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是沒想到我連推辭都不推辭一下,徐江山臉上神情愣了一下,但隨機他朗聲大笑起來:“我就喜歡和你這種真性情的孩子交談。”
聞言我不置可否,徐江山又同我說起了他遇到的一些靈異事件,讓我不禁有些入迷,一番交談下來,我對他的印象倒是十分的好。
“若不是你年齡太小,怕占你便宜,我定要與你結拜成兄弟。”
說到最後,徐江山拍了拍我的肩膀朗聲道。
他的力氣很大,我吃痛活動了一下肩膀,但麵上仍舊是那副淡淡的神色:“徐叔叔如果不介意,我也可以叫你徐大哥。”
“好,就叫徐大哥。”
徐江山說的豪情萬丈,我連忙喊了聲徐大哥,直把他逗得眉開眼笑。
若不是因為有要事在身,我覺得徐江山能在我房間裏聊一下午。
徐江山剛走沒多久,徐琳琳突然敲了我的門。
我見是她,臉上的笑意瞬間收了起來:“你找我有什麽事?”
“我……我……我來是想要謝謝你。”
知道徐琳琳是拉不開麵子,我也沒有為難她,怎麽說我也算是她半個長輩了。
不過徐琳琳的心性有些不穩,出於好心,我還是提醒了她,至於徐琳琳放不放在心上,都和我沒什麽關係。
好不容易將她打發走,我便關上房門繼續打坐起來。
很快便到了晚上,徐江山過來敲了我的門。
“小赳,過來陪大哥吃晚飯。”
“好。”
我停止打坐走了出去,當看到趙連海時,我才發現他的房間就在我的隔壁。
“小赳吃。”
徐江山給我夾了一道菜,我連忙說道:“謝謝大哥。”
“你們關係什麽時候這麽好了?”
接觸到趙連海好奇的目光,我的臉上突然有些心虛,我總不能說我跟他的兄弟拜了把子吧。
因為吃飯的時候,趙連海和其它靈調組的上層人員一直盯著我和徐江山,我的心裏有些不自在,連吃飯的速度慢了幾分。
好不容易挨過吃飯,我連忙逃回了自己的房間,可沒想到他們竟然跟了過來。
看著這些人塞滿了一屋子,我訕訕的笑道:“各位叔叔,不知道找我有什麽事嘛?”
“沒事,我隻是想問問你師父平時都教你什麽?”
那人搓了搓手說道,看著他們的樣子,我將視線轉到了趙連海身上,見他攤了攤手,一臉無辜的模樣,我便知道定是這些人全部聽說了我有一個世外高人的師傅,才跑過來的。
因此我誠實的回答道:“教我畫圖。”
可不是嘛,路懷興那三四年來讓我做的最多的事情就是用天罡五行圖折磨我。
不過很明顯這些人都不信,但還是沒有接著追問。
等人都散完之後,徐江山單獨留了下來,他看著我咳嗽了兩聲,臉上有些不自然。
“那個,大哥想求你一件事,你和琳琳同在烈字隊,你以後能不能多照顧照顧琳琳?”
聞言我敷衍的點了點頭:“隻要她聽我的話,我肯定會保證她的安全的。”
意思就是她不聽我的話,我就不管了。
“小赳,你放心,我回去定然好好管教琳琳。”
徐江山也是個老油條,自然明白我的意思,他丟下這句話便離開了。
次日,因為徐琳琳,高陽和趙順他們擅自使用自己的符咒,趙連海便罰他們去校場將準備用來擴建的磚頭全搬到施工區。
作為烈字隊的一員,我雖然不用受到懲罰,但還是需要陪著他們一起。
“小赳哥,你手裏的冰棍可不可以讓我舔一口?”
趙順是一行人當中最胖的,再加上太陽十分毒辣,很快他便汗流浹背,而我則吃著冰棍悠閑的跟在他們的身後。
當聽到趙順的話後,我搖了搖頭,趙順眼裏的光瞬間黯淡了下去,這時,我拿出了一根新的冰棍給他。
“我有潔癖,手裏的冰棍不能給你吃。”
“謝謝小赳哥。”
趙順可不在乎這些,他接過我給的冰棍,連連舔了幾口,很快其它人也湊了上來。
看著他們分著同一個冰棍,我心裏有些不解,難道他們都不嫌髒嗎?
一下午的時間很快過去,因此一行人做的都是體力勞動,他們早已經累癱了,但好在那些磚頭總算是搬完了。
懲罰結束,我徑直回了自己房間。
晚上,高陽突然走進了我房間,他身後還跟著趙順和徐琳琳。
“小赳哥,雖然你不收徒,但也肯定不會拒絕教我們一些保命的法術吧。”
高陽嬉皮笑臉的,趙順也在一旁跟著附和,至於徐琳琳,我一眼便看出來她是高陽拉過來湊數的。
“不教,不收徒。”
我的語氣十分冷漠,但抵不過高陽和趙順的雙重轟擊,還是答應教他們畫一道符咒。
“這個符咒主要作用便是辟邪驅鬼,你們且看好我的動作。 ”
說著我從懷裏拿出了一張黃符,靈力傾注於食指上麵,很快我便畫好了這道符咒。
趙順和高陽對於我繪符的方法十分感興趣,見狀我又為他們講解了訣竅,同時我注意到雖然徐琳琳麵上表現的不屑一顧,但實際上卻聽的十分認真。
技巧傳授的差不多了,我便拿出了黃符讓他們自己繪畫。
這張符除了消耗精神力更多的則是需要耐心,高陽和徐琳琳就是因為耐心不夠,在關鍵時候掉了鏈子,導致繪圖失敗。
讓我驚訝的則是趙順,雖然他繪符的速度很慢,但最後唯一畫成功的隻有他一人。
雖然高陽和徐琳琳沒有畫成功,但繪符過程中耗散的精神力卻是實打實的丟失了。
他們精神力本就十分薄弱,很快便累的氣喘籲籲。
見狀我也不好趕人,隻能讓他們待在我房間裏休息。
至於被他們畫毀的黃符則被我收集了起來,用靈力抹去了他們繪畫的痕跡,我四下五除二便將所有的黃符上麵都畫上了符咒,而後將他們收了起來。
“小赳哥,你不累嗎?”
“這有什麽累的。”
我並不知道我的動作在他們心裏造成了多大的震撼,畢竟我已經習慣了一次性繪畫這麽多符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