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庭很輕鬆的就晃過了孫猴子,而且用了一個空心入網來證明他的實力,全場都開始尖叫了起來,歡呼,謾罵,貶低,各種聲音都參雜在一起。

連拿六分,在這些大學生的眼中,我們這三個人是不堪一擊的,而在周庭幾人的眼裏,就是要盡情的羞辱我們,他們所要做的,就是要讓我們在這個籃球場,盡情的丟臉。

裁判把球再次拋給了我,耿浩雙手掐著腰,淡淡的笑著,而一旁的周庭也非常滿意,剛才所發生的一切,足以讓他們產生強烈的自豪感了。

“小子,快發球!”見我持球不懂,耿浩囂張了說了一句,那傲慢的目光似乎在對我說,剛才給你機會,你不聽,現在後悔了吧?

我很淡然的看著這幾個大個子,心卻並沒有在籃球場上,我隻是在想,這些學生何以來的這麽大的傲氣,大學真的是培養人才的地方麽?

“你是不敢發球了麽?”兩次搶斷我的周庭站在那裏囂張的說,

這一聲,讓我如夢初醒,我輕輕一笑,對著孫猴子和朱雲天點了點頭,二人也對我點了下頭,這時候,朱雲天慢慢的向我走近。

對麵的三個人笑了起來,周庭開口道:“換個人發球就行嗎?”

三人同時露出不屑的表情,而就當朱雲天走到我身邊的時候,我把球遞給了他,對,就是遞給,輕輕的遞給他,眾人都以為我是讓朱雲天去發球,可就在這時候,朱雲天一揚手,直接把球扔向了籃筐。

他的動作很輕鬆,即使這有半場的距離,但朱雲天就好像沒有用力一樣,眾人都傻眼了,幾乎所有人都在想,這人會打球嗎?是不是傻?

可是幾秒之後,隨著籃球入網的聲音響起,所有人都目瞪口呆的看著,一個個張大了嘴巴,甚至不知道剛才發生了什麽。

“算嗎?”我對著裁判,輕聲問了一句。

裁判愣了半天,才嗯了一聲,說道:“算!”然後馬上把分

給加上了。

當裁判把球拋給耿浩的時候,他還有些錯愣,有些沒有反應過來剛才發生的事情,不過很快他把剛才朱雲天那一投,定為是瞎蒙的,而且也絕對不會有第二次。

耿浩慢慢的走向了罰球線,小聲的和周庭說了幾句話,場邊的觀眾也都開始細細低語起來,話題無疑就是剛才一投,而所有人都認為朱雲天剛才的一投是僥幸。

耿浩在罰球線快速的把球發給了周庭,而周庭要打一次快攻,他特意的跑到孫猴子麵前,想要再一次做剛才那囂張的動作。

不過就在周庭轉身的一刹那,孫猴子快速的出手,當周庭身體過去的時候,球已經到了孫猴子手裏,孫猴子冷笑一聲,吐出兩個字:“廢物!”

同樣的話,孫猴子這一次送給周庭,而周庭則一臉茫然的看著空空的雙手,此時孫猴子把球直接扔給了罰球線哪裏站著的朱雲天,朱雲天想都沒想,隨手一扔,球進。

第二次,又是一個超遠三分,籃球空心入網。

看著朱雲天的準備,我真感覺他應該去打職業籃球賽,絕對比很多人要強,當第二個進球產生之後,場上已經炸開了鍋,完全不敢相信剛才發生的一切。

論速度,雖然他們是體育生,但速度在我們眼裏實在是太慢了,隻要一從我們身邊過,準準的就可以將球拍掉。

論身體,他們雖然個子大,身體裝,但力氣和我們幾個比起來,差的更遠,所以,很快場麵上出現了一個情景,耿浩不斷的發球。

而其他兩人根本無法過掉我們,就連他們嚐試遠投,也被我們給蓋了下來。

而我和孫猴子所要做的,就是把球扔給朱雲天,耿浩氣的專門去防守朱雲天不讓他接球,可他完全跟不上朱雲天的速度,每一次都被晃過。

“唰!唰!唰!”

從剛開始的一片嘩然,慢慢的到全場鴉雀無聲,整個籃球場內,回**的隻有籃球入網的聲音。  

 而那些所謂的加油呐喊,早已經成為了過去式。

短短的十五分鍾,我們投進了三十個球,而對方還是可憐的六分,當裁判吹響哨子那一刻,幾乎所有人都鬆了一口氣。

我們是累的,而對方是終於感覺到結束了。

“還打麽?”我把球扔給了耿浩,從懷中掏出一支煙點著抽了起來,對著孫猴子和準雲天道:“我們走吧!”

耿浩一句話沒說,像一個軟腳蝦一樣癱坐在那裏,他們所看見的隻是我們三個留下的背影,而看台上的幾千名學生,心情極其複雜的看著這一幕。

我聽說過一球成名,但我們今天可謂是一戰成名,短短的十五分鍾,整個嶺南大學,都開始認識我們這三個外來人了。不過我也清楚,接踵而來的肯定是一次次的麻煩。

但對於我來說,這正是我想要的。

離開學校後,帶著兄弟二人去吃了點附近的美食,相比學校食堂可好的多,而且口味眾多,吃完之後,我們三個就回去休息了。

這在學校呆了一天,感覺除了無聊就是疲憊,雖然我們也是學生的年齡,但在社會中,充滿了各種的勾心鬥角,而且每天都是打打殺殺,總是有著濃鬱的**,但學校裏這一部分卻消失了。

我突然發現,我們竟然不太適合校園生活了,的確,對於我們來說,校園隻能向往,而不能真實的存在。

一夜無話,第二天,我們換了新買的休閑西服,穿起來還是像模像樣的,早早的就去學校了。

走在大學的校園裏的時候,我發現那些學生的目光和昨天顯然不同了,從昨天的藐視,到今天的敬畏甚至說是害怕。

剛進班級的時候,昨天那個瘦子趕忙湊到我身邊,小聲說道:“大哥……有,有麻煩了。”

這瘦子明顯就是那種牆頭草的人,見我們有本事,總是往上貼,不過我需要的就是這種人。

微微一笑,說道:“什麽麻煩?”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