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陸虎和司陽明妥善放在**,我接著打座平複自己的心神。
深夜時分,門口突然響起了敲門聲,我猶豫了一會,還是上前開了門。
門口站著的是一個中年男子,我看著他胸口帶著與女子同樣的胸章,自然知道他也是什麽烈字隊的人。
對這個所謂的隊伍,我沒有絲毫好感,所以語氣也十分冷漠。
“你是誰?找我幹什麽?”
“這些你不需要知道,你隻要清楚我想招你進烈字隊就行了。”
男子說話的語氣像是在施舍一般,讓我心裏十分不爽,我冷冷道:“沒興趣。”
說著我便將門關了起來,沒過多久我的門又被敲響了,我打開門,站著的仍然是那個中年男子,他的眼裏帶了幾分震驚。
“你知道烈字隊是什麽嘛?”
“不知道,沒興趣。”
我的語氣仍然冷漠,中年男子又接著開口,他的語氣裏帶了幾分驕傲:“我們烈字隊可是靈調組的王牌,邀請你加入可是你莫大的榮幸。”
靈調組?我突然想起了之前捉鬼時聽到的話,心中對他的好感越發少了。
“沒興趣。”
關上門,我還在上麵施加了一個隔音符,這才躺在**接著休息。
次日,陸虎和司陽明已經醒了,我探查了他們的身子,確認他們沒被陰氣影響,便又給他們畫了個符水讓他們喝下去。
“哥,我們沒事吧?”
按照我的要求喝完了符水,陸虎開口道。
我點了點頭,又告訴了他們一些注意事項以免他們被殘留的陰氣的影響,還將司機給他們的報酬還給了他們,這才去前台退了房。
許是因為我昨晚救了他們,前台對我的態度多了幾分真誠,她替我辦完了退房手續後,朝我說了聲謝謝,還送了我一瓶水。
我想著身上沒錢,收一瓶水解渴也是好的,便接受了,就在這時,其它幾個前台也湧了過來,看在她們手裏拿的水,我猶豫了一會到底還是接過來了。
剛走出酒店沒多久,陸虎和司陽明就追了上來,他們一前一後將我圍中間,而後直直的跪在地上磕起了頭。
“哥,求求你收了我們做徒弟。”
他們磕的頭又重又響,我的心裏隻覺得有些莫名其妙,將他們扶起來我推脫道:“我現在能力不夠,不收徒弟。”
說完我便準備走,陸虎卻一把抱住了我的胳膊,司陽明更是不要臉,直接坐在地上拖著我的腿不讓我走,他們抬起頭,眼裏滿是祈求。
“哥,你就收了我們做徒弟吧,我們也想像你那麽厲害。”
“哥,你收我們做徒弟我們肯定不會給你丟臉的。”
“……”
兩人你一句我一句在那裏說個不停,而我被他們拖著也走不開,周圍人來人往,察覺到他們臉上怪異的目光,我的心裏不禁覺得有些尷尬。
為了擺脫陸虎和司陽明這兩個狗皮膏藥,我思索了一陣對他們說道:“隻要你們能夠每天堅持心無雜念的打坐五個小時,我日後定然會回來收你們做徒弟的。”
心無雜念的打坐聽起來簡單,但隻有修煉過的人才明白這有多難。
可陸虎和司陽明到底是門外漢,他們聽了我的這句話後高興的打叫了起來,而後他們勾住我的肩膀道:“哥,你說話可要算數。”
我點了點頭:“隻要你們能做到,我自然會履行我的承諾。”
比起陸虎,司陽明到底還是聰明一點,他開口問道:“那你什麽時候來找我們?”
我猶豫了一會伸出了一個拇指:“隻要你們打坐,最遲一年我定然會來尋你們。”
有了這個承諾,陸虎和司陽明這才滿意的離開。
我一人走在路上,說實話,沒有了他們兩個人插科打諢,我心裏竟然還有些不習慣。
但沒過多久,我便察覺到我身後似乎有人在跟蹤我。
拿出了十二分的警惕,我開始在街上瞎繞起來,很快我便來到了一個巷子裏,就在我以為自己避開了他們的時候,突然眼前出現了一大堆人。
我手指暗暗捏拳,開始喚出法陣,但我的臉上裝出恐懼的模樣。
“你們是誰?想要幹什麽?”
“我們領導邀請你,想讓你過去和他談話。”
聞言我想起了昨晚上敲門的中年男子,難道他這是邀請不成,想要強行將我綁過去?
想著我反倒熄滅了手中的法陣,既然是靈調組的人,我不如跟著他們走一趟,看看他們到底要幹些什麽。
很快,我便跟著他們到了一個四合院,將我推進了一個房間之後,那些人便齊齊的站在門外守著。
四合院的布置十分簡陋,而坐在中間的男子卻並不是昨天晚上敲門的人。
“坐吧。”
在我打量他的時候,那個男子似乎也在打量我。
他指著他前麵的凳子示意我坐下。
“你找我幹什麽?”
我坐下來,眼裏滿是警惕,那人笑著將麵前的電腦推給了我,而後他點了一下鼠標,上麵的視頻便放了起來。
我定睛看去,這個視頻正是昨天晚上酒店的監控,裏麵的內容雖然有些模糊,但還是能辨認出是我在收服那隻惡鬼。
“我叫趙連海,叫你來就是想問問你屬於哪個組織。”
趙連海將視頻暫停之後,又補了一句。
“你的身法很好,我很欣賞。”
比起昨日男子的傲慢,趙連海的語氣十分和善,倒是讓我有些詫異。
猶豫了一會,我反問道:“你是靈調組的?”
“嗯,對,我是靈調組的創立者,也就是他們的老大。”
趙連海對於自己的身份倒是沒有隱瞞,我聽著點了點頭,對他的印象好了幾分,就在這時,趙連海將剛剛的問題又問了一遍。
我想起陸懷興讓我在外麵注意隱藏自己的身份,以防被外麵的人發現我體內的惡龍從而對我下狠手從而利用我體內的惡龍做壞事,所以我猶豫了一下還是決定隱藏我自己的身份。
“我叫趙赳,獨自一人來到北京來解決事情的,沒有組織,也沒有認識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