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悍老公你夠狠
湘以沫坐在僻遠的卡座中,這幾年,酒吧應該是她最最熟悉的場所了,但,這還是她第一次以顧客的身份進入酒吧,也是第一次坐在卡座中喝酒,欣賞著外麵的**舞蹈。
“快吃吧!”南宮寒將一份牛排推到她麵前,他端了一隻酒杯,如老鷹般鋒利的目光射向人群,提高了警惕,隨時等待著獵物的出現。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有他在身邊,湘以沫異常安心,一點都察覺不到危險的氣息。自從懷了孕,她就容易餓,大快朵頤起來。
一群穿著統一製服的黑衣人出現在門口,胸口繡著遠山的標記,紀戰旋站在他們的中間,邪冷的目光掃視四周,“每一個角落都不能放過,給我仔仔細細搜!”
“人來了!”南宮寒不緩不急地說道。
“噗——”湘以沫驚嚇地將一口橙汁吐了出來,她擦了擦嘴角,餘光朝著門口瞥了一眼,“紀戰旋?怎麽又是這個人?”
“這個人怎麽了?”
“總感覺他有意在針對你!”
湘以沫記起了山洞裏的一幕,他執意要殺南宮寒,他的恨意似乎比楚展靳還深。
“坐在這裏,早晚會暴露!”滕越用菜單遮住了臉。
“跟我來,我知道怎麽辦!”
趁著旁邊有一個高大個子經過,湘以沫站了起來,以他的身軀來遮擋視線。他們幾個也用了同樣的方式,轉移了陣地。
湘以沫匆匆忙忙地跑向後台,根據她的經驗,服裝道具室肯定在化妝師的旁邊。化妝室一直有舞女進進出出,所以很好找。
現在已經到了黃金時段,舞女都已經化好了妝,換好了演出服,所以這時候的服裝道具室肯定沒有人。
湘以沫推門進入,看到成堆的衣服,表情專注地挑選衣服。
“你帶我們來這裏幹嘛?”
“為了引人耳目,當然需要喬裝打扮一下!”湘以沫從衣架上取下一件,“這件如何?”狀透視裝,如蚊帳一樣的麵料,上麵還鑲嵌著銀絲,閃爍著熠熠光輝,但卻是男士的。
“你是不是拿錯了!”
“沒有啊,我記得你就穿這個號!”
“你的意思是我穿?”南宮寒一字一頓問道。
“廢話,這件衣服,我能穿嗎?”
南宮寒當場石化!
“哈哈哈……”滕越實在忍不住,放聲大笑起來,“小沫沫,你口味好重!”
湘以沫踮起腳尖,開始解開他的襯衫紐扣,“你穿這個肯定性感迷人!”
南宮寒冷寒著一張臉,握住了她的小手,“你讓我穿這個,是想讓我被人誤認為是牛郎嗎?”
“這個叫反其道而行。‘山口組’的人做夢也想不到堂堂bonanna家族的首席,會打扮成這樣,對不對?”
“我寧願跟他們血拚一場,也不穿這個!”他斬釘截鐵地說道,語氣一點轉圜的餘地都沒有。
“大丈夫能屈能伸!你是厲害,不可能被抓。但是,萬一我被抓了,被雅子生吞活剝了呢?被紀戰旋淩遲處死了呢?”
“我為保護你!”
“日本是他們的地盤,硬拚硬肯定吃虧!”湘以沫憂心不已,眼底泛起了淚光,跟他已經經曆了多次的危險,此刻她真的不想讓南宮寒麵臨任何的險難。湘以沫低下頭,揉揉肚子,哀歎一聲,“寶寶啊,你爹地好自私,隻顧自己,一點也不顧及我們娘倆。”
南宮寒悶哼一聲,“算了!”他不想見湘以沫落淚,還是妥協了。
“啊!”滕越驚嚇得下巴差點掉落在地。
何管家摘下眼鏡擦擦鏡片,還真以為自己看錯了。
“你先別急著叫,你也有份!”湘以沫隨手抓了一件丟給滕越。
“粉紅色的?小沫沫,你偏心!”
“你穿著這件衣服,肯定娘氣十足,可以跟何管家假扮一對基友。”
“怕!”何管家嚇得眼鏡掉到了地板上。
滕越嘴角抽了抽,“寒,你老婆來自那顆星球?”
“廢話少說,趁紀戰旋的人還沒有搜到這裏,還不快點把衣服給換了!”
湘以沫給自己跳了一件黑色的薄紗裝,馬上進入換衣室換上,頭發隨意一挽,用幾個玫瑰形發簪做固定。
“叩!叩!”兩聲清脆的敲門聲響起,在外麵混雜的音樂聲中依舊顯得突兀,令人毛骨悚然。
“怎麽辦?”湘以沫壓低了聲音,眉頭蹙擰起來,慌亂失措。
南宮寒換上了薄紗t恤,健碩的肌理線條清晰可見,小麥色的皮膚噴張著肌肉的力量,每一塊肌肉緊實緊繃。後背是一塊流光閃閃的布料,並不透明,所以不會暴露他背後的傷疤。
他隨手抓起兩個黑色的麵具,給湘以沫和他自己戴上,回頭交代一聲,“躲在衣服堆裏別出來!”因為,他和湘以沫才是紀戰旋要宣召的目標。
南宮寒攔住了湘以沫的肩,走向門口,“哢嚓——”一聲脆響,門打開。
紀戰旋站在門口,往裏麵掃視了一眼,隨後目光落到南宮寒的身上,“摘掉麵具!”
湘以沫緊張地屏住了呼吸,心跳如雷,手心冒出一層冷汗。但搭在她肩膀的大掌,突然捏了她一下,溫熱的溫度似乎在告訴她——
有他在,不用怕!
“你沒有這個權利!”南宮寒以流利的日語回答他,口音也純正,聽不出是外國人。
紀戰旋覺得他們兩個的身材跟南宮寒和湘以沫差不多,冷眸一緊,緩緩地抬起了手,伸向南宮寒的麵具——
“抱歉,輪到我們跳舞了!”南宮寒擁摟著湘以沫側身繞過他,跑向舞池,正好換曲時間,剛剛跳豔舞的舞娘已經走了下去。他們兩個走上圓形的舞台,所有的燈光集中在他們身上。
紀戰旋還是心存疑慮,跟了過去。
“真的要跳舞嗎?”湘以沫低聲問道。
“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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