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守成一臉無語的對著劉新華說道:“將李慶林的手下教訓的輕一點,將我們揍得慘一點,林隊長是腦子不好使,你的腦子也還不好使啊。”

劉新華一咧嘴,也就秦守成敢這麽說林江平,整個刑警大隊裏麵,除了秦守成,還真沒有誰敢這麽說林江平,敢這麽質疑林江平了。

“守成哥,您的意思是?”劉新華低頭小聲對著秦守成問道。

“你知道那個李大慶吧。”秦守成眯著眼睛對著劉新華說道。

劉新華愣了一下,問道:“那個李大慶怎麽了?”

“李大慶是李慶林的外甥。”秦守成眯著眼金對著劉新華笑眯眯的說道。

聽到秦守成這麽說,劉新華頓時眼睛一亮,眯著眼睛對著秦守成說道:“守成哥,這是真的?那李大慶真的是李慶林的外甥?”

“親外甥。”秦守成點了點頭,一臉肯定的對著劉新華說道。

“靠,守成哥,這事兒你怎麽不早說?這可是一個重大情報啊。”劉新華一臉興奮的對著秦守成說道:“抓住了李慶林的親外甥,我們也能逼李慶林就範啊。”

秦守成一臉無語的看了一眼劉新華,無語的對著劉新華說道:“你想什麽呢,哪有這麽容易,你以為抓住了李慶林的親外甥,就能逼迫李慶林就範?那不是開玩笑麽?你想想龍爺為什麽自殺?自己的命重要還是自己親外甥的命重要?”

聽到秦守成這麽一說,劉新華愣了一下,咧了咧嘴,覺得秦守成說得很有道理,當然是自己的命重要。

“哎,李大慶不是李慶林的兒子,可惜了。”劉新華咧著嘴,歎了一口氣說道。

秦守成一翻白眼,笑著對著劉新華說道:“保不齊可能是呢?”

“噗。”

劉新華差點笑噴了,衝著秦守成豎起來大拇指說道:“要說汙,還是守成哥汙。”

秦守成哈哈一笑,笑的屁股疼,急忙閉上了嘴巴,強忍著笑意,對著劉新華說道:“好好地照顧一下李大慶,讓他感受一下來自於他舅舅李慶林的疼愛。”

“疼愛?”劉新華愣了一下,有些迷惑不解的看著秦守成,不知道秦守成所說的疼愛是什麽意思。

秦守成看到劉新華一臉發蒙的樣子,不由得咧了咧嘴,伸手向著劉新華招了招手:“你附耳過來,我和你好好說說怎麽做。”

劉新華點了點頭,急忙探頭來到秦守成的腦袋旁邊。

“這樣,這樣,這樣,知道了吧。”秦守成說完之後,眯著眼睛對著劉新華說道。

劉新華聽完了秦守成所說的話,立刻從腳跟升起一股涼氣,直接衝到了腦袋頂,睜大眼睛,衝著秦守成豎起來大拇指說道:“守成哥,你,你這事兒辦得,真夠陰險的啊。”

秦守成嘴角抽抽兩下,對著劉新華說道:“這也叫陰險?我這隻不過是開胃菜而已,記著,到時候一定要將戲份做足了,若不然,會弄巧成拙。

“放心吧守成哥。”劉新華立刻對著秦守成點了點頭。

起身要向外走的時候,劉新華來到門口,向著周圍掃視一周,見沒有獄警過來,急忙跑回秦守成的身邊,小聲對著秦守成說道:“守成哥,這是林隊長讓我交給你的地圖,在醫務室有一個秘密通道。”

秦守成伸手接過地圖,藏在自己懷裏,眯著眼睛對著劉新華說道:“林隊的意思,讓我們什麽時候逃走?”

劉新華急忙說道:“林隊的意思是讓你們在南山監獄再多待一段時間,如果來到了南山監獄就逃出去了,會讓張羊角他們產生懷疑。”

秦守成聽到劉新華這麽說,嗯了一聲,又問道:“李慶林被送到了療養院之後,情況如何?有沒有將我是臥底的事情告訴給別人?”

劉新華搖了搖頭,對著秦守成說道:“沒有,李慶林被送到了療養院之後,一直吃好喝好,什麽話都沒有說,更沒有將你是臥底的事情說出去,好像整個人對這件事情一點都不放在心上一樣。”

聽到劉新華這麽說,秦守成皺了皺眉頭:“咬人的狗不吠。”

腦子裏思考了一圈,也想不到李慶林到底想要做什麽,抬頭對著劉新華說道:“你等著給林隊捎句話,讓他好好注意著點李慶林,我就怕李慶林現在一直在窩著火,不鳴則已,一鳴驚人,對於我們來說,可不是一件好事情。”

劉新華嗯了一聲,對著秦守成說道:“守成哥,我真是佩服你,你和林隊想到一塊兒去了,林隊也和我們講,要咬人的夠不叫,林隊現在派人一直在秘密監視著李慶林,一有動靜就能在半分鍾之內出現在李慶林周圍。”

秦守成嗯了一聲,點了點頭,對著要出去的劉新華說道:“揍得狠一點。”

劉新華咧著嘴嗯了一聲,離開了秦守成的牢房,去了審訊室,到了審訊室,鄭六合,狗剩,李大慶三人被按在了地上,鄭六合嘴裏還一直破口大罵。

“王力,你這個王八蛋,你身為獄警小隊長,尼瑪的和李慶林勾結,要害死秦老大,草,你別讓我活著出去,隻要我活著出去,我一定要告死你。”

“王力,草,你有種和我單挑,老子一定要弄死你。”鄭六合雖然被獄警按在地上,起不來,但是嘴裏不饒人,對‘王力’罵的那叫一個歡。

劉新華咧著嘴看在被按在地上還在破口大罵的鄭六合,咧了咧嘴,心裏對鄭六合升起一股敬佩,能夠在這樣的情況下,還能夠保持這麽情緒高昂的狀態,破口大罵‘王力’,這絕對是需要一件很有膽子的事情。

鄭六合聽到了劉新華進來的腳步聲,抬頭向著劉新華看去,看到劉新華一臉笑眯眯的樣子,一點也沒有生氣的樣子,心裏卻要氣炸了。

自己罵了那麽久,人家‘王力’竟然一點都沒有生氣,那自己罵了那麽久,還有什麽意思?

“王力,你笑個屁,你喜歡別人罵你是不是?你很牛逼嗎?來

,有種弄死老子。”鄭六合衝著劉新華破口大罵。

劉新華咧了咧嘴,心想自己生個什麽氣?你罵的是王力,我是劉新華,我生什麽氣?

劉新華眯著眼睛來到鄭六合身邊,伸手拿出來一根警棍,向著鄭六合的臉上撲頭蓋臉的直接抽了下去,一棍子就將鄭六合打的嘴巴鼻子鮮血直流,看的旁邊的狗剩和李大慶兩人渾身都一哆嗦。

這個‘王力’,真特麽的是一個狠人,揍人的時候,可真的是眉頭都不皺一下啊。

鄭六合被一棍子打的腦袋發懵,趴在地上叫不出聲來,劉新華起身向著李大慶走過去。

李大慶看到劉新華向著自己走過來,嚇得差點直接尿了。

“大哥,大哥,冤有頭債有主,我們無冤無仇的,我也沒有罵你,你不要對我動手,不要對我動手啊。”李大慶驚恐的衝著走來的劉新華求饒。

劉新華看到李大慶這個熊樣,臉上一臉的鄙視,走到李大慶的身邊,劉新華低聲對著李大慶說道:“李先生讓我在監獄裏麵好好照顧照顧你。”

聽到劉新華這麽說,李大慶渾身一個激靈。

再看看劉新華一臉鄙視,冷笑的樣子,李大慶嚇得腦袋瞬間空白,驚恐無比的看著劉新華,驚恐無比的衝著劉新華說道:“大哥,大哥,求求你,饒了我吧。”

“饒了你?怎麽饒了你?”劉新華微微一笑,伸手拍了拍李大慶的臉龐,對著李大慶說道:“我不是告訴你了麽,李先生讓我好好照顧你,我自然要好好照顧你。”

“來,給李大慶鬆開手銬。”劉新華笑眯眯的招呼其餘的那另個獄警來給李大慶鬆開手銬。

李大慶有些不知所措的看著劉新華,之前一開始戴手銬的時候,李大慶還覺得很不舒服,現在一時間被人將手銬摘掉了,李大慶竟然感覺更加不舒服了,雙手現在都有些不知道該往哪裏放了,感覺放在什麽地方都有些不自在。

“你們都回去吧。”劉新華伸手摟住李大慶的肩膀,笑著對著那兩個獄警說道:“將這兩個犯人都帶回去吧,這裏沒你們什麽事了。”

聽到劉新華這麽說,那兩個獄警立刻帶著到現在還沒有回過神來,腦袋還在發蒙的鄭六合還有嚇得渾身瑟瑟發抖的狗剩離開了審訊室,向著牢房送去。

整個審訊室就剩下了劉新華和李大慶兩個人。

李大慶目瞪口呆的看著劉新華,不知道劉新華隻是將自己留在這裏是什麽一個意思。

就看到劉新華對著自己微微一笑,從口袋裏立刻掏出來一柄匕首,迅猛無比的向著李大慶衝了過去:“李先生讓我給你捎句話,知道你最是貪生怕死,所以,讓我來將你超度,早死早托生,下輩子托生一個好人家。”

李大慶在看到劉新華從口袋掏出匕首的那一瞬間,立刻轉身向著審訊室外麵跑去,不過還是慢了一步。

大腿瞬間被劉新華劃了一道口子,鮮血直流。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