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你妹醋

吃你妹醋

姚美娜經過湘以沫稍稍一點撥,立即茅塞頓開,轉移作戰目標,更改作戰方案,使出渾身解數,纏著南宮寒不放。

夜色幽幽,冷澀的寒風撩起水麵層層漣漪,泳池裏的led燈將粼動的波光折射到牆壁上,流動著不規則水紋,如風中的絲帶,翩躚飄舞,又似嫋嫋升起的輕煙,姿態萬千。

南宮寒推開門走進房間,看了一宿的文件,疲倦的眼睛裏布滿了血絲,揉了揉眉心,扯落領帶。

“我給你按摩一下吧!”姚美娜輕柔的聲音在他的後背響了起來,她赤著雙腳,踮起腳尖,手捏著他寬厚的肩膀。

南宮寒深眉一擰,“不用!”驀地轉身,撣掉她的手。

“你的洗澡水我已經放好了,還放了能舒緩疲勞的精油。”姚美娜收斂起驕橫跋扈,現在改走賢良淑德路線。

畫虎不成反類犬,不是給人舒心的暖意,而是嬌柔做作的惡寒!

南宮寒多麽希望是湘以沫替他做這些,厲眸掃視了一眼那張大床,她居然蜷縮在被窩裏,恬然而睡。有女人在勾引她的丈夫,她也漠不關心。

“大聲點!”他氣悶地說道。

姚美娜扯著嗓子大聲喊道,“寒哥哥,你的洗澡水我已經放好了,我替你洗澡吧!”她故意挑釁,朝著湘以沫大喊。

她緊閉雙眼,始終無動於衷。其實她並沒有入睡,他們的對話聽得一清二楚,隻是不想做出任何回應。她如果表現的在意了,那麽說明心裏就有他了。

但是,她必須牢牢管束住自己的心,已經被傷得支離破碎了,難道還相信狗屁愛情嗎?

南宮寒冷眸一斂,毒冷的視線射向她的後背,他究竟要看看這個女人能忍到什麽時候!

他驀地抱起姚美娜,走向那張kingsize大床,將她放在湘以沫的身旁,他側臥著支起手,輕輕撫過姚美娜的臉龐,可是目光始終停留在湘以沫的身上,“先別急著洗澡,玩累了洗也不遲。”

“寒哥哥……”姚美娜呢喃一聲,頭埋入他的胸膛,雙手迫不及待地解開他的襯衫紐扣。

湘以沫睫羽顫動了一下,咬了咬唇,手指甲掐著自己的大腿。

當她是死人了嘛!居然在她身旁做這種事,一對沒臉沒皮的狗男女!

湘以沫想要忽略掉身後傳來的聲音,可是在沉寂的夜晚,任何輕微的聲響都顯得動靜非常大。仿佛有一張砂紙,摩擦著她的心髒,一絲絲的痛意漸漸蔓延,她驀地彈坐了起來。

南宮寒嘴角輕勾一抹邪魅的冷笑,隨即將姚美娜攬入懷裏,低涼的聲音飄了起來,“詐屍了麽,反應這麽大!”

“抱歉,打擾到你們了!”湘以沫隨即鑽出被窩,爬下床,赤著腳跑向門口,“你們繼續,拜拜!”說完,隨手將門摔上了!

她居然不怒不惱?

哪個女人會如此大方,將自己的丈夫讓給別的女人,還能容忍他們在她的**歡愛?

隻有兩種可能,一種是愛這個男人,愛到能為了他容忍一切。第二種正好相反,她不愛這個男人,不介意他跟哪個女人鬼混。

很顯然,她是第二種!

“寒哥哥……”姚美娜雙手勾住他的脖頸,緩緩闔上了迷蒙的雙眼,撅起嘴,遞上香唇。

南宮寒甩開她的手,霍然起身,沉鬱著冰凍的俊臉,“時間不早了,我要休息了,你走吧!”

姚美娜動作一僵,錯愕地睜開眼,“我們不繼續了嗎?”

“當然!”南宮寒走到門口,拉開了門,“不送!”

他冷厲的目光瞥到隔壁的房門快速關上,暗如黑曜石般的眼眸閃過一道亮光,薄唇微揚,隨即將門關上。

“你隻要從**跳起來,能夠到天花板上的那盞水晶燈,我就讓你留下來!”南宮寒目測了一下她的身高,這個機率幾乎為零。

“啊?”姚美娜怔愣地驚呼一聲,還有這種遊戲。

“你不玩,那就離開吧!”

雖然機會渺茫,她還是要奮力一搏,“我玩!我一定會夠到水晶燈的!”姚美娜爬了起來,屈膝一跳,手臂伸直,努力去觸碰水晶燈,可還是相差十幾厘米。

她不依不饒,一遍又一遍重複跳著,床吱吱呀呀作響。

“嗙!嗙!嗙……”

湘以沫仰躺在**,聽到隔壁傳來這麽大的動靜,她更加心煩意亂,眉頭緊蹙,雙手捂住了耳朵,蒙頭鑽進被窩,但聲音還是持續不斷地傳過來。

這樣,讓她怎麽睡得著!

倏地,她直接從**跳了起來,耳朵緊貼著牆壁——

“嗯……啊……”姚美娜氣喘籲籲地喘息聲,還有柔美的嗓音,“寒哥哥,隻差一點點了,我就要夠到了……”

話音一落,又是大床的吱呀聲。

多激烈的動作,才能發出這麽大的聲響,他們兩個是在拆床嗎?

湘以沫氣鼓鼓地跑過去,“砰!”一腳踹開他的房門,厲聲斥責道,“算你們會**,又不是野貓野狗,聲音能不能輕一點!”

話音一落,她看清房間裏的兩個人,當場石化,臉色尷尬的發青。

姚美娜手臂高舉,正準備起跳,她白了湘以沫一眼,“多管閑事!”她繼續跳。

“好好的人不當,當什麽僵屍!”

南宮寒則翹著二郎腿,悠閑自在地坐在沙發上,翻閱著報紙,目光掃了一眼手表,這個女人居然能忍三十分鍾才爆發。他襯衫上的紐扣全部解開,露出古銅色的胸膛,肌理分明,透著一股張揚的野性。

他的嘴角抿著玩味的笑意,闔上報紙,站了起來,一步一步逼近她,劍眉微挑,“吃醋了?”

“吃你妹的醋!”他強大的氣場襲來,逼迫地湘以沫步步後退,“我不打擾你們了,繼續玩僵屍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