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已經見過林大唐了?”
袁天罡的臉上滿是激動,我知道他能讀懂我心裏的想法,對此倒是不驚訝,我點了點頭道。
“嗯,林大雷之前已經出手封印住了我體內的惡龍,但是隻能封印三年。”
我與袁天罡到底不熟,所以我隻說出了這件事情,並開始控製自己的想法,不讓袁天罡洞悉我更多的秘密。
“我就說你體內惡龍的氣息為何如此微弱,原來是因為已經被封印過一次了,不過你可知道,你體內其實還隱藏著另一股神秘的氣息?”
我點了點頭,這些林大雷也和我說過,承認也沒什麽大事。
“看來大唐已經和你說過你身體裏的情況了,那你現在就更要替我找到鬼車並保護他了。”
“為什麽這麽說?”我心裏滿是不解。
“我所創的天罡五行陣最擅長的便是鎮壓各種異獸,自然也能封印你體內的惡龍,但鬼車卻是開啟陣法的鑰匙,你若是想封印惡龍,就必須找到他。”
袁天罡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我不屑的撇了撇嘴:“那又怎麽樣,我又不會這個陣法。”
“你真是笨啊,我在這自然能傳授你陣法啊。”
袁天罡氣的有些跳腳,我這才湊上前笑眯眯的說道:“你話裏的意思,是確定要將這個陣法傳給我?”
“好小子,我竟然被你牽著鼻子走,你和林大唐有的一拚。”
袁天罡像是才反應過來,他敲了一下我的腦袋說道,我撇了撇嘴,心想我倒是比不過林大雷那個坑王。
想著我又將話題帶了回去:“前輩,你說我體內還有一股隱藏的能量,那你知不知道那股能量是什麽?”
“是……”
袁天罡正要說,他的魂體卻又開始震**起來,我連忙上前想要穩住他的魂息,卻徒勞無功。
“小子,天罡五行陣我傳給你了,你一定要找到鬼車。”
袁天罡魂體消散之際隻留下了這一句話,接著一道閃著幽藍色光芒的書卷直直的從我的眉心鑽了進去,我眼前一黑再次陷入了昏迷。
“嘶。”
捂著刺痛的腦袋,我這才慢慢睜開眼,眼前不再是之前的魂境,而是那處山洞,而我的腦海裏也多了一卷幽藍色光芒的書卷,我試著用神識觸碰它,很快那書卷便在我的腦海中炸裂開來。
密密麻麻的光芒組成了一個個符咒,這些符咒又聚集在一起幻化成了陣法圖的模樣,赫然便是之前封印鬼車的陣法。
我按耐住內心的喜悅,凝神朝陣法圖上看去,但隻是看了一小部分,我的腦袋卻像是經受不住如此龐大的記憶開始刺痛起來,我連忙收回心神,刺痛的感覺這才消失,而那陣法圖又重新幻化成了書卷的模樣立在了我的腦海之中。
知道有些事情急不得一時,我自然也不再去碰那陣法圖。
站起身來,我感覺到之前壓在我身上的重力全部都消失不見,整個人有一股說不出的輕鬆。
而這時林曉曉也醒了過來,她揉著自己的腦袋有些迷茫的看向我:“老公,我剛剛是怎麽了?”
袁天罡的事情越少人知道越好,因此我打了個哈哈道:“是剛剛封印的餘威傷到你了,你現在沒事吧?”
“沒事。”
林曉曉搖了搖頭,我還是不放心,將她扶起來探查了一番確認她的確沒事,這才放下心來。
就在此時,我發現我的身邊有一封書信,書信上的署名是林大雷。
“是誰給我爸爸的信?”
林曉曉接過信封來回看了看道,她的眼中有些疑惑。
“應當是熟人吧。”
想起之前袁天罡提起林大雷時熟悉的語氣,我如此說道接過信封放在了懷裏。
封印解除,山洞自然也可以隨意出行,我拉著林曉曉很快便走到了山崖,鬼車的氣息已經完全消失了,想必我昏迷了很久。
想著我帶著林曉曉出了山崖回到了之前的那個小村落,剛推開門,我便看到了林大雷坐在我的**。
“女婿,你總算回來了。”
林大雷疾步朝我走來,他急聲說著,卻不動聲色的將林曉曉支了出去,並在屋子裏布了一層結界。
屋子裏隻剩我和林大雷二人,我看了他一眼不急不慢的喝了口茶這才問道:“說吧,你想問我什麽?”
林大雷和袁天罡既然認識,自然不會察覺不到鬼車的封印已經解除了,他此次前來的目的無非是問我那裏的情況。
“和聰明人說話就是不一樣。”
林大雷笑眯眯的搓了搓手:“你已經見過袁天罡了吧,他看見你說了什麽?”
聞言,我將我在魂境裏發生的事情據實相告,注意到林大雷臉上一點都不驚訝,我不禁有些好奇他到底知道什麽。
不過顯然林大雷這個老滑頭是不會告訴我的。
“他還給我留了信?信在哪?”
林大雷說著開始扯起了我的衣服,我一把推開他,將懷裏的信扔給了他。
見他察看信封謹慎的樣子,我將杯中的茶一飲而盡,這才說道。
“放心吧,我沒有看你的信。”
“不愧是新世紀的好青年,就是有道德。”
林大雷對我豎起個大拇指,然後帶著信一溜煙消失了。
知道他是去找個隱秘的角落偷偷看信,我的心裏反倒對那信的內容有些好奇,早知道我之前就先看幾眼了。
沒過多久,林大雷便重新回到了這個屋子裏,隻是他臉上老狐狸般的笑消失了,取而代之是一抹鄭重,看的我有些懵逼。
“主人,我終於等到你了。”
林大雷說著徑直跪在了我的腳下,他的那聲主人讓我突然想到了電視裏的某些情節,我不禁起了一層雞皮疙瘩,連忙將他了拉起來:“什麽主人不主人的,你到底看到了什麽?要在這裏惡心我。”
“信上的內容主人現在還是不要知道的好,日後有機會屬下一定據實以告。”
頭一次見林大海說話這麽文縐縐的,我心裏越發的慌了,那信裏到底說了些什麽,將他變成了這個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