刃上舞作品 強葷 豪門俏寡婦 強葷 豪門俏寡婦 第一卷 V006真的,親的
“別跟我套近乎!也別叫我阿姨!你先說我家大寶人在哪裏?”
秦沐言表情立馬變得委屈和憂傷,眼裏含著淚花道:“阿姨我知道你還在怪我當年離開,可我也是有不得已的苦衷……阿姨,我很愛阿斯,求求你原諒我……”
季夫人不耐煩地側過臉:“你別在我麵前哭哭涕涕,我不吃這一套,你要真愛我家大寶,就不會離開她,你害得他失眠症複發,折騰了兩年,我是絕對不會原諒你的!”
季夫人一想起那兩年大兒子憔悴還在死撐的模樣就心痛得流淚,她越心痛,她就越恨拋棄那個她兒子離開的死女人!
她當初看秦沐言是小妹的學生,人又漂亮,斯斯文文的,隻要大寶喜歡,哪怕她是秦家的人,她也沒有阻攔,可沒想到她竟然拋下她的大寶一走了之!
秦沐言意外地愣了愣,又哭著祈求道:“對不起,阿姨,我真的不知道他會這樣,如果知道我是絕對不會離開的……我跟阿斯,我們已經住在一起了,我們是相愛的,你再給我們一次機會好不好……”
季夫人紅著眼眶低吼:“胡說!大寶答應了我不跟你在一塊的!他是不會騙我的!我不管你為什麽會在他家,現在就給我滾出去,不要讓我再看到你!”
秦沐言哭得更傷心,雙腳一曲,跪到了季夫人跟前,抓著她的手道:“阿姨,正因為我當初離傷害了他,我後悔死了,我比你還心痛,比你不難過,所以不管怎麽樣我不會再離開他,就算你罵我,打我,我還是要留在守身邊,一輩子守著他……阿姨,你忍心看他再複發嗎?”
季夫人一愣,又厭惡在推開秦沐言的手:“你給我放開!你以為我這麽說我就不能拿你怎麽樣嗎?我家大寶的病已經好了!才不會因為你這個沒良心的女人複發,你給我滾得遠遠的,我們季家永遠不可能接受你做兒媳婦兒!”
秦沐言搖頭:“阿姨……我不在會什麽名分,隻要能陪阿斯身邊,哪怕一輩子不能嫁給他,一輩子進不了季家的門我也願意,我不能沒有他……”
“你……你……你這個……哎……”季夫人無奈又無語地扶著額頭,簡直不知道該說什麽。請記住本站的網址:。
秦沐言看她的樣,又趕緊摸了眼淚扶住她道:“阿姨,你先坐,你要打要罵,我都認,絕不還手,但是我現在我們不說這個好嗎?我好擔心阿斯……”
季夫人目光一閃,直直地盯著她:“我大寶怎麽了?出了什麽事?”
秦沐言淚光閃閃:“他……他……”
季夫人急得圓臉都皺得一塊了,瞪著她問:“他什麽他,你快說,大寶在哪裏?你要急死我是不是!”
“阿斯他現在有生命危險……龍太太的女兒被黑手黨綁架了,他現在正去救她……龍太太找上門求他,他不好推辭……雖然救人是好事,可是……可我……還是忍不住擔心他……阿姨,我好擔心他……”
“什麽?!……小色丫頭被人綁架了?”季夫人驚愕地從沙發彈跳起來。
“嗯……”季沐言連擦眼淚一邊點點頭:“不知道龍太太為什麽會得罪那些窮凶極惡的人……可是,讓阿斯從那些人手裏救人,我真的好擔心……”
“哎呦!……這麽大的事兒,你怎麽不早說!就知道哭!”季夫人恨恨地瞪。
“阿斯怕你擔心,不讓我說……可我怕他受傷,怕他有危險,實在憋不下去了……阿姨,你能不能把他勸回來,讓別人去,你就當我自私,我真的很怕失去他……”
季夫人胸膛起伏地思索了一會兒,就一個勁地掏手機,掏了好一會兒才掏出來,撥打季銘斯的號碼。
還沒撥通,又忍不住回頭瞪秦沐言:“你給我離遠點,不要在後麵鬼鬼祟祟的。”
秦沐言:“……”乖乖地後退了幾步。
季夫人又瞪:“叫你離遠點,聽到沒,不準偷聽我跟大寶講電話。”
秦沐言幹脆轉身,一邊冷笑,一邊往樓上走,反正她的目的也達到了,以季夫人對兒子的愛護之心,她是絕對不會讓季銘斯去冒險的,就算不能把季銘斯勸回來,也能讓季夫人從此恨上黎邀,他們想在一起,首先季夫人這一關就過不了,誰不知道季家三兄弟都是出了名的大孝子啊!
季銘斯看著屏幕上‘林美人兒’幾個字,眉頭就忍不住皺了皺。
按了‘拒絕’就放到口袋裏,但馬上又響個不停。
黎邀睜開眼,從季銘斯肩上抬起頭問:“誰的電話?為什麽不接?”
季銘斯攬著她肩膀的手拍了拍道:“沒事,我媽,肯定是催我回家,不能接……”
“你接吧,不然你媽會擔心的。”
季銘斯盯著屏幕半晌,最終還是接通了,剛把電話放到耳邊,季夫人低吼的聲音就蹦了出來:“你這個混小子!你終於舍得接電話了啊!一連幾天,一個人影兒都見不著,你還要不要我這個媽!你現在哪裏,你給我老實交待!”
季銘斯把手機重新放回耳邊頓了頓道:“那個,媽,有一筆重要的單子要談,一時走不開,等兩天我家回再去看你。”
豈料季夫人哇地一聲哭了起來:“嗚嗚嗚嗚嗚……你這個不孝子,到現在還不說實話,你是不是要去救小色丫頭?你是不是要去跟恐怖份子幹架?你……嗚嗚嗚嗚嗚……”
季銘斯手一抖:“媽,你先別哭,別哭啊……你怎麽會知道,誰告訴你的?”
季夫人繼續哭:“你管我怎麽知道的……嗚嗚嗚嗚嗚……大寶……你給我回來吧,太危險了,媽怕你受傷,你讓別人去不行嗎,你去b市找你四叔,他手下有很多特種兵,都是一流的,一定能把小色丫頭救回來的。”
季銘斯閉眼:“媽,我找過四叔了,你放心,人都帶著,不會有事的,很快就回來。”
“你這孩子怎麽不聽話!你讓他們去就行了!你不準去!你給我回來!我就你這麽個大兒子,你要有個三長兩短,你讓我怎麽活呀……嗚嗚嗚嗚嗚……我不活了……”
季銘斯歎氣:“媽,你是不是隻要兒子不要孫女兒了,我不去怎麽把你孫女兒帶回來?快別哭了。”
季夫人的哀嚎聲嘎然而止,滿是淚花兒的眼睛木愣地眨了兩下,剛要張大嘴?
卻又季銘斯道:“噓,別出聲,不許尖叫,我看在你是我媽的份上才告訴你色色是我親閨女的,你要保守秘密,別告訴任何人,等我把她救回來再說,知道不。”
季夫人又茫然的眨了兩下眼,慢慢點頭:“嗯嗯……不說不說。”想了想又小心翼翼地問:“真的?”
“嗯,真的。”
“親的?”
“嗯,親的。”
“嗬嗬……”季夫人傻笑出來,一邊傻笑,一邊點頭:“好,好,太好了,那你快去快回,把我……把小色丫頭帶回來啊……”
“嗯,放心,很快。”
“注意安全,不要受傷了啊……”
“嗯,放心,不會。”
季夫人掛了電話,又木愣地站了一會兒,忽地伸出手在自己胳膊上重重一掐,然後‘哎呀’一聲叫了出來,痛得表情都扭曲了,這才一個勁兒地笑著點頭:“嗬嗬,是真的,是真的……”
笑著就慢慢地朝門外走,秦沐言忍不住跑下樓追上她問:“阿媽,阿斯怎麽樣了,他聽你的話嗎?他答應回來了嗎?”
季夫人甩開她的手,煩躁地瞪著她:“回來幹嘛?為什麽要回來?救人是好事,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那小色丫頭胖胖的多可愛,多招人喜歡,那麽小的孩子被人綁架得多害怕呀,我家大寶不救誰救?真是的!”
“可是……”
“可是什麽?你這女人莫名奇妙!那小色丫頭跟你有仇嗎,得罪你了嗎,不要我大寶救她!我看大寶回來我不叫她把你趕出去,哼!”
秦沐言:“……”
眼看季夫人圓溜溜的背影,輕快地,一彈一彈地走出門外,下台階時,還魂不守舍得差點滑了一跤,上車時,額頭還撞一了車門上,但她整個人仍舊是笑眯眯的。
哪裏有寶貝兒子將要上戰場,隨時有可能流血犧牲的悲痛和絕望。
秦沐言狠狠磨了磨牙齒,覺得這個老婆子一定失心瘋了,一開始還又哭又鬧,結果打完電話就又蹦又跳。
隻可惜隔得太遠,到後來聲音小得就跟做賊似的,她豎著耳朵也聽不見,也不知道季銘斯跟這瘋老婆子說了什麽,兩三下就把她哄住了。
想了想,她把原因歸結為這死老婆子智商太低,人太笨。
——
季銘斯放下電話無奈一笑:“我媽重女輕男,有了孫女兒就忘了兒子。”
黎邀愣愣地看著季銘斯,沒想到他這麽輕易地就把色色的身世告訴了季夫人。
季銘斯又拍了拍她的肩膀道:“放心吧,我媽口風很嚴的,她隻會一個人偷著樂,不會告訴別人,她鬧得太厲害,隻在這樣才能穩住她,你不會怪我吧?”
黎邀想了想搖頭:“她是色色的奶奶,知道是應該的,我看得出來她很喜歡色色,隻是每次都所顧及……”
因為黎邀不想跟季家人太多交流,每次的態度都是不冷不熱,季夫人是個察言觀色的人,自然知道黎邀不樂意自己女兒跟她親近,所以哪怕伸手多摸幾下小色姑娘的臉,也隻是在心裏想想。
季銘斯側臉在她的額頭上吻了吻道:“好了,別想太多,等我們把女兒救回去,她會樂得不行的。”
黎邀沒有答話,望向窗外的浮雲,過了一會兒又道:“季銘斯,他們為什麽要抓走色色?”
季銘斯歎了一口氣道:“這件事有點複雜,他們要抓的不是色色,是了了,隻是他們剛好在一輛車。”
“什麽?”黎邀有些錯愕,她一直以為要麽是因為她,要麽是因為季銘斯引來那些人,卻沒想到是了了。
可了了不是孤兒嗎?他怎麽會招惹上那些人。
季銘斯卻又點了點頭,有些感歎道:“沒錯,了了。因為他繼承了我小姨和姨父的所有遺產……”
黎邀見他眼神,仿佛陷入了深深的回憶,但下意識的不再多問。
靠在他的肩上不說話。
她對了了養父母的了解,無非季銘斯的親戚,一位是鋼琴老師,一位是大學教授,卻沒有進一步深入。
了了接受遺產那天她也在場,夫婦二人不過幾十萬的存款和兩棟房子,其他都是一些書籍之類的東西,她完全想不出是什麽東西會引得那些人大費周張的爭奪。
季銘斯見她沉默的不語,幽黑的眸子垂了垂接著道:“我姨父是個物理學上的奇才,半生的時間都狂熱於能量研究,並且研究成果在整個領域,甚至整個世界都引起了不小轟動,有人和追捧,有人譴責,甚至還招來橫禍……兒子死了以後,他就對外宣稱銷毀研究成果,退出物理界,隻是沒想到,時隔十二年,竟然還會有人惦記那東西……”
黎邀試探地問:“所以,那個成果沒有真正銷毀?”
季銘斯輕輕點頭:“畢竟是他半生的心血……不過,知道這件事的人了了無幾,不知道是誰透露出去……”
“他們以為你姨父把成果留給了了,所以抓走了了,連色色也抓了去……怎麽辦!季銘斯!色色對他們沒有價值,那她會不會有危險!”黎邀突然激動起來,抓著季銘斯的衣服問。
季銘斯把她緊緊摟在懷裏安慰:“放心,咱們丫頭福大命大,不會有事的。”
說著便從口袋裏掏出一張邀請涵遞到她眼前道:“看,這是什麽?”
黎邀疑惑地接過這張材質和設計都異常華麗的請柬:“什麽意思?”
季銘斯頓時眉毛一橫,激動萬分,拍著膝蓋怒罵:“那個神經病搶了我丫頭不說,還不要臉地說我丫頭他女兒,還要開宴慶祝,你看我不弄死他,你看我不弄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