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葷 豪門俏寡婦 V028無條件目垂老婆

“小白臉,我說過,再幫她耍花樣,看我不弄死你!”

吼著又朝薄焰撲了去,不過由於整個人都是二暈狀態,被薄焰閃了開不說,還一拳反揍回來。

“靠!你個瘋子又發什麽神經!”薄焰怒吼一通,把白玫玖護在身後:“躲開點,別讓他碰到你。”

“你又惹他了?”

“哪有!”

季銘斯從沙發上爬上來,甩了甩頭,又指著白玫玖低吼:“還有你,白玫玫,你們串通她一起耍我!”

白玫玖從薄焰身後探出個腦袋,一臉無辜:“喂,季瘋子,不許亂咬人啊,關我什麽事?”

“不關你事?誰發短信給我說她抑鬱症複發的!”

“是我發的又怎麽樣,我那是好心好不好。”

“哼!你那是好心,我看你是存心,你,還有你,你們三個這幾年一直狼狽為奸,幫著她耍我是不是!”

白玫玖莫名奇妙:“季銘斯,你腦子卡殼了吧,姐這幾年一個人在NewYorK修身養性,哪有跟他們狼狽為奸?”

薄粉臉一沉急忙拉著白玫玖往裏走:“別理這個瘋子,我們上樓去!”

白玫玖掙開他:“急什麽急,我就要等那個瘋子把話說完,我到要看看他怎麽誣賴我!”

季銘斯扯著嘴角冷笑:“誣賴?哼!老子有你們五年前芝加哥迪廳勾搭的證據,需要我拿出來嗎?”

白玫玖木愣:“你說什麽,再說一遍?”

薄焰頓時驚惶又拉住白玫玖:“別理他,沒有的事,他喝多了,自己姓什麽都不知道,哪有什麽證據!”

白玫玖一把推開他:“你讓他說!”

季銘斯打了個嗝:“我說,我有你和這個小白臉五年前迪廳裏勾搭的證據,照片為證,去找劉俊峰,他保管著,你們可以拿回去慢慢回味。還有,老子姓季!”

白玫玖罷手,眼神空洞:“不不用了。”

轉而看向薄焰:“原來咱倆緣分這麽深,早說嘛……”

說完直直朝門外走去。

“白玫玖,你聽我說,你說我解釋!”薄焰著急地拉住她。

白玫玖甩手:“放手!”

薄焰不肯,白玫玖卻突地一個酒瓶砸到他腳下:“叫你TM放手聽到沒!還有,別跟著我!讓我一個人好好消化……”

薄焰原地站了幾秒,一拳揮季銘斯:“你TM就是個瘋子!”

季銘斯被湊得後退了好幾步:“靠!你TM又偷襲!”吼著又撲朝薄焰撲去。

兩人扭打成一團。

由於兩人身份特殊,尤其是其中還有一個是脾氣暴躁得出名的季家大少,服務員全都站在一旁,沒人敢上前。

直到一個高挑帥氣的女人走來,二話不說,滿滿兩杯酒潑到兩人臉上:“喂喂喂,要打出去打,還要不讓人做生意?”

兩個男人臉上頓時無比清涼雙雙停了下來。

“薄天王,白玫玖跑了幾條街了,你確定不追,不怕她連你兒子一並拐跑?”

“都是你這個瘋子害的!”薄焰低吼,推開季銘斯就朝門外跑了。

季銘斯踉蹌了兩步一屁股坐到沙發上又打了個嗝:“活該!”

女人笑著走到季銘斯跟前:“我說季大少,我這座小廟供不起您這尊大佛,把帳結了回家去啊。”

回家?

季銘斯一聽這兩個字,腦袋一晃一晃:“不回!還沒喝夠,還要喝!拿酒來!”

女人歎氣:“你連場子都給我砸了了,還好意思喝酒?”

“嗝……我來你這兒喝酒……是給安五麵子,是瞧得起你,有什麽不好意思的……”

女人冷臉:“隨你便!”回頭對服務員道:“給他酒,越烈越好,最好喝得十天半月起不來床,把帳單寄給安五。”

“知道了安姐。”

季大少鄭重強調:“零下七度,老子隻要零下七度……”

——

黎邀一個人靜坐在大廳,手指不停揪著膝蓋上的衣料,等了大概半個小時才見門外車燈亮著開進來。

她跑出去,就見女人推門下來,再打開後座車門道:“妖妹兒,我把你老公運回來了,快把搬下去吧。”

“謝謝你,安姐,怎麽是你親自送回來,進來坐吧。”

黎邀也顧不得什麽老公老婆的稱號了,急忙吩咐守衛幫忙把季銘斯扶到大廳的沙發上。

“不謝,把桌子椅子杯子損壞錢賠給我就行了,哦,還有酒錢。”

“那好,你開個價,我這就給你。”

黎邀兩下開了支票,又打理季銘斯

大廳裏的燈光充足足地照在他青一塊紫一塊臉上,頭發還濕漉漉地,比落湯雞還落魄。

黎邀不由得眉頭和心裏同時糾成一團。

女人卻笑了笑道:“你出手挺準的嘛,一上就把季家大少爺上到這裏了。”

黎邀頓了頓道:“……安姐,我跟他的關係不是你想的那樣?”

“哪樣?結婚證都在他口袋裏呢,哦,不好意思,手下人抬他的時候不小心掉出來,被我看到了,你不會介意吧?”

“沒事……不過,希望你別說出去,他鬧著玩的,不能做數。”

女人若有所悟地點了點頭:“難怪這家夥每次那我那裏來都像被人拋棄的小媳婦兒似的,原來是被你拋棄了,怎麽樣,當年我說他看上你了,沒說錯吧?”

黎邀默了默,沒有答話。

女人又歎了口氣正經道:“看不出來他還是個癡情種,你就別磨磨蹭蹭推三阻四,收了他吧,時間不早,我該回家了,拜拜。”

黎邀把安姐送出門,又吩咐人把季銘斯抬到樓上臥房,用毛巾幫他擦臉,擦頭,然後上藥水。

由於破了皮,藥水抹到他額頭上,痛得他麵部的肌肉一抽一抽,嘴裏發出‘嘶’的聲音:“痛……”

黎邀不由得停下手,俯身在他額頭上輕輕地吹,像哄小孩子兒一樣:“吹吹就不痛了。”

他突地一把抓住她的手,眼睛雖然閉著,嘴裏卻喃喃地喊,:“小邀……小邀……就知道騙我……就不在乎我……”

聲音含糊不清,卻飽含著濃濃的親昵和寵溺,而同時,又有著強烈委屈和不甘。

黎邀聽著聽著,眼前就模糊了一片,低頭在他額頭上輕輕一吻:“對不起。”

他又用力一拉,把她整個人拉到他身上,再猛地一翻身覆了上來,眸子微微睜開一條縫:“嗬……老婆……睡老婆不能講條件……”

黎邀伸手摸在他紅腫的嘴角摸了摸:“嗯,不講。”

他卻突然一頭埋在她的頸窩滿是怨氣地說:“騙人!”

黎邀拍著他的背道:“不騙。”

他蹭地一下支起身子懷疑地看著她:“真的?”

“嗯,真的,要睡嗎?”

他的回應是立馬低頭在她的嘴上狂啃起來。

一邊啃一邊扒她的衣服,兩三下就把她上身的扒個精光,迫不及待地把自己送進去。

一連串動作猴急而又迅猛,弄得她咬緊牙關也止不住呻吟。

——

第二天,季銘斯醒來時,發現自己欺壓在黎邀身上,並且兩人都一絲不掛,他不由得一愣,第一反應是翻身而起,卻又發現自己竟然還在裏麵,他又舍不得起來,埋頭在她脖窩裏繼續裝睡。

雖然他一係列反應和的動作都很輕,完全可以忽略不計,但某個逐漸蘇醒的地方卻深深地出賣了他。

黎邀皺了皺眉拍他的背:“季銘斯。”

沒反應。

黎邀又喊:“季銘斯,你醒了嗎?”

還是沒反應。

“季銘斯,我知道你醒了,別裝了,快起來。”

季銘斯抬頭,睡眼朦朧在看著她:“早,小邀……”然後來回打量兩人現在的姿勢:“我們怎麽……怎麽……”

黎邀眯眼:“你不記得了?”

季銘斯抓腦袋:“我記得我喝了很多酒,然後……然後就不記得了……”

跟薄焰幹了一架的事他還是記得的,但他絕對不會說出來。

“真的一點都不記得了?”

季銘斯傻眼:“你該不會趁我喝醉談了什麽條件吧?我答應你什麽了?我一點都不記得,一點印象也沒有,不能算能算……”

黎邀忍不住失笑:“別緊張,我們什麽都沒談,你什麽都沒說。”

季銘斯不太相信:“真的?你沒有趁機讓我放你回去?”

“真沒,你快……起來吧。”

季銘斯盯著她的臉打量了一會兒,確定沒有欺詐的味道,才滿意地眯了眯眼,又整個人覆蓋她身上:“起來幹什麽,時間還早,我們再運動運動,有益身心健康。”

“季銘斯……唔……”

黎邀所有掙紮和抗議都被他一吞堵了回去,在她身上大肆動作起來。

硬是把兩人折騰得大汗淋漓,氣喘籲籲,他才放過她,把她擁在懷裏,手指在她頭發上一圈一圈地轉:“以後不許裝病了知道嗎?我要你好好的,一直好好的!M國,我讓你們回去,不過,不急於這兩天,再等一陣子,我陪你們一起去。”

黎邀詫異地望著他的下巴喉嚨有些哽塞:“謝謝你,季銘斯。”

“咳……”季銘斯慷慨大方義正言辭:“謝什麽謝,你是我老婆,這點願望我還是能滿足的。”

黎邀:“……明天不可以嗎?我答應了新澤……”

季銘斯突地一個激動翻身而起:“我管他?!”吼完這三個字,他又意識到自己太過粗魯,於是壓低聲音:“你忘了,你的手術安排在一周以後,昨天你逼得太急,沒法我才答應你明天離開的,既然你沒事,必須把手術做了再走。”

黎邀愕然,這幾天過得太緊張,她完全忘了手術的事,他卻一直記著。

她點頭:“好,做了再走。”