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順著樓梯走了上去,當拿鑰匙開門的時候,身後的房門突然打開了,一陣風直接向我衝了過來,我心中一驚,趕忙向旁邊閃去,而這時,一把刀已經快要接近我的脖子了。
看到是我的時候,對方的手馬上收了回去,朱雲天驚訝的說道:“升哥,怎麽是你。”
我笑了下,然後做了個禁聲的動作,小聲道:“噓,小點聲,我剛回來,怎麽還用上刀了?”
在我印象裏,他一直都用掌的,朱雲天憨笑了下:“刀叉劍戟,師父都教過我,你不在的這些日子,我一直複雜保護許晚清,用刀還是方便一些。”
我讚賞的點點頭,剛才上來的時候我一點聲音都沒發出來,但還是被朱雲天發現了,可見他從來沒有鬆懈過。
“好了,回去休息吧,對了,別把我回來的事告訴別人。”我說道。
“行,我知道了!”朱雲天答應了一聲。
我回身,小心翼翼的打開房門,然後踱著步子悄悄的走了進去,既然朱雲天都在,許晚清肯定也在家。
房間漆黑一片,隻有廚房的燈沒關,傳出微弱的光芒,我輕輕的走到了許晚清的臥室外,推了下門,發現房門並沒有鎖上。
臉上掛起一絲笑意,我直接走了進去,房間雖然很黑,但我也可以看見那微微隆起的被子,這種黑暗和在禁閉室中差的太遠了。
我輕輕的把身上的衣服脫掉,然後慢慢的掀開被子,鑽了進去。
許晚清睡的並不沉,所以當我躺在被窩的時候,她身體一顫,忙轉過身,大聲道:“誰?”
但她的聲音還沒有說完,嘴就被我捂住了。
“嗯!”許晚清驚慌失措,用力的想要掙脫,可能是剛剛睡醒意識還有些遲鈍,而且我的手上還有幾處纏著紗布,讓她一時間沒有意識到是我回來了。
所以許
晚清掙紮的很激烈,不過她那弱小的身軀,怎麽能是我的對手,我用身體把她壓在下麵,很快她就動彈不得了。
這時,我感覺許晚清全身顫抖了起來,我知道她害怕了,心中笑了一下,貼著她的麵部,小聲說道:“傻瓜,是我!”說著,我就放開了捂著她嘴的手。
聽見了我的聲音,許晚清的身子一下就軟了,有些不敢相信的問道:“東升,你……是你麽?”
“你……你怎麽這麽壞。”許晚清埋怨著,
整個房間飄**著愛的味道,許晚清今天比較含蓄,似乎也知道有保鏢在保護她,所以不敢大聲,但越是這樣,卻越覺得刺激。
早晨的日光射入房間,和平時一樣,許晚清總會在我睡覺的時候就早早的起床,然後把一切都給我準備好,吃的,穿的,就好像保姆一樣。當然,她就是這樣的性格。
我靠在床頭抽了支煙,見我醒來,許晚清從外麵走了進來,埋怨的看了我一眼:“出獄了怎麽不和我說一聲?你知道我多擔心你嗎?”
我輕輕一笑,把她拉到了身邊,攬入懷中:“我也是昨天才被放出來的,回來處理了點事情,就到半夜了,現在局勢不太穩定,我還不能讓人知道我出來。”
許晚清點點頭,沒有多問,她雖然擔心我,也不願意讓我去混社會,但她卻從來不會說出來,也不會阻攔我。哪怕當初她差點喪命,也不會埋怨我一句,這就是許晚清,永遠站在背後支持我的女人。
“你這手怎麽傷成這樣,他們打你了吧?我去給你換藥。”許晚清說著,掙脫了我的懷抱,去拿醫藥箱了。
片刻之後,我又嚐到了許晚清親手做的飯菜,這種美味,真的不是用語言來形容的,許晚清這些天瘦了很多,麵色也憔悴了,雖然滋潤了一晚上,但也不會很快的緩過來,
但我回來後,她明顯開心了。
我和許晚清聊了一些東升集團的狀況,她告訴我自從我被抓之後,一些老板都撤資了,最主要的原因,就是害怕北盟報複,還有幾家有意向合作的公司,隻能觀望。東升集團投資的一些企業,也是一樣,找各種借口開始疏遠我們。反正用一句話總結,就是狀況不太好,隻能維持。
對於這種情況,我早有所預料,那些生意人一個個都猴精猴精的,談的隻是錢,從來不會顧及感情,彼此間也是你利用我,我利用你。
我對許晚清說,你放手去幹,我回來了一切都不用擔心。許晚清也是非常信任我。
十點多的時候,顧平就給我打來了電話,把對方行駛的路線說了一下,然後告訴我,時間是明天淩晨兩點,我和他沒多說,就把電話掛了。
對於顧平這個人我還是挺佩服的,他比肖涵還要圓滑,前者有時候還會因為兄弟意氣用事,但後者,卻真的是隻看中利益,連他的手下任飛身旁,都安排眼線,就可以看出。
此時我也明白了,玩政治的,絕對比玩黑道的還要黑。我們還有著血腥,有著情義,但他們的眼中,卻隻有利益,絕對的利益。
掛了電話之後,我給雷俊打去電話,告訴他,把獵戶堂的兄弟們都帶上,晚上十點的時候,在六中集合。
最近戰事頻頻,獵戶堂的兄弟也損失了一些,現在還有三十人,不過都是精英,而且都是信得過的人,這也是我隻叫了雷俊的原因,其他的堂主,我依然沒有通知他們我回來的消息。
並不是不信任他們,隻是暫時還沒到時候。
把一切都安排好之後,我吃光了桌子上的最後一盤菜,欲求不滿的說道:“晚清,能不能多做點?”我的臉上掛著一絲滿足的笑容,心中說道,H市,我回來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