旭日東升

玄嵐院。

白清嵐抱著白羽歌倒在**,抽出被白羽歌壓在身下的手,雖然抹了傷藥但被燙傷的地方還是隱隱作痛。回頭看了看倒在身上的小丫頭,臉上不禁浮上暖暖的微笑。漸漸平複了呼吸,白清嵐將壓在自己胸前的人輕輕挪開,起身為她解了衣帶,褪了外衫,伸手撫上白羽歌的額頭,想要撫平那小小的山丘。

淡淡的梨花香竄入鼻尖,白羽歌睜著迷蒙的眼,看著麵前白清嵐搖晃模糊的身影,癡癡一笑,伸手圈住白清嵐的纖腰,將她的身子拉下。

突然被猛力拉下,白清嵐微微一驚,但看著身旁之人滿足而安詳的睡顏,白清嵐的心被一種名叫愛意的東西填得慢慢的,原來熱切盼望著這這手兒相牽,臉兒相貼的歲月還不止小丫頭一個人呢。伸手抱住白羽歌,十年同床共枕相擁而眠,原來不僅僅是習慣那麽簡單。輕吻著白羽歌狹長的鳳眼,內力鼓風將房中的燭火滅去,此一夜,甚是好眠。

雞鳴已過,東方既白。

稀稀疏疏的日光沿著窗框投下,落在白清嵐的眼瞼之上,照著她細長濃密的睫毛。白清嵐睜著惺忪睡眼看著懷中的白羽歌,鼻翼翕動,甚是可愛,讓白清嵐按捺不住俯身在白羽歌的唇上落下一吻。不過,這本是蜻蜓點水般的偷香卻在四片唇瓣貼合的瞬間變得難舍難分,白羽歌突然熱情似火的回應,反守為攻的侵略讓白清嵐驚住,小丫頭究竟是什麽時候醒的?津液交纏,小舌肆虐,掃過白清嵐口腔中的每一個角落,臨走前還不忘戀戀不舍地勾住白清嵐的唇舌一同嬉遊一番,唇分,白清嵐臉上紅雲一片,調整著呼吸,嬌嗔地看著身旁之人,但見白羽歌一副無辜的模樣,隻是微揚的嘴角還是泄露了她心中無限的喜悅。

“你……什麽時候醒的?”白清嵐佯作威嚴地問道。

“嗯……雞鳴的時候吧!”白羽歌一本正經地回道,話音剛落便見白清嵐的臉紅得越發深沉。“你沒事幹嘛裝睡?”白清嵐別過臉道,害自己偷吻被當場抓住,尷尬至極。

“我才沒有裝睡,美人在懷,誰會舍得起身呢?”白羽歌邪氣地一笑,將頭擱在白清嵐頸窩處,嫵媚道:“皇姐,昨夜羽兒醉了,昨夜的話沒聽清,你可否再說給羽兒聽聽?”

話既出,招致白清嵐一記怒目。看著小丫頭今日這般放肆的模樣便知昨夜的話早已被她悉數聽去。

“沒聽見便算了,反正也不是什麽重要的事!”白清嵐言罷便要下床。

白羽歌慌忙拉住白清嵐的衣衫,豈知這一用力,中衣飄落,吹彈可破的肌膚暴露在陽光裏耀花了白羽歌的眼。

“啊——”身上的衣衫突然被拉下,隻著了褻衣的白清嵐驚叫出聲,雙手捂在胸前,臉上的神色從羞怯轉至憤怒,回頭狠狠盯著**的肇事者,誰知竟對上一雙清麗的眸。

白羽歌的眼神溫婉若水,貪婪地凝視著白清嵐,似是看著這世上最珍貴最神聖的寶物。

“你看什麽?”白清嵐沉醉在那一泓清水般的眼眸中,埋怨責備的話語到了嘴邊,卻也都作了低低的嬌嗔,配合著臉上羞紅的神色,撩撥得人心裏癢癢的。

“皇姐,你好美!”白羽歌不由得“咕”地咽了咽口水,失神讚道,下腹湧起一陣熱流,白羽歌舔了舔有些幹澀的唇,癡癡然向白清嵐走去。

白清嵐微微一怔,但隻一瞬,手臂便被白羽歌抓住,繼而整個人被她圈入懷中,細碎的吻落在後頸,溫熱輕柔,似是在撓癢癢一般。

“羽兒……別鬧了,還要……去用早膳呢!”白清嵐輕喚道,隻是聲音已是十分不自然。

“皇姐,羽兒沒有鬧,羽兒就是在用早膳啊!皇姐,誰讓你大清早便這麽誘人,這麽秀、色、可、餐呢?”白羽歌抱著白清嵐在她耳畔輕輕嗬氣道,說罷小舌輕輕挑起白清嵐的耳垂含住。

“羽兒,你……”白清嵐還想說什麽,但整個人卻已在不知不覺間被白羽歌拉回**。

“羅嗦!皇姐好好享受便是了!”白羽歌低聲嘀咕道。

櫻唇覆上將白清嵐未說完的話悉數封住,右手悄然繞至白清嵐後背,尋到那細細的絲帶,手指捏住輕輕一拉,白清嵐身上的所有阻礙被白羽歌盡數卸去。

緊貼這身子的衣物被突然除去惹得白清嵐一陣低呼,本要推開白羽歌的手也軟綿綿的沒了氣力。

戲調初微拒,柔情已暗通。羅帳落下,低低的呻吟從帳中傳出,屋外陽光日盛,今日確是一個好天!

東玄院。

蕭沁言淚落了一夜,皇兄突然離世,這世上便再無與她至親至密之人,梓辰宮中現在定是一片混亂吧,自己的哥哥們定然又在明爭暗鬥了吧,還有朝堂之上的那些大臣,定然又在給父皇施壓了吧!所有的一切煩擾著蕭沁言,看來無論如何自己都必須回去了。

“福伯,安排車馬,咱們明日一早便趕回去!”蕭沁言沉聲吩咐道。

“是,公主,那白姑娘她……”

“吩咐蕭墨和蕭白留下,暗地裏保護好她,若是她有了什麽閃失,我要她們提頭來見。”

“但是公主,蕭墨蕭白皆是暗衛之首,您讓她二人留在此地,恐怕不妥,萬一公主殿下有了什麽閃失……”

“難道本公主還不會保護自己嗎?行了,不必多言,你照著本公主的命令辦事便是了!”蕭沁言說罷靠在椅背上,雙眼輕筘,示意福伯退下。

福伯頓了頓,但既是主子的命令自己也不便再說些什麽,隻默然退了出去。

“現下恐是沒工夫去道別了,但願此一別,還能在相見吧!清兒,不,應該稱為浩軒的聖君才是。”蕭沁言獨自呢喃道。

白羽歌和白清嵐在**折騰了一個上午,直至日上三竿方才真正起身。

白羽歌看著白清嵐的身體被自己烙滿痕跡,心中滿是歡喜。穿上衣服,嬉笑著湊到白清嵐麵前,卻招致白清嵐一記怒目,怎麽自己從未發現這丫頭是頭小狼呢?精力旺盛,真快把自己折騰死了。

“皇姐生氣了?羽兒沒伺候好皇姐,讓皇姐不舒服了?”白羽歌佯作楚楚可憐的模樣咬唇問道。

白清嵐剛消退未久的紅暈再度湧上,她現在隻想轉身掐死身後的人,這麽難為情的問題她也好意思問?這叫自己怎麽回答?

“皇姐,羽兒知錯了!是羽兒不好……”

白羽歌眼眶中閃著點點水光。白清嵐也不忍心再惱她,隻低聲道:“沒有!”

“什麽?”

“我說我沒有生你的氣!”白清嵐提高聲音道。

話音剛落便聽見身後咯咯的笑聲,回頭看著一臉笑意的白羽歌,白清嵐的心顫了顫,但聽了白羽歌接下來的話語,白清嵐鬱卒,自己怎麽總是這麽輕易就原諒了這個流氓小丫頭呢?

白羽歌湊到白清嵐耳邊,低聲嫵媚道:“我就說嘛,皇姐剛才那麽高興,怎會不舒服?”

白羽歌擁著白清嵐用過早膳,其間還不忘上下其手趁機揩油。

“羽兒,今日隨我去見見沁言如何?上山這些日子一直忘了請師父師兄助她追查刺客之事,現下理當去陪個不是才是。”白清嵐柔聲道。

白羽歌努了努嘴,她自是不想去見那個囂張煩人的蕭沁言的,不過以來白清嵐所言在理,二來自己也不放心讓白清嵐獨自去會蕭沁言,自己好不容易才得到白清嵐的承認,若是一不小心被那個邪惡的妖孽給奪了去,那自己定要生不如死了。

“羽兒若是不願去的話便先回玄嵐院吧……”白清嵐見白羽歌努嘴,也知她不喜蕭沁言,故而也不強求。

“誰說我不願去了?總之,皇姐到哪裏羽兒便到哪裏,皇姐不準把羽兒丟下!”白羽歌打斷白清嵐的話道。

白清嵐寵愛地看著白羽歌,無奈地笑著,這丫頭什麽時候變得這麽霸道了?

邁步至東玄院,輕叩門扉,但半晌卻都未見有人開門。

“皇姐,看來她不在,咱回吧!”白羽歌不耐煩道。

“奇怪了,沁言素來少有走動,今日怎會突然不在院中了?”白清嵐疑問道。

“吱呀——”門開,出來的確實玄天門的小弟子。見到白清嵐,躬身行禮道:“見過師姐!”

白清嵐驚訝地看著麵前的小師弟,又側著身子看了看院中,空空無人,忙問道:“師弟,這院中所住之人呢?”

“回師姐的話,蕭姑娘今日一早便離開了,她說有急事讓我們將這封書信轉交與你!”小弟子說罷從袖中取出蕭沁言的書信遞交至白清嵐手中。

“那多謝師弟了!”白清嵐接過書信,匆匆拆開——清兒,家中急事,不辭而別實是無奈,隻得以書信代之,見字如麵,不必掛念。落款是沁言書。

“她走了?”白羽歌皺著眉問道。

“嗯!”白清嵐點點頭,沒想到蕭沁言走得這麽急,連和自己見麵道別的工夫都沒有。

白羽歌聞言偷樂,至少無人與她爭搶白清嵐了,看來近日老天爺厚愛她白羽歌了!

“羽兒,咱們回吧!”白清嵐回望了一眼東玄院,有些不舍地說道。

白羽歌欣然,挽過白清嵐的手臂,拉著她往回走……

作者有話要說:三更奉上……看在偶這麽勤勞的份上不要霸王偶哦O(∩_∩)O

聽了一個晚上的《想自由》差點就抱著電腦睡著了,不過最終還是打起精神來更新了!

偶要留言安慰一下啦(打滾耍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