻,她越來越覺得自家男人當真是天下間最好的男人。

穆天佑抿了抿薄唇,眼底暗光浮現,但也沒有動怒,撩開袍角徑自坐在葉莎身側,看著女人披散在背上如瀑般的秀發,還有那張孤傲倔強的側臉,他大手一伸,將人拉到身前,對上那雙欲噴火的黑眸,意味深長的揚了揚薄唇。

“如果醇王知道你已成了本宮的人,你說他還會要你嗎?”

“你——”葉莎不是傻子,自然聽出了他話裏的意思,頓時雙手劈出一道掌風直接朝男人脖子襲去。

想來她也太低估了穆天佑的本事,就在她手掌離那張妖孽臉還差一寸的距離時,頓時背上微微傳來刺痛感,她舉著手掌隻能僵住。

“別想著對本宮出手,要是你把本宮傷了,誰來伺候你?”簡而言之這裏沒有外人,隻有他們兩個,如果他有什麽意外,她在這裏根本就沒法生存,因為出不去!

葉莎沉了沉氣,眼中的殺意漸漸消失。TM的,這年頭什麽不流行,居然流行拿點穴來欺負人。這些男人除了這招難道就沒別的招數打敗女人了?

見她軟和了神色,穆天佑放心的解開她的穴道,不過卻沒放開她的人,單手摟過她腰肢一個翻身就將人置於身下。

“穆天佑,做人別這麽過分,念你是魯國太子,我不跟你計較,隻要你放過我,我可以將今日之事拋棄腦後,以後大家見麵還能是朋友,否則別怪我翻臉不認人!”葉莎橫著眉沒好氣的低吼著。沒辦法,她在宮裏見過這男人的身手,不會比蕭敖差,就憑剛才他出手點自己的那瞬間,她就知道自己在武力上絕對不會占上風。

但輸人不輸陣,她自然不可能在言語上落下風,那豈不是等於默認了別人的舉動?

“朋友?”穆天佑嘲諷的一笑,自小在明爭暗鬥的宮裏長大,他何曾有過真正的朋友?就連朝中的那幫大臣也都是趨炎附勢,哪個王子受寵,他們就會趨附於那一邊,如若他不是長子,那麽還會有誰能將他放在眼中?

“本宮自小就不需要所謂的朋友,而你,是本宮想要的女人!”

葉莎翻了翻白眼,被他壓在身上不能動彈,隻能冷冷的反駁,“可惜我不稀罕!”

“那你說,要是你成了本宮的女人,醇王還會要你嗎?”

“會!”她說的斬釘截鐵。如果她對不起他,她會自動的離去。但她相信那男人不會因為這個而放手!

他們的第一次,是在她騙他自己不是清白之身之後,他依舊強要了她,她那時就已經知道,他根本就沒嫌棄過!如今想來,她更是覺得自己選擇的男人是多麽的好。

“是嗎?”穆天佑定定的看著她,瀲灩風情的黑眸裏明顯的寫著不屑。“那本宮和你賭一場如何?”

聞言,葉莎一愣,隨即反應過來他賭的是什麽,頓時心中更是唾罵不已。真TM的沒見過這麽卑鄙的人!

也不管她答應不答應,俯在她上方的男人繼續開口,“如果醇王在得知你已是本宮的女人而不嫌棄,那本宮就放了你,成全你們。如果醇王因此而厭惡你,那你也正好看清楚了醇王的心,他並非你最終的良人,那你隻能待在本宮身邊,如何?”

葉莎忍著當場吐他一臉口水的衝動,不是她沒膽量賭,而是這賭局純屬TM的變態加無聊!

“怎麽,不敢?本宮倒要看看到底是醇王對你有多真心?”他不嫌棄她已為人婦的身份,如果醇王連這點都比不上他,憑什麽來擁有她的心?

他就不信除了他以外,還會有其他的男人能忍受自己的女人被人玷汙的事情。

葉莎狠狠的抽了幾口氣,幾乎是咬牙切齒的從牙縫裏磨出了一個字:“好!”

答應了這場賭局她還有可能離開這變態的死男人,要是不答應那她遲早也得被這挖牆角的男人糟蹋。事實擺在眼前,她當然隻能選擇前者。

本以為她開口同意,身上的男人就會放開她,可接下來的情景卻大大的讓葉莎心都提到嗓子眼了。隻見男人一手控製著她的兩隻手腕舉到了她頭頂,另一隻手直接伸向了她腰間的細帶,緋紅妖嬈的薄唇直接襲上她的。

這才是TM的正兒八經的強jian!

葉莎此刻不光是羞憤,簡直就是恨不得直接將男人給剁了!

陌生的男性氣息帶著淡淡的清香,直讓她胃裏發寒,想吐!

嘴裏闖入的舌頭讓她根本就不容多想,下意識的就張牙咬了下去……

她睜大的眸孔清清楚楚的看到男人風情魅惑的眼中閃過一絲冷光,可她咬都咬了,難道還能為這種事情道歉?

“太子既然這麽有信心要比,那至少得讓我看清楚醇王的心意之後,如果醇王當真嫌棄我,那我絕無二話,今生今世都會是太子的人。但如果太子想借賭局來占我的便宜,那我也隻能說太子手段卑鄙,並非是我能托付的良人!”

剛才的那一幕,她還真的有點怕。自己就這樣被人毀了清白,即便蕭敖不嫌棄又怎樣,她也沒有臉再見他!

穆天佑半眯起鳳眼,看著她溢滿堅定的黑眸,最終還是放開了她,從她身上起身,負手於背後,依舊風姿卓越,白袍飄訣,哪裏還有半點剛才霸王硬上弓的摸樣。

“本宮暫且不為難你,待讓你認輸的那一刻,本宮要你心甘情願的從了本宮!”清冷如水的聲音像夾雜在微風中,很是迷醉人,但葉莎卻聽出了話裏堅定和自信的味道。

看著白色的身影消失,她才從地上爬起來,伸手從旁邊折了一支花,去掉花瓣,當做筆尖一樣的在地上畫起圈圈來。

TM的,老娘詛咒你這輩子都不舉!

眼看著天黑了下來,葉莎轉了一圈,都沒碰到穆天佑的人,隻在一處簡陋的廚房內看到灶台上留著一些熱粥,餓了一天的人哪裏管得了那麽多,給自己盛了一碗囫圇吞下後她就回了竹屋,將門窗關的嚴嚴實實,確定從窗戶進來隻能縮成拳頭般大小時才躺到**,可輾轉半天卻怎麽都不能安心入睡。

她無緣無故失蹤,也不知道那兩父子會怎麽想,她身上幹幹淨淨的,連個信號彈都沒有,而唯一知道如何離開的男人她又不敢見,天知道此刻夜深人靜,萬一某個居心叵測的男人突然獸性大發,把她給那個了,到時豈不是連哭都哭不出來?

竹片做成的床板被她滾的哢哢作響,葉莎並沒有聽到從窗戶外傳來的那聲悉悉索索的輕響聲。直到她突然轉過身時,看到眼前出現的一個光滑的吐著信子的小腦袋,被驚嚇的同時也猛的露出驚喜之色。

毫不畏懼的將那滑溜溜的小東西捧在手中,要不是那長長的小舌讓她覺得惡心,葉莎差點就興奮的親了上去。

她就知道兒子並不是白生的,關鍵時刻就是這麽有用!

青色的小蛇吐著信子,從葉莎手中滑過,慢騰騰的纏在她細小的手腕上,葉莎趁著手上有空,從衣角上撕下一小塊布然後將小蛇取了下來,將布條纏到小青蛇的脖子上,還打了個漂亮的蝴蝶結,隻見小青蛇擺了擺細長的尾巴,在原地轉了一圈,然後吐著信子慢悠悠的朝窗戶邊遊去。

葉莎咧嘴一笑,心中的大石頭終於放了下去,想著就快能見著自家寶貝了,那渾身放鬆了不少,於是沒多久,她也就安然的睡了過去。

早上,她是被門外兵器相碰的打鬥聲給吵醒的,當時的第一個反應就是直接去開門,果然不遠處一黑一白兩道身影糾纏在一起,正打得難解難分。地麵揚起漫天的塵土,讓她想靠近都難,剛準備叫兩人住手,突然就有一團軟乎乎的東西撲到自己身上,那熟悉的觸感讓她差點掉下淚來。

才一天沒見到而已,她仿佛就覺得過了一輩子似地,還以為再也見不到自己的小白了。

“媽咪,你受苦了,孩兒這就帶你離開。”

小白稚嫩的聲音傳入耳中,葉莎抱著他小小的肉呼呼的身子,使勁的在他白皙滑膩的臉蛋上猛親。“真是媽咪的乖寶!”

她也想馬上離開,可看著打鬥的兩人,她卻不能就這樣離開。現在一大一小出現在自己麵前,她已經有了足夠的底氣,根本不用再擔心什麽。

“小白乖,你等媽咪一會兒,媽咪去去就來。”將小白放在地上,葉莎直接朝打鬥的方向而去,厲聲吼道:“夠了!你們不用再打了!”

聞言,兩男人瞧見她走進,都紛紛收了手,一襲黑色的身影直接朝葉莎飛了過來,將她牢牢的困在懷中,像是要把她弄窒息一樣,差點讓葉莎悶暈過去。

熟悉的味道讓她放下了戒心,也安下了心,不容多想,她伸手將男人的腰肢抱住,使勁的汲取著那讓她安心的味道。

“穆天佑,本王沒想到你一國太子,居然會做這種奪人妻之事,難道不知羞恥是為何物?”蕭敖一手握著軟劍,一手摟著懷中的女人,眸光如冷箭般的直射向對麵不遠處的男人,俊冷的臉崩的緊緊的,黑色錦袍下所散發的全是肅殺之氣。

聞言,穆天佑傾國絕色的容顏並未有所動容,仿佛對方那帶著辱罵的指責聲並不是對他說的一般,瀲灩的桃花眼一瞬不瞬的看著對方懷中的女子,緋紅的唇角揚起一抹笑意。

“本宮不過是追求自己心愛之人而已,何來羞恥?”他隻怪自己比他晚了那麽幾個月見到她!此生他知道自己輸在一個女人身上,而且是一個對自己毫無半點情分的女人,可是那又怎樣,自從她入了自己眼的那一刻,他就已經做了決定,不會後悔,也不可能後悔。

將心遺落到她身上,如果不去爭取,那自己這輩子也孤獨終老。皇權,他從未在乎,名利,他從未放在心上。

這一方天地嫻靜怡人,是他幻想了多少年的,如今為了她,他終於建造了這麽一處悠然舒暢、與世無爭的地方,什麽都不缺了,可卻惟獨缺了那麽一刻心,而她的那顆心卻早已給了別人……

“穆天佑,癡情固然讓本王敬佩,但你身為一國太子,不思社稷,不為百姓考慮,為了一個不屬於你的人居然挑唆兩國關係,你可知魯國有多少百姓因為你的一己之私而家破人亡?”幾年前他就知道這太子對自己的女人心懷不軌,可並沒有想到他竟然如此偏激,為了一個不屬於自己的女人,借紫雨公主和元國和親之事大做文章,在魯國皇帝耳邊挑唆是非,寧願為了一己之私,也不顧國家江山社稷。

今日他不光要帶走屬於自己的女人,更是在來之前發了號令,進攻魯國,這一仗,是必須的戰!他要讓這個塗有外表的太子親眼看到魯國的滅亡,讓他知道因自己自私所犯下的罪行!

他和皇兄的江山不可動搖,他所擁有的女人更是無人能搶!

冷冽無情的指責聲回**在山間,像一把尖銳的利刀刺入每個人的耳中,葉莎愕然一驚,眼底閃過一絲詫異,是沒想到魯國和元國之間的戰爭居然是穆天佑一手造成,而那目的居然就是自己?

她一直以為是魯國和元國和親不成,加上見到那個不知羞恥,想主動獻身的紫雨公主,她根本沒想過所有的一切都是因為自己。

她到底有什麽好,竟然讓這尊貴無比,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太子爺能做這種讓天下人不恥的事?

她不過就是一個婦人,一個孩子的媽,居然還能成為一湯禍水?

靠!還真TM的讓人難以理解!

“醇王別把話說的太過,本宮想如何自然有本宮的道理,在昨日之前,或許她是你的女人,可在昨夜之後,這一切就很難說了,你覺得本宮花了這麽多心思劫了她到此處,會白白的浪費春宵?”穆天佑嘴角揚起一抹冷笑,那孤傲挺拔的身影彰顯著自信,及腰的墨發跟著白色的袍角隨著晨風肆意的飄**,如若不是他的行為太過讓人不恥,或許會讓人覺得這是一個聖潔的猶如謫仙的男子,那身不染世俗的高傲氣息,無人能及,像朵盛開的青蓮般讓人心生讚歎移不開眼。

自古以來,多少英雄為了紅顏一笑,不惜搏命,他也隻是一凡人,就算有位高權重讓人敬仰的身份又如何,他也隻不過想做一個凡人!

葉莎身體頓時僵住,扭過頭雙眼帶恨的看著對麵讓她覺得徒有外表的美貌男人。

TM的,這男人還真敢!

胸腔凝聚著一團怒火,葉莎很想衝過去在那張傾國傾城的俊臉上狠狠的扇兩巴掌,但突然想到昨日兩人的對話,她頓時又移不開步子。

這太子不是一時偏執,而是偏執了許久,三年,要是她沒結婚心中沒有裝下蕭敖,或許她會被這太子的心意所感動,可是事實偏偏注定了她和這太子無緣。當年,他明知她名花有主,卻依舊對她說那麽一番直白的話,如果他沒有心懷不軌,或許她會將他當成一般朋友對待。如今時隔幾年,他卻依舊沒變初衷,明知不可能,卻還要故意為之。

她都不知道,這太子到底哪來的自信?

難道她會跟一般膚淺的女人一樣隻看外表不看內心的?

今日之事讓她看清楚也想清楚了,這樣的天之驕子,如果不給他好好的上一課,他永遠都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做什麽!

她也不想以後繼續受到他的糾纏,哪怕惦記也不行。喜歡一個人可以默默的喜歡,但如果明目張膽的搶,耍盡心計的破壞別人的幸福,這樣的人不給他一次重擊,讓他自己醒悟,那麽在未來,他同樣也會放不下而來搞破壞。

既然他要賭,那她就讓他看清楚,到底誰輸!

懷中的人身子緊繃,蕭敖禁錮在葉莎背上的手臂也不自覺的微微一顫,將人摟的更緊。冷冽的俊臉布滿陰霾,淩厲的雙眼猛的半眯,卻仍然收斂不住如冰箭一般狠厲的眸光。

那雙鷹眸又冷又狠又恨,眸光複雜多變,葉莎就算沒有抬頭盯著他看,也能強烈的感覺得到這個男人已經處在了暴怒的邊緣,耳朵靠在他胸膛上,那心髒跳躍的頻率讓她有點擔心會不會因為心跳加速而跳出來。

穆天佑目光灼熱的看著那身材柔弱的身影,腦中無數次的想過她會被那個男人推出懷抱,可他等了片刻,都不見兩人有半分要分離的現象,頓時讓他黑眸中的溫度越來越冷,垂在身側的手也情不自禁的握成拳頭。

怎麽會?

就算他心有不舍不會立馬和她劃清關係,至少也的有一番責備和疑惑吧?他……他居然什麽都不問?

哪個男人在得知自己的女人被人玷汙而不氣憤的?

他眼中有怒有恨,他看出來了,可是似乎卻不是對她……

“太子未免對自己太有自信了!”終於,蕭敖輕啟薄唇,可淡漠的語聲卻透著濃濃的嘲諷之味。將胸前的小腦袋抬高,目光相對,彼此眼中隻映出彼此的身影,“本王從未在意過她的出生,她的脾氣,她的為人,即便她有不潔,本王相信也並非她自願,隻要她留在本王身邊一刻,她都是本王的女人,任何人都不能改變的事情!本王不會在意她有過什麽,本王隻在意能否做她最後一個男人!”

蕭敖是對著葉莎說的,但那字字句句充滿溺愛和信任的語聲卻像一把尖刀狠狠的刺向了穆天佑的胸口,當即讓他臉色蒼白的猶如白紙一般,連緋紅的薄唇都為之失了大半的血色,如湖水般瀲灩的雙眼中狠狠的劃過一抹痛色。

“為何?”此時此刻他已經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麽。他知道麵前這個男人也同樣愛她至深,卻沒想到他居然為了她能做到那般。

本王隻在意能否做她最後一個男人!是啊,他因為愛她,所以同樣不在意她是否有過其他男人,隻想做她生命中最後一個男人,他以為當今世上就隻有他自己的這份心意最配擁有她。可如今麵對情敵,他才幡然看清,原來有那種想法的不光他自己一人。

那人居然和他一樣……重要的是那人是她的丈夫……而她的心裏也隻裝著她的丈夫!

蕭敖緩眉一笑,看了一眼不遠處采摘著野花的兒子,然後目光柔和的注視著眼皮下的那張清麗脫俗的容顏。“莎兒,我們走吧。”

他知道太子問那句為何是什麽意思,他永遠都不可能去回答。這是他和她的秘密,又豈是隨便能說給外人聽的?

那年在石洞裏,她清清楚楚擲地有聲的告訴自己並非清白之身時,他就已經下定了決心,此生非她不要。所以當他第一次用武力強迫她,發現她還是完璧之身時,那種難掩的喜悅他一輩子都不會忘記。

從那以後,他就已經對她充滿了信任。因為他知道她的女人會想盡辦法保護好自己,就算有什麽不利於自身的謠言,恐怕也是她自己製造出來的。

更何況以她的傲氣和倔強,能隨隨便便的被人玷汙?他又不是沒見過她的狠,毀在她手中的男人都不知道有多少。就算那太子深不可測,武功高於她又如何,隻要沾了她,以她的性格還會讓那太子好端端的站在他們麵前?

葉莎揚眉一笑,主踮起腳尖主動的吻了吻近在眼前的薄唇,算是對他信任的獎勵。

她現在才知道什麽叫自信,瞧瞧自家的男人,那才是無人能敵的自信!

“好,我們回家。”

騰空飛躍的兩具身影緊緊的抱在一起,仿佛出自一體般,羨煞了某人的眼,卻也刺痛了某人的心。小白手捧著花束緊跟著飛離竹屋,回頭之時,隻是麵無表情的看著一襲白袍的男人,男人嘴邊滑落的血漬醒目刺眼,滴落在雪白的衣袍上,猶如盛開的梅花般奪目……

……

回到正常的地麵上,葉莎才突然想起自家的兒子,剛把頭從蕭敖胸前抬起來四處張望,卻見自家兒子跟在他們身後出現,手裏捧著一束五顏六色說不出名字的鮮花,她滿心期待,以為兒子是要給她的,於是得意的問道:

“小白,你這花采來做什麽的?”

“這是孩兒準備帶回去送給小昭的。”

小白眨了眨眼,一臉的實誠,那張精致可愛的臉是個人都想上去親兩口,可葉莎這會兒隻想一腳將兒子給踢到山穀裏去。

TM的,敢情她養了一隻白眼狼?

她可是生她養她的老媽,居然還比不上一個小昭?

什麽叫傷心?這就叫傷心。如果是娶了媳婦忘了娘她還能理解,可TM這媳婦還沒娶呢,她這當娘的就已經落下風了!

就在葉莎嘴眼抽搐嚴重之時,小白捧著鮮花朝兩人行了一禮,“父王,母妃,想必你們還有事要做,孩兒就不打擾了。孩兒先行一步去宮中向皇奶奶請安了。”

說完,還朝葉莎眨了眨眼,隻是這眼眨的比平日的頻率要快,走時還伸出肉呼呼的小手朝葉莎拋了個飛吻。

“蕭承景!你TM的給老娘回來!”葉莎一聲暴吼,想推開蕭敖追上去,卻發現自己根本就沒法動彈。

如果有可能,她真的想把那不靠譜的兒子給塞進肚子裏重造!

她絲毫不擔心小白會迷路,她深知他養的小青蛇是個尋路高手,這會兒恨不得那沒良心的兒子幹脆迷路的好,免得養這麽一個自小胳膊就往外拐的白眼狼還虧了不少糧食。

明明就從她肚子裏出來的,她怎麽都感覺像是幫別人養的一樣!

蕭敖也並沒有阻止蕭承景的離去,妻子和兒子比起來,他從來都隻擔心大的,小的反而沒怎麽操心過。而且那小子也懂事,但凡他們夫妻兩人單獨相處,都比較自覺的不來打擾,學習能力又超強,幾乎是讓教他的先生和師傅們都讚歎不已,這麽懂事的兒子,他除了滿意外,也沒話可說。

見懷中的女人還準備要去追的摸樣,他抿著唇,不發一言,想著這兩天自己內心的不安,他還有帳沒和她算清楚,索性彎腰直接將那不安分的女人給抱了起來,快速的離開了這個讓他打心眼厭惡的地方。

葉莎是不想讓那混小子離開的,可她也沒辦法,一是有人不放手,二是她也追不上,還有一點就是她發現離開那個竹屋之後,身邊的男人臉色特別的難看,現在又被他帶著不知道去什麽地方,她心裏隱隱不安,實在沒什麽底。

……

密林深處,葉莎有些茫然的看著眼前出現的天然瀑布,那嘩嘩的水聲讓她驚訝又疑惑,不知道蕭敖帶她來這四處不見人的地方做什麽,直到蕭敖將她放下,牽著她的手從瀑布下的一處石縫中走進,她猛的睜大眼,臉上全是驚歎。

突然來的熱氣撲麵,縈繞在空氣中的熱霧讓她興致高昂的看著麵無表情的男人。“你帶我來這洗澡?”

溫泉耶,貌似還是純天然的!

見男人默默的點了點頭,葉莎迫不及待的解去一身束縛,其實也沒穿多少,就一身白色的裏衣,一想到在那個陌生的竹屋裏憋屈的待了一晚,心裏就不大舒服,也不管身邊人是什麽反應,她脫了衣服就跳到溫泉池裏,近一米深的溫泉水,她一沾著那熱騰騰的水就開始歡騰了,從頭到尾都沒注意到某個麵冷的男人那幽深眼底散發出的不尋常的光。

不是她沒羞沒臊的喜歡**,而是她的確被眼前的溫泉給迷惑住了,盡管水不深,但她依舊歡騰的跟條美人魚似的,呼呼嚷嚷的歡騰了好一會兒,等她反應過來這石洞裏還有人的時候,身後已經貼上來一具熱氣騰騰的身軀,而且跟她一樣是光溜溜的,她猛的一僵,有些不好意思的就想往空處溜去。

鴛鴦浴不是沒洗過,隻是這是在外麵,她多少還是有些放不開,畢竟兩人都下了水,誰把風?

她撲騰的身子被蕭敖從後麵摟住,想逃都逃不掉,臉上也不知道是被熱氣熏的還是怎麽的,紅彤彤的跟個熟透的番茄似的,扭了扭感覺腰上的手臂越手越緊,她幹脆放棄掙紮,轉過身直接麵對他。

“不是洗澡嗎,你抱這麽緊做什麽?”她其實是故意這麽問的,自家男人的身體反應她早就已經熟透,這點認知都沒有,她也算白活了。野戰他們也有過,但這樣在水裏,貌似還是第一次。

吻了吻她的額頭,蕭敖抬手拂開她額前的留海,露出她光潔白皙的額頭,幽深的黑眸定定的看著她變得通紅晶瑩的小臉,語聲性感低沉,“他碰了你哪裏?”

想到自己的女人被人帶到那樣的地方,他心裏就很是不舒服,看著她白花花的身子,除了幾處淺淺的痕跡,能確定是他留下的外,倒沒有新的痕跡。可他還是覺得心裏堵得難受!

葉莎這才明白這男人不正常的原因。也難怪了,要是換做是她,自己的男人被別人掠走,她心裏也會不爽的。

況且這男人本來心眼就小,又特別的霸道,就算知道她沒做對不起他的事,他也必須親口得到她的說辭恐怕才會安心。

“小氣鬼,還說不在乎呢,敢情在這等著我,你根本就不相信我,是不是?”想給她隨便定罪,門都沒有!

蕭敖也不客氣,俯身低頭就在她白嫩嫩的脖子上咬了一口,那凶狠的勁咬得葉莎嗷嗷直叫,雙手也不停的打他,可他就跟沒知覺似的,直到自己咬夠了,嘴裏嚐到一絲血腥味,才冷著臉放開,對著她因疼痛皺成一團的小臉,語氣霸道又冷冽:“以後不準再跟其他男人接觸,否則讓你好看。”

葉莎抬起手臂捂著自己被他咬出血絲的脖子,頓時沒好氣的吼道:“你是屬狗的啊!TM的很痛你知不知道!”

靠,什麽話不說,上來就咬,她有得罪他?都不知道他氣什麽,她在他身邊這麽久,從來都沒想過要借自身的外貌招蜂引蝶,哪次外出她都是將自己弄的醜醜的,就怕遇到有色心的人給自己添麻煩,誰知道那太子發什麽瘋,居然變態到那種地步,關她鳥事啊!

“讓你長長記性,下次再去惹這些爛桃花,為夫定拿繩索將你綁住……”語末,蕭敖根本不給她說話辯白的機會,又快又準的堵上了她的嘴,一雙大手更是沿著她玲瓏的曲線不停的折騰,那力道不像是給她搓澡,倒有點像是要脫她一層皮一樣,弄的葉莎想叫又叫不出,隻能不停的發出嗚咽聲,她一雙手反抗似的去抓他的雙手,可力量的懸殊在那擺著的,最後不但沒讓男人鬆開那雙爪子,自己的雙手反而被他反剪在身後。她被迫的隻能挺起胸膛,任人魚肉……

將她帶到池邊一處岩石邊,蕭敖從上到下一路啃咬著她,跟頭發狂的獅子一般,隻差將她凶殘的吞進肚子裏,薄唇所到之處,留下屬於他專有的標記外,也讓她雙腿發軟的隻能軟在自己懷中顫栗,這都還不算,明明前不久才**,這會兒他好似從沒吃過肉似的,抬起她一條腿,急衝衝的就往裏擠……

葉莎知道他多少是因為穆天佑的事而心中不平衡,不是第一次才知道這男人的強勢和獨占欲,反正自己再怎麽著也逃脫不掉,基本上是反抗無效,幹脆就由著他擺弄,剛開始的確是有些不舒坦,畢竟那尺度她是再清楚不過,但後來還是快速的進入佳境,配合著他的動作倒也哼哼唧唧起來。

別有洞天的場景,仿若置身於仙境的地方,兩人幾乎是放開了動作,一個是要的急切,恨不能將女人直接給弄到自己身體裏,一個是弄的意亂情迷,根本分不出東西南北,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男人才抱著軟成一團泥的女人坐到了水中,漸漸的平緩下氣息,享受著歡愛後帶來的饜足和平靜。

“不氣了?”葉莎撅著小嘴,輕悠悠的開口問道。真TM會折騰人,要不是她體力好,遲早被他弄死過去的!都怪穆天佑那隻臭蒼蠅,尼瑪的,一國太子,什麽事不好做,要幹綁架,她臉上貼了金子還是什麽,值得他這樣費盡心思連太子身份都不顧了?可要綁也不能綁她啊,TM的到被綁的人是她,到最後遭罪的還是她!

蕭敖不語,隻是麵容上不見冷酷的神色,半眯著眼,很是享受的用薄唇碾磨著她紅腫不堪的唇瓣,大手在水中像給貓兒捋毛一般的撫摸著她光滑的背,心中的不舒服也因剛才激烈的運動而舒緩下來,看那舒坦的摸樣,似乎很是滿意女人剛才的配合。

葉莎被他摸的心中沒底,這男人的心思本來就小氣,一遇到發怒的事就把她往死裏整一樣,眼下他的默不作聲,讓她一下就有些不平衡。

“蕭敖,你別太過分了,做也做了,你到底還想怎麽樣?”伸手不耐的推了一把,葉莎突然站了起來,也不管自己現在是一副什麽樣的光景,叉著腰虎著臉低吼道。

蕭敖眼波微微閃了閃,將她拉下來重新按回懷中,埋頭又是一陣胡亂的啃咬,不過這回語氣倒是突然溫柔了。

“莎兒,不準離開我……”天知道每一次當他發現她突然不見的時候,心中有多慌亂,就跟丟了心一樣,讓他抓狂。特別是當他知道她不屬於這個時空開始,他就一直都不能安心,總害怕她突然就回到了她說的那個屬於她的世界。

他不知道如果她有一天不見了,他會不會瘋掉,他隻知道每一次想到有這種可能,他都覺得自己像是要斷氣一般,那種難受那種痛,他根本就無法跟她形容。

“莫名其妙,誰要離開你了?”葉莎白了白眼,對於他類似於撒嬌的行為真的又恨又氣,直罵自己就是個賤骨頭,明明是他不講理在先,她卻一點辦法都沒有,總是被他吃的死死的。“我要離開你,那我該怎麽活?”

她已經習慣了他的霸道,他的寵溺,他的縱容,如果沒了他,她都不知道自己這輩子還能為了什麽。更何況還有小白那混小子,他們三個組成了一個家,誰離開了,這個家都會是殘缺的,傻子才想著離開。

她最後的一句低喃,聽到蕭敖耳中,似乎很受用,啃著她肌膚的力道漸漸的輕柔了起來。

“哎呀,你別親了好不好,看看你幹的好事。”葉莎板正他的頭,指著自己身上的印記,沒好氣的指責道。幸好這年代穿的衣服都保守,要是換成短衣短褲,露胳膊露腿的衣服,別人指不定說她是被狗咬了!

“莎兒……”蕭敖將她手拉下來,一遍又一遍的低喚著她,反正他現在心裏舒坦著,就是舍不得放手,親著親著剛剛滅下去的火又快速的燃燒了起來,單手壓著她的腰就往自己身上按,有了剛才的一次,他這一次要闖進去根本沒多大困難,反正這裏不會有人來,他是想著怎麽舒服怎麽弄。

“別……”葉莎本想拒絕,可根本架不住他的強攻,隻能退而求其次的哀求道,“等一會兒行不?”她還沒休息好呢,又要?

這男人當真是想把她整沒氣?

葉莎見他隻是占著地,沒動作,腦袋突然想到一家三口的詞,有個疑問她一直都想問,在心裏堆了好久了。“蕭敖,你說我這身體是不是有問題?”

“嗯?”蕭敖從她胸前抬起頭來,深邃又帶著熱氣的黑眸閃過一絲不解。

“為什麽我生了小白以後,肚子就再也沒動靜?你說我是不是有問題,不能生孩子啊?”不是她多想,而是很現實的問題。他們根本沒做避孕措施,更何況在這個落後的社會裏,她根本不知道怎麽避孕,可不管他們有多恩愛,即便是夜夜笙歌,可也沒見她肚子有半點反應,這多多少少都有些說不過去。

哪像懷小白的時候,都沒做幾次,結果她就有了。

聞言,蕭敖眸光輕閃,眼底一閃而過的複雜,連身體都僵了那麽一瞬間,是沒想過她居然還想要孩子。

要知道她生產時,他也是頗受影響的,聽著她撕心裂肺的慘叫,他心都揪成一團了,他們已經有了一個孩子,哪裏還舍得她再遭那種罪,現在被她提及肚子不爭氣,這不擺明了她還想生孩子嗎?

這小混蛋,哪裏是她的問題,根本就是……

“為夫不介意你能否再生養,我們已經有了景兒,為夫已經很滿足了。”他說的是實話,景兒聰明伶俐,善於察言觀色,悟性比他幼時還高,有這麽個兒子,他根本就覺得心滿意足,哪會再讓她受那種活罪再痛一次。

“可是我就還想生個女兒嘛!”自己家裏有個閨女,也不怕小白整天都惦記著小昭,自己有了妹妹,自然就能被轉移注意力,她就不信她扳不過兒子的思想。“蕭敖,你說,我是不是真的不能生了?不行,我回去之後要找李生把把脈,看到底哪裏出了問題,我就不信我生不出來!”

蕭敖輕咬住她紅唇,在葉莎看不到的地方,漆黑的眼底一片笑意。

“好,你要生就生,為夫應你就是。”一邊說著,他還一邊起了動作。“那你就得好好配合為夫,不準叫累知道不?”

葉莎頓時無語了,總算反應過來自己這個時候討論生孩子的問題貌似不是一件明智的事情,可惜為時已晚,她根本就沒得選擇。想要孩子,那人家說的也對,就是要配合啊,不多運動,哪裏來的孩子?

隻是她被搖搖晃晃弄的意亂情迷之時,懵懵的覺得有些不對勁。

她也不過就是隨口問問而已,可這男人是什麽意思,難道生孩子還要看他說了算,他說生就一定能生嗎?

接下來的事,葉莎大概也料到會是什麽結果,雖然慘字說不上,但也差不過了。被男人捏來揉去的不知道搗騰了多久,反正有些姿勢讓她這個現代人都覺得有些羞赧,最後的結果肯定是腰酸背痛腿抽筋,不過有個身強體健的男人在,她也不擔心自己能不能回去……

墨良帶著精良的將士以及葉莎發明的大炮,隻是攻下了魯國的兩座城池,魯國皇帝就招架不住了,趕緊派使者前來求和,承諾不會對元國再有非分之想,並願意和元國永久和平相處下去,當然這次的使者並不是紫雨公主,更沒敢再提一句和親的事。而那些周邊的小國都是被元國的大炮給嚇得直接讓人交來降書,願意做小,以元國為首是瞻。

其實蕭敖早就料到這一切,隻是拖了好幾年的時間,不是不想給那些有非分之想的人教訓,而且他也得花足夠的時間讓元國準備足夠強大的武器才行。否則哪來的把握會贏?

至於魯國,聽說紫雨公主讓人確診過,好像不是中毒,許多禦醫都看過,身體裏根本沒毒,但卻不知道為什麽,偶爾行為很失常很瘋癲,沒發病的時候還好,一發病了,逮住人就又親又抱的。一度的讓人懷疑是中了邪,被不幹淨的東西附了身,更何況魯國的將士也親眼看到了公主口中的下毒之人,可是大家寧願相信自己看到的,也不相信一個會發瘋的人說的話。於是魯國上下都在傳,因為紫雨公主和親不成,被妖怪附了身,失了麵子,找不到台階下,所以才把罪名往一個不懂事的小娃娃身上推,人家孩子小,根本沒有辯駁的能力,也無法對質,所以才背了黑鍋。

至於魯國太子穆天佑,在某天突然消失後再也沒人見過,魯國皇帝派人四處尋找,都不見太子蹤影,沒有人知道那個如謫仙般的男人到底去了哪裏,到底是生還是死。一時間,魯國百姓人心惶惶,魯國戰敗,公主發瘋,太子又失蹤,魯國的未來到底會怎樣,已經是顯而易見。

……

元國皇宮

一粉雕玉琢長的跟個陶瓷娃娃一般的小女孩手裏捧著一束快要枯萎的野花,粉嘟嘟的臉上沒有一絲歡喜,那雙晶瑩透亮的眼睛反而蓄著水花,隻差落下淚來,小嘴高高的撅起,都能掛幾斤豬肉了。手中的半凋零的花也隻是看了一眼,就一把塞到小男孩手中。

“景哥哥最討厭……這麽醜的花……不要!”母後說她是最美麗的公主,可這麽醜的花,根本就配不上她。

小白眨了眨眼,他哪知道不過才五六日時間,原本漂亮好看的花就變成了這樣,他已經很快的趕回來,也已經很小心的保護了。看著小昭氣呼呼的將花塞了回來,他葡萄般的眼睛轉了轉,拉著小昭的小手,問道:“那我們去外麵摘花如何?我知道有個地方,那裏的花很是漂亮,小昭一定會喜歡的。”

“真的?”小昭眼中的淚花被吞了回去,“景哥哥帶小昭去。”

小白露著白晃晃的嫩牙點了點頭,眨了眨眼,像是想到什麽,他將兩人小衣服上的腰帶解了下來,打成一個結,綁成一根長線,然後蹲下身子讓小昭趴到他小背上,然後將腰帶做成的繩子把小昭牢牢的綁住,不讓她掉下來。沒辦法,他現在還抱不動小昭,隻能用這種方法,更何況小昭似乎比他還胖,他短手短腳的根本抱不住。

葉莎和蕭敖進宮的時候,就發現司徒彤彤撲在蕭詢玉身上使勁的哭,一邊哭還一邊的嚷著要他找女兒。對於司徒彤彤動不動就掉眼淚的小孩子脾氣,葉莎是見慣不怪,除了嘴角抽兩下外,幾乎也沒其他什麽反應,她又不是蕭詢玉,根本不可能像他那樣去哄人。要是她每天都要麵對這麽一個哭哭嚷嚷的人,她早就一磚頭給拍過去了,哪裏受得了那種鬧騰。

蕭敖倒是無所謂,見了也跟沒見一樣,對他來說,除了自家的女人外,外麵的女人在他眼中,還真的什麽都不是。看了也不順眼,不如不見,把眼望別處興許還好一些。

不過他們夫妻倆這次也不得不親自來一趟,畢竟自家兒子拐了別人家的閨女,他們好歹也得給個交代才是。

蕭詢玉也是一臉焦急啊,一邊是自己的寶貝女兒不見了,一邊又是寶貝嬌妻哭個不停,他派的人差不多把宮裏翻了一遍,都沒有找到人,那心情也不好受,更何況自家寶貝嬌妻還頂著個大肚子,這一哭一鬧的他還真怕有個閃失,見著蕭敖夫妻前來,他趕緊把情況說了一遍,具體過程他是不知道,隻知道結果就是找不到女兒了。

葉莎看著司徒彤彤高聳的肚子,也不好意思再吊他們胃口,趕緊將她從蕭詢玉懷中拉了出來,拿手絹給她擦眼淚。

“彤彤不要哭了,小昭是被景兒給帶出宮去了。沒事的,景兒會照顧好她的。”她現在真心的佩服自己兒子,什麽人不好拐,居然拐公主,還好意思給他們留了一封書信,她當時看了那封所謂的書信,隻差點口吐白沫抽羊癲瘋。

“葉姐姐,你說的是真的?”司徒彤彤掛著眼淚,一副不相信的摸樣看著葉莎,雖然葉莎算是她弟妹,但她一直都沒改稱呼,印象中葉莎就是個大姐姐一樣,總是會安慰她。“可是小昭還這麽小,根本沒出過宮,他們……他們……”

司徒彤彤皺著臉,一臉擔憂,哽咽得話都說不完整,眼看著眼淚嘩嘩的又要往下掉,蕭詢玉心疼的又趕緊將她擁到懷裏,一個勁的拍著她背哄著,雙眼不滿的看著葉莎,明顯是要葉莎給個說法。

葉莎撇撇嘴,沒辦法,誰叫自家兒子做的太過,她這當媽的教子無方啊。從衣袖裏摸出一長紙,遞到蕭詢玉麵前晃了晃,又趕緊塞回衣袖裏。

她的用意很明顯,擺明了就是不想讓司徒彤彤知道自家兒子寫了什麽。

但蕭詢玉看了那張紙上寫的幾個字,頓時臉都黑成鍋底了,奈何小妻子哭個不停,他是有氣也沒敢發,隻能像是瞪仇人一樣瞪著麵前的夫妻倆。

瞧瞧這夫妻生出的什麽兒子?那紙上郝然寫著:母妃,孩兒帶著小昭私奔了,過陣子再回來。

這……這等醜事,那混小子居然還能寫出來!

蕭敖麵無表情的站在一旁,仿佛沒看到蕭詢玉遞過來的凶惡的眼神,轉頭看向了一旁,一句話都沒說,就跟個無事人一樣。

葉莎隻是抬著下巴,攤了攤手,表示自己也很無奈。沒辦法,她從來都管不住家裏的小東西。

蕭詢玉真是吐血的心都有了,可還不能說出口。隻能忍著怒氣,一個勁的安慰小妻子,“彤彤乖,小昭沒事的,景兒會武功,會保護小昭的。別哭了,再哭對身子不好,萬一影響到肚子裏的孩子怎麽辦?乖,沒事的,他們就是出去玩兩天。”

對於自己的侄子,蕭詢玉自然也清楚那小子有點本事,跟其他的小孩有些不同,倒也不擔心安危什麽的。隻是他們離開的理由,太讓人吐血了,他也有些接受不了。

私奔?那是他倆能做的事嗎?!

要是傳出去,別人會怎麽想?!

司徒彤彤也知道蕭承景的底,但畢竟心疼女兒,傷心是難免的。先是因為找不到女兒,害怕女兒有什麽意外,在聽說是跟蕭承景出宮以後,心裏倒放心了下來,隻是單純的擔心自家寶貝太小,畢竟是倆孩子,這麽小就外出,是個人都不放心的。

蕭詢玉勸了半天,葉莎也耐著性子安慰了半天,也才終於讓她停住了哭聲,為了怕她有事沒事的哭的鬧心,葉莎還再三以人格擔保,能確定小昭沒事。

沒法啊,她要不這樣說,指不定她前腳一離開,司徒彤彤萬一隔會兒又想起來,弄不好會直接奔到她府裏哭,到時她才是真受不了。

再三保證,又叮囑司徒彤彤照顧好自己的肚子,葉莎才拉著蕭敖以要去給母後請安為理由,離開了那對夫妻。

上官淑比起幾年前,容顏沒多大變化,依舊溫雅柔美,沒看著半點衰老,反倒是這兩三年因為孫子孫女的,讓她麵色更紅潤,性子更開朗了。她本就不是那種死板心眼多的人,如今倆媳婦,一個性子率真說話做事都不帶拐彎的,一個性子天真純潔,一點心機都沒有,她就算是想做一個刻板的婆婆,都很難。

更何況倆兄弟婚後,那都是恩愛異常,如漆似膠,羨煞了不少人。根本不用她操心什麽,隻管逗弄孫子孫女就是。

葉莎見著上官淑,也沒敢實話實說,畢竟倆孩子一出去,還不知道什麽時候回來,而且自家兒子的信任誰看了都會擔心,她隻能編個理由,說小白帶著小昭到王府裏玩去了,小昭覺得外麵新鮮,要多玩幾天才回來。

上官淑沒說什麽,隻是眼底有著一絲失落。直到葉莎和蕭敖離開的時候,她都還一個勁的叮囑讓人早些把孩子們送回去。

回到醇王府,葉莎覺得整個腦門都是疼的,剛走進房,就使勁的捶起蕭敖來。“你說,你這孩子是怎麽生的啊?”太不讓人省心了!

蕭敖隻是低笑了兩聲,提醒道:“為夫不會生孩子。”

比起兒子,他更擔心的是麵前這個。

葉莎一聽他還反駁,頓時垮著臉不樂意了,“誰讓你播種的?你敢說小白不是你的種?”靠,什麽男人,孩子表現好就是他的功勞,孩子表現不好,就全是她的錯了。

蕭敖無奈的搖頭輕笑,將她鬧騰的小手握住,將人圈到懷中,俯身帖耳,黑眸裏精光乍現,“那為夫不要他了,可好?趁他回來之前,為夫另外播種,可行?”

葉莎很想咬斷自己的舌頭。這都什麽跟什麽?兒子要是能送人,她早就送了,更何況,她不過就是提了一次她為什麽不能懷孕罷了,這男人倒是記得清清楚楚,什麽生孩子,根本就是他趁機作亂。

她是很想反駁,但反駁的話還沒說出口,就已經被抱起來給壓到了大**,隨著兩人折騰了好一番,那床才停止了搖晃。

葉莎香汗淋淋的窩在男人懷中,白皙的臉上還泛著潮紅,突然說道:“蕭敖,我們也出去玩好不好?”

如今太平盛世,外亂已經不具威脅,就算朝中有人使壞,相信也沒這個膽子。這幾年,她沒花什麽時間在自己身上,先是跟這個男人糾纏不清,然後是結婚生子,然後又是幫忙建立兵器廠,製造大炮,她沒少操心。如今有機會,她是真的想放鬆放鬆。

“恩?”蕭敖似乎很驚訝她突然的想法,拂開她額頭上沾著汗水的發絲,“想去哪?”

“隨便啦,我也不知道哪裏好,但是我就想你帶我出去,隻有我們兩人,小白留在府裏,有張生和李生他們四人照看著,讓他跟先生和師傅繼續學習,反正母後也舍不得他,讓他留下來也能陪陪母後,然後我們就去雲遊四海,好嗎?”

葉莎朝他懷裏鑽了鑽,撒嬌味十足。其實就算她不撒嬌,眼下蕭敖也會應她的要求。他本就無心朝政,皇兄交代他辦事,無非就是想偷懶而已,他要是真坐不穩那個位置,早就被自己給拉下來了。

“那為夫答應了你,有何好處?”

“好你個頭,讓你去遊山玩水又不是讓你去做苦力,還好處?你不去算了,我另外找人陪我去得了。”葉莎挑釁的挑了挑眉。

“你敢!”蕭敖俊臉突然一黑,頓時一身煞氣,直接翻身將她壓住,扳住她腿就往裏衝,弄的葉莎一陣狂叫,又踢又打的,偏偏他還使勁的捉弄她,“還敢不敢亂說,嗯?”

對於他的**威,葉莎就算是老虎也給捋成一隻貓了,就怕自己給他折騰得連骨頭都痛,趕緊千嬌百媚的又是拋媚眼又是嗲聲說話。

“嗬嗬,不敢了,大爺你就饒了我吧,小女子還要忙著去收拾好趕著上路呢,回頭再伺候你啊。”

“現在服軟,晚了!”蕭敖這廝本就是行動派,瞧著她小媚樣兒,加上兩人又是那姿勢,要他放過她,那根本就是想都別想。

直到天黑,屋子裏的曖昧聲音才消停了下來……

隻是第二天,張生和李生兩對夫妻尋遍了整個王府,也沒見著主子們的影子,隻是在書房見著一封書信,說了讓人不用找他們了,他們玩累了自然就會回來。

四個人瞧著一個二個當主子的都不知去向,各個麵麵相覷不知該怎麽辦,後來蕭詢玉得知那倆夫妻不聲不響就溜了以後,鬱悶了好一陣子,到處派人查找都了無音訊。他覺得張生那四人待在醇王府,純屬是浪費人,於是幹脆把他們喚進了宮裏。張生和李生以前本就是跟蕭詢玉他們一起在宮裏的,到沒什麽,隻是春兒和小青住了好一陣子才適應了過來,她們本就是葉莎貼心的人,蕭詢玉自然也沒虧待她們倆,於是直接讓她們伺候自己的小嬌妻,也算是幫葉莎照顧了這兩人。

至於那一對偷偷溜走的夫妻,是沒人見過。不過偶爾有些地方會傳出一些八卦消息,說是某某作惡多端的人一夜之間突然被人閹了,這種消息傳入京中不止一次兩次,導致不少男人基本上都是夾著屁股做人,而蕭詢玉在聽到張生回報這些的時候,幾乎都是撇嘴笑笑。

能把男人那玩意兒當蘿卜切的人,除了某個女人外,還有誰這麽變態的?

不過打心眼裏,他一直都覺得那個女人是個福星,盡管自己多次被她氣的吐血,但她對元國所做的事,他終是銘記於心。羨慕那兩人閑雲野鶴的日子,他也沒忘記自己身上的重任,好在他同樣也有佳人陪伴。

幸福……他一樣擁有……

沒過多久,蕭承景同樣留信一封,說是要去尋找那對將他拋棄的父母,蕭詢玉哪裏看得住他,等他發現時,人都已經不知跑哪去了。後來聽說某某地方有一家三口,女的很喜歡在街上追著一個小娃亂喊亂叫,而男的則總是麵無表情的看著每天上演的追逐戲,見過的人無不替那小娃歎息,沒想到那麽一個精雕細琢又無比可愛的娃娃,居然有那麽凶悍的一個娘親,那個爹冷酷的從來都不幫忙的……

------題外話------

謝謝親們一路的支持和禮物和留言,小涼子躬身感謝。╭(╯3╰)╮

雨涼個人偏愛寵文,真心不虐人的那種,雖然我並不覺得自己文筆怎麽樣,但我一直都在努力,《痞妻》這文是我碼字最努力的,也最費心的,而且從頭開始都沒卡過文,可沒想到最後結文的這幾天突然卡文了,因為有太多太多不舍,心裏惆悵了好幾天才調整好狀態。

雨涼會有新文出現,下一本還是古文,也是寵文,喜歡寵文的朋友到時別忘了支持。最後摸摸大家,提前祝大家新年快樂。追雨涼文的親們,我愛你們╭(╯3╰)╮…5555好舍不得的。下一本我一定要更寵的無法無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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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摸~謝謝你們的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