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哈,來來,我的小美人哦,你逃到哪裏去了…”當金甲的腳剛剛邁進帝宮的後花園,就聞見一聲極為尖銳,極為欠扁的聲音。火蛟龍巴迪斯那堪比公雞的喊聲和那些大陸上極有天賦的女強者。

之所以會出現這些女強者完全是因為對神的慕名眷戀,神名之下必然有美人投懷而來。而這些近百個修為不一的大陸女強者,雖然不是各個張的傾國傾城,但是也算是百裏挑一的大美人了,如今看著被火蛟龍這死蛇“糟蹋”金甲胸腔那個妒火阿,那就曾曾曾的上來了。

氣呼呼的朝著火蛟龍走去,而身後的孔明則是一臉的壞笑。

“咯咯,巴哥阿,我在這裏呢”一陣陣女人的嬌笑聲令火蛟龍心花怒放,心情那叫一個好,可金甲卻是渾身的雞皮疙瘩,那個火阿,直衝天靈蓋,把鐵般的頭顱燒的通紅通紅,一陣陣白煙升起,看的身後的孔明一陣陣感歎大自然的神奇。

“唔,寶貝阿,來Mu Ma Mu咦…味道不對阿,哈哈,我說美人你的皮膚怎…額?和那個肌肉…”

“肌你麻痹阿,草,還巴哥?你個死蛇怎麽不叫八哥阿,考,純粹個死鸚鵡,你上輩子投胎投錯了,記得下輩子偷鸚鵡”金甲怒吼,直接一腳踹在火蛟龍的**上。刹那間,一陣鬼哭狼嚎從豪華的帝宮傳向四麵八方,“哦哦哦哦哦嗚…你你…哦哦哦”

巴迪斯捂著褲襠,不停的跳動,一隻手捂著自己的寶貝疙瘩,一隻手連忙揭開蒙在眼睛上的布條,指著那邊得意洋洋的金甲說不出話。

“誰叫你不幹正事在這裏泡屬於大哥的後宮呢?你這是存心找抽”金甲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斜視這依舊憋著氣的巴迪斯。

“靠。哦哦哦…嗚……你…奶奶的腳趾頭,你怎麽那麽損…哦哦…不知道那裏是男人的性福所在嗎?你你…”顫抖著雙腿,忍著疼痛站立起來。指著金甲“你你…你個不是男人的家夥,我…我要是要是…要是功能失敗了話,我我我…我…你的負責”

“滾你,老子是男人,不喜歡男人。負你個屁責,死一邊去。你個死蛇,還男人?我呸”金甲一直對自己被再火海處被虐的情形耿耿於懷阿,那就是一根刺紮在心上阿,時不時的激動的來紮深點,那叫痛阿。

機會糗巴迪斯金甲焉能放過?

“我不是男人?考,好好,老子不是男人,那好歹也是個雄性是不?雄性那就是個男人,在我們蛟龍家族裏,有棍子的那都叫男人,知道不?你個深宮怨婦。”巴迪斯也毫不留情的反駁,從見麵開始就對金甲感冒。

倆人對視,眼中熊熊烈火。

“嗬嗬,嗬,熄火熄火,一家人,我們是一家人”空明看此連忙出來阻止,要是讓這倆個人間凶器打起來,好不容易建好的帝宮肯定毀的連個渣也不剩。

“恩?”倆人齊齊望著中間雙臂張開的空明,不懷好意。

“額?不不不,聽我說聽我說,我們可是一家人阿,要記住,‘我們是相親相愛的一家人…’”

“我愛你個頭,滾”倆個人對視一眼隨後齊齊抬腳踹飛了才上位神初級的空明。倆人毫不理會倒飛的空明,各自迅速向前急速奔跑,倆人的距離隻剩一個拳頭時菜停下,冒著烈火的眼神對視。

“哼”倆人冷哼一聲,彈開。

“怕了?怕了就說阿,我下手會很輕的”巴迪斯不懷好意的揚拳頭,看著金甲。聞言,金甲一陣氣節“靠,我?你金甲爺爺會怕了你?”指這自己的鼻子,金甲反駁,不過明顯的底氣不足。

“我可和你說,要不是看在大哥的麵子……我我我…我幹挺你,我說…別激動別激動,激動是衝動他爹阿,會出人命的,我們比比如何?”看見巴迪斯憤怒的臉色後,金甲忽然想起了什麽,大哥似乎不再這裏,要是…想象之前在火海被幹到差不多的模樣,連忙擺手,所謂急中生智,忙開口。

“比什麽?”

“你知道這次大哥讓我來是什麽事嗎?”金甲眯著眼,笑嘻嘻。聞言,巴迪斯嬉笑的臉上多了份嚴肅“什麽事?”

“嘿嘿”

“我告訴你哦,大哥發現我們帝國被光明教堂混進了不少的奸細,現在都城內有不少的教堂奸細哦…嘿嘿,你知道的哦”

“哦,你是說…”巴迪斯恍然大悟“殺敵比賽?”

“賓果。看誰殺的敵人最多”金甲打了一個響指。

“好”說完巴迪斯二話不說,衝天飛起。“考,你賴皮,你丫的別給我殺錯了,不然你的死蛇皮就成大哥的內衣了”

“媽的,老子需要你教阿?”金甲的話剛一落下,不遠處就傳來一聲火蛟龍的的吼聲。

低聲咒罵了聲,金甲亦是衝天飛起,獨留原地發呆的空明。

“這倆個豬腦,腦袋被豬頭蹬過的阿,不去保護好師娘居然還比賽”空明抱怨一聲,“你…對就是你,別東張西望的,說的就是你,去找阿卡大師,讓他注意行蹤,來太子殿找我”隨即也是衝天而起,不過卻是朝著皇宮而去。

被喊道的後宮佳麗忙是轉身離去,心裏一直大呼神佑神佑阿,一定要把這個事情辦好,到時候…嗬嗬…

倆個挨千刀的家夥,各自選定一個方向,一個放出神念,一個放出聲波定位,尋找獵物,得,那些本來藏的好好的,還在竊喜的光明教堂的人倒黴到走路天掉鳥糞能砸中。

三個光明教堂的人好好的洗著澡“應龍帝國的澡堂還真是舒服”誇獎還未來得及,明明是幹幹淨淨的澡堂水,突然出現一條數十米的大蛇,本就二三十米的澡堂內,能不引起轟動嗎?叫都還未來得及叫,倆個直接被巴迪斯的的尾巴掃中腦袋成了肉渣,剩下一個則直接被吞進了肚子。打了一個飽嗝,吐出一個左耳,不得不歎服巴迪斯的控製能力,在肉碎中找了半天終於找到倆個耳朵,一個左耳一個右耳。

最慘的當屬死在金甲手上的奸細了

一個倒黴的光明教堂的奸細還在怡紅院做這活塞運動,剛剛要衝擊,結果被金甲狠狠的一刀砍斷了**,吃疼下,連忙捂住,可金甲卻直接將對方的人頭拔離身體,切下一個左耳,對著躺在**的女表子嘿嘿一笑,直接把人家“清純小姑娘”嚇的發出一聲雞叫昏厥過去。

足足一個下午的雞飛狗跳,鬧的都城人心惶惶,不知道出了什麽事,無緣無故的一陣陣的鬼哭狼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