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情殤 40 什麽罪名?
冉小莫的手緊緊的卡在白楚的脖子上,目光中露著殘忍的栗色,似乎這是一道生命題,若是一步小心答錯了一個字,很有可能就會被弄死了。
白楚連忙點頭,奮力的點頭,以顯示自己是多麽多麽願意對這個女人負責。從內心深處深深的願意,隻是......為什麽要負責呢?
白楚吱吱啊啊的想要發表一下意見,剛剛發出了一些聲音,嗓子又一次被狠狠的卡住,“你給我閉嘴。”
“嗯,嗯。”白楚勉強擠出了幾個字,立刻恢複了平常狀態,繼續保持冷靜,等待她的問題。難道這女人昨天喝酒喝壞了腦子?白楚真是經不住的想要問問了。
“怎麽負責?說!”
白楚費力的伸出一隻手,指指自己的喉嚨,再咳嗽了幾聲,表示自己現在實在是沒法說。
冉小莫“嗯”了一聲,那音調是向上抬高的,還轉了個彎,就好像自己是個受害者,根本沒有注意到自己掐著白楚的脖子,似乎是自己是被控製了,絲毫不知道這樣的行為會致使旁人不能說話一樣。
冉小莫稍稍的鬆開了一些,但是,卻仍然時刻防備著,隻要白楚一個動身,隨時還能再將他反手按住。
白楚倒在**,而冉小莫穿著一身淡粉色絲絨睡衣,正毫無忌憚的騎在白楚的身上,雙手呈現出要掐死人的動作。
“說!”這一個“說”字,說的就跟抗日戰爭中,劉三姐捉了鬼子,手持一把槍,比劃著的時候,最裏頭的發出的那個聲音,那個字,“說,你們的據點在哪?”
白楚不知道這個時候怎麽就會這麽不和適宜的響起這樣倒黴悲催還有點慘的情景,但是,他很想交代,昨天晚上的事情,那些事情,他是會負責的呀。
“我肯定會負責的,負責到底,我賠錢就行了嘛。”白楚說的是一臉的陳懇,一臉的鑒定,保證不會賴賬,隨時能按手印的,對天發誓,拿兒子擔保的那種保證。
“賠錢?!!!”冉小莫怒目而視,手上的力道加大,突然騰出一隻手,狠狠的拽住白楚的頭發,“你這臭男人,你以為我是什麽女人?你敢用錢來賠償?你以為這要給我多少錢?”
“咳咳咳......”這突如其來的迅猛,白楚真是沒有想到,誰能知道一大清早的起床,就要經曆如此這般的摧殘呢?
“又沒有流血......”白楚後麵剛要冒出來的話再一次被扼殺在咽喉中。
冉小莫是懂得的呀,流血和不流血,說道可大著了。流血了,證明,這男人是你的第一個男人,這個男人心裏也會踏實,也會比較心甘情願的照顧你一輩子,就算以後 你多不可理喻,他也會照顧你,因為他會時刻謹記,他是第一個讓你流血的男人。
但是,如果不流血,那就是證明,在他之前,你已經是過別人的了,是別人的,他就不會心甘情願,甚至根本不願意為別人的賬務買單,根本不會打算照顧你一輩子,大不了給你些錢,而如果你因此手下了這份錢,那麽,由此得出結論,你和他的關係,就好像是妓女和嫖客一般。
冉小莫心如死灰了那麽一小下子,這樣的一套關於流血與不流血的理論,看似很荒唐,太他奶奶的荒唐,甚至不可理解,不能讓人接受,可是,這是一個通論,從古至今,這條歪理通論就如同定理一般的,他奶奶的存在著。
但是,很快,冉小莫就鎮定了。她不是啊,這根本就是她的第一次啊。她抽出功夫朝著**的杯子頂上仔細的找了半天,還真是,那麽費勁,竟然果然沒有找到一滴紅色。
“白楚,你這個臭流氓,少說廢話,給錢是吧?你給我你全部的錢吧,要不然這事情沒完!”冉小莫瘋了一樣的,一把扯住白楚的頭發,這麽些年了,打架她從來就愛用這招,拉住頭發以後,就能止住敵人接下來的一係列動作,頭,可是重要部位。
冉小莫他奶奶都說過了的,“擒賊先擒王,打人先打臉。”這招數從小就練現在用起來已經爐火純青。
“啊!”白楚的哀嚎,他可很久沒這麽嚎過了。
“別叫喚,你還不服嗎?”冉小莫再加重力道,現在,白楚的脖子被狠狠的壓在**,卡著的嗓子勉強能進氣兒,但是頭發又被拽起來,越來越往上拉的趨勢。白楚就保持著這樣一個既要讓嗓子好受些,又要配合冉小莫向上力氣的動作,著實難為了他。
“冉小莫。你是不是瘋了?你看在我照顧你一晚上的份上,你好歹.......啊!”又是一陣嘶吼,“白府”的房子,這一次是顫了又顫,房間的門突然被推開,平日裏少有表情的張搜此刻臉上的表情很是豐富,真是不長做表情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