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夫,有何貴幹番外 佟妍and傅淩博

【PS:站在傅淩博的角度,以第一人稱敘述的,希望大家能喜歡,毀三觀,跟正文無關】

我叫傅淩博,今年36歲,我是一名軍人,南三省軍區少校,我是個離異的男人,我跟我前妻有一個孩子,孩子現在已經十歲了,相對於我跟我的前妻離婚,已經有十年了。

現在孩子歸我來養育。

在這沒有我前妻的十年裏,我曆經了很多,學到了很多,領悟了很多,最最可貴的是,我收獲了我最愛的孩子。

我感謝我的前妻,我敬愛她,尊重她,隻可惜,不能再去愛她了。

我也清楚的明白,在我心裏,她已經根深蒂固了,除了我們的孩子,任何人都取代不了她在我心目中的地位。

要是老天能夠再給我一次機會,我一定將我的整個世界都奉獻給她,無怨無悔。

或許,老天真有在眷顧我,因為在6月25號這天,我接到了她的電話。

她在電話裏嗚咽的告訴我,她離婚了。

聽到這消失時,我當時什麽也沒有說,心裏五味陳雜。

接著,她又說:“淩博,我想見你,你可以出來一趟嗎?”

我當時有些激動,甚至整個人興奮得說不出話來,但為了迎接她,我還是努力克製住自己激動的情緒,答應去機場接她。

在機場,我見到她的時候,她整個人看上去憔悴許多,瘦了許多。

而她,看見我的那一刻,當著機場大廳很多人的麵,毫不顧忌,猛地朝我撲麵而來,重重地撞在了我的胸膛上,雙手緊緊地摟抱著我的腰,眼淚奪眶。

我低頭看著她淚流滿麵地小臉,頓了半響,我伸手幫她擦淚,她雙目含淚的看著我,咬了咬唇,說道:“淩博,我離婚了!”

我睨視她,明則同情,實則激動地說:“我知道了,別哭,我們回家再說好嗎?”

她點頭應了我的話,接著,我幫她拖過行李箱,摟著她消失在機場大廳。

我以為她會拒絕我的,可沒想到,一路上我都那麽摟著她,她卻一點兒要推開我的意思都沒有,我有些受寵若驚,又有些得寸進尺。

剛一進家,行李箱都沒有放好,我都有些按耐不住地抱起她,低頭吻上她的唇。

而這個時候,她卻推開了我。

我有些失落的看著她,雖然體內在**,但是因為她不情願,我還是強行將欲望忍了下去。

她走上前,背對我問:“小天呢?”

我幫她把行李箱放好,走過去倒了一杯水遞給她,“上學去了!”

她接過水杯,又問我,“你今天沒有去軍區嗎?”

我笑了笑說:“沒有!”

其實,我一直都在軍區,是因為我突然接到她的電話,我才趕去機場的,她一定不知道,我今天見到她有多高興。

那一直壓抑在我內心深處的苦楚,仿佛瞬間蒸發,看到她,我黑暗的天空裏,星星都亮了。

她喝了一口水,將杯子放下,又抬起頭來跟我說:“我隻是來看看小天,看完我就走。”

我不解,“你要去哪兒?”

她歎了口,說:“回江東,重新找一個醫院好好的上班,等他不在家的時候,偶爾去看看三個孩子。”

我又問她:“你們離婚了,孩子都判給他養嗎?”

她點頭,雙目含淚的看著我說:“是的,他們不讓我帶走孩子,但允許我隨時可以回去看孩子,可是我每次去,都會見到他,所以我控製自己想要見孩子的欲望,隔三差五再去。”

看著那張惹人憐的小臉,我有些控製不住的坐到她身旁,伸手將她輕輕地摟抱在了懷中。

不知道為什麽,我每次隻要摟著她,就好像什麽愉快的東西,瞬間將我幾年來的空虛與寂寞填補得紮紮實實。

我很享受這樣抱著她的感覺,好想就這樣永遠抱著她,一輩子都不要再放開。

她也沒有動,就那樣靜靜地躺在我的懷裏,我們兩個沉默了半會兒,她又開口喚我的名字,“淩博!”

“嗯?”

“你……不打算再找一個了嗎?”

她從我懷裏移開,盯著我問。

我深深地凝著她,搖搖頭,“這個世界上,再也沒有令我傅淩博動心的女子了,隻是恐有一個,但她卻不願意與我攜手共度。”

她好像不知道我說的就是她,一雙漂亮的美眸盯著我問,“那個人是誰?你這麽好的條件,她都不肯嗎?或者是說,她在乎你有孩子?不過淩博,這沒關係的,要是小天給你帶來困擾,我來照顧小天,可以嗎?”

我望著她,搖搖頭。

她有些心急的皺起眉,“難道……那個人在乎你是離異的?”

我再搖頭,她有些按耐不住,抓著我問:“那是為什麽啊?”

看著她說話的唇瓣,粉嫩得叫人忍不住想要去咬上一口,該死,我的體內,又情不自禁地產生了一股男人本性的原始欲望。

她見我半天不回答,有些失落我垂下眸。

我雙手正好在這個時候捧起她的臉蛋,深情款款地說:“如果我說,那個人是你,你願意嗎?”

“……”她怔怔地望著,一時間啞語得說不上話來。

我真的受不了她雙手清澈明亮的勾人眼神了,胯/間的異物在開始不斷的變大,變硬,叫我忍得極是難受。

半響,她終於開口,“你不嫌棄我嗎?”

我下意識地搖頭,“我沒那資格。”

“可是,我已經跟別人有了很多孩子。”

我說:“我也跟別的女人結過婚,要是我能再生育,那麽孩子也很多。”

她攏緊眉看著我,又問:“在你心裏,真的還有我的位置嗎?”

我伸手握緊她的手,輕輕的貼在我胸口上,心髒的位置,“這顆心,現在它隻屬於兩個人,一個傅小天,一個就是我的前妻,佟妍。”

她一聽,感動得眼淚掉下來。

我慌忙地去給她擦眼淚,她一下子撲在我懷裏說:“淩博,謝謝你,謝謝!”

我抱緊她問:“那……你就別走了,留下來,好嗎?”

她咬著唇點頭,“好!”

得到她的同意後,我喜出望外,猛一下子站起身,激動得抱著她原地旋轉了好幾個圈。

最後實在控製不住心中的衝動跟渴望,我放她在沙發上,情不自禁地去吻她,她一開始還有些抗拒,但在我的撫弄下,漸漸的也投入在其中。

正當我們倆處於水深火熱時,突然,別墅的門被人打開了。

隻見一個小子哼著小曲走進來,看到沙發上的一幕時,猛地轉身大叫,“啊……”

還好,在聽到開門的時候,我就已經將衣服蓋在了我跟佟妍的身上,倆人保持正坐的姿勢。

我對著那抹瘦小的身影喊:“小天,爸爸現在不方便,你趕緊上樓去,別回頭。”

那小子哼哼了兩聲,不滿道:“爸,你怎麽把女人帶回來了?”

聽到這話,我敢斷定,那小子沒有看到跟我坐在一起的女人就是他的媽媽,我笑了笑說:“乖,先上樓去,爸爸穿好衣服,馬上就去給你準備飯菜。”

那小子又哼哼兩聲,背著書包啪嗒啪嗒的跑上樓去。

見他消失了後,我趕緊拿衣服穿好,摟著沙發上的佟妍,低頭親吻上她的耳垂,“忍忍,吃了晚飯,我們再做?”

她羞紅了臉頰,整理好衣服對我說:“你去陪小天吧,我弄晚飯。”

我溫柔的看著她,蹲在她身前,握緊她的雙手親吻在唇邊,“我舍不得,你是我失而複得的珍寶,從今以後,再也不會輕易放手讓你離開,再也不會讓你做任何家務,從今以後,我就是你的奴隸,你的所有一切大小事務,都由我來幫你打理,你不高興的時候可以揍我,高興的時候也可以揍我,反正,從今以後,你不要再顧惜我,你想做什麽就去做,好不好?”

她聽了我的一番話,苦笑著嘟著雙唇點頭,我又忍不住傾身過去吻了她一下,說道:“那你看電視,我去弄晚飯。”

她點點頭,目送我去了廚房。

這天下午,我做了一大桌子的飯菜,我不知道這麽多年來,她的口味變了沒,所以我就憑感覺,做了她跟孩子最愛吃的,加起來是12個菜和四個湯。

我把飯菜都端上餐廳擺好了後,去客廳叫人,卻沒有看見人,我莫名地有些心慌起來,慌忙解了圍裙就朝樓上跑去。

當我經過兒子的房間時,突然聽到裏麵傳來對話,促使我停住了腳步。

“媽媽,你真的不會再離開了嗎?”

“嗯,媽媽答應你,再也不離開你,離開你爸爸了!”

聽到她後麵說的這句話時,我抿著唇,眼睛裏突然變得又澀又痛,輕輕一閉眼,眼淚居然不受控製的就流了下來。

我慌忙擦掉眼淚,努力控製自己心裏的感動跟興奮,收了收苦痛的神情,敲門進房間。

“飯菜弄好了,吃飯吧!”

兒子看見我,猛地朝我撲過來,哭得眼眶都紅了,“爸爸,爸爸,媽媽說她不會再離開了,媽媽她再也不會離開我們了!”

我抱緊兒子,抬眸看向她,她朝我苦澀一笑,堅定的眼神讓我感受到了她真正留下來的決心。

這一刻,我心花怒放,比擁有整個世界都還覺得滿足。

晚飯過後,我們一家三口窩在客廳的沙發上看電視,我被兒子跟她當成了真正的奴隸,他們一會兒讓我去洗水果,一會兒讓我削水果,一會兒讓我幫他們捶肩,一會兒又讓我幫他們捏大腿,我忙得不亦樂乎。

終於,我們三個坐到半夜,兒子沉沉地睡了過去後,我抱他回了房間。

我下樓來的時候,佟妍還坐在客廳裏看電視,我走過去拿過她手中的遙控器,關了電視,關了家裏所有的燈,借著窗外的月色,我將她攔腰抱起,一步一步小心翼翼地朝我們的房間走去。

她沒有拒絕我的意思,就那樣由著我抱她上床,幫她脫衣服。

這個夜晚,我真正感受到,我再次得到她後,她依然那般緊致,那般羞澀,誘人的身體,讓我好生瘋狂。

我們一連做了三次,她受不了,忙抵著我的胸膛搖頭。

我心疼她,所以盡管我還不想停下來,但是我還是停了。

我摟緊她在我懷裏,給她安全和溫暖,讓她沉沉地,安詳的熟睡過去。

這個晚上,我怎麽都睡不著,借著窗外的月色,我一直盯著她模糊不清的輪廓看,越看就越舍不得移開目光。

我不敢睡,因為我害怕,害怕我睡著了後,再醒過來,她突然就不見了。

從這一刻起,我太害怕失去她了,恨不得用一根繩子將她狠狠地綁在我身上,這樣她就不會那麽輕易的消失了。

我就這樣靜靜地注視了她一個晚上,直到第二天一早,我什麽時候睡過去的我都不知道。

當我睜開眼睛的時候,天已經亮了,我下意識地低頭看我懷裏的人,當我沒有看見她的時候,我又下意識地從**坐起來,四處看了下,沒有她的身影,我頓時慌了,趕緊起身手忙腳亂的穿衣服就下樓。

當我來到樓下,還是沒有看見她的影子時,我突然像是瘋了一樣,整幢別墅裏三層外三層地去找,可是,我把別墅所有的角落都看了,找了,還是沒有她的影子。

我走到客廳的沙發前,一屁股無力的癱軟在沙發上,眼前陡然一黑,我的整個世界都開始崩塌。

她走了,她還是走了!

我一時間忍受不住心裏的撕心裂肺,十指插入發根,大顆大顆的淚水從我的眼眶裏湧了出來。

我的身體,突然像被抽了魂一樣,一個人像是被捉弄的小醜,肆無忌憚的坐在客廳裏哭,一直無聲無息地哭。

為什麽?

為什麽她還是走了,為什麽……

我仰身靠在沙發上,疼痛像一把無情的匕首,一點一點的在我身體上割肉,那滋味,比死還要難受。

可就在這時,別墅的門突然被人推開,我一驚,下意識的朝門口望過去,隻見佟妍拎著大包小包的新鮮蔬菜走進來。

她看到沙發上坐著滿目赤紅的,慌忙放下手中的袋子走過來,拉著我問:“淩博,你怎麽了?”

我心裏的話,瞬間全部化為行動,猛地把抱住她,一刻都不想再放手。

從這以後,我牢牢地抓緊了她,一步也不要她離開我的視線,今天早上她能再出現在我麵前,我深刻地體會到,她真的,真的不會再離開我了。

此後的一年,十年,三十年,五十年,我們都幸福的生活在一起。

我86歲那年,去世了,我沒有想到,在我的遺體旁,她緊緊地握著我的手,吃下了一整瓶安眠藥,之後,也隨著我去了。

後來,我們的兒孫,將我們兩個人的骨灰融合在了一起,葬下泥土。

這樣真好,我們下輩子,又可以在一起了。

佟妍:

我的前妻,下輩子,換我來陪你一起死。

留祭

————傅淩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