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那娘們膽顫心驚的樣子,我冷笑了起來,鮮血讓我的麵部變的更加猙獰,整個台球廳隻能聽見我冰冷的聲音:“道歉?老子需要你道歉麽?如果把你換成個男的,今天就砍了你。”

那貨嚇的一哆嗦,不敢回話,我繼續道:“今天算你運氣好,我從來不打女人。”我說著,看向了張紅信和張強二人。

他們兩個幾乎同時搖搖頭,同時說道:“升哥,我們也不打娘們!”

我‘嗬嗬’一笑:“好,我們都不打女人,那也便宜不了你,於海,我給你一次機會,給我扇她,打爽了,我就放你離開。”

靠!升哥這招太狠了,幾人幾乎同時心中罵了一句。

我說完,撿起地上的匕首,直接插到了台球桌上:“是要這個女人,還是要這把刀,你自己選,我隻給你30秒。”說著我就開始看表。

於海臉色慘白,望著匕首上發出的寒光,他感覺的到,麵前的這個男人什麽都做的出來,他本來就是一個膽子不大的人,此時此刻,哪敢反抗我。顫顫巍巍的拉住那娘們,剛要舉起手,那娘們猛的罵道:“於海,我……我他媽的養你,你還敢打我。”

於海被嚇的停了下來,不過旁邊的我冷笑了一下,直接把匕首從台球桌上拔了出來,於海打了個哆嗦,顫聲罵道:“老……老子也他媽的沒辦法。”說著,他就啪的一聲,扇了那娘們一巴掌。

清脆的響聲傳遍整個台球廳,那娘們臉頰被打的通紅,她瞪著眼睛看著於海,顫聲罵道:“於海……你……你……”

我沒有等她說完,就沉聲道:“給我繼續,我沒說停,不準停。”

於海點了點頭,啪啪又是幾巴掌打了下去,而我在一旁冷笑著,片刻之後那女的嘴角已經出血了,身子更是軟了下去,也沒有力氣罵於海了。

見到這種情況,旁邊的許晚清拉了拉我,小聲道:“算……算了吧!”

聽見許晚清的聲音,我感覺的出來她有些害怕

,嗯了一聲,對著於海道:“停下吧,你他媽的真是爺們,看來經常打女人啊!”

於海聽見我的聲音,像一個泄了氣的皮球,一隻手拄著台球桌子,雙目呆滯,而那娘們則癱坐在了地上,不斷的哭泣著。

“大……大哥,可以放我走了吧?”於海斷斷續續的說著。

我冷笑一聲:“你知道嗎?我這被子,最痛恨的就是打女人的男人。”

聽見我的話,於海嚇的快要哭了出來:“大哥,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剛才都按照你的吩咐做了!”

我‘嗯’了一聲:“離婚的事情……”

我還沒有說完,於海就搶著說道:“我簽,我簽,錢我一分也不要,明天就去民政局把字簽了。”

看著對方那窩囊的樣子,我開口道:“你這人倒是挺識相,好,那我也不為難你。”說完,我走到那娘們前麵,冷聲道:“這男人什麽樣你應該比我還清楚,以後眼睛擦亮點。”

那娘們沒有說話,隻是不斷的哭著,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當頭各自飛麽,有些話可不是胡亂編造的。

掂了一下手中的匕首,我從新走到於海的身旁,輕聲問道:“明天簽字?”

“對……對,明天就去民政局。”對方答應的很快。

“用哪隻手簽字?”我又問道。

於海一愣,不明白我的意思,但還是痛快的說道:“右……右手。”

“好!”我答應了一聲,突然間伸手抓住了對方的左手,將其按在了台球桌上,匕首猛的插到他的無名指和中指之間,對方如何掙紮也掙脫不開,我冷聲道:“如果以後我再看見你,就把你的手切下來。”

說著,我猛的一壓匕首,他的小拇指和無名指直接被我切掉了。

“啊!”於海慘叫了一聲,直接暈了過去,我鬆開他的時候,他直接倒在了地上。

台球廳內死一樣的寂靜,沒人想到我會如此凶殘,許晚清也被我突如其來的做法嚇了一跳,我左右看了一眼,發現此

時已經沒有人敢直視我,深深的吸了口氣,然後對著張紅信道:“你和強子把他帶走,去醫院把傷口都處理一下,明天帶他去民政局,看住他,別讓他跑了。”

雖然於海答應了,但我也不敢大意,這小子心眼太多,一看就是表麵一套背後一套的人,否則我也不會差點栽在這個地方。

二人答應了一聲,直接把於海拽了起來,張紅信回頭問道:“升哥,你傷的也不輕,一起去醫院吧。”

“我一會去,你們先去吧。”

張紅信‘嗯’了聲,知道我肯定還有事要處理。

這時候,我走到了雷俊的麵前,這個帥氣的男子有時驚訝,有時微笑的看著我,如果不是他,今天就真跪了。

“多謝了。”我由衷的感謝道。

“不用客氣!”雷俊說著,遞過來一支煙。

我笑了一下,說道:“你能出手相助,一定有其他目的吧?”

“你可真夠直接的。”雷俊笑著道。

“對待朋友,我從來不喜歡拐彎抹角。”我直接說道。其實我心裏隱約能察覺出點味道,而且這個雷俊和其他人不同,他的心機之深,完全在我之上,我敢百分之百的說,玩智謀,我根本不是他的對手,所以他也被我列入危險人物當中。

今天雷俊突然出手相助,雖然心存感激,但也在懷疑他的目的,尤其他管我叫升哥,我不清楚他在想什麽。既然這樣,我不如坦誠一點,直接詢問。

雷俊聽見我的話,開口道:“我的目的很簡單,就是想跟你混。”

“救了我,還跟我混,有這麽好的事兒?”我說。

雷俊輕聲道:“當然還有其他的一些事情,不過這裏不是談話的地方,而且我看你傷的也不輕,這會影響你的思維,我開車送你去醫院,等處理完傷口,我們在好好談,如何?”

“好!”我並沒有拒絕,此時的確感覺腦袋很疼,而且還暈暈的,看來失血有點過多,拉起旁邊的許晚清,向外麵走了出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