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離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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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再陪我睡一會兒!”南宮寒一看湘以沫坐了起來,馬上抱住了她的纖細柳腰,將她拖回**,采取柔道戰術雙腳將她圈住,手臂再一壓,難以動彈。

湘以沫掙紮了一下就放棄了,根本不是他的對手,又何必白費力氣,“放開我!”

他緊閉著眼睛假裝睡覺,小心翼翼地睜開一隻眼睛偷瞄了一下,見她轉頭,馬上又閉上。

“不要鬧了,我今天要去醫院接姐姐出院!”

南宮寒倏地彈開眼睛,“還是你想去見楚展靳?”

“我要把結婚戒指還給姐姐!”說到戒指,湘以沫才想起來那枚婚戒戴在白色綢紗手套外麵,手套早已不見,那戒指呢?湘以沫驚慌失措,“戒指不見了!”

“上我的床,難道還想戴著的別的男人送你的戒指?”南宮寒理直氣壯地說道。

“那不是我的戒指,是姐姐的。丟了,我拿什麽還給她,還不快找!”

南宮寒心不甘情不願地放開了她,撇了撇嘴,坐了起來,淡淡地瞥了一眼,滿地狼籍,婚紗破碎飄落一地,“這怎麽找?”

“都怪你!”湘以沫抱怨一聲,卷著一條被子爬下床,在一堆破碎的布縷之間尋找那枚小小的戒指。

“別找了,我看,還是讓公司重新製作一枚!”

“你還不來幫我?”

南宮寒隻能老老實實地走下床,用腳踢著婚紗,突然發出一聲清脆的撞擊聲,一枚鑽戒躺在地板上,閃爍著璀璨的光芒,他沒有一絲欣喜的表情,寡淡地說道,“找到了!”

“太好了,可以還給姐姐了!”湘以沫抬頭看向他,癟了癟嘴,“既然你如此不信任我,那要跟我一起去嗎?”

南宮海化怒火為欲

火,折騰了湘以沫一夜,怒意早已消散,算了,給彼此一點空間,不要將彼此逼得太緊。“不用了,公司還有事。不過!”話鋒一轉,“保鏢要寸步不離地跟著你!”

美其名曰保護,實則是監視。八隻一千瓦的電燈泡比他一個人的效果還好。

湘以沫怕她等急了,拿了一個三明治就直接出門了。

病房的門沒有關,微敞著,透過門縫可以看到湘如沫坐在床頭,望著窗外,如雕像一般,一動不動,看不到她臉上的表情。

“叩叩!”湘以沫敲了敲門,見她沒有任何反應,直接走了進去,“姐,你醒啦!”

湘如沫緩慢地轉過身,幽幽地抬眸,直勾勾地盯著湘以沫,沒有任何表情,眼睛一眨,掠過一縷幽光,“我什麽都想起來了。”

緩慢低沉的聲音如磬鍾一般在湘以沫的腦海轟鳴,她愕然大驚,嘴角揚起一絲淺笑,“真的嗎?”

“逗你玩啦!看把你緊張的!”湘如沫眼底深藏著意味深長的冷笑。

她鼓了鼓嘴,“這一點都不好玩!”

湘如沫掀開被子,“走!”

“你先把身上的病服換一下!”湘以沫將一袋衣服遞給她,“對了,還有這個,你的結婚戒指。”

湘如沫冷淡地掃視了一眼,“你先進去換衣服,你替我拿著!”婚姻已經變了質,那麽,婚戒對於她而言,已經沒有了任何的意義。

“應該你拿著!”湘以沫上前一步,掰開她的手,硬塞給了她。

湘如沫拿得心不甘情不願,走進了洗手間,很快就將衣服換好了。

“楚展靳呢,她怎麽不來接你?我們要不要在這裏等他?”

“他,或許忙得醉生夢死了!”說完,湘如沫徑直走了出去。

清晨。

清透的陽光穿透窗欞,悄悄然地溜入房間,如金粉一般均勻地散落在地板上。

淩亂的床鋪仿佛遭受過風雨的襲擊,又卷又皺。

兩具赤

身裸

體的身體緊緊地相依相擁,即使疲倦不堪,也不願分開。

驕陽漸漸上升,光線在無聲無息之中轉移了角度,正好落在了楚展靳的眼睛上,刺眼的光線將他喚醒,眼皮一顫,迷迷糊糊地撐開沉重的眼睛,看到一張模糊的大臉,定了定神,怔愣了幾秒,適應了光線,漸漸將她看清,“怎麽會是你?”低沉的嗓音慍怒之意,不言而喻。

雅子早已清醒,隻是不願從這個美夢中清醒過來,“因為是我,讓你失望了?”

宿醉讓楚展靳頭痛欲裂,他擰緊眉頭,“你走,不準跟任何人說這件事!”

昨夜的溫柔早已付之東流,現在隻有冷漠。

“啪!”手提包掉落在地,金屬扣撞擊出驚雷般巨響。

湘以沫目瞪口呆,難以相信眼前的一幕。湘如沫剛剛出院,扶她進臥室休息一下,結果見到如此不堪的一幕。

“你……你們……”湘如沫嘴裏逸出艱澀的聲音,淚珠在眼底發轉,“昨晚是我們的新婚夜,你居然跟這個將我送進醫院的女人上

床!你娶我,是為了報複我,還是侮辱我!”她失控地咆哮著,不知不覺中,淚水如斷了線的水晶珠子,簌簌地滾落下來。

楚展靳皺擰著眉頭,緊盯著湘以沫,讀到她眼底的失望,如匕首紮在他的心口。

雅子一不做,二不休,勾起楚展靳的手臂,親密地依偎在他的懷裏,扭扭捏捏地說道:“我警告過你,不要嫁給他,可惜你太自以為是了,嚐到苦果了?”

“放開我!”楚展靳馬上甩開她的手。

“!”湘如沫拔下婚戒,朝著他扔了過去,“你徹頭徹尾就是在欺騙我!”隨即轉身,跑了出去。

湘以沫目光冷漠,“還記得當初你答應過我什麽嗎?”淡淡地歎了一口氣,默默地轉身離開。

“沫兒,我昨晚喝醉了,根本不清楚發生了什麽事。”

“不要找借口了,發生就是發生了!”說完,她馬上追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