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就好像一個高度的勾魂藥物一樣,讓許國慶腦海之中一陣熱血膨脹
腦海之中的欲望終於忍不住開始快速的膨脹。
下意識之間,雙手忍不住用力的將女人的身體摟到懷中。
女人輕哼一聲,那種從嗓子深處的發出來的叫聲,更是讓他渾身一陣燥熱。讓原本還有一絲理智的許國慶短暫的開始淪陷。
就在此刻,女人輕輕的撩起了麵前的麵紗,性感而濕潤的嘴唇輕輕的貼在了他的嘴上輕輕的撫過。
感覺到了嘴邊一陣觸電般的刺激,鼻中一陣沁人心脾的芬芳傳來,許國慶隻感覺腦海一陣暈眩傳來。
心中暗叫不妙時,體內一股灼熱的感覺突然湧起。
他很清楚這種感覺是什麽?那應該叫欲
望。
正要拒絕之時,女人勾住他脖子的手,突然開始緩緩的轉移在他身上來回的摩挲。
隨著那種芬芳越來越濃的時候,許國慶終於迷失在了其中。
他很清楚,這股香味有問題,至少它能在某種特定的環境之下刺激人的欲望,比如說此刻。
盡管他醒悟到了這種香味的不對,但是明顯的已經來不及了。當他準備聚集體內內氣試圖驅散體內的香味的時候,女人的雙手很自然的轉移到了自己的身體的下方。
這一刻,所以的遲疑和拒絕都是顯得那麽的無力,原本還準備聚集內體的許國慶瞬間陷入到了一個徹底的瘋狂。
不再有絲毫的顧慮,腦海之中剛剛閃出了降頭的念頭,也是在瞬間煙消雲散。
良久之後,唇分。
女人的身體依然還在不停劇烈的抖動,大力的呼吸喘息,以那膩到讓人渾身酥麻的嗓音,斷斷續續道:“退後三步,在你的左首邊有一個暗門。。。。。。我不習慣在這種地方做那種事情。。。。。。。”
她似乎對這裏很熟悉?而且還不習慣在這種地方?
這個念頭隻是在許國慶的腦海之中一閃而逝,在這個要命的關口他哪裏會想到這麽多?此刻他所有的念頭就如何享受這個陌生而熟悉的女人。
從來沒有哪一刻有哪一個女人能對他產生如此大的**!幾乎是讓他無法的自拔。
香水的味道,曖昧的音樂,要命的身體**、還有這種獨特的方式。。。。。。
如果這四者之間隻有一種,這對他來說實在是不算什麽?可一旦是四者合一,一切都將是另外一番局麵。
將渾身癱軟的女人攔
腰抱起,許國慶在漆黑的環境之下,很輕鬆的找到了那道暗門。
進入裏麵,許國慶剛剛伸手要開燈的時候,原本渾身癱軟的女人突然拉住了他的手,呢聲道:“不要開燈,這樣很好,我們以前彼此不認識對方,以後也不需要認識對方,但是卻又彼此有最深的交流,遠在天涯,心在咫尺。。。。。”
許國慶沒有反對,雖然他始終都認為這個女人自己很熟悉,但是直到此刻他也無法確定這種感覺是否真實?
索性也就依她了,畢竟他現在的情況也不適合太多的情感負累。
權當是自己一夜風流了。彼此之間不用有太多的牽掛。這樣對誰都是一件好事,若是知道了對方的身份反而有太多的顧忌而不能盡興了。
更何況這個女人也是這麽想的。
“你還等什麽?難道讓我來主動嗎?”女人的嘴巴輕輕的貼近了他的耳邊,膩
的許國慶渾身一陣酥軟。
這句話就好像一劑催情的毒藥,讓許國慶原本就無法控製的欲望瞬間爆發到了一個頂點。
在女人的指點之下,許國慶很輕易的找到了床位的所在。
。。。。。。。。。。。
睜開眼睛的那一刻,許國慶首先感覺到了頭部一陣若隱若現的頭疼。
可見,昨晚的那股香水的味道的確是有點催情的性質,否則他此刻就不會有這種感覺了。
不過,還好這種頭疼的感覺並不強烈,看來這個女人對他並沒有什麽惡意,否則此刻他不會隻是這樣。
伸手在身邊探了探,許國慶又是一愣。
在他的旁邊早已是人去床空。那個神秘的女人不知道什麽時候悄然離去。想到可
能是連番大戰的原因,自己居然熟睡到了這種程度,連枕邊人什麽時候離去也是毫不知情?許國慶忍不住大感慚愧。隨即又是一陣釋然,因為他想到了那種香水的味道,如果自己不強行的將它們驅除體外,它的確是有讓自己睡著的能力。
這樣一來,不由得讓許國慶更加好奇。難道這個女人真的隻是單純的尋找刺激?因為直到此刻她都沒有和自己談起任何的事情,兩人在**除了做正常的男女之間的事情,其它方麵再沒有半點涉獵。
難道這不該讓他好奇嗎?至少他知道,在這樣一個地方如果隻是單純的來尋找*就有點不合常理了。畢竟外麵有很多地方可以勝任這種事情,沒有必要如此。
冷靜下來,許國慶馬上想到了另外一個問題。
他體內的降頭。
他很清楚的記得當初林雲曾經警告過他,真正誘發體內降頭生長的一個因素是一個女人。
一個讓他動心到無法自拔的發生關係的女人就是誘發他降頭生長的一個主要因素。
那麽。。。。。。。
想到這裏,許國慶忍不住驚出了一身的冷汗。
這一切都太巧合了。
試想,這個女人從開始直到此刻的突然的消失,好像她的最終目的就是為了和自己上床。
那麽,她是不是誘發自己體內降頭生長的一個主要因素?
這完全有可能!
當初林雲曾經警告他,降頭如果沒有生長他還可以憑借這體內的內氣加以控製,可一旦是誘發生長之後,恐怕就要徹底的脫離他的控製了。
如果是這樣,那麽他就真的徹底的完了。
這樣一個問題,又不得不讓他想到了另外一件事情。
天譴!
如果降頭的生長成功的誘發了天譴的到來。
那麽他現在所做的一切都徹底的打水漂。
許國慶苦笑搖頭,他終於知道為什麽稱男人為下半身的動物了。因為從某種情況來說,他剛才的確是在用下半身來思考問題了。
如果他中途有半點的控製能力,現在的情況也不至於這樣不可控製。
想到這裏,許國慶急忙催發內氣開始檢查體內的降頭,他不清楚這種降頭到底是不是隻要自己和這個女人發生了關係之後,就會馬上有明顯的效果?但是可以肯定一點的絕對應該會有所變化。哪怕隻是細微的。。。。。。
內氣在體內來回的穿梭,經過了一番驅除汙穢之氣之後,許國慶很快
的找到了降頭的位置所在。
當確定了它的情況之後,許國慶忍不住再次的愣在那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