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悍老公你夠狠 他的底線 易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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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越的臉色漸漸由白變青,嘴角抽搐了一下,“你們一個個,是不是想看我口吐白沫而亡!”

“你是醫生,不會這麽讓自己這麽容易就死的!”蘇梓琳揶揄道。

“好了,梓琳,你看他也付出血的代價,而且我們也替你教訓他了,這次的事就原諒他!”湘以沫睇了滕越一眼,已經給他找了一個台階下了。

滕越捂著傷口苦苦哀吟,“我吃你的蛋糕,都吃出闌尾炎了,你還不原諒我嗎?”楚楚可憐的眨巴眨巴眼睛。

“你這個就是惡有惡報!”

“那這些蛋糕……”滕越嘴角咧開一抹賊笑,“是不是可以丟了?”

蘇梓琳從南宮寒手中接過那一大袋蛋糕,“怎麽能丟!這個可是你接下來這段日子的一日三餐!”

滕越直接兩眼一翻,暈了過去。

恐怕經曆了這件事,他對蛋糕產生了嚴重的心理陰影,估計這輩子都不想再吃蛋糕了。

湘以沫挽著南宮寒的手臂走出醫院,唉聲歎氣道,“滕越的效率也太低了,我都幫他那麽多回了,居然還沒有把梓琳搞定!”

“這個是他的弱項!”

“他有強項嗎?”

南宮寒薄唇一抿,淡淡地說道,“開腸破肚和尿褲子。”

若是滕越聽到了這對夫妻的這段對話,非氣得血壓上升、心率不穩、呼吸困難不可!

“等等!”湘以沫突然拽住了南宮寒,退到了柱子後麵,掩藏起來,“你看,那個人是不是lisa?”

一個身材纖瘦高挑的女子戴著一副大墨鏡,穿了一條寬鬆的裙子,時不時回頭張望一下,似乎害怕有人跟蹤她,疾步走進醫院。

“她來這裏幹什麽?”

“跟過去看看,不就知道了!”湘以沫彎下腰,鬼鬼祟祟地溜到院門口的另一邊,背貼著牆壁,頭往裏麵探了探,lisa已經步入了電梯,她馬上朝著南宮寒招招手,“過來!”

南宮寒輕歎一聲,搖了搖頭,單手插在褲袋,瀟灑帥氣地從湘以沫身旁走過,直接步入醫院。

湘以沫微微一怔,嘟起嘴,喃喃自語,“電視劇裏,跟蹤人不都是這樣演的嗎?”隨即跟上南宮寒,抬頭看著電梯上方,閃爍的紅色數字,“糟了,不知道她去了哪一樓!”

“跟我來!”南宮寒牽起她的手,沒有步入電梯,而是去了後麵的保安室。

一麵牆壁上全是監控畫麵,人流如織,熙熙攘攘。

南宮寒鷹凖的鋒芒一掃,“lisa在14樓!”

“那一樓層不是婦產科嗎?”湘以沫以前懷點點和球球的時候,有過流產跡象,所以在婦產科住過一段時間。

“這麽說來,她懷孕了!”厲眸如黑曜石般堅硬冰冷,南宮寒薄唇一掀,勾起一朵邪魅的笑容,“之前一直處於被動,現在看來,可以主動出擊了!”

他們離開了保安室,直接來到14樓。

“南宮先生,這個就是剛剛那位小姐拍的b超彩照!”醫生將一張照片遞給他。

南宮寒瞥都沒有瞥一眼,“幾個月了?”

“才四周!”

這下,他篤定這個孩子肯定是紀戰旋的了,“她現在應該在排隊結賬,你馬上去把她喊回來,說要打一針安胎針。”

“可……可是她肚子裏的孩子非常健康,用不著打什麽安胎針。”

“打的不是安胎針,而是這個……”南宮寒手一抬,修長的指間夾著一支玻璃管。

“鎮定劑?”

南宮寒黑眸一斂,瞳仁收緊,“你明白怎麽做了?”

“可是,這會影響到她肚子裏的孩子。”

“不會量少一點嗎?”

“是!”醫生馬上走了出去。

湘以沫默默地站在他的身側,眉頭蹙緊,“寒,我們要對付的是紀戰旋,孩子是無辜的,不應該拿他當把柄。”

“上次,在‘夜-色’酒的那一槍是lisa開的,她可是想要你的命!你覺得我會如此輕易放過她嗎?”南宮寒眼神毒冷陰戾,其他,他可以不去深究,但是lisa卻踩了。隻要誰想傷害湘以沫,南宮寒絕對不會輕饒他!

門外傳來清晰的腳步聲,南宮寒掀開粉色的簾子,拉著湘以沫躲藏在後麵。

“醫生,怎麽突然要打安胎針?”lisa的聲音聽上去似乎很緊張這個寶寶。

“因為……因為,前三個月是危險期,打一針比較有保障!”醫生顯得有些心虛,說起話來,吱吱嗚嗚。

lisa將手臂遞給醫生,“隻要為了寶寶好,多打幾針也無所謂!”

醫生幹澀地笑了笑,尖細的針紮入血管中,緩緩流入她的體內,在醫生拔出尖針的瞬間,“刷!”一聲,簾子被拉開。

“你……你們,怎麽會在這裏?”lisa嚇得全身震顫了一下,眼睛睜大,血絲突兀,倒抽一口冷氣,轉身就朝著門口衝過去。

南宮寒一個箭步,攔在了她的前麵,頎長的身軀站在門口,“為什麽急著逃跑?”

“讓開!”lisa大口喘著氣。

“紀戰旋在哪裏?”

lisa頭一甩,“我不知道!”

“哼!”寡薄的冰唇間逸出一聲輕笑,“懷了他的孩子,居然還會不知道他的人在哪裏?”

她馬上捂住了自己的腹部,蹌踉地後退一步,“誰說這是他的孩子?”

“那是誰的孩子?”南宮寒咄咄逼問她。

lisa緊張地滿頭大汗,緊咬著唇瓣,“我每天接不同的客人,誰知道這個孩子是誰的!”

“你幹這一行,又不是一天兩天了,豈會讓自己這麽容易就懷孕了!而且,你若懷了別人的孩子,肯定會打掉。現在如此在意這個,顯然是紀戰旋的種!”

“你……”lisa神色大變,“你究竟想幹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