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鼠,李文香,李正華他們呆呆愣愣的看著一臉正氣的說出來一番要讓他們去報警,而不是要自己私下裏處理虎哥他們幾個的範金花,一個個的都懵了。

讓他們這群黑社會的人,老大被揍了,被揍的都特麽的進了手術室了,然後要讓他們去報警?

如果這事兒說出去,別說秦守成在外麵會被人怎麽說,怎麽瞧不起,單單是自己那些小弟都不會甘心吧。

老鼠,張德龍,李正華他們這些老爺們幹笑一聲,好男不跟女鬥,不管範金花說什麽,就單憑秦老大能夠為了救範金花,挨了一刀子,他們也不敢對範金花說什麽。

隻能幹笑著點頭。

而李文香卻不管那麽多,妹的,大家都是娘們兒,我的年紀還比你小,我憑什麽順著你說話?對不對?

李文香一臉憤怒的轉頭對著範金花說道:“秦大哥是不是因為你而受的傷?”

範金花一愣神,咧了咧嘴,想說這事兒一開始其實就可以不發生,隻要不去那個地方吃燒烤攤,那就不會發生後麵的事情,但是,事情已經發生了,而且,秦守成也確實是因為救了自己,而被刀子劃了一道口子,隻能點了點頭:“是。”

“當時如果不是你在那裏,單單是我秦大哥在那裏,那五個王八蛋,秦大哥根本不會在意,自己跑也能跑了,就算是自己不跑,如果沒有你這個累贅,秦大哥也能全身而退。”李文香憤怒的對著範金花說道:“所以說,秦大哥這一次受傷,就是因為你的原因,如果不是因為你,秦大哥也不會受傷,現在都進了手術室了。”

“秦大哥為你做了這麽多的事情,其餘的男人為你這麽做過嗎?”李文香怒道:“別人沒有吧,我秦大哥這麽對你,沒想到你竟然會說剛才的那麽一番話。”

“你以為你是一個多麽神聖的人?你以為你是一個多麽正直的人?”

“他們將秦大哥傷成這個樣子,到底要怎麽處理他們,也是要等秦大哥醒來之後,等著秦大哥開口說話,我們才會做決斷,而不是讓你這個聖女在這裏胡言亂語。”李文香冷哼一聲,惡狠狠地瞪了範金花一眼。

對於範金花這種一眼看上去,就知道一定是一個很有錢,很有修養,很優秀的女人,李文香心裏很反感,很痛恨的。

講到底,嫉妒是有,而隨之而來的就是那種無力感。

自己受過的那些苦,範金花這種人永遠不會明白,當時如果不是秦守成出手,自己家裏早就要活不下去了。

這些事情,範金花沒有經曆過,就永遠不會知道其中的那種痛苦。

範金花目瞪口呆的看著如同一個小母老虎一般,憤怒望著自己的李文香,半響歎了一口氣,搖了搖頭。

知道自己現在在這裏並不受待見,想要走,但是現在秦守成還沒有從手術室裏麵出來,還不知道秦守成現在到底是什麽的一個結果,生命有沒有危險。

隻能強行將自己要轉身離去的想法壓製下去,坐在走廊的

椅子上,低著頭不說話。

李文香看到範金花這個樣子,以為範金花是在挑釁自己,還想要對範金花大吼,李正華立刻一把抓住了李文香的胳膊,對著李文香怒道:“好了,夠了,秦老大現在還在手術室裏麵,你能不能給我閉嘴?”

李文香一看李正華發了火,隻能咬著牙,點了點頭,恨恨的瞪了一眼範金花,嘟囔著坐在走廊的椅子上,等著秦守成從手術室裏麵出來了。

等了有一個多小時,手術室的房門被推開, 秦守成躺在病**,一臉慘白的被推了出來。

做手術的醫生,護士們一個個也是一臉慘白的走了出來。

看到秦守成躺在病**,不時地哼哼兩聲,很是痛苦的樣子,老鼠,張德龍,李正華他們立刻圍住了做手術的醫生,詢問秦守成這是怎麽回事兒。

這怎麽和別人從手術室裏麵出來一點都不一樣啊。

別人從手術室裏麵出來,都是直接閉著眼睛就出來了,秦守成竟然這個熊樣被推出來了,這差別也太大了。

是特麽的錢沒給力啊還是怎麽回事?

做手術的醫生這時候苦笑一聲,對著張德龍說道:“這事兒也不怪我們,我們本來要對秦先生做全身麻醉,但是秦先生卻一直拒絕,隻讓我們做局部麻醉,一路做下來,秦先生都是睜著眼睛看著我們做的,做完之後,秦先生忍受不住,這才昏迷了過去。”

“隻是做了局部麻醉?”張德龍愣了一下,差點就要火了:“我靠,是怕我們錢給不到位還是怎麽樣?特麽的,別人都是全麻,為什麽給我大哥局部麻醉?”

“秦先生要求的,因為全身麻醉會麻痹神經,會影響思考力,所以秦先生才會這樣要求我們隻做局部麻醉。”做手術的醫生看到張德龍他們一個個滿臉憤怒的瞪著自己,心裏一哆嗦,眼看著自己再解釋不清楚,就要被群毆了,急忙將來龍去脈給張德龍他們解釋清楚。

張德龍他們聽到了做手術的醫生這麽說,這才哦了一聲。

雖然不知道這特麽的到底是什麽意思,但是,他們總算是聽明白了,局部麻醉是秦守成要求他們這麽做的,而且,做手術的時候,秦守成愣是睜著眼睛看著他們做完的。

心裏頓時對秦守成生出來一股滔天的崇拜。

“秦老大果然厲害,簡直就是關公刮骨療毒時候的風采。”

“是啊,秦老大就是現代關公,能夠成為關公的兄弟,真是我們八輩子積來的福氣。”

“我打個針,抽個血都害怕,秦老大竟然能夠眼睜睜的看著醫生給自己縫肚子,真的太厲害了。”

張德龍他們立刻一陣感慨,說得做手術的醫生都忍不住附和著衝著秦守成豎起來大拇指說道:“單單是這股子的毅力和勇氣,就不是一般人能夠做到的。”

“廢話,秦老大能是一般人?”張德龍哼哼一聲,還要再說什麽。

範金花走了過來,來到做手術的醫生身邊,對著做手術的醫生客客

氣氣的問道:“醫生,秦先生的傷勢如何?以後不會有什麽影響吧。”

做手術的醫生自從出了門,就特麽的沒感覺到一點做手術成功後,病人家屬的溫暖,現在看到範金花這麽溫文爾雅的樣子,不由得下意識的梗著脖子,咳嗽兩聲,剛起來範兒。

還沒多說什麽,張德龍那裏已經衝著做手術的醫生一瞪眼:“問你話呢。”

做手術的醫生範兒立刻掉了下去,咧著嘴,幹笑一聲:“傷口沒什麽問題,沒有傷及腸子,而且秦先生的身體不錯,我想很快就能恢複良好,兩個星期之後就可以拆線了。”

聽到做手術的醫生這麽說,範金花滿臉笑意的說了一聲謝謝,然後轉頭對著張德龍說道:“還愣著做什麽?還不快點將秦先生送到病房裏麵去,難道還想讓你們的秦老大在這裏幹靠著?靠死就算了?”

張德龍立刻一咧嘴,納悶的轉頭看了一下老鼠他們,心想,這娘們兒到底是誰啊。

閆虎他們也不在這裏,他們也不知道範金花就是相王府酒店的老板,隻是知道秦守成為了這個娘們兒挨了刀子。

還進了手術室,再看範金花一身貴氣的樣子,知道範金花來曆不凡,也不敢多說什麽。

眾人急忙手忙腳亂的將秦守成向著單人病房推了過去。

等著護士門給秦守成打了吊瓶,一切都安穩妥當了,範金花看了看時間,已經是淩晨五點鍾了,向著窗外一看,陽光都已經出來了。

歎了一口氣,苦笑一聲,範金花伸了一個懶腰,看秦守成一時半會兒也醒不了,而且這裏還有老鼠,李正華他們在這裏看著,就先打車離開了,沒有去相王府酒店,直接回家洗了一個熱水澡,好好地睡了一覺。

等到範金花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三點半了。

急忙拿過來手機,看了看自己的手機,發現沒有人給自己打電話,這才鬆了一口氣。

一個人,掌管這麽大的酒店,每天都是在心驚膽戰之中度過。

身為女人,想要做的和男人一樣好,一樣優秀,所付出的努力,要比男人更加的多,付出的汗水也要比男人更加的多。

看了一下手機沒有誰給自己打電話,說明酒店也沒有什麽事情發生,範金花鬆了一口氣,為自己剛才的緊張感到一陣苦笑。

伸了伸懶腰,然後從**打了一個滾兒。

慵懶的打了一個哈欠,腦袋突然想到昨晚發生的事情,臉色立刻一變。

那五個東北漢子現在還在秦守成的手下他們手上,不知道現在秦守成醒了沒有。

如果秦守成醒了,不知道秦守成又會怎麽處理那五個東北漢子。

雖然那五個人在範金花看來很可惡,但是,範金花卻又不想讓秦守成的那些手下將那五個漢子給廢了。

人做錯了,可以去入獄,可以收到法律的懲罰,但是,如果秦守成的手下小弟們將那五個漢子給廢了,那他們以後可就沒有任何翻然悔過的機會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