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琳琳,我是趙連海派來協助你們的。”我也跟著說道。
“什麽趙赳?我可沒聽說過,怕不是一個江湖騙子,趙順攔住他,別讓他找死。”
我本以為徐琳琳會幫我證明身份,卻沒想到她竟然直接裝作不認識我,從她的語氣重我能感受到她應該是在怨我,我心裏有些無語。
徐琳琳說完話就走了,我想跟上去卻被趙順攔了個嚴嚴實實。
因為他是靈調組的人,我不好意思和他動手,便在此僵持了起來。
而那邊的徐琳琳又不知道和那些隊員說了什麽,隨後他們進入了小區,很快便消失在了我的眼前。
我抬頭看了看天上的月亮,此時月亮掛在正空中,乃是一天陰氣最終的日子,他們貿然進去無疑是在找死。
“趙順,你再攔我,我就要對你動手了。”
我心裏有些著急,說著手裏就已經祭出了一道劍光。
還未等趙順回答,突然有一個人站在了四樓的樓頂之上,我清晰的看到他身後有一群鬼將那人推了下去。
顧不得趙順,我收回劍光,一個騰身踩在了趙順的肩膀上,將那人接了下來。
剛落地,又陸陸續續的有人被那些鬼從樓上推了下來,我連忙念咒,一個個法陣在我的麵前浮現,隨著我的一聲厲喝,這些法陣落在了每個人的身下,將他們托住緩慢的掉在地上。
我連忙上前,發現他們是被陰氣蒙蔽住了眼睛,這才鬆了一口氣。
從懷裏掏出一張符咒,將其碾碎撒在每個人的臉上,他們眼裏蒙著的陰氣這才慢慢消退。
陰氣隻能控製他們的行動卻控製不住他們的思想,因此他們十分清楚剛剛發生了什麽。
他們的臉上滿是驚恐之色,我清點了下才發現徐琳琳並沒有下來。
“趙順,這小區中住房的分布你可清楚?”
踢了一腳還在發愣的趙順,我冷聲問道。
趙順這才點頭,我又向其它人問清了徐琳琳負責的區域,便讓趙順帶著我進去。
“小赳哥,你真是我們靈調組的?”
“不然呢?”
隨手祭出一個法陣困住了朝我們撲過來的惡鬼,我有些疑惑的看向趙順,卻發現他的嚴重滿是崇拜。
“我從來沒有見過有人收鬼收的這麽輕鬆,你和趙組長的姓氏一樣,你不會是他的關門弟子吧?”
聽了趙順的這句話,我搖了搖頭道:“不是。”
不過趙順的腦洞還真大,再差一點我的身份就被他猜中。
“哦,好吧,那你是不是趙組長從別的組織那重金挖來的?”
“不是。”
“……”
趙順在那裏問個不停,我的心裏不禁有些煩躁,但還是耐著心敷衍他。
整個小區的鬼魂已經被我收的差不多了,但還是沒有找到徐琳琳的身影。
“你確定徐琳琳負責的地方是這片區域?”我看向趙順。
趙順堅定的點了點頭,突然他指著一個居所的廚房道:“小赳哥,琳琳在那。”
我順著他指的方向看去,便看到正坐在餐桌前不停的吃東西的徐琳琳,她的臉上滿是油漬,而她麵前已經擺滿了很多空的盤子,當然還有她旁邊一堆嘔吐物。
“琳琳為什麽一邊吃一邊吐?”
趙順的語氣裏滿是不解,我冷聲道:“上她身的鬼生前是做吃播的。”
話音剛落我已經到了徐琳琳身邊,將桌子上腐爛的東西丟在地上,這些東西都沾染了鬼的陰氣,吃下去會損害身子。
隨後我一把拎起徐琳琳的身子,讓她頭朝下,同時喚出一個法陣打入了徐琳琳的體內。
很快徐琳琳便開始嘔吐了起來,沒過多久,地上就堆了一堆爛掉的食物。
等她吐幹淨之後,我直接將她扔在一旁的沙發上,迅速從懷裏拿出一張靈符貼在了她的腦門上。
原本不斷掙紮的徐琳琳瞬間沒了動靜,趙順這時走了過來,他從自己懷裏掏出了一張符咒貼在了徐琳琳額頭上,臉上滿是憨厚:“小赳哥,你這道符我也有。”
“遭了。”
看見那兩道符合二為一時,我喊了一聲立馬將趙順撈了過來,而徐琳琳的劍光貼著趙順的脖子擦了過去。
趙順臉上滿是驚恐,我則將徐琳琳引到一邊與其打鬥,卻發現她體內鬼魂的力量竟然增加了。
“趙順,你剛剛給她貼的什麽符?”
“禁錮符啊,徐琳琳他們發的。”
說著趙順從懷裏掏出了七八張符咒,我看著上麵不倫不類的咒語,臉上滿是黑線。
“你這符咒是誰畫的。”
“這符咒是我們自己畫的,我們想試試他們的威力。”
“這符咒非但無用還對鬼混有增益效果,你們真是不要命。”
我斥責道,這次若不是我來了,他們怕是都要葬身在自己畫的符咒中,也不知道他們之前是怎麽活下來的。
想著我手下的動作卻沒有停止,趙順在一旁想要幫忙卻被我製止住了,因為他隻會幫倒忙。
費盡了九牛二虎之力,我終於將徐琳琳體內的鬼魂揪了出來,將其收在了葫蘆之中,我發現徐琳琳的身子因為吃了大量陰物的緣故,氣息有些不穩。
為了替她穩定體內的氣息,我讓趙順將她擺成打座的姿勢,而後我撕開她後背的衣服,好方便我的靈力進入她的身子,替她調理氣息。
手貼著徐琳琳的後背,我心無旁騖的閉上了眼睛,藍色的靈力進入徐琳琳的身子,替她穩定著魂魄。
“呸,流氓,不要臉。”
正當我進入最關鍵的一環,我卻突然被推了開來,而徐琳琳最關鍵的兩魄趁著這個機會跑出來她的體外。
看著那逃跑的兩魄,我的臉色有些陰沉,我最煩這種什麽都不懂,還亂插手的人。
匆匆趕來的人是高陽,他看向我的目光裏滿是憤怒,此時徐琳琳也醒了過來,高陽連忙扶著她下了樓。
“小赳哥,你沒事吧。”
趙順的語氣裏帶了幾分害怕,我知道他是怕我身上散發出的寒氣,但此時我並沒有心情理他,而是徑直走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