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身份暴露
思索了一會兒,朱才抬起頭問我,“你怎麽知道得這麽詳細?難道人是你殺的?”
“怎麽可能!”我驚聲尖叫,“我一個弱女子怎麽可能有這本事,您覺得呢?”
“也是!”朱才點頭一副老態龍鍾的模樣,他向後甩了一下頭發,“這樣吧!你先回去,等我了解完情況以後再說!”
“那個……”見朱才沒有拒絕,我試著提出新的請求,“我能不能先見見顏曉白!”
“這個……”朱才似乎貌似有些為難,我看出了些許端倪,從口袋裏掏出一疊票子塞進了他口袋裏,頓時眉開眼笑,“沒問題,跟我來吧!”
說完,便走在頭前帶路。
警局臨時關押罪犯的地方在警局辦公樓的後麵,穿過一個種有三棵樹的院子,我們推開了拘留所的大門。一共三間獨立的房間,陶彥就被關在中間的牢房,透過鐵柵欄看過去,裏麵隻有簡單的一張床,害我們如此擔心,人老人家卻悠閑得躺在**翹著二郎腿哼著小曲,享受的很。心裏有些氣不打一處來,“討厭鬼,你沒事吧!”
“啊?”眼睛眯開一條縫,瞧了兩眼,人立刻蹦了起來,來到柵欄邊。
“你們慢慢聊!”說完朱才退了出去!
“謝謝!”
朱才頭也沒回,隻是擺了擺手。
“你怎麽來了?”陶彥興高采烈的問。
“還不是因為某人!”雖說陶彥心態不錯,精神也不錯,可看著這一方小空間裏的淒涼,想起是因為自己才讓他陷入到這樣的境地的,心不自覺有些痛,“怎麽樣?在這裏還好嗎?我一定會救你的,聽說可以取保候審,你等著我這就去想辦法!”
“沒事,丫頭,我正好借這個機會休息休息,最近還真有些累了!你回去吧!孩子們這些天靠你照顧了!”他伸了一個懶腰,打著嗬欠走回了床邊,徑直躺了回去。
看他暫時沒事,我便放心了,離開牢房後,我找朱才谘詢保釋的事宜,但就是這短短的幾分鍾,朱才的態度卻來了一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讓我不知道怎麽接招了。
“保釋?不可能!”朱才嚴厲的回答,“這麽嚴重的犯罪怎麽可能允許保釋!辦不到!”
“可是……”我不甘心。
“沒有什麽可是,就是不行!”朱才說的很不客氣,沒有一點緩和的餘地,我的氣也上來了,又沒有得罪他,幹嘛這態度的,究竟這會兒功夫發生了什麽事,我一定要搞清楚。
我不顧在場警察詫異的眼神,拉起朱才的胳膊直奔他辦公室,“朱探長,你給我說清楚,究竟怎麽回事?剛才你不是還說要調查清楚這件事來嗎?既然隻是嫌疑人,為什麽不能保釋?”
朱才甩開我硬拽著他的手,“仇小姐,請你小心些,否則我連你一起抓!”
“什麽意思?”
朱才笑得很詭異,“什麽意思?是他連你也騙呢還是你們本就是一丘之貉呢!”
我依然不懂,直勾勾的看著他等著他的答案,他冷哼了一下,“我問你,顏曉白究竟是什麽人?”
我的心咯噔一下,他這話是什麽意思,難不成他發現什麽了?我沒有漏什麽陷啊!於是故作不知問道,“我不懂,朱探長,他不就是一個私家偵探嗎?”
“私家偵探?”朱才幾乎是咬著牙擠出的這幾個字,“他騙的我好苦啊!大名鼎鼎的神偷陶彥什麽時候變成私家偵探了?”
心開始下沉,他知道了,為什麽?怎麽會?但是依然麵露遲疑裝作不明的神情反問,“陶彥是誰?”
見我不像在演戲,朱才很認真的勸慰我說,“你還是離他遠點的好,我告訴你他可不是什麽好人!這件事你就不用再管了,這樣對你比較好!”
“喂,朱探長,你說怎樣就怎樣啊!你得把話說明白啊!我和顏曉白的朋友關係你是知道的,怎麽可能不管呢!”
“實話給你說吧!陶彥是個狂妄自大、自以為是江洋大盜,他以偷別人的東西為生,經常害的別人家庭損失慘重,更可氣的是他還挑釁警察,一點不把我們放在眼裏,偷了東西還留言,簡直……”朱才說的義憤填膺,感覺他嘴裏陶彥簡直就是一個十惡不赦的大壞蛋,幸好我之前了解陶彥,否則還就真信了。
“是嗎?”我假裝吃驚,不相信的質疑,“有這樣的人?那你們還不抓他?”
“那個家夥滑得很,每次都被他給溜了,所以至今沒有將他繩之於法。”說著朱才歎了口氣。
“那這和顏曉白有什麽關係啊!”我白癡得問,為了證明什麽還特意加上一句,“你了解顏曉白,把他放了,讓他幫你一起抓就是了!”
“呸!讓他抓他自己嗎?”朱才狠狠的跺了一下,接著自言自語,“我說他為什麽會出現在蘇家,我說他為什麽會好心幫我找虎符,原來是這個原因!”
我一聽心裏樂了,終於被發現了嗎?朱才也不是很笨嗎!不過這時候說這些似乎晚了些,事情都過了這麽久了,還能找到啥證據啊!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繼續裝糊塗。
“唉,你怎麽這麽笨啊!”朱才恨鐵不成鋼的解釋,“陶彥就是顏曉白,顏曉白就是陶彥!”
“咦,”我貌似吃驚的說,“不可能!絕對不可能!你怎麽知道的!”
“這不剛剛得到的密報!”朱才也是個說話不經大腦的人,被我小小的**便說了出來,“我說之前怎麽無論如何也找不到他,原來躲那去了!看著吧,我一定把他的別墅弄到手!”
密報?顯然是有人故意這樣做的!究竟是誰在陷害了他以後還要致他於死地?又是誰能知道陶彥的身份?……
一個接一個的問題冒了出來,沒有答案,我隻好先盡力保住他!聽朱才的意思,現在他手裏並沒有證據,那一切就還有緩和的餘地,我試著發揮自己的三寸不亂之舌,“朱探長!您也太容易相信人了吧!您怎麽可以這樣隨隨便便相信了呢!明眼人都看的出來,這絕對是嫁禍,**裸的嫁禍!”
“哦?是嗎!”朱才陰陽怪調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